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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水,笼罩大地,月光从树林的上方,一束一束的射入林中,落于火儿与南宫鋶的身旁。
男子轻轻的扶住女子的肩,动作轻柔,目光是温柔而婉雅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女子也用自己的柔荑轻轻的放在男子的腰间,并且,好似害羞的低下了自己的头,不想让男子看到自己脸上的羞红。
两人的浓密黑发飞舞,在不远处,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发丝,不时的拂过女子的脸颊,不知为何,竟有几根发丝居然停留在了女子的脸上,好似,未等女子反应,男子,便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轻轻的,将发丝,扶下。
火儿与南宫鋶,两人,本就如谪仙,此时,更如,神仙眷侣。
“月儿,醒醒”南宫鋶轻蹙眉头,轻摇着火儿的双肩,想要将火儿从梦中唤醒。
未曾料到,火儿实在是睡得太死了,竟然,没有什么反应。
“月儿”南宫鋶又再次唤道
火儿依然没有反应,只不过,这一次,火儿也微微的蹵了蹙眉头,好似,有人打搅了她的好梦,而有些不愉悦。
“月儿,先醒来一下。”南宫鋶依旧不死心,想要将火儿从梦中唤醒,以改变自己现在这种尴尬的处境,“为师,有话与你说。”
见火儿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南宫鋶无奈的摇了摇头,松开扶住火儿的右手,将手伸向自己的腰间,想要将火儿的手从自己的腰上拿开,将她放到树下休息。
可,就在南宫鋶的手刚放到火儿的素手上,刚一用力,异变,突生。
“师父,不准丢下我”火儿突然用力的向前一扑,带起发丝飞扬,扑入南宫鋶的怀中。
“噗通”事出突然,南宫鋶根本就没有料想到,火儿的反应会如此之大,根本就没反应过来,由于火儿突然扑来的冲力过大,而南宫鋶的脚下又没有十分的站稳,两人的衣带纷纷的向后扬起,黑发在纠缠中飞扬。
而他们,则是,双双,倒于地上。
南宫鋶与火儿的黑发都由于主人的突然倒下,而全部都柔顺的铺散在地面上,像是一片扇叶一般,呈弧形,两人的白衣也直直的扑倒在地上,空中,还有由于他们向下时的冲力而带起的树叶,在半空中,盘旋着、飞舞。
火儿直接的扑到了南宫鋶的胸前,把头靠到了南宫鋶的右胸之上,满头的发香飘向南宫鋶。
火儿的双手,这次,不再是,轻轻的抓着南宫鋶的衣裳,而是,紧紧地抱住,抱住南宫鋶的腰,紧紧地,抱住,嘴里,还在,不停地呓语着。
“师父,你不可以丢下我唔唔跟定你了”
南宫鋶只觉刚刚才纾缓过来的全身又僵硬起来,他的双手直直的向上伸出,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任凭,火儿在他身上胡言乱语,左蹭又爬,自己找一个舒服的位子继续呼呼大睡。
突然,南宫鋶,后悔了,这次,不应该带她出来的,也许,自己,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尴尬了。
夜,更深了,风,也更大了。
也许是,风太大了,火儿又朝着南宫鋶挪了挪,脸上的表情有些难受,可能是受寒了。
“哎。”南宫鋶还是有些不忍心,任由火儿抱住自己的腰,用左手撑地,将火儿的腿。从自己的身上拿下,右手小心的扶住火儿的腰身,慢慢的坐了起来。
南宫鋶抱着火儿,站的笔直,正在梦中的火儿顺杆往上爬,两只手从南宫鋶的腰间拿出,居然抱住了南宫鋶的脖子,像小时候一样,死不撒手。
这下,完全的,变成了,公主抱。
南宫鋶不禁苦笑,这小丫头片子,睡觉的时候都不放过自己,真不知道,她是假睡还是真睡。
不管南宫鋶怎么放,都放不下火儿,火儿紧紧地抱住南宫鋶的脖子。
