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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样子被公治月那混蛋看到了会怎么想!”
我哥哥?对哦,虽然他平常总是欺负我啦,可是他还是很疼我的,上次我玩滑板,不小心撞上了墙,结果整个脸全扁了,老哥得知后,就把那堵墙给拆了。
“那也正好,帮我报仇。”
“笨蛋,昨天那些家伙已经被我和牙生扁得满地找牙了,你还想让他们怎么样,月可不会像我和牙生这么手下留情。”
“对,他们后来怎么样了?”我可对这些事感兴趣。
“给,这是他们的照片。”般凌严扔给我一大叠的照片,我迫不及待的一张一张的看。哈哈,这些家伙的脸真的好精彩哦,红红绿绿的,像上五彩颜料,尤其是那个胡子老大,更是有许多他的特写,他的脸,不仅是上了颜料,被揍得是扭曲变形,也许这个样子,他老妈都不认得了。
“怎么样,还满意吗?”般凌严那家伙得意地问道。
“西西,还可以。”
“切!怎么是个还可以。”他不太高兴的嘀咕一句。
放下照片,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他:“你和我哥哥为什么会敌对?”
“啊?”般凌严吃了一惊。
“我问你和我哥哥为什么会敌对?”
“……”他托着个下巴,好像不愿意说似的。
“告诉我嘛!”我又摇出了小狗尾巴,讨好的说。
般凌严看了我一眼,不耐烦的走出去,临走时甩下一句话:“不告诉你!”
可恶!他X的。
不能去我家,我上鱼儿家总可以了吧。鱼儿是不会出卖我的。对了,上次她的伤好像比我的还严重,她会不会在家都是个问题。上哪儿也好,反正我不要待在这里。
我推开他的房门,看见他正在厨房里弄些什么,我大致的看了一下他的房子,是一间四室一厅的套房,虽然不太宽敞,但一个人住也够了。
果然是男孩子的房子,到处都是乱丢的衣服袜子,大量的泡面,整个房子散发着浓厚的臭味。不过为什么他的睡房会这么干净?
“你怎么出来了?”
“我不想待在这里,我要出去。”
“你想上哪去啊,不是说过不能回你家吗?”那家伙气冲冲的朝我走来,同时还附带把菜刀。
“喂,喂,别拿菜刀开玩笑,这会死人的。”
“那你还说要回家!”这家伙不仅没听进我的话,还向我乱挥那把刀,可怜啊,我清纯可爱的脸随时有被毁容的危险啊。
“谁说我一定要回家,我上鱼儿家。”
“那条死鱼自身都难保,现在在牙生家躺着呢,你还想到她家去。”
“鱼儿在牙生家!”糟了,我不安的想象,天,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那我要去医院。”去医院总可以了,我是病人,病人上医院天经地义。
“医院?”他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干笑几声,“你难道不知道医院就是‘海帮’的聚会所吗?那群家伙平时反倒不会见着面,但只要你去了医院,全城分散不同地的帮派会聚集在那,一家医院每个病房,十个床位,其中九个就是海帮的。”
我的妈呀,有这么恐怖吗?
“所以。”他下了结论,“你就住在这养伤,等到好了为止。”
“我……”我欲哭无泪啊,怎么会这样?
