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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魇魔君冷笑着看过去,这话可不就是在质疑他方才的话的真实性?
敢这个当着他的面说这种话,还真的……找死啊!
仲廉在听见这话后便脸色有些变,他还没来得及做和事老。
便瞧见说话的那个已经“嗷”的惨叫一声,从云头上一头栽了下去,死活——不知、
青魇魔君优雅的甩甩袖子,脸上带着我就是杀人了你们能怎么着的欠揍招牌笑……
看的众杂牌军们,个个面面相觑,原本对他冒着几分敌对心思的也全都悄悄掐灭了心中的火苗。
人家的战斗力超强,我等小虾还是赶紧退后吧。
青魇魔君虽然平日里总是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脸上的笑意也未曾见他消失过,但是……熟知的人却都清楚,这才是一个真正扮猪吃老虎的狠角色。
这种装作牲畜无害的模样,却随时随刻有可能阴你一把的大尾巴狼,绝对是最可怕的。
道了这个地步,仲廉为了防止事态恶化,赶紧劝解道:“青魇前辈勿怪,这是……这是他出言冒犯了,还望您能息怒。”
青魇魔君掸掸袖子,睨了一眼仲廉:“你倒是个会说话的,可惜了……”
可惜也不是个好鸟,心怀鬼胎的家伙,不值得信任……
——看到一个读者妹纸诉苦说疼讯抽了,抽的很凶猛,所以,姐赶紧虎摸所有的姑凉们,赶在儿童节抽,忒□□道了,为了补偿大家的精神损失,今儿晚上姐把节操丢地上,湿身相陪………~~
1763。破钟而出【28】
仲廉被青魇魔君那一声可惜吊的不上不下,心中忐忑不已,想问又不敢问……
就这样双方陷入尴尬。
可是没过多久,最早那个和青魇魔君搅拌的鬼族高手,来到仲廉身边,附耳和他说了什么,然后仲廉便脸色大变,眼中的愤怒隐藏不住。
青魇魔君倒是没听到他们说的什么,但是看面色也知道不是好事,他和火煊对看一眼,彼此心里都有了底。
最坏也就是他们知道了,魔皇大人在东皇钟下面盖着。
火煊握握拳头,随时打算出手。
果然——
那个鬼修回到队伍之后,仲廉便义愤难平地看着青魇魔君,似是极力隐藏着愤怒,“青魇魔君,敢问,这东皇钟下可是罩着贵族的魔皇陛下?”
这个结果,青魇是预料到的,所以并不惊讶,“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样?不要摆出一副我们魔族对不起你们的样子,真的很欠揍啊!”
仲廉气得呼吸急促,声音拔高:“你……仲廉一直将你视作前辈,对你恭敬有礼,但是,这事关三界安危,天下生灵的性命,你们怎能只为了你们魔族一己之私,就枉顾整个三界。”
火煊第一次开口,讥讽道:“哟,这顶帽子扣的可真大?你倒是说说,我们怎么枉顾三界安危了?”
“你不让我们靠近东皇钟,不就是因为要等着魔皇破钟而出?等他出来,东皇钟还不是尽数被毁,没了东皇钟,三界还不是陷入危险之中?你们这样做,又比那邪恶的混沌之力好多少。”
青魇魔君冷冷看着仲廉,双眼跟一把把飞刀似地,已经在他身上捅了几百个洞。
“说的好像你们多大义似地,就算我们不阻止你们能拿走东皇钟?换句话说,你们一个个又有什么本事在老子面前叫嚣?”
真是一群蠢蛋,东皇钟原本就已经力量衰弱,连道德天尊也说,就算找回东皇钟,也不见得能重新压制住混沌之力。
仲廉明明知道这件事,却还装出为天下请命的样子,可见只是在借题发挥罢了。
鬼族的那个鬼修再次站出来:“我族已经和偷得东皇钟的人商量好了,只要过十年,他就将东皇钟,还给天族,但前提是……帮忙修补被你们弄的有损伤的东皇钟。。”
青魇和火煊眼中纷纷划过一抹阴冷的杀意。
青魇笑着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啊,的确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好事啊,你们的意思是,要牺牲我魔皇陛下一个,拯救你们所有?”
