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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看到现今泛滥的网游小说,除了偶尔几部大作确有独到之处外,其余的或看过则忘之,或读到少许便令人不忍再看下去。于是不才敲打键盘,慢慢书写。这里仅用一遍古老的武侠诗歌作序:
白马篇
曹植
白马饰金羁,连翩西北驰。借问谁家子,幽并游侠儿。
少小去乡邑,扬声沙漠垂。宿昔秉良弓,楛矢何参差。
控弦破左的,右发摧月支。仰手接飞猱,俯身散马蹄。
狡捷过猴猿,勇剽若豹螭。边城多警急,虏骑数迁移。
羽檄从北来,厉马登高堤。长驱蹈匈奴,左顾陵鲜卑。
弃身锋刃端,性命安可怀?父母且不顾,何言子与妻!
名编壮士籍,不得中顾私。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第一章 古道客栈
五月初五。
夕阳犹在,彩霞满天,时值盛夏,前往青城山的古道两边的杂草已经长得很茂盛了。
一匹白马从古道行过,马上的坐着的是一个年约二十三、四岁的青衫少年,眉清鼻挺,温文儒雅,眼睛似天上的星星一般明亮动人,似是读书人。不过背上却背负了一柄长剑。
青衫少年姓梁名云,自幼寒窗苦读,少年时得遇名师学剑。年稍长后不愿应试入仕,却尽羡古时王谢风 流,于是离家游历山水,尤好访名人奇士。今次听闻青城派清风道人研究易经甚深,一身玄功更是深不可测,于是入蜀前往探访。
暮色已至,梁云面色颇倦,便拍了拍马背道:“小白,跑快点。晚了就麻烦了,你我便只有睡在路边了。”那匹被唤作小白的白马似乎听懂了少年的言语,飞快在古道上奔跑。不久就到了青城山下面的小镇,找到了一家客栈,与店小二交待一番,要了间客房,把白马交与店小二,便走进客栈内,点了两个菜便坐在靠内墙壁一边。
梁云环视四周,客栈的生意还不错,四周的八仙桌都坐满了客人。旁边一桌坐的两男一女,年长是一个二十四、五的白衣少年,端的是英俊潇洒,一谈一笑之间无不极尽风雅,令人向往与之结交;另外一个黑衣少年不过十八岁,面容犹显稚嫩;白衣少年的旁边则是一红衣少女,瓜子脸蛋,眼睛水灵,竟引得周遭的食客不停的朝她望去,不过这美貌的少女看似却很傲气,对那些偷看她的食客连看都不看一眼。
只听那红衣少女对白衣少年道:“今番来此送完信,我和秦师弟本想看看你与清风道长比试一下,看看到底是他的清风神剑厉害,还是你的白云剑法厉害,不想他却闭关。”那白衣少年微一举杯,摇摇头道:“谢师妹休要胡说,且不说我不是清风道长的对手,纵然给我一千个胆子,我也绝不会与他老人家动手的。”
梁云听后点了点头,心道:原来这三人是万剑山庄的。这白衣少年说得倒是不错,若是败给了清风道人倒也没什么,自己不过是少年,败给垂名数十载的前辈高人自是无碍。若是胜了,清风道人的一世英名却付诸东流了,这人心地倒也还好。最近江湖上是传言万剑山庄有个叫白云飞的年轻高手行走江湖,屡败成名高手,名声尤响,使的便是这白云剑法,莫非这人便是那万剑山庄的白云飞不成?可惜自己此次特意来寻清风道长,不想终是无缘。当下叹了口气,便即过去对那白衣少年道:“兄台,清风道长可是当真闭关么?”
