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崔友诚乐呵呵地走来。
“爸,什么事笑成那样?”
“好儿子,和你有关。”
“和我有关?”崔宫泰有点摸不到头脑,这个Party分明就是为韩茗可特意举办的,怎么又和他有关?
“崔叔叔,看您笑成那样,您可别说您是准备让可可和崔宫泰结婚的啊!”张晓薇故意打趣韩茗可。
“晓薇闭上你的乌鸦嘴。”韩茗可心里虽然高兴,但是好歹也是一个女生,还是应该矜持一些才好,虽然矜持对韩茗可来说就像是让狗不吃一样。
“晓薇真是越来越聪明了!没错,我正有这个意思,准备让他们在这个月完婚!”
“啊?”崔宫泰和韩茗可大叫一声共同晕倒在地。
“老大,这下可不是自由之身喽,恭喜恭喜啊!”杜佶穆在一旁幸灾乐祸。
“友诚,我有个提议你听听怎么样?”杜善德略有深意地看著他的宝贝儿子。
“什么提议?”
“我看我们家这臭小子倒是挺幸灾乐祸的,好像对阿泰的婚事挺感兴趣的,干脆就让他一起凑个热闹,和阿泰同一天结婚算了。”
“什么?老爸,你脑子短路了是不是?”杜佶穆对着他老爸大吼。
“呀,你这个臭小子,怎么说话的,我是你老子,怎么说话没大没小的不分场合。”
“好好,你脑子不短路,是我脑子短路行了吧!这个结婚还有凑热闹的嘛!”
“那你是不想娶雨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哎,老爸你看我还这么小,你就再等等再说吧!”
“臭小子,你都24了还小?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都能满地跑了。”
“这不是年代不同了嘛!”
“什么年代不同?我看你小子就是还没收心,不把你心收回来,我都为我这个儿媳妇感到冤枉!”
“老爸,我还是不是你儿子?”
“你要是不结婚就不是,我只认雨晗是我儿媳妇,不认不是我儿子!”
“好好,我投降行了吧?”反正我也没什么损失,早晚要把雨晗娶进门的。杜佶穆小声嘀咕着。
“这个提议不错。”崔友诚满意的笑着。
崔宫泰看杜佶穆都屈服了,他再反对也没用了,不过心里好像并不想反对,娶韩茗可也是他一直的心愿。
韩茗可更是没得合不拢嘴,能嫁给崔宫泰,真是她做梦都在想的事!
于川夏和郑彬盛的父母也都在场,看着这么热闹的场面,怎么能忍心让自己的孩子寂寞,于是一场轰轰烈烈的八人婚礼讨论会在一群长辈的笑声中落下帷幕,两个星期后正式举办婚礼
他们全部都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虽然是极不情愿这么早就结婚,但是都是彼此深爱的人,也就没有什么不情愿的了。
陆雨晗的父母还留在玉海县过他们的小老百姓生活,没办法,也是就是天生的穷命吧!过不管杜佶穆家锦衣玉食的生活,硬是要回到这个小县城。韩茗可苏醒的消息还没有告诉陆氏夫妇,所以韩茗可也打算回去给他们一个惊喜。
回陆雨晗的家,一中是必经之路。
“我们进去看看吧!”韩茗可提议。
“也好。”
一中和以前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新添了一些教学楼和宿舍楼。
他们回到他们曾经求学过的教室(虽然说他们求学的地方有些别扭,但还是这么称呼比较好些,否则怎么称呼还真有些麻烦),那里又坐满了了新面孔,只是和五年前的摆设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作者汗:这好像是废话,教室能有什么摆设,不就是两个黑板一张讲台,另外摆上学生的课桌嘛,再怎么变化也不会变化多大!)
