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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我气得想甩来他的手,该死,他的手怎么比冰块还要冷啊!
一股怒气!
虽然还是以前的坯子样,但是我为什么会从他傲慢不焉的脸上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怒气?!
他到底怎么了!
“你给我过来!”这回他不阻止我了,反而将我拉向牙生的房间。
“喂,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挣扎地想摆脱那只冰冷的手,可是它却像生了绣的生铁一样,怎么也甩不开!我今生最讨厌的事就是别人硬拉我的手了。
“平——”般凌严一脚踢开牙生的房门,房间里很沉闷,也很阴暗,只见一个人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奇怪,蒋牙生的房间怎么这么阴暗?完全出呼我的意料!
“牙生,你给我起来!”般凌严猛得掀开被子,只见哪里有牙生的影子,只有鱼儿睡得像猪的容颜。般凌严一下子楞在那里。
我趁这个机会,挣脱我可怜的手。
“真是的,你干吗?”我实在搞不懂问题人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朝泽欲!”他呆呆的说道。
“鱼儿,别睡了,我们要回家了。”我拍拍她的脸。
可是鱼儿只有轻轻打了呼噜,转一个身,又进入沉沉的梦乡。
“鱼儿!”我干脆趴到她的耳边叫她。
“呼——”
可恶啊~~~~~~~~
“真是的,烦死了!”般凌严见状,一把推开我,猛得拉起睡得香的鱼儿,往我怀里就是一塞。我对突如其来的重量没有防备,两个人向后倒了过去,“平——”唉呦,我撞到头了,鱼儿什么时候变的这么重了。
“琳你怎么在这?”鱼儿睁开双眼,睡眼惺惺的问。
这丫头终于醒了。
“哈哈哈‘‘‘‘‘‘‘”般凌严看到我们的滑稽样,嚣张到笑了出来。两个人紧紧的跌在一起,像级了八爪章鱼。
可恶,这还不是他搞得!
我吃力地拉鱼儿起来,刚睡醒的鱼儿脑袋还不是很清楚,东一颤。西一抖的,我只好扶住她,没想到那个天杀的般凌严在鱼儿后面又推了一下,她整个人又倒在了我的身上,唉呦,我真的快断气了!
“丫头,你怎么可以喝酒?”我只好再将鱼儿放在床上。
“哎呀,都是牙生啦,他一直不停地灌我酒。”鱼儿晃了晃脑袋,本想让脑子清醒点,没想到越摇越晕。
“哎呀,你快起来,我们回家了。”我拉她起来。
“我不要啊~~~~~”鱼儿那家伙死命的抱住牙生的被子不肯起来。
“我们要回去了,很晚了!”
“不要,我还要在这里!”鱼儿一口拒绝,那口气,好像是谁夺走她最爱的宝贝一样。
“鱼儿,都10:30了,公交车都没有了。”
“没有就没有,我不回去了,我要在这里和牙生一起睡。”她发酒疯地说道。
“那我怎么办啊?我怎么回家?”在这个,名人山庄里都是大户人家,在这一带很少有的车,因为大家都有私家车可以用。
“可我真的不想回去啊~~~~~~”说完,鱼儿又躺下,睡死了。
“鱼儿,快醒醒!”
不行了,真的像一头冬眠的熊,叫也叫不起来了,呜~~~~~~~~叫我怎么回去嘛!
“你干吗这么关心她啊?”一旁的般凌严发问了。
“我一个人回去,怎么跟朝泽哥交代啊。”
“朝泽哥,朝泽哥,叫得那么亲热,哼!”他好像很有意见的哼了一声。
关你什么事!
般凌严看看我,又看看睡着的鱼儿,接着走出门去,在门槛的一瞬间,他停了下来,回过头来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他,他,他,他刚才说什么?送我回去!真的是那个破坏魔王说得话吗?(你怎么又给他取外号了?)
“还不走啊!”他不耐烦的嚷嚷。
“噢,来了。”这个免费的司机我怎么可能不要呢,呵呵,般凌严原来你也有可爱的一面啊。
我摇摇尾巴,跟上去。
☆ ☆ ☆ ***
“什么,般哥你要走了?”牙生不可置信的说答。
“恩!”他淡淡地应了声
“但是,你不是说今天留在这里睡觉吗?”
