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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成的。
蓝珏拉住诸葛沧澜的手:“师妹,走吧……不然你真的会倒霉的。”
诸葛沧澜笑了笑:“打都打了现在走有用吗?”
刑部的两个人已经上去架住了蓝珏,将他往外拖,他怒喝:“你们做什么?”
张管事笑道:“蓝珏兄弟是吧,这丫头既然要进我们刑部,我同意了,你不是刑部是人,不能在这里观刑,所以只能委屈你先离开了。”
又指着两个人,道:“你么好生送蓝珏兄弟出去,这可是长枚元君的长徒,都给我小心着点。”
诸葛沧澜松开临书的下巴,擦擦手,对蓝珏道:“师兄,你先走吧,我不会有事的。”
她既然敢打,就已经想了最坏的结果,最坏能有多坏?她连皇帝都敢杀,还怕一个临书?
…………
(四)
488。鞭笞师叔【3】
蓝珏挣扎几下,眼看着离诸葛沧澜越来越远急的满头大汗,张口大汗:“师妹……出了事,记得去天都峰找我。”
随着蓝珏的离开,张管事一摆手,刑室的门立刻被关住。
他对诸葛沧澜道:“诸葛沧澜是吧,继续打吧,还差很多鞭呢。”
诸葛沧澜冷笑,不屑地看一眼张管事,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打的什么注意,不过是他不敢动手,所以找她来当替死鬼罢了。
诸葛沧澜忽然走到还在呆愣中的临书身边,踮起脚尖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声音很低,除了临书之外,没有人能听清。
张管事疑神疑鬼的问:“你跟他说了什么?”
“秘密。”诸葛沧澜抖了一下鞭子,像是炮竹一样在孔璋炸开,听的人头皮一紧。
“你可要数清楚了,要是多打了,可怪不得我。”
张管事吞吞口水,对刑室内其余的人训斥道:“招子都给我放亮点数清楚了。”
几个人齐声开口:“是,管事……”
诸葛沧澜站在临书面前两米处,毫无预警的突然开始发动。
手腕一抖,鞭子已经啪啪的落在了临书身上,她手上的动作快的惊人,看不到鞭影,只能听见噼里啪啦的声音,感觉到飕飕的冷风。
看的张管事都觉得浑身疼的厉害,很多次他都想喊停,可是一想到纯贾真君的话便忍住不说话,干脆转过身不再看。
临书也着实奇怪,竟然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再也没有吭过一声,只是在每挨一鞭之后身体疼的不由自主开始抽搐、
一百鞭子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诸葛沧澜打的极快,不过一会的功夫,便已经打完了。
落下最后一鞭,临书已经不知何时疼的昏了过去,脸上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浇在他身上的凉水,湿哒哒的不停往下滴着。
鞭伤全部集中在临书上身,一百鞭子,却只有数十道纵横交错的鞭痕。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看起来很是人。
但是张管事知道,临书皮下的伤势其实比表面上看起来更重。
估计此刻五脏六腑都已经动了,不精心调养个两三个月绝对不会好。
诸葛沧澜随手将鞭子丢在地上,揉揉手腕:“打完了……”
张管事擦擦额头上的冷汗,颤颤道:“好,好……”
诸葛沧澜身上还带着没有散去的杀气,走到张管事面前问:“我能留下了?”