那白衣少年扫了下梁云道:“在下万剑山庄白云飞,”接着又指了指同桌的一女一男道:“这位是我师妹谢青青,这位是我师弟秦明月。清风道长确是在闭关无疑,我等师兄妹这才从青城山上下来。”
只见梁云脸上十分惋惜,良久才道:“我此次入蜀本欲上山与清风道长谈经论道,不想道长却在闭关,可惜,可惜。”
那谢青青听完梁云言语,眼神似笑非笑,眼中尽是不屑,似是遇到了天下间最好笑的事一般,当下对梁云道:“你与清风道长谈经论道?看你也不是武林中人吧,年纪比我大不了多少,清风道长可是一把年纪了。咦,还有剑呢。”
梁云转头瞧了瞧自己身后的长剑,知是那谢青青不信自己所言,这也难怪,自己年龄尚轻,而清风道长却早已威名传遍江湖,当下也不生气,淡淡道:“在下梁云,正如姑娘所言,的确不是武林中人。这长剑不过却是区区闲来自娱所用。此番不过是听闻清风道长武功深厚,更通易理术数,遂心向往之,此次本欲上山与清风道长论道,以印证多年苦修所得。”
第二章 神光剑法
谢青青“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不想梁云小小年纪,却想上山与那垂名已久的清风道长论道,还要印证什么苦修所得,当下觉得这世间当真各种人都有,本待嘲讽几句。不过白云飞见多识广,识得这青衫少年并不简单,便瞪了谢青青一眼。谢青青本来生性傲气,不过却对这个师兄却是唯命是从,见得白云飞瞪了自己一眼,嘲讽的话不禁忍在口中。
梁云笑了笑,也不懊恼,朝三人一拱手就去房间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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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云回到客房后即盘坐在床上,运气练功。这内功的法门是其少时一位隐世高人传与他的,虽不明是何功法,却自幼习得。加之梁云自幼读书时,颇好易经道藏,十年寒窗苦读,当真是学识过人,越练越觉得这功法竟是符合易经学说。
而且这几年游历天下,遍访名人,颇有心得,更加以改动,竟然大有所获。这套功法梁云已习得十年有余,娴熟无比,但是约摸半个时辰过后,但觉心烦气躁,心知今日再不宜修炼内功,如若贪功,便有走火入魔的危险。
于是便打开窗门,静静地望着窗外,窗外满是夜的孤独,心内的烦躁却似也不肯放过于他,当下暗叹一口气,便提起一旁的长剑,孤独的走到客栈后门,轻轻推开门,却是空旷的的坝子,坝子后是一片竹林,竹叶在轻拂的微风中瑟瑟作响。坝子上空无一人,天上残月高挂,月光如水,凉风习习。梁云拨开剑鞘,迎风而挥舞,只见长剑在梁云手中忽如暴雨梨花般绽放开来,忽如一匹游龙翱翔于天地,使到最后竟又犹如一缕清风般柔和,但见衣襟飘飘,剑光闪烁,彷佛天地间一剑仙。
“啪…。。啪。。。。。。”,“好剑法。不想梁兄弟剑法竟然如此卓绝,白某却是看走了眼。”原来梁云舞剑时,白云飞早已站在了身旁,万剑山庄乃武林名门,梁云舞剑虽没惊动其他人。但是白云飞乃名门高徒,耳聪目明,一有风吹草动便会知晓,白云飞在此练剑早已惊动于他。这一看之下,不觉心惊,暗叹这少年人剑法实在精妙,纵使白云飞剑法精深,见得梁云最后那清风拂面般的剑法,情不自禁之余竟是拍掌附和。
梁云亦早知白云飞来到,停剑笑道:“小弟在白兄面前不过是班门弄斧而已,如何受得兄盛赞。”
白云飞道:“梁兄实在太过谦哩,梁兄刚才使的这剑法简直鬼神莫测,恕我狂妄,区区除了我山庄剑法之外,江湖其余各门的剑法实不入我眼。今日记得梁兄剑法,方知天外有天,梁兄这哪里还是班门弄斧,可真叫白某大开眼界了。可是白某见识浅薄,却不识得这是何剑法。”
梁云望着白云飞,笑了笑:“白兄可听说过神光?”