“好了,做为你住我家的报酬,这几天的打扫,煮饭,洗衣交给你了。”
“喂,你不是说我是病人吗?”我气得发飙,本就怀疑他怎会这么好心收留我,原来他是在顾一个免费保姆。
“病人也要有病人的职责啊,就像住医院,难道就可以因为你是病人就可以不用付钱?这和你在我家,为我打扫的道理是一样的。”
这`个`恶`魔,真想宰了他。
“好了,我现在有事出去,等我回来,你把房子打扫干净,还要准备好午餐,对了午餐我要吃咖喱饭。”说完那家伙扬长而去,留下的是惊得目瞪口呆的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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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叫公治琳,出生与1988年。12月31日,是一年的最后一天,这很罗曼蒂克吧,我的家人有爸爸,妈妈,还有一个长得很帅,心眼却很坏的哥哥,他叫公治月,我曾经疑问为什么妈妈会给哥哥取这么个阴阳气的名字,可妈妈说那是她初恋情人的名字(倒——),我们班上有女同学说这个名字够酷,够帅,够有性格。可我觉得——怎么这么变态啊!哥哥现就读于北眺这所以流氓打架出名的学校,还是什么帮派的老大,虽然有时哥哥这个名声挺好用的啦,可是如果遇上一个和我老哥对着干的家伙就惨了,这就是我要向你们介绍的另一个野蛮小子,他就是北眺‘凌帮’的老大般凌严,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和我哥哥对不上眼,见面就是开打,原因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该死的北眺学校的校长是一个和《灌蓝高手》里面和赤木刚宪差不多的大猩猩,(曾经同情过生下他的妇女)却安排三个年级的(10)在一个楼层,所以几千双眼睛一直盯着敌人,只要一个小摩擦,就可引起一场狂风暴雨。(为他们哀悼吧!)
因为一个不小心的机遇(真的是我不小心的),我和‘凌帮’的般凌严认识了,后来引发了不少的波折,大家在前面应该都看到了,可是这次却————
“管家婆,地擦一擦。”
“……”
“管家婆,去煮饭。”
“……”
“管家婆,把我的衣服洗了。”
“……”
“管家婆,去把垃圾倒了。”
“……”
“管家婆,帮我买包烟。”
“……”
“管家婆……”
“……”
“管家婆……”
……………………
大家都看见了,这就是我居住在他家所付出的代价,虽然说这是房租,可这也和虐待挂上等号了。
当我气喘吁吁的买来烟时,那家伙又在一旁下命令:“管家婆,去买酒。”
“你不会一次性说完啊!”我火起来了。冲着懒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他吼道。
“这是对这间房子的主人——我,说得话吗?”
可恶,含恨啊~~~~~~
不得不再跑一躺,现在是12月,我头上又顶着个伤啊,还要惨遭那个恶魔非人的虐待。
“管家婆,地扫一下。”我刚一进门,还没得到喘气的机会,他又轰炸来了。
怪了?我环顾满地的花生壳,这家伙——
“我刚才不是刚把地扫完吗,你怎么扔得满地都是?”
“对啊,你刚才是扫完地了。可是地就是让人扔东西的嘛,不扔就失去它利用的价值了,我怎么忍心让国家宝贵的资源浪费呢?”
这……这个惹人厌的家伙!!!!!
“我要回去了!”我气急地扯掉身上的围裙,想走。
“随便你,你回去,你哥哥看到你头上的伤,后果我可不是没提醒过你。”那家伙一动也不动的躺在沙发上,说道。
“……”我来到洗手间,看看头上缠着白色的绷带,拿起一旁的剪刀,开始剪。我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所以绷带难免会和肉生在一起,被我这么用力一扯,开始愈合的伤口又重新流血,痛得我直掉眼泪。
见我这么久进洗手间还不出来,般凌严那个懒人终于动了一下,见到满脸血的我,着实吓了一跳:“笨蛋,你在干什么?”
“……”我不理他,依旧撕着我的绷带。
“笨蛋,还不开停手,你真的不想好了。”他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剪刀,见我还在扯,他又抓住我的双手,阻止我愚蠢的行为。
“讨厌,你放开啦。”我不停的挣扎,想摆脱他的控制,可是他怎么像个千年朽木一样,怎么都不动啊。
“笨蛋,还不快给我安静下来,难道你要死吗?”他冲我大吼了一声,我的妈呀,这么大声,又离得这么近,我一下子,被他吼的晕了过去。
…………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面前一张放大了数倍的脸吓了我一跳。当然,出于本能,一个耳瓜子就这么挥了过去。
“啊~~~~~~~~~”杀猪的尖叫声。
般凌严被我打得在地上直打滚。
“你干什么,好端端的打我干什么?”那家伙捂着被我打肿的左脸,向我叫道。
“哼,活该!”我冷哼了一声,又躺下。
“喂,你还在生气?”那家伙站起来,用手指头搓了搓我,问道。
“……”(谁理你)
“喂,公治琳。”见我没反应,他又搓搓我。
“……”我干脆捂上被子,不愿听到他的声音。
“你说话啊,公治琳!”
