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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开场合,仍以亲亲热热的夫妻出现,且不能违背铁扇公主的意愿。想到这些,牛魔王忍住了,没有发火。
这时,铁扇公主对白骨精许诺:“这样吧,迎娶的事暂时就放一放,只要你帮红孩儿这一次忙,就赠送牛氏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要是看这个条件还可以,我们就合作一次,老牛你说是不是呀?”
牛魔王不高兴地说:“是,夫人说的是。”心里老大不高兴,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是在割我牛魔王身上的肉啊,你不嫌疼,我痛苦啊。“
“精精,你也听到了,我和老牛在家就商量好的,”
铁扇公主的话还没有说完,牛魔王跳了起来:“你在家——”
铁扇公主连忙捂住牛魔王的嘴:“听话,叫你不要乱说,就老实一边呆着去。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一听到“约定”两个字,牛魔王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不再吱声了。只是在心里嘟囔,你什么时候跟我商量过赠股份的事?你就编吧,编吧,看你还能编出个什么谎言来。
“你也说了这么多了,我插一句行不行?”白骨精对铁扇公主说。
“行,你说,你说,”铁扇公主连忙应道。
“办公证不?”白骨精轻轻松松地说出的四个字,在牛魔王夫妇那是重如泰山啊。
铁扇公主心里说,这丫头不傻呀,真的不好哄了。铁扇公主就这么一愣,没有立即答应,白骨精叹了一口气说:“算了吧,我看你们没有诚意,还是算了吧。”
“不不不不,我答应办公证。”铁扇公主赶忙说,生怕白骨精不答应。
“好吧,只要你们把公证办好,我们就合作一次”白骨精算是应承下来了。“公证什么时候办?”
“明天,明天就办,明天就办。”铁扇公主非常爽快地说。
出了白骨精家的门,牛魔王有点亟不可待的问铁扇公主:“你不会,真打算把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送给她吧?”
铁扇公主回头看了一眼,还是有些不放心,因为白骨精会化成一绺清风啊,如果说了真话,被白骨精听去了,事情就麻烦了。只好违心地跟牛魔王说:“泼出去的水还能收回来么?既然答应了就不能反悔。”
牛魔王站住不走了:“那是我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产业,你凭什么说送人就送人?”
铁扇公主知道他的牛脾气又上来了,只好央求:“我们回家再说不行吗?”
“不行,你不把话说明白,我就不回家。”牛魔王发了狠,就是不走。
“好啊,你爱回不回,反正你也已经没有家了,你去找你的小妈吧。从今天起,冻结你的银行卡。”铁扇公主头也不回地走了。
“哎,哎,你站住,你站住,你冻结我的银行卡,我吃什么喝什么?”牛魔王紧追几步,抓住了铁扇公主的手:“我的公主,千万别冻结我的银行卡。算牛哥求你还不行么?”
铁扇公主的眼泪哗哗得流了下来:“为了给红孩儿一个完整的家,我忍气吞声,你有家不回,整天在外鬼混,家里的生意你问过吗?那是我在苦苦地支撑着,我图什么呀我,这些年,我,我容易吗?”
牛魔王只好陪着笑:“我老牛是混蛋,是大大的混蛋,总行了吧?”又伸手抹去铁扇公主眼角的泪珠、、、、、、
正文 第十四章越理越乱
那天,牛家男人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办,你就是给坐月子的女人,买点红糖,胡椒什么的,驱寒用的,结果,身上的钱全让那个赛神仙诓去了,空空两手回家了,
女人一见男人回家了,连忙吩咐:“难得你赶集早回来一回,看来你还是心疼你的女人的。那就快点生火烧水,冲一碗胡椒红糖水给我喝,我要暖暖身子。这孩子怎么来得这么急啊,本该过两天再出生的,昨天就生了,害得什么也没有准备。”
女人唠唠叨叨地说了一会,男人也没有吭声,女人有些生气了:“你聋了?没听见我的话吗?”
