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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意地问道。
秦泽宣没有言语。顾秋远对宁飘儿的企图,他如何不知?!怕是,昨天晚上他是刻意等在她回家的路上的。
可即使宁飘儿坦然无比地承认,秦泽宣心里也不舒服。
“你现在这样子,难道是在吃醋吗?”宁飘儿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还是笑着问的。
秦泽宣一愣,然后,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咳嗽了声,依然板着脸说:“我自己擦。”
宁飘儿失笑,不语。
他抓过浴巾,用力地擦着。
她依然笑盈盈地斜睨他,看得他特别不自在。
秦泽宣转过脸去,才没有刚才那么难堪了。什么时候开始,她如此轻易地就能看穿他了?他不由得一惊,这可不是好现象。
他不理她。宁飘儿只得拉住他的胳膊,把他拉转回来。
她抱住他的胳膊,摇啊摇,用那种撒娇的口吻,说:“好啦。别再生气了。你生气的样子,真的很难看。”
“你说什么?”某人不满。
“没有,没有,你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好看的。”她话峰转得极快,一下子就成了甜言蜜语。
秦泽宣心里又软了下去,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又沉默了很久,沉声说:“以后,不要跟顾秋远再见面。”
不等她回答,他冰冷的唇吻上她,阻止她任何的反驳。
她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几乎站力不住,只得双手揽上他的脖子,微微卷曲的长发,轻扬起一道优美的弧度。
他凝视着她,双眸一黯,抱起她向旁边的门走去!
这些日子以来,宁飘儿每天都在等待着报纸上出现那一幕。
然后一连过去了好几日了,也没有她与秦泽宣拍摄婚纱照的事情传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
宁飘儿疑『惑』了。
秦泽宣向来不会去做没用的事情,而她也在等着看这一次他利用她,又是什么企图。
然而,连日以来,都风平浪静的。没有任何她与他拍婚纱照的消息见报。
莫名其妙地要挟着她去拍婚纱照,他到底是什么用意?
宁飘儿想来想去也想不通。
至于顾秋远和她的绯闻,也早已压了下去。宁飘儿自然知道,这是秦泽宣在背后用了些手段。他不说,她也不去问。
只是秦泽宣命令她的,不能和顾秋远见面,却不是宁飘儿可以办到的。
高大的杉树下,停着一辆黑『色』的车。
顾秋远坐在驾驶座上,偏头看着宁飘儿。他的唇角勾出微笑的弧度,漫不经心地道:“这算什么?搞得像特务接头一样。怎么?秦泽宣禁止你见我了?”
“这还不是你造成的。”宁飘儿眼底有掩饰不住的怒气,直视着顾秋远:“你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顾秋远却一幅吃惊的样子,仿佛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
“别跟我装糊涂。那些照片,要是没有你的授意,怎么会出现在报纸上!”宁飘儿索『性』和他挑明了说。
她万万没有料到顾秋远居然在背后摆了她一道,让他措手不及,差点不知怎么应付秦泽宣。差点没在他面前混过去。
在宁飘儿眼里,顾秋远做事一向是有分寸的,这次他真不知是中了邪,还是怎么了,居然这么没水准。让他和她的绯闻见了报。
顾秋远沉默着,视线看向前方,眼底没有了笑意,漫不经心的笑容,也全都收敛了起来。
“你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宁飘儿不依不饶地问他。
顾秋远猛然转过头看向了她。
他那愤怒与痛惜交织的眼神,彻底地怔住了宁飘儿,吓得她不由自主地后仰着身子。
“我为什么这么做?你真不明白我为什么这样做?