原来他要在这里睡觉啊。
“般哥,你要回去了!”一听到他要回去,这下,不管是男是女,都围了上来。我很可怜的被挤到了角落里。
“再多玩时候嘛,待会儿我们去兜风好不好?”女生献魅地说。
大冬天去兜风这女人有毛病。
“对啊,你说要带我们去海边的。”
冬天去海边,这女人是个变态。
“对啊,你说过明天还要去烧烤的。”刚才那个和般凌严接吻的女生可怜兮兮地说。
冬天去烧烤?小心火灾,这女人是个白痴。别浪费了咱们在西部植树伯伯的辛勤劳苦,别是他们在西部把树种起来了,南方又把树给毁了。
“对呀,般哥,你还说‘‘‘‘‘‘‘‘‘”
哇,这般凌严到底答应了多少女生?
任凭周围女生的鸡鸭狗飞的叫声,那个原始祸首竟然立在中间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般哥,你说话呀!”见般凌严还是像一尊菩萨一样,女生们都急了。
“说完了?”他终于开口了,怎么感觉像是在听笑话一样,“女人!”我对那个刚和他接吻过的女生抱以轻蔑的一笑。然后托起她的下巴,把脸凑近他,开口,声音宛如隔绝人世多年的寒冰;“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和我来谈条件,也不照照镜子,自己长什么样子。”
全场寂静
了无声息
只听见重重的步伐走出这间浑浊的房间。
门被傲慢地带上
“哇————”那个女生大哭了出来,好可怜喔~~~~~~~~,今天我学到的唯一有用的东西就是——你不想早死的话,就绝对不要和般凌严撤上关系。
“真是的,又来了。”牙生对般凌严的脾气好像习以为常,只是受不了的抱怨一声。
“牙生,那也回去了。”我挤到他的身边,说道。还是快逃吧,那个女生的哭功还真不是一般的。
“啊,琳,你也要回去?”牙生像听到般凌严要回去的表情对我又“表演”了一次,随后,他一拍手掌,恍然大悟的样子,大方地挥挥手:“去吧,去吧!”
你可别乱想到哪里去:“那鱼儿就拜托你了,再晚一点,年要送她回家啊!”
“知道知道了,你们走吧!嘿嘿。”
他邪恶的笑笑,果然,他真的乱想到某个地方去了。蒋牙生和般凌严都是一丘之貉。
“那我走了。”我跌跌撞撞的出去,还是快逃吧,那个女生的哭声我是不敢恭维的。
走出大厅,我又呼吸到了新鲜空气,那里面的酒味太浓了,我穿过栽满百合的温室,跺步向大门走去。
黑暗中,我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立在大门口,孤傲而落寞,旁边是一辆和他一样寂寞的摩托车。
在那个唇边,有一个小火亮点,忽明忽暗,像级了夏夜里的萤火虫。烟气从他口中不停地喷出,袅袅升起,如烟如雾,就好像他一样。
周围寂寞的风吹过
无人欣赏的百合静静地开放
筐架里的干花心在燃烧
我傻傻到看着他,现在才发觉,他是多么适合黑色,在夜里,他的身上没有百天傲慢不逊的表情,他好像解开了枷锁一样,在夜里他不必再掩藏,因为夜本身就是黑暗的‘‘‘‘‘‘‘‘‘‘‘‘
奇怪,我的脸怎么在发烫?我甩甩头,试图将这种悸动甩去,可是我的手像是在浴火般的滚烫。
“你在看什么,还不快过来,要老子等多久?”般凌严不耐烦的开口,冷不丁地扔给我一顶安全帽。
什么呀,我刚才在想什么,他根本就是原来的样子,我肯定是多想了。
我戴上他的安全帽,跨上摩托车。
车子发动了,我赶忙抓住车的坐垫。
“笨蛋,抓好!”前面传来他的骂声。
“喔。”我又改抓机身。
“我说叫你抓好!”他又大哄了一声。
唉呦!吓死我了,我这不是抓好了嘛!
“你想被我甩飞出去啊!”这下,他回过头来,凶狠狠的说道。
“恩?”他到底在说什么?
