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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皮丘洛的剑法快速迅捷异常,就连藏剑道人此役后亦言皮丘洛的剑法是天下第一快剑,输得并不冤枉。”
梁云点了点头道:“既然藏剑道人都说皮丘洛是天下第一快剑,自是有一定道理。”
霍七小姐叹道:“莫非你又会到南诏去查探此事?”
梁云道点了点头:“看来要去南诏一趟了,只是不知皮丘洛是否还尚在人世?哎,事在人为。”
霍七小姐幽幽道:“真不知道你是帮何人追查此事,哎,难道你就不怕那一路凶险吗?南诏地处西南边陲,你又独身一人。”
梁云笑道:“我知道七小姐关心于区区,不过梁某既然答应了那人,便会帮她将此事一查到底。”
霍七小姐道:“哎,我亦不瞒你了,皮丘洛现在已是南诏国国师,此刻正在来长安城的路上。”
梁云点头道:“南诏国屡犯我朝边境,时而依附我朝,时而依附吐蕃。此番来长安城,皮丘洛定然是来我朝商讨边境问题。”
霍七小姐道:“确是如此,南诏已成我朝大患,蜀中有言‘西戎尚可,南蛮残我’一说,不过朝中却始终拿不定决心,一直认为只要南诏国称臣于我朝便罢,皮丘洛正是此次南诏来我朝的使臣之一。”
梁云摇头叹道:“也非是朝廷之过,朝廷积弱,地方官吏权重,且刻意培养势力,朝廷之命到得地方都不过是阳奉阴违,一纸诏书不过是一张白纸而已。吐蕃也不比以前强盛,外无强邻,以至让南诏有机可逞。”
霍七小姐望了望四周道:“长安城繁华至此,不过却不知还能至何时,或许一朝之间便是大厦将倾。历史的车轮不会停止转动,战乱只会使得百姓受苦。”
梁云知道霍七小姐说得不错,战乱从来受苦的是百姓。
霍七小姐道:“还有一件事,南诏使臣团与赵王府关系不浅,不知他们打的什么注意。”
梁云笑道:“上次区区来长安之时,四公子酒后吐真言,好像跟我说过赵王对你有意,这赵王贵为皇族,相貌俊美,可是位难得的如意郎君。”
霍七小姐恨恨道:“我上次怎么没有听见他跟你说,这赵王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向来*成性。本小姐连见他一面亦是不愿,以后休要在我面前提起,否则本小姐将你的头拎下来。”
“好了好了,不提便是。看来我要到侯爷府去一趟了。”
“你不是不想入仕吗?哈哈,不如顺便去侯爷府拿顶乌纱帽来戴戴。”
梁云无奈道:“区区虽不愿入仕,却非是不与他们打交道,此事找得他们总好过现在,难道要我蒙面夜探南诏使节不成。”
霍七姑娘点点头,略一沉吟道:“看来你又要在长安城多呆些日子了,不过你不要忘记你曾答应帮我做三件事。现在我想起来了,我还差一枝发簪,你买来送我。”说完忘了忘旁边的饰物店。
梁云哈哈一笑道:“这旁边这家饰物店便应该有发簪卖,你倒是便宜了我。”
二人走进那店内,霍七小姐看了几眼道:“其实这里的发簪还是不错的,虽然便宜,不过饰物却是优雅大方,我亦知你不是富翁,就不敲诈你太多钱财了。”说完便在店内左挑右选,向店主问这问那。
挑得一会儿,霍七小姐又道:“本小姐想了想,既然是你送礼物给我,还是你挑好了。”
梁云呵呵一笑,随眼望去,但见一直金色凤钗甚是好看,那凤凰栩栩如生,便举手拿在了手中。梁云抚摸了一下道:“不知这凤钗是否合小姐心意。”
霍七小姐从梁云手中夺过凤钗仔细看了看,又摸了摸,然后对梁云道:“你也还算有眼光,好吧,就要这只凤钗了。”
“老板,这只凤钗多少钱?”
“一两。”那店主答道。
霍七小姐有点愤愤不平道:“这也蛮便宜的,却是便宜了你,不过这凤钗还挺合我心意。”说罢便将凤钗叉在了发髻上,在铜镜面前左右试看。
梁云笑道:“咱们七小姐天生丽质,无论什么普通的饰物戴在身上都会幻化出光彩,化腐朽为神奇也无外如是。”
霍七小姐笑言道:“不想你这人还会这般油腔滑调,不之和你的梦中仙女比之又是如何?”