十年……呵呵,这就等于直接给诸葛沧澜判了死刑。
如果没有她,魔皇陛下估计早就疯了,那样……和死也没什么区别。
丰白晚这是已经到了穷途末路,才想出了这个缺德的招数。
那个鬼修不知死活地继续道:“为了三界众生,牺牲他一个,那是积德了,算不了什么……啊……”
他尚未说完便只见一团如怒放的火焰花,倏地钻进他心口,瞬间他只得及惨叫一声便化成了灰烟。
1764。破钟而出【29】
火煊收回左手,那张俊彦宛若罗刹,双目赤红似是闪动着火焰,“早就该杀了你。”
谁也没想到火煊会下毫无预警的杀手,一点给人说话的余地都没有,一招毙命,不留半点情面……
那些叫嚣着附和仲廉的人,纷纷闭了嘴。
高手一出手就知有没有,火煊的杀伤力有多大,他们看见了,但是谁也不想尝试,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打不过,只有死的份儿。
在一众杂牌军惊恐万分的目光中,青魇魔君一改温文尔雅的模样,目光凌厉肃杀,眉心的堕仙图文,红的能滴出血来,浑身上下强烈散发着嗜血的阴冷之气,他冷森森地开了口:“今日,我二人再此,你们……就别想活着靠近东皇钟。”
言下之意——不想死,就赶紧滚!!!
可是仲廉哪会放着这么好的机会就这样离开,不止他不会走,那些各族组成的杂牌军也不舍得走。
东皇钟就在眼前,那么巨大的诱惑面前,谁肯轻易妥协?
仲廉心思闪动,他快速衡量了一下现在敌我局面。
对方只有青魇魔君和赤炎魔君两个,而他们却是小一万的人马,这一万对二的帐谁都会算。
一对一打不过,一对十打不过,一百打不过,可是……对一万那就要另说了吧?
仲廉看一眼身后,鬼族的咬牙切齿,目光凶恶,显然是想打又害怕。
妖族……那边却是没什么动静,似是要做观众。
凤族也是,态度暧昧不明,从头到尾没有任何表态,没说过一句话。
这下仲廉心中有点不太确定了,如果妖族凤族都不参战,那……局面就不大好了……
可是……这样好的机会,他绝不会白白放过去。
不行,必须将他们两族一起拉下水。
仲廉打定主意后,义正言辞地道:“青魇前辈,希望您能三思而后行,若东皇钟毁,三清天境内九大神器撑不了多久,到时候,不是你魔族一族没有活路,我们各族同样是死路一条,我想如果魔皇陛下知道此事,也不会怪我们的选择。”
青魇撇唇,十分不屑,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却打着肮脏龌龊的心思,这种渣,可真不该活着。
他讥笑道:“你说错了,如果魔皇陛下知道会连给你说这话的机会都没有。”
火煊淡定地补充一句:“他会直接宰了你。。。”
仲廉顿时面色涨红,被人这么打脸,是个男人也无法接受。
他干脆豁出去,扬声道:“是,我是不想死,可是你们不一样不想死,你们为了魔皇一个人,却枉顾,我们大家的死活,难道你们就伟大了,就算天族和你们有仇,可鬼族,妖族,凤族的诸位和你们有什么仇恨?他们都是无辜的,你们凭什么决定他们的生死?”