火儿就像是狗屁膏药一样,被粘上了,甩都甩不掉。
最后无法,南宫鋶只好抱着火儿一起坐到了地上。
由于火儿好像有些受凉了,南宫鋶微曲着右腿,让火儿的腰靠在自己的右腿上,把右手放在右腿之上,好让火儿的头枕在上面,右手还扶着火儿的右边手臂。
南宫鋶靠在树干之上,又担心火儿夜里会着凉,便将右手宽大的袖摆仔细的扑在火儿的身上,又将左手放于火儿的右肩之上,牢牢地掩住,让火儿见不着半丝风寒。
而南宫鋶,则,一夜无眠。
其实,南宫鋶不是不想睡,而是。根本不能睡。
今晚的一切,已,超出了,他自己现在所能承受的,一切。
多年来,南宫鋶抱灵台,守净心,一直心静神明,这一次,却,因,火儿,他的心,似乎,有点乱了。
心脉,有些乱动,一股灼热的气流从悬枢,流经中枢、灵台、陶道、大椎、哑门、风府、脑户,最后,直冲百会。
气流牵流甚强,牵动南宫鋶的五脏六腑一阵巨动,血气突然极速上冲,南宫鋶微微一震,嘴角,就溢出了,丝丝血迹。
奇经八脉,剧痛无比,可,为了不打扰火儿入眠,南宫鋶强自压下不适之感,独自,静静的,与身体的痛苦,相抗着。
早晨,鸡鸣。
早晨的阳光透过树林上方的空隙,射入到林中来,阳光到达地面上,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亮亮的圆点。
空中还有一些灰尘在清晨的阳光下,看起来格外的清晰。
在一棵大树下,一对白色的璧人,白衣似乎散发着茫茫的白色的光茫,火儿轻轻的靠在南宫鋶的肩头,南宫鋶的双手紧紧地护住火儿,让她在自己的怀中安睡。
两人黑黑的发丝,随着清晨的风不停地飞舞着。
“唔”火儿的额头微微的皱了皱,好似,就要醒来了。
终于火儿在半睁开眼的情况下,想要伸个懒腰,却发现,咦,自己,怎么动不了了,而且,眼前怎么白白的,什么时候,老头子把自己的被盖换成白色的了
火儿眨着浓密的长睫毛,还没完全清醒的大大的眼里满是迷惑,这是,什么,情况
火儿看着近在咫尺的胸膛,慢慢的,把头抬起。
“师父,你怎么了”
一看,把火儿吓了一跳,只见南宫鋶苍白着脸,嘴角还挂有血丝,人,明显的,已经,昏过去了。
“师父,你不要吓我啊”火儿急忙用手去探南宫鋶的额头,触手冰凉,火儿吓得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火儿想要挣脱,却发现,南宫鋶抱的很死,根本挣脱不开。
但是,她睡着的时候,却感觉不到憋闷。
“对不起了,师父”火儿道了一声谦,就伸手用力把南宫鋶的手拿开,使劲的从南宫鋶的怀里爬出来。
火儿虽然心里焦急,但不得不告诉自己冷静下来,昨天才救了很多人,不是吗
火儿小心的把手搭在南宫鋶的手腕脉膊上,静静的,诊脉。
心率加快,任督二脉被一股乱串的真气气流堵住,应该是练功时,有外界之物入侵,导致血脉逆流所造而成,必须,得快些治疗才行。
不然,师父,可能会,醒不过来。
一想到这个,火儿心里便更加的着急了。
可,老头子不允许子这么做,但是
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火儿吃力扶起南宫鋶,拿出一把精致的小剑,对着小剑,口中不停地念道:“风火水木转,火灵剑,显”
很奇异,那把小剑渐渐的脱离火儿的手中,不停地在半空中发出夺目的光芒,并,慢慢的变大。
变大后的小剑,自动飞到火儿的脚下。
火儿吃力的将南宫鋶扶上变大后的小剑,自己也站在了南宫鋶的旁边。
将南宫鋶的手臂放到自己的肩上,吃力的扶起南宫鋶的整个体重。
“火灵剑,走”火儿一声令下,变大后的小剑,也就是火灵剑一下就天空飞去。
远方,天散道人在那里自言自语。
“看来火儿一下不会回来了,”天散道人手扶白须,眯着眼,“那老夫也去做一件事”
说完,天散道人,进屋留下一封书信,便唤来一只白鹤,驾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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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吻 下