张管事后退一步,使劲点头:“能,能……”
“那还不赶紧给我安排住的地方。”
张管事赶紧叫道:“四六,还不赶紧带……诸葛姑娘去休息,记住最好的房间。”
被换做四六的男人,赶紧讨好地道:“诶,好嘞,诸葛姑娘您跟我来。”
诸葛沧澜没动,冷眼扫过昏迷不醒的临书:“不想他死在这,最好赶紧把他送回去……”
她自己动的手,临书的伤势有多重,没人比她更清楚,这小子如今五脏已经动了位,胸口有淤血,若不赶紧救治,想死很容易。
(五)
489。鞭笞师叔【4】
诸葛沧澜的话听在张管事耳朵里简直是炸了一声惊雷,吓得他差点没蹲在地上。
这位祖宗要是死在了他们刑部,别说那位母夜叉放不过他们,就连纯贾真君都不会轻易饶了他们,人家只是让他们教训一下他儿子。可没说把他们儿子给整死。
张管事赶紧道:“快快……都别愣着了,将人好生送回终于风,要记住千万要交给纯贾真君手里,不要被……那谁的人看见,你们都知道。”
张管事口中的那个谁说的是纯贾道君的妻子,人称行云仙子的李行云。
模样美艳,脾气火爆,为人最护短,尤其是对她儿子的事上,不管临书是对是错,总之在李行云眼中她儿子就是好的,谁若敢伤她儿子一根汗毛,她就恨不得灭了人家九族。
面对这样的女人,张管事敢惹吗?
这一次倘若临书真死在他们这里,到时候别说是谁打的,李行云一上来直接会将他们全部给灭了。
张管事越想越觉得恐怖,身上的冷汗不停的往外冒。
他真后悔,压根就不应该让诸葛沧澜动手,他算是明白了,这姑娘狠着呢。
明明已经清楚了临书的身份,可那下手却还是朝死里打,打完之后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还能一脸淡定的交代他们,不把人人送走,人就死在这了。
张管事指着屋内还傻愣着的几个人:“你们别愣着,赶紧送人,他要死在这,我们全都要陪葬!”
有一人看着机灵点,他问张管事:“管事,要不,先派人在前面探路,我们太这人在后面跟着,没情况我们再送过去。”
张管事点头:“好,这个好……快去办快去办。”
诸葛沧澜抱着胳膊靠在门口,提醒道:“喂他几粒疗伤的灵药,给他延长会命……”
张管事一拍手,“你说的对,快把我房间内最好的疗伤灵丹拿来,多给临书元君喂几粒。”
立刻有人去张管事的房间取来了一个药瓶。
张管事拿到药瓶正欲给临书喂下,走一步,又停下,“诸葛姑娘,你看,这个……”
诸葛沧澜一把抢过,冷哼一声,废物,她还以为这刑部是个什么鬼见愁的地方呢,不过是一群胆小鬼罢了。
她只会两个人将临书成架子上放下来,倒出灵丹,也不管倒了多少粒,捏住临书尖翘的跟女人一样的下巴将掌心灵丹全部喂了进去。
临书正在昏迷中,灵丹卡在喉咙里下不去。
旁边已经有人递过来的睡,诸葛沧澜接过来全部给临书灌了下去,呛的他咳嗽几嗓子醒了过来。
诸葛沧澜见临书眼皮动了几下慢慢睁开,将手里的药瓶和水壶丢给旁边的人,笑道:“哟,醒了……”
临书忍着浑身火辣辣的疼痛,颤抖着开口:“你……”
诸葛沧澜撩开挡住眼睛发丝,冷声道:“是我,记住了这张脸,要是死了,做成鬼记得来找我。”她起身对旁边的人道:“去吧,把他送回去。”
(六)
490。鞭笞师叔【5】
张管事赶紧催促:“快抬走,快抬走,一刻都不要停……”
临书想说什么,可是身上实在太疼了,被几个人一摇晃,眼前一晕,再度昏了过去。
……
人走之后,张管事的脸皱成一张苦瓜,“等吧,等着……被收拾吧!”
“废物,该来的跑不掉,怕有什么用。”诸葛沧澜离开刑室,反正她独身一人打了就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张管事重重叹口气,虽然被骂了,可是此刻他实在不想同诸葛沧澜辩驳什么。
送临书回钟岳峰的人,一直道天色完全黑下来才回来,去了四个人,此刻全都挂了彩,脸都被打成了猪头。
张管事抓住一人的衣襟赶紧问:“情况怎么样?纯贾真君说什么了?遇见那个母夜叉了吗?”