“真是个木头!”他说着,抓起我的双手,不由分地环过他的腰。我整个人就像宛尾熊一样的紧贴着他。
糟糕,我的脸又红了,心脏也不听使唤的跳个不停。我还是第一次和一个男生如此接近了。希望他没听到我狂奔的心跳。
原本我以为他身上有浓重的酒味,出呼我意料,他身上不仅没有酒味,还有清爽的肥皂香,异常的好闻,我趴在他背上舒服级了,他的背又宽又结实,让人非常的放心,也安心的想睡去‘‘‘‘‘‘‘‘‘‘‘
我的花痴病又犯了,我到底在想什么呀?难道我对他‘‘‘‘‘‘‘‘‘‘‘‘‘‘‘
不会的,不会的!恶灵退散!恶灵退散!我喜欢的一直是辉哥哥,对一直是辉哥哥,对他只是平常男生的感觉而已,(你对平常男生的感觉还真奇怪!)
“抓紧了!”他下令一声,放开刹车,机车像火箭一般的向前冲去。
“你,你开那么快干吗?”我大叫出声,车子快得令我舌头打结,各位我收回刚才说在他身边安心的话,他开起车来,简直像一头洒脱的野马,根本不顾及交通安全。要多快就有多快,要飞多高就多高。
“你能不能开慢点?”我拼出吃奶的径儿,大叫道。
“少废话,这还算慢的,要搭便车的人就在后面乖乖坐好!”他丢下一句话,把车开得更快了。
“讨厌啦,我要下车~~~~~~~~~~”我大喊道,可是狂风呼呼的在我身边吹过,将我的话狠狠的丢到身后。
“要转弯了!”
机车“嗖”向左一弯,我失去重心的将整张脸扑到了他的背上。
痛死了,我抬起头,一看,完蛋了我将我脸上的粉底都映在他背上了!等一下要怎么跟他开口 啊,不对啊,是这家伙把车开得那么快,按道理讲责任也不在我啊,不行,因为他是从来也不讲道理的。
这毕竟是冬天,我又穿得那么单薄,我的手被冻得又青又紫,脚也几乎麻木了,正当我不停地措手时,般凌严那小子,又不知怎么的,神经质地停下了。我的身体又重重的跌在他背上,几次三番到跌撞,我真的受不了了,尤其是我的胸部,拜托我的本来就已经很小了,老天爷难道你还要我变平?
“你干嘛?”我揉揉鼻子,这家伙搞神经分裂吗?搞不懂他要干什么?
他就一直这样停着,任凭冷风不停地吹,该死,我冻的直打哆嗦,看他的背影好好像还很享受似的,这人真的有毛病。
“你冷吗?”许久,他才冒出一句话。
“废话,难道你不冷啊!”
“妈的,大冬天,你穿什么裙子!”他恶恶的骂了一句,可是我怎么听得出他在关心我?
“是鱼儿叫我穿得!”
“又是那条死鱼吗?烦死了。“他握住我冷的发青的双手,塞进他的两只口袋里,然后又发动了车子,这下暖和多了,原来他也有细心的一面!呵呵!
我们这样好像情侣喔!我靠在他的背上,由于一下子暖和了,我闭上眼沉沉地睡去‘‘‘‘‘‘‘‘
☆ ☆ ☆ ***
当我醒来时,发现车子已经来到我家楼下了。
般凌严一脚撑着地,一脚踏在踏板上,手中叼了根烟,慢慢的抽着。他这个姿势维持了多久?
“啊!对不起,我睡着了!”我慌忙地跳下车。
“痛死我了!”他活动活动了上半身,惨叫道,“你这头猪,怎么在我车上就睡着了?你知不知道,你差下去!”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唉!我只能并不停的道歉。
“算了!”他大方地数道。
“现在几点了?”我问道。
般凌严掏出手机看了看:“凌晨3点!”
“什么?怎么晚了。我睡了多久?”
“5个小时。”
“5个小时!”天啊,我不敢相信,他以这个姿势维持了5个小时?
“那又怎么样?”
“对不起!”我一鞠躬
“你只会说对不起吗?能不能说别的?”
“对不起。”
“真是笨蛋!”他仰天长啸。
“对不起!”
“你‘‘‘‘‘‘‘‘‘‘‘”他气绝。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除了对不起,我还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