梁云对着霍七小姐作了个鬼脸,笑道:“梁某先告辞了,我要去侯爷府一趟。”
说罢轻步离开,举头向天,口中边走边吟唱道:“
日出东南隅,照我秦氏楼。秦氏有好女,自名为罗敷。
罗敷善蚕桑,采桑城南隅。青丝为笼系,桂枝为笼钩。
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缃绮为下裙,紫绮为上襦。
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少年见罗敷,脱帽著帩头
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
使君从南来,五马立踟蹰。使君遣吏往,问是谁家姝?
‘ 秦氏有好女,自名为罗敷。’
‘罗敷年几何?’
‘二十尚不足, 十五颇有余’。
使君谢罗敷:‘宁可共载不?’
罗敷前致辞:‘使君一何愚!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
东方千余骑,夫婿居上头。何用识夫婿?
白马从骊驹;青丝系马尾,黄金络马头;
腰中鹿卢剑,可直千万余。
十五府小吏,二十朝大夫,三十侍中郎,四十专城居。
为人洁白晰,鬑鬑颇有须。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
坐中数千人,皆言夫婿殊。。。。。。。。。。。。。。。。。。。。。。。。。”
霍七小姐耳中听得梁云吟唱,却是将左脚一抬,跺了跺脚,望着梁云已远去的背影,扭头便向长街另一头行去,边行边自言自语道:“十足一个书呆子。哼,梦中仙女还秦罗敷呢,休想本小姐以后再理你须臾。”
可是霍七小姐话刚骂完,心内却是一阵惊喜,暗道:“那秦罗敷相传是东汉光武帝时邯郸城里尽人皆知的大美女,夫君王仁是赵王府千乘。后来赵王无意中见得罗敷,垂涎于秦罗敷美色,便调戏于她,却被秦罗敷机智果断的拒绝。
而自己拒绝如今的赵王,自己又询问于梁云心中的梦中仙女,梁云避而不答,只吟唱这这首千古传唱的乐府诗篇,莫非竟将自己比喻成那那拒绝赵王的秦罗敷不成?难道难道我便是他心中的梦中仙女不成。。。。。。。。。。。。。。。。。。。。。。。。。。。。。。。。。。。”想罢当即心中又是一阵欢喜,转而又是一阵娇羞,当即一扭头,却哪里还有梁云的背影,心中一阵无名的感伤竟是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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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万卷书
“少爷正在书房看书呢,梁公子还请跟我来。”
梁云对那白须老者道:“劳烦老管家了。”
那老者眉宇间颇为自豪道:“少爷自幼便是养成了读书的习惯,每夜都要挑灯夜读。现在高中了状元,当了大官,还是改不了这个习惯。”
梁云知这管家与王青衫感情匪浅,当即笑言道:“贵少爷如此醉心读书,才会一鸣惊人高中状元。”
老者也是一笑,再不答话,不过多时,书房已是近在眼前了。
王青衫何等人才,聆听那清脆的脚步声便知有人到来,当即踏门而出,只见他早已退下官服,穿得一件青色长袍。梁云暗叹王青衫穿得官服便是威严无比,而褪下官服后又是洒脱自然。
王青衫轻拍梁云左肩,对梁云笑道:“每日公务繁忙之极,对于青衫来说读书便是小憩。今日不想贵客临门,青衫尚不知晓,实在失敬之极。”当即将梁云迎进了书房,梁云进屋便闻得一股淡淡的檀香味,举目一看,那书房倒也颇为宽敞,藏书亦是不少,恐不下于万册,可是书架书桌却是寻常树木所制,与书房的构造颇为不符,稍显寒酸。墙角处还有一张小床,显然是王青衫读书困倦后所用。
梁云笑道:“斯是陋室,惟吾德馨。状元郎的这间大宅倒也磅礴大气,位置正对宫城偏左,风水也是极佳。不过进得里来,才知道状元郎竟也家徒四壁。”
