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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白筱做了六菜一汤。
郁景希吃了两小碗,还要下桌去盛第三碗时,被白筱夺下了碗:“晚上不能吃那么多,胃会不舒服的。”
小家伙哀怨地瞅着她,那眼神像在说:“后妈,刚才把我扔在家里,现在还克扣我的粮食。”
白筱没有心软,倒是郁绍庭经过去厨房时,穿着拖鞋地脚踢了郁景希的屁股:“别挡着路。”
小家伙捂着自己的屁股,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见没人替自己说话,悲愤地转身走了。
没多久,‘肉圆’悲愤的叫声在别墅某角落响起。
白筱不明所以,过去,瞧见郁景希手里端着‘肉圆’吃饭专用的碗,里面还有不少狗粮,小家伙淡淡地瞟了她一眼:“晚上不能吃那么多,胃会不舒服的。”
白筱:“……”
白筱收拾好餐厅跟厨房出来,郁老太太正穿着睡袍从楼上下来,头上戴了一个蝴蝶结的发箍。
郁老太太看着白筱显然有话要说,但又有些犹豫:“那个……”
“什么?”白筱谦逊的态度。
郁老太太:“你这有没有面膜?我刚才来得及,没戴过来。”
白筱的护肤品都在金地艺境的公寓里,自己也就随身带了一个旅游装以防万一,看老太太想敷面膜,想到厨房里有鸡蛋和蜂蜜,就建议:“要不我给您做一个吧。”她跟叶和欢一块住,也学会不少美容方式。
老太太一边往厨房方向看一边说:“这怎么好意思,我看还是算了吧,那么麻烦……”
白筱笑:“没事,反正也还早,您去坐会儿,我去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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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裴老太回到家,用拐杖狠狠地砸着地板。
容姨端过来一杯茶,裴母接过去给裴老太:“妈你消消气,再说,亲家母后来不是来了吗?”
“她来有什么用!”裴老太因为激动胸口剧烈起伏:“你没看到那些人都什么眼神?狗眼看人低!”
裴母想到在订婚宴上遭遇的尴尬,叹了口气,要不是他们自己请那么多人,也不至于是这个局面。
裴老太似想到什么,猛地从沙发窜起:“一定是姓白的,一定是她撺掇郁三,又让郁三撺掇郁家那两个老的!”
裴母其实觉得是老太太想多了,苏蔓榕也解释了,确实是二老身体不舒服。
别人的死活我管不了,只要她说想留在我身边
裴母又把茶杯端起来给裴老太:“妈你消消火,我相信筱筱不是这种人……”
“这种人……哪种人?她隐藏得那么深,要被你看透今天又怎么会搭上郁三!再说,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她一跟郁三勾搭上,我们家就一再遇到不顺心!”裴老太一把挥开茶杯,越说越来劲。
正说着,突然容姨拿着电话过来,说是裴老太太的一位麻将友找。
“是卓太太啊……”裴老太脸色瞬间好转,谈笑地说:“还不是忙子孙的事……”
“……瞑”
裴老太太的笑容突然一僵,以为自己听错了,对方又歉意地说了一遍:“上回你提起的那批建筑材料可能没办法给你们裴氏了,我家老头子刚刚才告诉我,说今年的货源还没接洽好。”
“……不是,上回咱们不是说好了吗?”
“对不住了老姐妹,嗳,我儿媳妇在喊我,我先挂了啊,嘟嘟……璋”
裴老太把电话狠狠地掷向沙发,整个人都被气得站不稳,裴母忙扶住她:“妈,又出什么事儿了?”
上回,裴老太跟卓太打麻将时说裴氏最近一个工地的建筑材料要进货,当时卓太就来了句“刚好我家有批建筑材料”,这等互利互惠的事,;无;错;小说 m。quledU。两人乐见其成,为了表示交情好,连正式合同也没签一份,如今卓家那边突然反悔了——
虽然不足以动摇裴氏的根本,但也会让裴氏在材料这一块有段时间捉襟见肘。
裴老太颤巍巍着身体,在客厅走来走去,最后尖叫:“一定是姓白的,是她怂恿郁三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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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接到裴母电话时刚清洗完捣鼓面膜的工具,回身下了楼梯。
接起,裴母闪烁其词地提到建筑材料,想让她告诉郁绍庭,能不能把材料还给裴氏。
白筱皱眉:“不说我没资格过问他公司的事,我让他帮前夫家的公司做事,换做是您,您觉得像话吗?”
