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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扒子街-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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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柱,你送我回博川,救救我,我会报答你的。”
  柴柱重重地点一下头,“那有好远的路哩。”他想了一下,“这附近有我的一个朋友,你今晚就在他家安歇。我回去拿些钱,明天送你回家。”
  她连声道谢,连声说:“柴柱你是好人,好人。”
  第二天午饭过后,他带着简单的行李来了,领她到了他的船上。他指着波光粼粼的河面对她说:“沿着它一直走下去明天就到庆河,后天就到博川县了。”她甚是高兴,恨不得船像箭一样地飞去才好。
  傍晚,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她缩在船舱里不敢出来。天地间满是肆虐的风雨,眼前是白茫茫的滔滔水流。柴柱没有到舱里躲雨,他到哪里去了呢?
  她正担心疑虑,柴柱从水里出来,浑身没有一根纱遮挡,雨水在他那黄油油的肌体上奔流,站在那里,望着她怪模怪样地笑。她赶紧掉转头,不由得惊慌、恐惧起来。后悔自己怎么没多个心眼,就轻易跟他来到船上,这孤男寡女的,这荒僻的没有人迹的河流。
第九章李海席晓星(16)
  柴柱二十九岁,从没见过女人。他们那里男多女少,三十多岁的单身汉有的是。柴柱在长江沿岸驾船搞运输,为的是多挣一点钱,像柴作珊一样,也从外面带个女人回去。可驾船不比贩牛,一下挣不到那么多的钱,一直没能如愿。他见到她,瞅哪哪儿都好,瞅哪哪儿都叫他爱。他平时对她总是客客气气,不敢有非分之想。村支书对她不轨,他气得把家里的饭锅都砸了。听说乡长软禁了她,他直接的感觉是:她要吃亏。决不能再让乡长糟蹋她。于是他不顾一切地把她救了出来。他要她,希望她能跟他长期住下来。他不知这话怎么说,只能用行动表现出来。他一步一步地走近船舱。
  她慌张地从他的身子底下滑出船舱,“柴柱,你在舱里休息,我在船头,我不怕雨。”急骤的雨柱无情地向她袭来,没一会儿工夫,她也是浑身透湿,水流如注。他仍是那副怪模样,不言不语,跑出来拉她进去。她害怕地一步一步往后退,说:“柴柱,你别……别过来。”他仿佛听不见她说话,大脚板拍打着船板,一步步靠近……
  她退到船头,已经无路可走。死!她脑中闪过这个念头,心一横,倒在喧腾的江水中。他没有惊慌、犹豫,跟着一跃跳入水中,用手轻巧地托起她的身子。
  “何必呢?”他好像还笑了一下,“我会比他们待你都好。”
  他开始忙乱地脱她的衣服,恨不得一下扒光她的身子,连衣服都扔在河里随水漂走,不要了。她挣脱他,却又不能自主。他仰躺着身子,让她躺在他上面,往船边游。她又挣扎到水里,他又用那宽厚的背把她拱出水面。她在水里是那么迷茫、失控,而他在水里却是那么灵巧自如!她已被他弄得精赤条条,一丝不挂。他使劲地搂抱她,仿佛要把她的身子彻底嵌进他的身子。他狂乱地吻她,不管是她的头、她的手还是她的脚,他都想含进嘴里,仿佛要吞下肚去。他们就像一黑一白的两条大鱼,在水中扑打、搏斗。
  她已筋疲力尽,奄奄一息。他双手托着她把她放在光光的舱板上。他的身子又宽又厚,如同一扇厚重的铁门压下来,像辗压一块面团,把她压得扁扁,毫不吝啬地压进舱板。
  雨仍在嘭嘭地拍打着船篷,船在剧烈地摇晃颠簸。她像一片轻轻的羽毛被大风卷到星空,又掷落水中,时上时下,身不由己,情不由己!想动动不了,想叫也叫不出!
  他们在动荡的江面上漂泊。白天他把她夹在粗壮的腿间,晚上他把她压在身下,叫她走不开,逃不掉。其实她也没法逃,她的衣服全都被水冲走了,光光的一个身子,怎么敢走出船舱。他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他只是不愿离开她,时时刻刻都要跟她的身子贴在一起,仿佛要把他将近三十年来对女人的渴望在这几天里全部补偿够。
  他恳求她又威胁她,要她跟他做长久夫妻。
  他在长江岸边有一间小屋,他们可以住在那里,永不回那个石头山沟。他说:“你不答应,我就和你这样在江上漂下去,一直漂到东海,漂到粮尽食光,双双死在海上。”
  …………
  席晓星使劲地摇摇头、眨眨眼。奇怪刚才怎么会瞅见柴柱,眼前站着的分明是尤立明呀!
