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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气如来时一样,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连冷气都没有了,爹爹无情的眼底多出了几分温柔与得意。
我心里偷偷松口气,天上间在爹爹看不到的地方给我竖了一下大拇指,挤眉弄眼做着鬼脸,当爹爹扭头看他时,他立马恢复一脸正经的样子,只是感觉变化的太快,嘴角有些抽筋了似的抽搐。
“带路。”爹爹难得开恩地对着天上间吐出两个字。
天上间愣住了,然后猛地抓住萧寒的衣领,张狂的大笑道,“哈哈,大玄跟说我说话,对我说话了。”然后恶狠狠地瞪着萧寒,接着道,“你一定要给我作证,刺激死梵如花,听见没有?”
萧寒没有说话,只是怜悯地看了天上间一眼,我也把同情的目光送给天上间,天上间就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公鸡,冷汗从额头流下。
因为爹爹的云魂正架在他脖子上,我还能看见天上间脖子上被云魂的寒气激起的鸡皮疙瘩。
“我错了,小玄救命呀。”天上间可怜兮兮地看着我,说道。
我拍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才说道,“天做孽犹可活,自做孽…………”又看了他一眼,摇摇头,道,“不可活。”
“带路。”说完,爹爹收起了手中的剑,天上间马上点头,再不敢多说话,拉住萧寒就往外走。
我抓住爹爹的手,靠在他怀里,让爹爹的手环住我的腰,带着我一起走,说道,“谢谢。”我知道爹爹放过天上间是因为我,天上间是怕我难受,所以故意逗我的,爹爹从不是一个忍耐力好的人,天上间开他的玩笑,如果不是爹爹知道天上间是故意逗我开心,那把剑绝对不会只是架在他脖子上。
爹爹低头看了我一眼,嘴角浅浅勾起一个弧度,清冷绝傲的脸上带着平时没有的柔软,那一瞬间的风情,妩媚而高傲,“白痴。”冰冷的唇轻轻印上我的唇。
天上间把小玄他们带到了宗政铘的府邸,我看了他们一眼,他们点头,直接带我往后门走去,打晕守卫,光明正大的进去了。
走了许久,才在一个院子门口停下,路上见到我们的人,都被他们直接下手解决了。
不用说我也知道,我要找的人就在里面,因为那里正传出《秋蝶》,我的手握得紧紧的,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天上间和萧寒点了一下头,才和爹爹一起进去。
天上间和萧寒只是守在门口,有些事情我想自己解决,他们知道,所以他们不会进来,也不会放别人进来。
一个一身白色稠衣的少年坐在院子中间,黑色的长发飘散在他的四周,熟悉的面容,温婉的笑容,少年的声音动人而柔软,“主人。”
他看见我进来,没有一丝的慌张,只是停下了弹琴的手,抱住琴,给我行礼。
我看着他,握了一下爹爹的手,爹爹知道我的意思,带着不满离开了我身边,走到一边站好。
“能不能给我弹首曲子?”我来到那人的身边坐下,浅笑着说道。
他点头,乖巧地坐在我身边,琴放好,刚要开始却被我阻止了。
“不要弹《秋蝶》,还是弹《赋水》吧。”我再次开口道,他水润的眼看着我,有疑惑,却扔乖巧地点头。
《赋水》在这个小院中响起,第一次见到楚琴的时候,他弹的也是这个曲子,那个聪明温柔有着点小小的倔强与坚持的孩子,那个说着请公子怜惜的孩子。
手指缠上自己的发,白皙到几近透明的手指,黑色如夜的发,有一种禁欲的勾引,我没有看身边弹琴的人,微微闭着眼睛,露出一丝笑容。
不知何时曲子已经结束了,我睁开眼,他正在我身边专注地看着我,见我睁眼,脸微微发红的低下。
“不得不承认,你很像他。”我笑的温柔而多情,这就是被爹爹称为很丑的笑容。
“楚琴不懂。”他有些惊讶地抬头看着我,语气里有疑惑。
“可是,你不是他。”我没有回答,接着说道,“不要说楚琴二字,你不配的。”我的声音柔情而妩媚。
“为什么?主人,楚琴不懂你的意思。”他睁着水润的眼睛,看着我,花瓣般红润的唇有些惨白。