“五年了,这里什么都没变,可是我们却变了。”崔宫泰意味深长地说。
“我们都不再是五年前那个容易冲动的小孩。”于川夏也深有感触。
“五年其实也并不算是很长的时间,可是我们都变了很多。”杜佶穆说这一句话时显得很老成。
“一切都仿佛还在昨天,可是却已经是物是人非。”郑彬盛这五年来的变化最明显。
“在这里我和三个还欠语文老师一个惩罚。”韩茗可对那次的《将进酒》可是印象深刻。
“我还记得曾经有一张桌子被人用刀子刻满了崔宫泰——韩茗可的名字。”陆雨晗看着韩茗可说着。
“你们都别这么触景生情好不好?一间教室值得你们发出这么多的感慨吗?”
“佑,你不懂,这件教室承载了我们太多的回忆,如果不是这间教室我和雨晗可能也不会走到一起。”
“老师打搅一下,我们可以暂用你课堂几分钟的时间吗?”韩茗可又在玩什么把戏?
本来老师是想反对的,可是看着这一群人,男的帅,女的靓,花痴一犯就顾不得那么多了,连忙答应,顺便就可以多看看帅哥几眼。(貌似这位大婶已经年过四十了)
“里面请,随便你们用多久,没关系的。”
“谢谢老师。”五年的时间,韩茗可虽然在昏睡中度过,但是似乎有了些礼貌,“我想问一下这里有没有一张桌子上面刻有韩茗可的。”
“我这张有。”
韩茗可走向那张桌子,很清晰的三个字还在上面。(虽然有些不太可能,五年了,桌子怎么还没有换,更不可思议的事还留在同一间教室,但是为了配合剧情,距请各位读者大人多多包涵一下了)
这张桌子上面还有一道很明显的裂痕。
“你们知道这个裂痕是怎么回事吗?”
所有人摇头。
“成佑哥,借你的匕首用一下。”
“我有枪你要不要?这么多人你不问,怎么单单就找我要匕首?你怎么这么确定我有?”
“枪就免了,匕首倒是用的着,除了你,我们没人需要那玩意。”
“真是的。”上官成佑极其不情愿得把匕首递给韩茗可,要知道,这把匕首可是他花了一年的时间特制的,就好像是古代侠客锻炼的一把剑一样,是个宝啊!
韩茗可接过匕首,从裂痕处伸进去,很容易地把桌面撬开了。
一个纯白色的信封飘落在地上。
“这是什么?”崔宫泰拾起信封。
“打开来看看。”
崔宫泰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幅素描画。
一个棱角分明的男孩站在街道中央,天空正飘着雪,男孩的对面是一个女孩,这个女孩裹得严严实实地,只露出一双眼。
看着这幅画,崔宫泰和韩茗可相视而笑,其他人却没看出这幅画有什么好笑的。
“原来你也画了。”崔宫泰看着画面很欣慰地笑着,韩茗可却没有听明白他的意思,她也没有继续追问。
走出校园,他们漫无目的地走着。
不远处,两双眼睛正注视着他们,一双带着痛苦没有焦点的眼睛,一双是充满仇恨的眼睛。
充满仇恨的眼睛正一步一步逼近韩茗可,他们只顾着说话,没有太警惕,所以没有意识到即将发生的危险,但是那双没有焦点的眼睛看见了。
时间仿佛还停留在那一秒,只听见砰砰的两声,当他们转过身时除了血什么都没有看见。
“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可以为她去死却都不愿意爱我?”充满仇恨的眼睛吓得扔掉了手中的枪眼神不再是仇恨,而是惊慌恐惧和不知所措。
“娅希,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郑婉彬冲着她大吼。
林一风中立两枪,但是他好像没有痛苦的表情,反而是笑着看韩茗可。
“林一风,你为什么要救我?我根本就不值得你这么做!”韩茗可扶着躺在地上的韩茗可,泪水也控制不住的流出。
“可可,你哭了,你是为我哭的,好高兴你能为我流泪,只是我不想看到你的眼泪,你哭了就证明你不开心,我不想看到你不开心。”林一风抬起手臂,想要为韩茗可惨去脸上的泪,可是泪水太多了,擦也擦不尽。
“你想别说话,我们去医院好不好?”韩茗可想把林一风扶起来送往医院。
“不,可可,你听我把话说完,我怕我再不说就真的没有机会了。”血还在流。
“不会的,你一定会没事的,伤口流了那么多的血,一定很痛对不对?”