男人依旧不声不响,女人急了:“我说你今天怎么啦,石磙也压不出一个屁来。”
突然,男人一屁股两手抱着头,唉声叹气的:“都怪我,都怪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没有买胡椒红糖?”女人有些诧异,两眼直勾勾望着男人,“你又赌了?把买胡椒钱也输了?我怎么摊上你这种男人呀,老天呀,你睁眼看看吧,这日子还能过吗?”女人一边抹眼泪,一边数瓜卖喇叭,
半晌,男人站了起来,狠狠地吆喝:“别号丧了,我今天没有赌,,你当真以为我吃屎不回味了,”
“那钱呢?你拿出来呀?给我买胡椒红糖去呀?”女人步步紧逼,“对呀,既然没赌,钱弄哪里去了?那就是逛窑子去了?”
“我没有逛窑子,给你结婚这么多年来,你还不知道?我啥时逛过窑子?”男人竭力为自己开脱。
“一没赌,二没嫖,那钱呢?钱在哪儿?还是又贴补你妹妹了?”男人越是不说,女人越是急。
“净往歪里想,我怎么会把钱给她呢,她已经是出了门的人了。”
“别嘴硬了,你已经不是给一回两回了。”女人已经很生气了,若不是生了孩子,身子虚,躺在床上还起不来,恐怕两口子干架已不可避免了。
“我干正事用了。”男人有点儿理直气壮的样子。
女人一听,愣了一下,她不知道,男人说的正事是什么事,便放缓了语气问:“如果真的是办了正事,我也不怨你,没有胡椒红糖就没有吧,大不了落下个伤寒的身子,谁叫我嫁给你这个穷鬼呢。女人只能认命。”
“我给儿子算卦了。”男人是有点儿理直气不壮,前面四个字。地说出来了,后面两个字又急速压低了声音,像蚊子的叫声。
“大声点,我听不见。”女人真的没听见后面的两个字。
“赛神仙说了,儿子出生时有白光,那是凶相,将来会克父克母的。”男人终于把赛神仙,搬出来作为挡箭牌了。
“我明白了,你是给儿子算了一卦。”
“对对,我给儿子算了一卦。”男人以为女人不再追究钱的事了。
“那也不对呀,算一卦也就是一个铜钱的事,顶多两个铜钱就摆平了,那余下的八个铜钱呢?”女人大有上当受骗的感觉,更生气了,“你今天不把话说明白,这日子没法过了。”
“赛,赛,赛神仙说能破解,”男人更没有底气了,说话也结结巴巴了。
“你就把铜钱都给他了?”女人几乎睁圆了眼睛。
男人连忙点头:“嗯,嗯。”
“说你不是笨蛋吧,就是有点恋秋,他要是能破解,他能没有儿子?自己都破解不了自己没有儿子的命,还能帮别人破解,这种鬼话你也信?”女人气得不知说什么好了。
“还有选妃村的羊倌,我们两家一块破解了,羊倌也愿意。”男人有点儿语无伦次了,
“是我们家破解,不是他们家破解,他愿意与我们有什么相干?”女人更听不懂男人的话了。
“他家不是生了个闺女嘛?我的儿子到羊倌家倒插门,就不会克我们了。”男人总算把事情说明白了,女人也听明白了,可是气没有消。
“说了半天,我总算听明白了,你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铜钱被赛神仙骗去了,还把儿子当闺女嫁给羊倌家了,让人家白捡了个儿子,谁不愿意啊?给我也愿意啊。你傻呀你,你还是男人种吗?白投胎一回人了,哎呦呦,我的头疼了,疼死我了。”女人呜呜地哭了,女人气得头也疼了,越疼越生气,越生气越疼。
男人慌神了,不知怎么安慰自己的女人了,真的束手无策了。
女人疼得在床上打滚,痛苦得叫道:“还,还不,去请郎中?”
“奥,我这就去,这就去。”男人飞也似的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