白云飞惊道:“听说过。禅宗二祖慧可便就被人称作神光,莫不是这剑法与他有关。”
梁云道:“ 当年慧可祖师出身时,满屋红光,人们都叫他神光。神光学识通天,神功盖世,当真有通天彻地之能。可是静思起来,自己仍参不透生死之谜,不能超脱六道轮回,更不能成佛成圣。适逢达摩祖师由西而来,神光求证心切,遂断臂而拜达摩祖师为师。后来终得达摩祖师衣钵,其在涅槃之前,却感到自己烦恼异常,知是心魔作祟,于是挥剑而舞,将平生所学一一贯通,剑毕而尘缘尽,遂给这套剑法起名为神光剑法,以示从此在无神光此人。小弟无意间学得此套剑法,刚才心烦意乱,遂起剑而舞。”
“据闻神光剑法失传多年,除了慧可大师以为,就只闻得百年前少林有位神僧有此机缘,精通此剑法。不想梁兄居然深通此剑法,而神光剑法还尚有排除自身烦恼之效。”
白云飞继续道:“我也不隐瞒白兄,在下自幼在万剑山庄,五岁学剑,至今已经二十年,而今行走江湖,未有一败。今日见梁兄剑法深邃,确想与梁兄切磋一下。”说完遂拔开剑鞘,只见白云飞的剑十分古朴,应该古时遗留下来的名剑。
第三章 知己难求
“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不过我亦好久未与人切磋,今日与白兄乃切磋武技,非斗也。就如白兄所愿。”梁云说完即提剑一招天降红光朝白云飞使去,长剑在月光下银光点点,直扫白云飞左侧。白云飞却是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将古剑一挡,竟然封住梁云长剑去势,梁云见此已知白云飞乃使剑高手,当即回剑护身。白云飞占得先机,随即展开步法,在梁云四周游走,刹时只见白云飞古剑使得如狂风暴雨一般,眼见梁云便要被这狂风暴雨般的剑法淹没。
梁云叹道:“好生厉害的剑法。”随即步法一转,退出剑圈,右手长剑一横,使出一式彩霞满天,两剑顿时相交,但见双剑交锋处火花四溅,在黑夜中煞是好看,两人竟是各自被剑劲震退一步。
瞬间两人又揉身赴上,但见梁白二人你来我往。白云飞攻得如水银泻地般精彩绝伦,招招华丽异常,却狠辣含在其中;梁云挥动长剑,守得更是滴水不漏,无论白云飞古剑攻到哪里,长剑便能护在其处。
两人便如一对入得花丛*的蝴蝶一般,你扑我躲,当真精彩之极,不觉百招即过。梁云将剑一斜,退后两步,随即收剑,白云飞也收剑入鞘,双方均是一笑,心底都赞叹双方剑式奇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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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云道:“梁兄不愧名门子弟,一手剑法当真妙绝。”
白云飞笑道:“梁兄剑法精妙绝伦,实是吾平身未见。刚才切磋时我知梁兄根本未尽全力,才由得我的攻势强盛。”
梁云笑道:“梁兄过誉了。”
白云飞亦笑道:“不瞒梁兄,区区今日竟想与梁兄不醉不归。”
梁云一笑,随即走上前去,左手轻拍白云飞左肩。两人相视均是大笑,颇有英雄惜英雄之感。
梁白二人进得客栈,但见店小二已于柜台处伏头酣睡。白云飞左手拍了拍店小二肩膀,叫醒昏睡中的店小二,向其点了些许菜酒。
白云飞道:“梁兄的神光剑法卓绝,浑然天成,每一招都彷似包含天地之理,非是我所能及。”
梁云举杯朝白云飞,随即一饮,笑道:“白兄过谦哩,贵庄以剑名动江湖,剑法高深者众,白兄更是人杰。然神光剑法的意境之深,小弟仍未得髓。”
白云飞举起酒杯似是端详甚久,叹道:“梁兄剑法已渐窥大道,却道仍未得神光剑法精髓,可见那神光剑法当真是神奇。”
梁云道:“兄说笑哩,区区在下何以能窥得大道。我平时游历天下,倒是听闻贵庄的岳霖老前辈剑法通神,在江湖中是一代传奇,那才是真正的窥得大道。”
白云飞一脸崇敬道:“那是我三师叔,三师叔确实*当世,我十三岁那年见过他使过剑法,每一式都剑气纵横,似是与天地至理相悖,却又如行云流水,对我的剑法影响实是很大。不过这些年来,我再也没见过三师叔了,不知他又在何处神游。”
梁云呵呵一笑,道:“当年岳前辈与魔教的神剑长老、武当的长风道人三人均以剑名动江湖,均是江湖中神话般的人物,为江湖最负盛名的三位使剑名家。”
“确是如此,只不知梁兄师承何处,梁兄的师傅未必在三师叔等人之下吧。”
梁云微一举杯,似饮非饮,终是将酒杯放下,感叹道:“恩师早已退出江湖,不问世事,就连我这徒弟也不知道他的名讳,更不知他在何处。”
白云飞不知是否梁云不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