“你懂或者不懂与我何干呢?”白皙的手没入他的胸口,他张开想说什么,却只有血从口中流出。
“《秋蝶》只属于楚琴,而,楚琴永远不会问我为什么。”另一只手摸上他苍白而绝望的脸,我温柔地说道。
把手从他身体里抽出,他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没有沾血的手从衣服里掏出一块手巾,把手上的血擦净,然后把手巾扔下,正好盖住那张与楚琴一摸一样的脸。
“出来吧。”我平静的对着身后那个房间说道。
一个身穿藏青色衣服的人拍着手出现,那张霸气的脸与宗政雾有几分相似,他就是宗政铘了,怪不得外面没有打斗的声音。
看来他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不得不承认皇家的血统都很优秀,每一个能活下来的皇子都很出色,不论是外貌还是才能。
“费这么大功夫把我引来,有何事?”我冷然说道。
“我知道楚琴的死是公子最大的遗憾,本来想送给公子一个礼物来代表我想与公子合作的诚意的,看来公子不太喜欢呀。”宗政铘貌似可惜地看了一眼被染红的地面,说道。
“诚意我没有看到,我倒是一直以为是阁下对我的挑衅呢。”重新坐回石椅上,我开口道。
宗政铘坐在我身边,笑着说道,“公子误会了,怎么可能是挑衅呢。”
“不论是什么,我都要谢谢你。”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难得真心地说道,“你让我真正放下了。”
“哪里的话。”宗政铘的话里难免有几分讨好,因为他已经被天上间他们打压的不行了,没有奇迹皇位永远都到不了他手里,所以,他安排了这一出戏,想得我的帮助。
“可是,没有人能再欺负楚琴。”说话的同时断影剑出手,直指着宗政铘的脸,“有眼无珠,楚琴是有人能代替的吗?”我的声音温柔多情,在宗政铘没有反应过来前,两根银针已经刺入他的双眼。
瞬间,院子里响起了凄厉的叫声,但是,他不敢动,因为我的剑还指着他。
“没有人能再欺负楚琴的。”话落,剑划破他脖间的动脉,收剑走向站在一边的爹爹身旁,再不看身后倒下的两人一眼。
“爹爹,我们一起走吧,不要再管江湖事了。”我难得有几分伤感与煽情地说道,“我只想与你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爹爹没有回答,仿佛在忍耐着什么。
我上前一步,想如往常一般抱住爹爹的腰,可是,一把剑直接指在了我的胸口。
“脏死了,不许碰我。”爹爹的声音一如既往,不对,比往常还要冷漠的说道。
“啊?”我一脸黑线地看着他。
“回去给我洗三次澡,否则你今晚别想上我的床。”话落,爹爹直接用轻功飞走了。
“不要哇…………爹爹,你不能这么对我。”
许多年,或者几百年间,这个江湖一直流传着几个人的故事,据说他们在最风光的时候一起隐居,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在哪里隐居,不过只听说在一个云雾飘渺的山里开始闹鬼,经常听见鬼凄惨的叫声,有男有女,还有小孩。
冥界没有光,没有温度,只有那种最沉重的黑与红,一个紫发紫衣的人静静地站窗口,少年有着绝美的容貌也有着这世间最沧桑多情的眸。那双紫色的眸,里面包含的太多太多的东西。
“主人,该休息了。”一个温润的声音在少年身边响起,那是一个白衣黑发的少年,他的眼睛包含着很多感情,水润而柔和。
紫衣少年转身,看着白衣少年,开口道,“这么久可曾后悔当初的选择?”紫衣少年的声音诱人而清淡。
“不曾。”白衣少年浅笑,说道,“能陪着你,照顾你,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
“傻琴儿。”紫衣少年笑了一下,仿佛这个世界所有的光都聚集在了他的脸上,勾人夺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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