王青衫也是望了望书房四处,哈哈一笑:“这间宅子我是买不起的,是当年高中天魁后圣上所赠。我亦是自幼贫困惯了,只要有一张床能在自己困倦后睡得舒服点便已是最大心愿。随我当年到得长安城的,便是这满屋的书籍和刚才领你来此的管家何伯。”
梁云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皆是不可少也,青衫兄挑灯夜读,读书怕早已不止万卷。”
王青衫道:“世人皆知读书可获功名,读万卷书者天下比比皆是。而梁兄反而不羡功名,反其道而行之,不然岂会弃功名而不取。”
梁云笑言道:“也不尽然,若是读书人获取功名后,都如青衫一般只为百姓谋福祉,那进入仕途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情。”
王青衫道:“梁兄虽不喜官场中的黑暗和争斗,可须知人人都若梁兄一般,这天底下的百姓又何人来管?这也是我与梁兄的不同。其实即便是谢相,当年为了百姓,亦是出得东山。”
梁云摇了摇头道:“大自然之所以绚丽多姿,是因为它包容万物;春有希望,夏有生气,秋为收获,冬则懒惰;譬如世人喜欢牡丹之雍容华贵,可是皇宫大院内尽皆牡丹,在梁某眼中,又岂有外郭城外的百花齐放来得精彩。”
王青衫竟是微微动容,思索良久,才言道:“梁兄所讲亦是不无道理,不过我仍然不会改变我的想法。”
梁云微微一笑,随手翻得桌案上的书卷,有诸圣贤之书、孙子兵法、左传,其中一本黑色书皮上赫然写着《易经》。梁云笑道:“青衫兄所读书果然包罗万象。”
王青衫亦是一笑:“不瞒于你,前些日子在城东城隍庙见得梁兄占卜相人之术,果有神妙,我以前对此却是很少涉猎。希望亡羊补牢,未为晚矣。”
梁云放下手中的书卷,对王青衫言道:“小弟此番前来,是要侯爷帮我一件事情,可惜侯门深似海,小弟刚才还未进得侯爷府大门,便被那守门的守卫挡了出来。便只有来打扰青衫兄。”
王青衫哈哈大笑道:“哈哈,梁兄竟然吃了个闭门羹,那守卫若是让侯爷知晓,定然丢了饭碗,说不准还要被赏两个大巴掌。”
梁云无奈的摇了摇头。
王青衫又道:“不知梁兄是为何事需得侯爷帮忙?”
梁云淡淡道:“听闻南诏国国师皮丘洛不日将抵长安城,我想见识见识下他的剑法,非是定要我出手与他比试,远在一旁观看即可。可惜皮丘洛身份尊贵,不易见得,才来有求于侯爷。”
王青衫一听,心内竟是一惊道:“此事绝非易事,纵然梁兄有求于侯爷,也未必如愿。”
梁云仰头望天,淡淡道:“我亦知此事非是易事。”
王青衫亦是抬头望了望明月道:“不知那西川的明月是否亦有长安城的明月般明亮,那里的百姓久受南诏侵扰,早已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可惜朝廷这百年来都没有真正解决过此边患,梁兄非是朝廷中人,又岂会了解各中内情。”
梁云点头道:“要解决南诏的边患,非是一朝一夕之功,谋划筹备俱是需要时间,更需要决心。朝廷如今摇摆不定,或可说是任由南诏侵扰。昔有吐蕃,今有南诏,征兵运粮,天下早已疲惫不堪,百姓更是苦不堪言。”
“如今赵王欲夺太子之位,赵王实是无能之辈,若让得他得获大统,非是天下百姓之福。若是太子得大统,本官一定会尽力去得西川,亦或剑南。”
梁云奇道:“难道当今圣上龙体已有异样。”
王青衫却是笑而不答。
梁云知此事乃是朝中机密,也不在作询问,还是自己的事情吧,当即便道:“听闻赵王与那皮丘洛最近走得比较近?”
王青衫道:“赵王昏庸,怕是早已向南诏许愿,以求支持。南诏兵威虽盛,不过却是蛮荒之地,远远比不过我朝的繁华,定会向赵王索要工匠钱帛,赵王非是储君,为得大为许下大若亦属平常。”
梁云笑道:“那前提亦是赵王能登基才成,太子以及侯爷又岂会如此易与。我还是希望如今的太子早日继承大统,青衫兄就会有机会去得西川剑南,以君之才能,南诏边患被平定亦是早晚之事。青衫兄又是否知晓我亦是蜀中人士,又何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