“不痛,一点都不痛,真的不痛,所以可可你也别再哭了好吗?可可,你知道吗,当你决定随崔宫泰离开的那一秒我就决定不再爱你,我以为我真的可以做的到……咳咳咳……”
“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
“不,听我说完。我以为我真的可以做到,可是事实证明我错了,我根本就做不到……”
“不说了好不好?”韩茗可的泪像是断了线的弦。
“我喜欢看到你的笑脸,别哭,你要是再哭我会很痛的。”
“好好,我不哭了,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好。”林一风的手顺着韩茗可的脸颊滑下。他闭起眼睛,但是嘴角还保持着微笑。
“林一风,你起来呀!你别睡!睡着了就再也醒不来了,林一风,你听见没有!你别睡!”韩茗可使劲地摇着林一风的身子,希望林一风可以醒过来。
“可可,他只是昏迷了,你别这样,你要是再这样摇下去,真的就把他摇死了!”崔宫泰此刻的心情很复杂,面对林一风,他从来都是这种心态。
医院里,林一风正在抢救。
“是你们?”主治医生看见四公子和韩茗可显然很惊讶。
“您认识我们?”
“她不就是那个被外力伤及内脏的女孩?算一算应该有五年了,我还以为她,能活命就好啊!真是一个奇迹!”
崔宫泰也想起来这个医生了。
“嗯,的确是个奇迹,是上天赐给我的奇迹。”崔宫泰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自答。
林一风体内的子弹已经取出来了,虽然伤势很重,但却都不是致命的伤,所以也没什么大碍,只要好好调理,应该几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韩茗可紧揪的心也搁下了。
“爸妈,我这是怎么了?这里是哪里?医院?我怎么会在医院?”林一风醒了,可是刚才发生的事他却好像已经不记得了。
“小一,你醒了?你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林一风的父母都是医生,他们很奇怪,为什么儿子根本就没有伤到脑子,怎么会不记得刚才的事。
“嗯,刚才有什么事吗?”
“啊,没什么,只是你可能有些劳累,昏倒了。”
“这样啊!我也感觉很累的!”林一风舒展了一下筋骨,看起来真的很劳累的样子。
可是他的身上还缠着绷带,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会相信昏倒需要缠绷带,可是林一风却没有过多的追问。
“林一风,对不起,对不起。”听到房间里传来林一风的声音,韩茗可慌慌忙忙地冲到床边道歉。
“这位小姐,你干嘛跟我道歉?我们认识吗?”林一风看着韩茗可,眼睛里充满了疑问,可是在眼眸的深处,却埋藏着一种让人心碎的目光。
“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记得我了吗?”
“妈。这位小姐怎么这么奇怪,是不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林一风苦笑着。
“我是韩茗可,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我应该记得你吗?那这样好了,我们交个朋友好不好?我叫林一风。”林一风很大方地伸出手。
你不应该记得我的,记得我只会让你痛苦,既然你选择把我遗忘,那就永远都不要再记得我,这么痛苦的回忆对你来说忘记也许就会是一种解脱。
“哦,对不起,我认错人了,不好意思,打搅了。”韩茗可转身离开。
“可可。”看着韩茗可离去,林一风慌忙的叫主她。
“嗯?你……”韩茗可不明白,既然已经不认识她,为什么还可以这么亲切地叫出她的名字。
“你说过你叫韩茗可的,我只是觉得可可这个名字比较熟悉,所以还请你不要见意。”林一风是这样解释的。
“只要你喜欢,随便你就好。”在韩茗可的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窃喜的,至少林一风没有完全将她忘记,至少还记得她的名字。
林一风的父母送韩茗可出门。
“我们小一好像已经不记得你了,既然你不爱他,也就别让他再爱上你,所以我们有个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