被他抓住的人哭的稀里哗啦,边哭边道。
“管事……可了不得了,现在整个钟岳峰都翻天了,那个母夜叉叫嚷着要将怎们刑部的人全杀光,就连……就连纯贾真君看见他儿子那伤,都说咱们下手太重,说回头再找咱们算账,管事,要不咱们……逃命去吧。”
张管事松开他,一圈打在桌子上,恶声咒骂。
“妈的,什么都是他们说了算,是哪个龟孙子口口声声说要咱们将他家的兔崽子打死的,是谁说如果不打就拿咱们下刀?好啊,不打他要收拾咱们,打了还要收拾咱们,这世上还有天理吗?”
在钟岳峰挨了打的几个人,疼的呲牙咧嘴,不忿地道:“是啊,谁都刑部的人凶神恶煞,不讲理,可怎么才是最倒霉的,谁都不能得罪,谁都敢威胁咱们。”
“管事,我们逃吧,我不想死啊……”
张管事尝尝出口气,枯坐在板凳上不语。
诸葛沧澜一脸悠闲的喝着茶,幽幽道:“怕什么,这不还没来吗?再说,人是我打的,我还怕呢,你们一个个至于这样吗?”
张管事哀声道:“虽然人是你打的,可你是刑部的人,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纯贾道君一迁怒,还是我们所有人。”
“是他让刑部打他儿子的,如今打了,他若反过头再来找我们算账,那他就是在掌自己的嘴巴。”
诸葛沧澜喝口茶润润嗓子继续道:“趁着他们人还没来,你让人把纯贾道君对你说的话,全部传播出去,最好闹的人尽皆知。”
张管事品着诸葛沧澜的话,问:“你是说要把这事闹大?”
“没错,闹大,闹的越大越好,让所有人都知道,不是你们要打他儿子,是他自己把人送过来,非逼着刑部的人动手,不打还要杀人,而我们……都是被逼的。”
利用舆论造势,提前下手,闹的人人都知道,把有利条件全拉到刑部这一边。。
到时候事情大到一定程度,就算纯贾真君不想要自己的脸面要给儿子报仇,掌门也会出来调停,毕竟如果任凭出嫁道君出手,寒的就是整个外门弟子的心……
…………
(七)
491。鞭笞师叔【6】
这样一来会很大程度上影响灵墟岛的剩余,对日后的发展也极其不利,作为掌门绝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事情闹的无法收拾的时候,掌门顶多是将刑部的人象征性的教训一下,或者,把她这个大人的单独揪出来交给他们夫妇,绝不会任由他们对刑部大下杀手。
毕竟……灵墟岛有一条死规定,残害同门者死。
她打临书,被送到刑部的都是犯了错的,又是他逼着打的,这可算不上残害同门。
可若他反过来,要杀他们,那就是在残杀同门。
有这条规定绑着纯贾道君的手,纵他是五峰之一的峰主,是掌门的师弟,也得掂量掂量。
张管事觉得诸葛沧澜的话有道理,可一时间他又想不出其中关键,于是问:“一旦惊动掌门怎么办?”
诸葛沧澜笑了:“我要的……就是捅到掌门那。”若不是因为灵墟岛距离陆地太远,她还想弄的五湖四海的各大仙门全都知道呢。
张管事将诸葛沧澜这话念叨了两遍,猛地拍了一下手:“我明白了,四六,**,一二,你们速速让刑部里嘴皮子利索的人跑出去散播消息,将这事前前后后全都给我添油加醋的说出去……”
被张管事喊道的人,齐声道:“是,管事……”
三人正欲离开,却被诸葛沧澜叫住:“等等……”
“别的地方不用添油加醋,添的多了会失去真实性,让人生疑,你们就把纯贾道君说的话,原原本本一字不差的传出去就好,至于他们四个送临书回去挨打的事,还有纯贾真君夫妇放的狠话,你们可以适当的……增添一点。”
三人对看一眼,点头同道:“明白了……”
“去吧,赶紧去吧,按照诸葛姑娘交代的,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要记住这可不是只关乎哪个人的命,而是咱们整个刑部的生死存亡……”张管事挥手让他们离开。
他们离开后,张管事担心地问:“沧澜丫头,这……能成吗?”
张管事对诸葛沧澜换了称呼,‘沧澜丫头’这个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