  她冷静一下心态,提醒自己千万不要杂乱心境,重要的事情还等着她办理,这可是至关重要的一环呀。
  她端起酒杯,仿佛尤立明仍是衣着整齐,而不是坦肚光腿,她递给他一杯酒,说:“为了我们的事业成功,大获全胜,干杯!”
  她一饮而尽。
  尤立明端着酒杯,像木头似的瞅着她。她在他肚脐眼的上方推了一下,催促道:“干呀!”
  就在她推他的瞬间,尤立明把她的手压住在肚腹上。她没有把手抽走,仰着脸瞅他的表情。他眼里跳动着两朵烈火,喉节在上下蹿动,浑身冒着情欲的热气,默默地靠近她。
  “你干什么?”她一手扶着他的背,一手撑着他的肚皮,不让他贴身。
  “我要……爱你。”
  “你骗我。你有那么多的女人,前不久还听说跟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我可不是让你玩的。”
  尤立明听说十几岁的小姑娘愣了一下。但此时的他已顾不上别的,他要的只是眼前的一切了。他动情地说:“我真爱你。哪个说假话,都天打五雷轰,明天就死给你看。”
  她仿佛被他的诚意所感动,依顺了她。他顿时像一块磁石似的,紧贴在她身上。
  “你决定当我的丈夫?”她脱开他的嘴巴,气急地问。
  他听了这“丈夫”二字,无比的亢奋、激昂,仿佛自己霎时长大了许多,高挺了许多,强壮了许多。他频频点头,连连地回声:“是,是,我是你丈夫,丈夫。”
  “可我们没有结婚,我还没有真正成为你的老婆。”
  “这就是。现在就是。我把一切都给你,我的整个的人,整个的身子。”
  她嘤嘤地哭起来,泪流满面。
  尤立明吃惊地望着她。
  “立明,”她不再叫他“尤总”,亲切地叫他立明了。“你别急,听我给你说。我长成二十三岁,还从来没跟男人爱过。上初中的时候,就有人给我递纸条。我妈很焦急,怕我出事,跟我谈女人的贞操,谈早恋的危害。我对我妈保证:不大学毕业,我决不谈恋爱。我要强,总想出人头地,干出一番事业,不想过早地谈个人问题,好多人追我,我都一概拒绝。男生们叫我铁面皇后。我一直洁身如玉,总想事业有成,找个爱我、待我好、体贴我的白马王子。现在你又全身光光地搂住我不放。”她柔情百转又无可奈何地叫着:“立明,你叫我怎么办?我拒绝你,你已是这个样子,我下不了这个狠心。不拒绝,答应你,又违背了我的初衷,违背了对父母的承诺。立明,我左右为难,太难了。”
第九章李海席晓星(17)
  尤立明的心彻底被她感动。觉得眼前的这个身子冰清玉洁,值得他爱,值得他为她付出一切。他一定要占有她,拥有她。他也曾被王子白的身子倾倒过,发誓要占有她,永久地拥有她。他现在对席晓星也生出了同样的感情。究竟要谁舍弃谁呢?似乎谁也不愿舍弃,谁他都要,都希望他能拥有。
  他发誓似的说:“我做你的爱人,你的丈夫,你的白马王子。”他仿佛发着高烧,发着梦呓。四目相对,是两团熊熊的烈火。
  她抚摸他的肩、胸脯,让他狂吻,却不让他上身。他已急不可待,浑身都被熊熊的欲火焚烧,开始撒野、发狂。她内心是冷静的,却也表现出惊慌害怕,左拦右遮,搂住他的脖子,让他安静下来。
  “立明,你这样做会叫我失身的。”
  “我娶你,一定。”
  “你不反悔变心?”
