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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紫想避开他眼里滴出的温柔,却感到无法动弹,被这样的男人爱着是不是也是另一种摧残?
她最终还是看向窗外,看着窗外的人流,人们的脸上,有义愤,有仓皇,有慌张,也有匆匆忙忙,街上充塞着兵荒马乱,“通州沦陷了?”她一惊,败局来得如此之快!
“是的。”盛向东合上眼,“我的家族中出了内鬼!”他内心的愤怒早已过去,在宣布下野后,已经平静下来,各有天命,不是吗?“我责无旁贷,政府理应交给更有能力的人来领导。”
可是他平静中的沉痛,还有几分颓丧,韩紫不禁回过来头来,握住了他的手。
他放下了他孜孜努力不择手段得来的权势。
他和南宫翱筹措政事的酬躇满志,挥斥方酋。
他在陶公洞里,“生为人杰,死为鬼雄!”气势夺人。
“你是将军,也是勇士。”也是大义之人,在国难当头,能有几人做到如此?他虽然桀骜,但终究是这个民族的儿子,终究不会是昙花一现的流星。
盛向东炯炯地睁开眼睛,凝视着身旁的女人,她虽是女流,却知他,懂他,他伸手再一次把韩紫抱到怀里,说到:“感谢老天!”
韩紫第一次有了一种奇妙的害羞,她一向冷情,但是此刻她想着,被他爱着也许还有一个同样的词语:璀璨。
她的人生,从此不一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说实话我也不太会写那些如何弄权谋的,我遇到的坎坷太少,不值一提。
我是这样想的:韩紫是个画家,游历山川,寄情于景于画,所以她是个珍惜生命的人,不会为了所谓贞节自鄙自轻,很尊重别人的生命,她算是个有大爱的女子,我写过她和家仆一家如亲人般相处,尊敬她的义兄,她是没有阶层贵贱高低之分的,那么狡诈阴险如从来没有正式出场的师大先生,应该会利用师玉裳单独把韩紫约出来,挟持韩紫作为晋身的资本,考虑到韩紫身边的紧密保护,能让韩紫俯首的最好办法就是以师玉裳威胁韩紫,就算韩紫明白师玉裳可能没有性命之忧,她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师玉裳受到伤害,再说了韩紫应该受到的保护,秋志鸿真的会这么长时间都不出现吗?他们出现会是慌里慌张的吗?在乱世,盛向东派来的人会是吃素的吗?韩紫是个独立的女性,她是个画家,她从头至尾都不是依附于男子的娇弱女人,是横行如螃蟹的盛向东迫使她的,握着炙手可热权势的盛向东更嚣张,更加狂傲霸道,她既然都和盛向东承诺了某种意义上的不离不弃,在某种程度上他们已经有了物以类聚的潜意识,她可不是菟丝花,落在别人的手里就只能是凭人处置了,很多事情是不能言之灼灼的,下一秒会如何呢?
我在生活中遇到过许多事,很多时候,是人算不如天算,天算又赶不上变化太快!
第 15 章
春末夏初,盛向东率部在宁湖一带阻击,异常惨烈,却成功抗击外寇,成功粉碎倭寇扬言三个月击败中华的狂言。
不料,在一次外出侦察时,无意间被一股敌军所围,且打且退,身边只剩下百余人,最后被敌军上千人围困于白城中,讯息全断。
敌寇见这股部队人数虽少,却都是彪悍骁勇,猜测其中必有大人物在,见他们退入白城,想来弹丸之地,哪堪重击,存了务必活捉擒获之心,所以展开了一轮轮猛攻,无果,一直僵持到了黑夜,敌军也损失惨重,料想插翅难飞,就团团围住了,不再进攻。
月夜,盛向东探望了伤员,回到他临时居住的小屋。
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一个浓眉的少年,不驯地瞪着他。
“我是岑九赢!”那个少年斩钉截铁地说。
盛向东笑起来,伸出手,说道:“我是盛向东。”
“你太大意了!”少年冷冷地说,十三岁的岑九赢在曾子墨的栽培下,带着母亲和张家人冲过重重烽火,辗转来到白城,已非他日吴下阿蒙了。
“你的韩姨会来的。”他每一次的行踪都会事无巨细地告诉韩紫,她,不仅是他的红颜,更是他同生死共荣辱的知己。
到了夜半时分,城头突然枪声大作,东,城门洞开,一群骡马像是发了疯似地咆哮而出,身上还可见浓烟滚滚,一时骡马嘶鸣、烟雾弥漫、枪炮声大作吸引了敌方主力,此刻,就见盛向东身先士卒,双手持枪,飞马驰出西门,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懵了的敌寇,遥见火光中盛向东左右驰奔,纵横侧击,猝不及防的敌寇被打得溃不成军,又听见南门军号响亮,马蹄轰鸣,以为是盛家军的王牌师――骑兵师赶到,不敢恋战,仓皇后撤,结果遭遇李孟春带领真正的一队骑兵营,两下夹击,敌寇不知人数多少,仓皇撤退,被歼了大半。
此役以少胜多,转危为安,全军为之震动,盛家军将领都知,正是韩夫人在失去音讯后,全面封锁消息,由李孟春带领一营,韩夫人亲自随军研究探索盛向东行径路线,及时赶到,而又正是韩夫人之义子设计将城内牲畜集中,在城中搜罗,在牛角、马尾、驴腹、骡背系以火炬、纸炮、油纸等物,待等枪声一响,点燃牲畜身上之物,冲出城门,盛向东又施以声东击西,在城南门不断驱赶马匹原地踏步,令敌寇慌乱,以为是援兵已到,乱了军心。
盛家军由此皆叹服,军中惟提夫人,不再有其他的非议。
而师玉裳终其一生,再未踏足国内,师右裳怜惜妹子,在抗战胜利后也远赴美国。
一个江上的夜晚,一轮盆大的月亮,行在天空,照着江中波浪,金光一闪一闪“只见宁江水,东西不见边,由天底下来,流到天底下去。”韩紫站在清凉山的山崖上,喃喃地。
“好一幅画,佳人如月,连这山水都只是陪衬了。”话中有几分殷勤,语气甚是狂傲,却又多了几分柔情。
韩紫回头,伟岸的男人,背着光,非常魁梧,几乎把月光全遮住了,青色的阴影下,他的面容显得黝暗,目光炯炯,如刀刃般,炙猛深情地盯着她。
韩紫一笑,这月色、这江、,这山、这话、这人,和某年前一个夜晚的景致,正是一样,只是…。,她含笑的眼眸迎上他的目光,这个男人,她虽然还没有完全地爱上,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离不开他了。
全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