我之所以这样做,是在阻止你越陷越深。我不想你陷进去,不想你再次对秦泽宣动心,更不想你受到伤害。我想把你从这泥潭里拔出来,我想你远离这一切的是是非非,我想把你从他身边带走。”
顾秋远无所顾及了,把心中所有的话都说了出来,把所有的感情都宣泄了出来。他说得是那样急切,以致于呼吸急促无比。
这翻话,顾秋远一说出来后,车里的空气凝结得仿佛冻住了。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任何动作,就像时间静止一般,他和她都成了呆滞的木偶,互瞪着对方。
宁飘儿咬住嘴唇,呼吸有些困难。
可是,她终究还是料错了,顾秋远让绯闻见报,不是她想着的是在害她,而是想拯救她。
他这么做是想让她离开秦泽宣,阻止她的计划。
宁飘儿心底千般滋味涌上来,终是不敢再看顾秋远的眼,别开了视线。
“你说的这些,我都不需要你为我做。”再次抬起头来,她眼底满是冷漠:“以后,请你别再『插』手我的事情!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
说完,宁飘儿推开车门,压低了帽沿,戴上墨镜,下车匆匆而去。
顾秋远,从后视镜里,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握紧的双拳,猛地砸向了方向盘。
那串尖锐的喇叭声,宁飘儿听得清清楚楚,可她没有回头,依然不快不慢地向前走着,眼底却蓄满了泪,汹涌而出,顺着脸庞而下。
此时,他心里如何不感动!到了今时今日,还有一个人愿意拯救她,这是宁飘儿多少日子以来,从未体会到的温暖。
可是,她早就踏上了一条没有退路的绝地,谁还能救得了她?谁又能拉得回她?
风在吹。
身后的汽车的喇叭声连绵不绝地响着。
踩在路边软软的草地,宁飘儿更是加快了脚步。
阳光打在她身上,她却依然浑身寒冷。
这一路,她回不到了头了,只能孤独地走到尽头。
阳光打在宁飘儿身上,她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依然浑身寒冷。
魅惑总裁的罂粟情人 第四十三章 重重烦恼
第四十三章 重重烦恼
她知道,这一路,她启程开始,就永远回不了头了,只能一个人孤独地走到尽头。(下载楼。XiaZaiLou。)她早就知道的。
秦天集团。
顶楼的总裁办公室。
冷气开得很足,可是秦泽宣依然额头挂着汗粒,焦躁不安。
确切地说,这几日以来他都焦躁不安。
自拍婚纱照那一日,在餐厅里,秦泽宣看到宁飘儿提包里,重现的那本日簿开始,他就坐立难安,心中像卡着一根刺,吃不好,睡不好。
“还没有进展!我告诉你,再找不出她手里那些日记,你就给我回家吃自己!”秦泽宣冲电话里一顿低吼,说过多后,粗鲁地扔掉了电话。眉深深地纠结着。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他派出去的人,全是饭桶。
之前,他出差在外时,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宁飘儿不在家住的日子,命令那些人闯进了宁飘儿的家。
可是,那些家伙居然查都不查看一眼,只搬回一个空箱子。
要不是,那天在餐厅里,秦泽宣意外看到宁飘儿提包里的日记簿,问了她一翻,他到现在都还以为那伙人已经找到了日记簿。
自知道日记簿还在宁飘儿手里之后,秦泽宣大发雷霆,命令那伙人再次去找。
可是,那伙人查了这么长时间了,把宁飘儿家里家外都翻遍了,甚至连公司里宁飘儿的办公室里,秦泽宣都指使人找过了,却依然没有找到,甚至连一点线索也没有。那些日记簿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秦泽宣也有再次试探过宁飘儿,把那些日记簿放在了哪里。
可每一次都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秦泽又怕问得太多,『露』了馅,到现在已经不再敢问了。
况且,每次提到她的父亲,宁飘儿对他的态度就会变得恶劣,之后几天都是那种冷淡的态度,秦泽宣更是不敢再问。
可那些日记簿,于他来说,就是一颗炸弹。秦泽宣一想到,心里就不安,就怕自己来不及找到,宁飘儿却已经看到了其中的秘密。
到时候,她真来与他对峙,他要怎么办?他要怎么解释?
他焦躁不安,来来回回地走着,秦泽宣的脸上绝少出现这种表情。事情从来都在他控制的范围内,没有任何事是他觉得掌控不了的。
然后,现在这事,却完全超起了他能掌控的范围。
正在这时候,桌上的电话又响了。
“秦总,有一位姓唐的先生想见你。”秘书甜美的声音,依然无法排解秦泽宣的焦躁。
他不耐烦的皱着眉头,想了想,没听过这号人物,冷冷地道:“没预约,你接进来做什么?”