  “我保证。”
  “那你给我立个字据,空口无凭。”她拉开屉子,拿出纸笔,要尤立明写,她说:
  我俩生死约定:尤立明全权负责收回博川县广告灯箱工程款二千万元。
  尤立明握着笔,疑惑地瞅着她:“你这是婚约还是合同?灯箱还有大部分没有卖出去,你叫我到哪里收款?”她在他嘴上亲了一下,催促道:“你先写下,写完我解释给你听。”她接着说:
  作为回报,席晓星将汝山市一栋价值二百六十万元的别墅无偿赠送尤立明,一切产权归尤立明所有。双方各自履约尽责。以此为据。
  立约人:席晓星(签字)尤立明(签字)
  年月日  
  尤立明写完了。
  她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这叫艺术,懂吗?照你的意思写个保证,那多没意思。我这是‘生死约定’,白头到老。你全权代理我的工作,行使做丈夫的职责。汝山市的别墅是我的嫁妆。只有我当了你的老婆,你才能得到这笔嫁妆。是不是?”她又在他嘴上亲一下:“你人才双得,美死你了。”她抓住他伸到腰下的手,又说:“你别急。中山路的广告几乎都没卖出去,你抓紧努力卖,多挣点钱,我们到美国旅行结婚。”
  她的话很具诱惑力,尤立明看到了一幅海阔天空的美丽图景,高兴地抱她坐在腿上,恭恭敬敬地签上“尤立明”三字。她郑重地收起了字条,眨着眼叮嘱他:“你可要身体力行,做个好丈夫,别只图好玩。首先抓紧收钱,这是大事。”
  “我这媳妇好厉害。”他拉她贴紧自己的身子,“到底是知识分子,干个事情都考虑那么周到,生怕吃亏。”
  他的手伸进她的内衣。心想:你折腾我老半天,我也得好好折腾你,看你究竟是一块多么了不起的宝玉。她极为羞涩、胆怯、紧张,跟第一次见到男人的少女一样。这更鼓动着他如火的情欲。他毕竟不是从没见过女人的柴柱。他甚至没有过性饥渴。此时的他倒冷静下来,从容不迫地审视着她的身子,任情地挑逗,任情地捉弄戏耍。他已经变成了白马王子,骄傲地骑在他觉得已被他驯服的狡猾而高贵的烈马上,夹蹬挥鞭,纵情地遨游天下。
  她轻轻唤着:“立明,我对不起父母,不是好囡囡。”
  他瞅着她的眼睛,想到王子白,她跟她大不一样,心里有些疑惑:她没有见过男人?
  她搂紧了他,咬住他的肩头,心里涌起一切都完了的感觉。
  是的,一切都完了。
*第四部分
  丁玉娥再也说不出什么,只悄悄叹息流泪。自己的病刚好,刚伸一下腰,刚拨开一层乌云。没想到另一片乌云接踵而至。这都是那次受伤引起的连锁反应,都是那个致伤她的人造成的。没有那人那次的事,她原本幸福祥和的家哪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两口子身体受损,儿子在押,女儿失身。                        
第十章不放过的恶人(1)
  合力商城雄伟气派,整个外墙面全被各种招徕顾客的大红长条幅披挂。一阵大风吹过,猎猎不息,如同一艘披挂彩旗的舰船停在那里。
  商城顶层的会议室,总经理张至贤正在召集部门经理会议,学习邓小平关于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
  她五十五六岁:大头方脸,微胖的身材。与其说她是商家,不如说她是一位能干的妇女主任。她声音洪亮,说话干脆,有一股男人的气势。
  “……大家不要以为做买卖、搞商贸,挣钱就行,不重视学习。这是片面的。我们钱要挣,理论也要学。学好理论,武装了头脑,挣更多的钱。没有理论,政策水平不高,看不清形势,不明确服务目标,挣不到多少钱,弄不好还得亏本,我们都有教训。”
  门被推开,一个女子进来。
  张至贤没有等她走到身边,便不耐烦地说:“又是哪里的记者?我不是告诉过你,一律说我不在。不见。”这半年来,她被记者搅得烦了,这个邀她参加“笑笑笑”栏目,那个请她出席“乐乐乐”专场,什么“名流风采“、“商家快语”,五花八门。除了各家电视台,还有报纸、电台。但无一例外都要赞助,都要她出钱、出物。她说:“我是做买卖站柜台的,又不是歌星、影星,出什么风头,卖什么色相,难道还要男人来求爱不成!”所以她采取一个总法子,索性不见,免得费时、费事、费口舌,省得纠缠。
  进来的女子说:“这不是记者,她说是你妹子。”
  “我妹子?哪个?”她没有嫡亲妹妹,但娘家、婆家的堂妹、表妹不老少。
  “你都不晓得是哪个,我怎么晓得?”部门经理们都笑起来。
  张至贤也笑道:“小王,你帮我招待一下,我开完会就下去。”
  办公室的长沙发上,坐着一老一少两个女人。那老的面容消瘦,肌肤青黄,见她进来大略估计是张至贤,便急忙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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