这下他将凤族鬼族妖族牵扯进来,没有人不想活下去了,更不想因为别人无辜死去。
为了自己的利益不受损,那就只能让别人去死,仲廉希望他们想明白能全都站在他这边……
……
1765。破钟而出【30】
果然他这番话说完之后妖族和凤族的高手们都各自变了脸。
妖族不和魔族交恶是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妖皇郎啸和魔皇有些来往,但……他们毕竟不是郎啸,所以纷纷心里都有了异动。
而凤族的更是一贯主张置身事外,从不参与任何争端。
但——
这一次事关自己的身家性命那要另作打算了。
青魇魔君鄙夷扫过各自心怀鬼胎的人,冷笑:“伟大?本君可从来没说过,我们魔族吗,素来就喜欢做损人利已事,只要我们魔皇无事,老子管你们死活……”
换言之,你不要说的那么好听,任凭你说的天花乱坠,就算联合了其余各组,老子也不会同意。
仲廉眼看讲道理已经说不通了,那就只剩下武力解决一条路可行。
他脸色一沉:“既然你们执意要徇私,那就别怪我等不近人情了。”
火煊不屑道:“切,人情……你也有脸说这俩字。”
仲廉面色红了黑,黑了红,他忍着怒火转身对一众杂牌军道:“诸位也看到了,魔族这是不给我们活路,我知道诸位拿不定主意,可是我相信就算是妖皇凤王鬼王在此也一定会做何仲廉一样的决定。”
鬼族的鬼修们早就按捺不住了,趁着这个机会大叫到:“对,我们站在重量将军这边,凭什么他们的魔皇重要,难道我们鬼族就统统该死?”
仲廉的话,鬼族的煽、、动,让妖族和凤族本就开始动摇的心更加摇晃起来。
仲廉再接再厉:“事已至此,挣了可能是会死,不争却一定会死,怎么决定,大家看着办。”
青魇魔君和火煊都不出声,眼中都带着鄙薄的笑意,像是在看一出闹剧。
不得不说仲廉煽、、动人心还是有一套的,没过多久,妖族凤族便接连表示和他一条阵线。
有了天门的保证仲廉信心大增。
他盯着标准挨揍的脸,一改方才小心翼翼的样子,道:“晚辈知道两位前辈法力通天,但是你们毕竟只有两个,而我们却有万余人,孰优孰劣一看便知,我等都不想和两位为难,两位前辈若现在,我们便既往不咎。”
仲廉说的好似他多么心胸宽大似地,明明是威胁,却说的像是施恩一样。
他算计着如果青魇两人够聪明就该知道怎么选,倘若能劝退他们既能显得他以德报怨,又能兵不血刃拿下东皇钟,简直是两全其美。
可惜,他算计错人了,也威胁错了。
青魇火煊两人谁也没将他放在眼里,别说一万,就算十万二十万,他们也根本瞧不上……
火煊啐了一口:“谁说我们是两个?就你们这种货色,值得我们出手?”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谁才是优,谁有是劣。”青魇魔君看着他们后面,脸上浮现一抹奸佞的笑意。
仲廉愣了一下,感觉到背后不对劲,立刻转身。
只见身后黑压压的魔兵,如遮天蔽日的乌云,迅速席卷而来,那气势如万马奔腾,所向披靡……
……
1766。破钟而出【31】
那行动时铁甲齐齐作响的声音,如一把大锤一下下砸着所有杂牌军们的心肝儿。
顿时让他们都有一种菊花不保,命不久矣的感觉。
仲廉的脸色陡然惨白下来,方才还有些洋洋得意的表情瞬息凝固在脸上,看着尤为滑稽。
十万对一万。
□□对杂牌。
这——是一个什么概念,所有人都懂,不需要任何人再过多的进行阐述。
尤其是仲廉,他和魔族的魔兵真正交过手,知道自己的对手有多骁勇善战,知道他们魔族天生嗜血,一旦见了血腥,便会杀红眼,停不下来。
面对这样气势十足的十万魔兵,谁还敢再说一句,谁还敢再做小动作?
风邪带领的十万魔兵,训练有素的分开成两队,从一万杂牌军外围绕一个半圈的弧,将他们全部包围在其中。
黑压压的魔兵,黑色的玄甲,黑色的长枪,黑色的甲盾,十万无数次浴血沙场的魔兵身上是杨爱不住的杀戮血腥和冲天杀气。
他们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一个个都带着黑色的玄铁面具,只露出两个猩红的眼睛。
宛若黑暗中筑起的幽灵城墙,巨大的压抑铺天盖地而来,让所有的杂牌军都觉得脖子被掐住,背上压着一座大山,马上就能将他们全部压死。
仲廉的感觉也没有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