“对不起,秦总。只是这位唐先生说,他有一些三年前的重要事情要和你谈,要是见不到你,出了事,要我自行负责,所以我才”秘书小芸战战兢兢地通报着。
听着这些字眼,秦泽宣突然想被刺到了一样,猛然转身。
三年前姓唐的一些事情。
这些字眼,在秦泽宣的心目中,渐渐地形成了回忆里的一些清晰的画面,在脑海中一一闪现。
秦泽宣想着想着,心里顿时掀起了惊天大浪。
“接进来。”他连忙沉声道。
“是。”
秦泽宣用几秒的时间,略微调整了下心情,就听到电话里一个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秦总。好久不见。呵想要和你说上话儿,还真是不容易啊。”
秦泽宣可没有心情和他寒暄,一听他这声音,心脏顿时一紧,问道:“唐树诚?”
“难得秦总还记得我的声音啊。”电话里,那人低沉的笑声传了过来。
“有事快说。”秦泽宣对这个人可没有好影响,语气中满是冷厉。他猜的没有错,这个人果然是唐树诚。
可是秦泽宣太久时间处在安逸的氛围之中,竟然面对这种突发的状况,失去了往日的平静,脑子有些浑浑噩噩起来,猜不透这人找他的有什么目的。
“我也知道秦总是大忙人,时间宝贵得很,就不不你绕圈子了。近来,我生活拮据,想让秦总接济接济。”唐树诚的语气平淡,仿佛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样公然向人要钱有什么不合理的。仿佛秦泽宣给他钱,是天经地义的。
秦泽宣冷笑:“想让我给你钱?”
“秦总果然是明白人。”唐树诚笑道。
“凭什么?”秦泽宣眼底的寒气,又蔓延开来,声音也冷漠无比:“告诉我,凭什么我要给你钱?我和你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给你钱?”
唐树诚在打电话之前,就料到秦泽宣会这么说,听到他这拒绝的话,不以为然地继续道:“当然,我敢向秦总你要钱,自然是有充分理由的。
喔对了,秦总。我听说飘儿最近回国了,而且报纸上还说你们又重新在一起了。
唉,和这丫头很久不见了。可是,想必,我这个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唐叔叔,要是和她见了面,她一定还认得出来。
而我见了她,说不定会愧疚,会向她忏悔,说出一些当年连累他父亲破产的话来。当然,如果我的话里不小心提到了秦总,说不定飘儿也会信的。
至于,我和秦总之间的关系,三年前不就有了吗?呵呵秦总,难道你还忘记了不成。可是,我可没忘记。”
“你想做什么?”秦泽宣听明白了他的话。
他这是拿以前的事来要挟他来了。唐树诚知道的那些事情,甚至比日记簿上记载的内容,还让他害怕宁飘儿知道。秦泽宣呼吸顿时就急促起来。
他这样紧张的反应,让唐树诚很是满意,得意地继续说着。
“现在我还不想做什么。不过,想到以后的日子我不得不忍饥挨饿的话,那就说不准会做出什么事来了。
说不定我会找上飘儿,看她能不能念在昔日的旧情,而接济我。而我因为感激她,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对她说些她一直以来,都不知道的事情。”
“你在勒索我?”秦泽宣的喉咙火辣辣地痛起来,拽紧的拳头,轰然砸在了桌子上。他居然被个一无是处的混蛋抓住了软肋!他如何能受得了任由别人摆布。
“别说的这么难听。秦总,这只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已。你付钱,我住嘴。那些秘密,永远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唐树诚高兴了,对方怒了,他知道他的目的要达到了。
“唐树诚,我警告你,不准去打扰飘儿。”秦泽宣真的是无法。他知道,像唐树诚这种无赖,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所以,秦泽宣再生气,也不敢贸然拒绝他。
“秦总,你大可以放心。我这人也不是没事找事的人。你要是答应我的要求,让我好过了,我自然也不会去打扰她。再怎么说,飘儿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也是有感情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