“……”
“你真的这么生气?”
“……”
“快回答我,我只不过和你开玩笑。”
我把被子捂得更紧了,开玩笑?有这么拿人命开玩笑的吗?
“喂,琳~~~~~~~~~~”
好肉麻啊~~~~~~~~~
我的鸡皮疙瘩——
“喂,公治琳!我要生气了。”那家伙一把扯掉我的被子,顿时冷空气充满了我的全身,我不得不卷成一个球状物体。
“你真的在生气?”他趴在我面前,看我扭曲的五官。
废话,难道我在和你玩?
“真是的,闹什么别扭,要死要活,随你。”大概他也受够了,丢下我一个人在房间里,自己到外面去了。
可恶,竟敢丢下病人,这也随你,看谁脾气硬!我重新盖好被子,会周公去也——
一小时,二小时,三小时……
我好像听到外面怒火烧天的气息。犹如一颗随时爆发的原子弹,果然——
“他妈的,公治琳,你到底怎么回事!”
“……”
“要怎么样你才可以说话啊。”
“要我说话?”我从被子里钻出一角。
“对!!”他大吼了一声。
“唱歌给我听。”
“什么?!”他不可置信的叫道。
“我说唱歌给我听。”
“我,我不会唱。”白的诱人的脸颊上露出一抹红晕,哇,好可爱——
“骗人,总会唱一两首吧?”
“我真的一首也不会。”
“那……”我眨眨眼,“小时候的,《两只老虎》总会唱吧。”
“你,你要我唱那个?”般凌严一听到两只老虎,脸就黑了下来。
“恩!”我点点头。
他使劲地捂住嘴,艰难地开口:“能不能不唱?”
“不行!”我摇摇头。
“这……”哈哈,他的脸越来越红了,没想到,原来,他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西西,我也越来越喜欢欺负他了。(变态)
“快唱!”
在我的一再逼迫下,终于他挨不过我,张开口,沙哑的声音唱着五音不全的《两只老虎》。但是,唱歌时,还是把两只手死捂着嘴巴,声音小的要命。
“别把手捂住嘴,我听不清楚,声音大点,还有,还要边唱边表演。”
“…………”
哈哈哈,这回真的好过瘾,那个般凌严头上戴着我强加给他的老虎头套,一边唱着《两只老虎》一边不停地扭着那个大屁股,样子可笑至极,笑得我忘了刚才的一切不愉快,也忘了头上的伤,甚至还——有一丝丝的莫名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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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老虎,把地擦一擦。”
“……”
“两只老虎,去煮饭。”
“……”
“两只老虎,把我的衣服洗了。”
“……”
“两只老虎,把我的衣服洗了。”
“……“
“两只老虎,帮我买洗洁净。”
“……”
…………
“啊,你怎么把我刚才扫好的地弄得这么脏?”
“地就是让人扔东西的嘛,不扔就失去它利用的价值了,我怎么忍心让国家宝贵的资源浪费呢?”
“……”
我好像听到了某人的心里话——你够恨!
呵呵,好过瘾,我也当了一回地主了,刚才两人的角色,压迫和被压迫的两个人,此时的位置互相这么一调,我反而成了房主,可怜的般凌严你就戴着你的老虎头套一边去吧!哈哈。
“哎呦!我的头。”糟了,得意的过火了,头又开始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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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是一个双休日,我手中端着杯可乐,美滋滋的在大街上闲逛,当然屁股后面还跟着个倒霉蛋,一个免费帮佣。
“要死,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那个倒霉蛋浑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