更新时间:20120407
飞过群山;越过山谷。
火儿心急的带着南宫鋶回到那个一般的简单房子。
火儿带着南宫鋶从高空中急急飞过,带起两人的衣袂飘飞,黑发飞舞。
远远的看见了那间比较简单的小屋,火儿便急急的加快了飞行的速度,她现在十分的担心师父的伤势会恶化,想早点回去,为此,速度,已经超过了她的极限。
火儿小小的脸上满是担忧,一双翦瞳早已有些水汪汪的,她在害怕,害怕师父,会因为自己救治的不及时,而出现意外。
那么,她,不会,原谅自己。
绝对不会
急速的飞行,带起了剧烈的风,吹的两人如墨的黑发阵阵的飞扬,衣袂如飞。
地上一片尘土飞扬,是火儿带着南宫鋶从空中急急的落下。
“风火水木转,火灵剑,收”火儿一声令下,火灵剑又变为了原来那把精致的小剑。
火儿随手将火灵剑放入腰间,便扶着南宫鋶将门推开。
房子里面没有什么多的物品,几个小凳,一张木桌,一个简单的香炉。
在窗边,还有一张用竹子所做的一张简单的床,床上放着一个同样用竹子所做而成的枕头。
整个房间,干干净净的,看起来,安静、清爽而舒适。
不过,此时从门外进来的人的动作,似乎,动作有些粗鲁与急躁。
火儿这会儿已经算不上是扶着南宫鋶了。
火儿抓着南宫鋶的双肩,微弯着腰,咬着一口秀气的小白牙,把原本红润的朱唇都咬的没有了颜色,使劲儿的把南宫鋶往房间里面拖。
唉,可怜的南宫鋶,衣服都快被磨破了。
火儿吃力的拖着南宫鋶,有些东倒西歪的感觉,又根本没有去注意身后是些什么东西。
结果就是,小凳子被打翻了,还倒的乱七八糟的,小香炉也被打翻了,里面的香灰直接的被倒了出来,撒的一地都是
整个房间就好像是发生过一次大战,乱的乱,散的散。
终于,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火儿终于将南宫鋶,搬到了,竹床之上。
待火儿吃力的将南宫鋶的最后一只脚也使劲儿的抬到床上去了后,火儿这才有时间去观察南宫鋶现在的情况。
只见到,南宫鋶的眉头紧皱,脸上十分的苍白,衬得他又吐出血丝的后,沾满血迹的双唇有些,红润妖艳。
妖艳的,似乎,有些可怕。
南宫鋶白皙的脸上还泌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珠,像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师父,你醒一醒啊”火儿都快哭了,她不要师父离开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可以代替父母的存在,她不要老天那么快就从她的手中夺走。
她,不要
即便是,逆天而行,她,也要,留下她。
她,再也,不能承受,再次,失去最亲之人的痛苦,她,真的,承受不住了。
其实,南宫鋶人虽然是昏迷了,但是,思维还是十分的清晰。
他只是在全力的抵抗体内那股不断乱串的真气流,想要全力的将它镇压下来,此时,他感觉那股真气流形成一股逆流,将要突破最后一道防线,若让它成功突破,自己,可能会因此而血脉倒转,暴毙而亡。
南宫鋶想到这里,不禁脸色更为的苍白,眉头也更加的深锁起来。
火儿看到南宫鋶如此的难受,火儿也着急的不得了,不停的在房子里面,走来走去。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火儿紧紧地握住自己的手,在房间里面不停地走来走去的。突然,她停下了。
“对了精心经老头子说过。”火儿的眼中一亮,双手一怕,“练功走火走火的人,最重要的是要先护住他的心脉,而精心经又是最好的守护心脉的功法。”
“对,就这样。”火儿在那里自言自语,“事出突然,也管不了老头子的嘱咐了”
事态紧急,已轮不到火儿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