裴母被她堵得一时无语。
白筱大概也猜到是谁让裴母打的这通电话:“麻烦您转告裴老太太一声,不要再以己之心度人之腹,出了事应该先自我反省,而不是老在别人身上找问题,还有,我还不至于那么闲整天吹枕边风来对付裴氏。”
被人戳中心里的想法,裴母尴尬地挂了电话。
白筱收起手机,上楼回卧室,路过书房,门敞开着,郁绍庭正站在窗前打电话。
他背对着她,还穿着那件粉蓝色衬衫,衣袖往上翻起,露出袖口浅绿色斜格,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搭在腰间的皮带上,身姿挺拔,转过身来时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白筱,稍稍一愣,继而又跟电话那头的人说话,没有避讳她。
郁绍庭打电话一贯的风格,听得多说的少,白筱从只字片语判断出他在谈公事。
白筱先回了主卧,两人并没有因为郁老太太的到来而刻意分房睡,洗漱好换了睡衣,拿出刚才在小摊里买的那副手套,戴在手上,举到灯光下,嫌大,她躺在床上忍不住怀念郁绍庭戴着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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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绍庭关了书房的灯回到卧室,灯光柔和,床上的人儿背对着门窝成一团,像是睡着了。
其实白筱睡得很浅,在郁绍庭关门时就醒了,迷迷糊糊地,以为在做梦,七分瞌睡三分清醒。
“把你吵醒了?”旁边的床陷下去,白筱睁开眼,郁绍庭的脸在视线里越来越清晰。
她看到他眼中难得一见的温柔,映衬着他棱角立体分明的五官。
白筱侧着身,眯着眼,黑发柔顺地披散在肩上,美人如画,说的应该就是这一幕。
郁绍庭将一缕发丝拨到她身后:“睡吧,我去洗澡。”他起身时调暗了床边那盏落地台灯的灯光。
白筱闭上眼却不想再睡,索性又睁开眼,翻转了个身,正对着卫浴间。
郁绍庭正解开皮带的金属滑扣,他把西裤跟衬衫都脱在了外面,只着一条深色四角短裤进去,修长笔直的双腿,紧窄的腰臀,宽阔挺拔的肩膀,白皙的肤色,乌黑的短发,那一刻视觉冲击有些大。
下床把他脱了一地的衣服和袜子捡起,衬衫沾染了烟酒味,却没盖住属于他的独特味道,白筱抓着他的衬衫,莫名地就红了脸。卫浴间里水声停了,白筱忙把衬衫丢进一旁专门盛放脏衣服的竹编篓筐里。
郁绍庭出来时,白筱已经躺回到床上,他只穿了短裤,擦干头发,掀了被子躺进来。
白筱侧躺着背对他,明明两人没碰到一块儿,她却感受到他坚硬又紧绷的身体,带着沐浴后的清爽,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转回身的,主动贴上他的身体,手抚过他结实的胸膛,他握住了她的手:“想要了?”
白筱微窘,却没否认,她的身体早就做出最诚实的反应。
郁绍庭翻身而上,两人的唇舌动情地纠缠在一起,他放开她的舌头时,她身上已经光溜溜的了,他一手半支着床,一手掰开她的腿,挺入,摆动腰身,来回抽动,白筱搁在他肩头的双手十指收紧……
光线昏黄的卧室,寂静的空气,只有男女压抑的轻喘,还有软被下交叠耸动的身体相撞发出的声音。
“嗯啊……啊……”情到浓时,白筱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
也许是因为隔壁睡着一个郁老太太,两人都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这样的克制令彼此大汗淋漓。
郁绍庭支撑起双臂,不让自己压在她身上,身下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低低地喘着气。
每一次冲撞都似要撞进她的心底。
白筱蜷缩在他身下,一手攀着他的肩,一手拂过他的小腹落在他的腰间,感受着他的猛烈的菗揷动作。
最后的关头,郁绍庭额头青筋突起,凶猛的几番动作下,瘫在了她的身上。
白筱双手抱着他,不住地颤抖,体内被他的爱。氵夜充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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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绍庭在她身上趴了会儿,从她体内退出,躺在她身边,没多久就睡着了。
甚至连清洗工作都没做。
白筱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平息了呼吸,她转头——
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到郁绍庭的睡颜,高挺的鼻梁,微皱的眉头,像是真累到了,因熟睡而未闭紧的薄唇,能想象出他抿紧嘴唇时那冷峻、难相处的样子,还有那双——深沉内敛的黑眸。
被欲/望掌控而眯眼时,他粗粗地喘息,有种男人罕见的野性跟危险感。
白筱情不自禁,伸手抚上他的眉眼,他没有醒,她的手指往下,指腹摩挲着他的喉头。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耸动,一颗心也跟着砰砰地加速跳动……
想到裴母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白筱依偎进了他的怀里,拉过他的手十指扣紧,安心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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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白筱上班,从茶水间出来,看到城市日报上刊登的某则新闻,停住了脚步。
如果裴母那通电话说明裴家误以为她在唆使郁绍庭对付裴家,那这份报道不知道裴老太会怎么想?
现在这个社会,八卦绯闻已经不仅仅限于娱乐圈。
报纸上刊登着一张高清晰度的照片,白筱一眼就认出,是苏蔓榕,背景是一家医院急诊室。
被拍到时,苏蔓榕正一手扶墙一手揉着额角,脸色很苍白,要换做平日也就被认为她身体不舒服,但偏偏——白筱迅速阅览了下面的报道,昨天是郁苡薇订婚,所以苏蔓榕这一举动被赋予了另个意思。
譬如——怒其不争,为不懂事的女儿操碎心。
还有知情人爆料,昨天的订婚宴苏蔓榕姗姗来迟,全程心不在焉,面容憔悴,至于郁家二老,双双缺席。
通篇看下来,白筱得出一个结论,郁家那边不赞同郁苡薇跟裴祁佑的这桩婚事!
不知道裴老太现在是不是抓着报纸气急败坏地在怒骂?
看来裴家得罪的人不少,这样的报道,一般人谁敢放上去,也不怕得罪背后的权赫之家……
白筱喝了口水,把报纸放回去,刚回到位置上,叶和欢的电话就来了,约她中午一起吃饭。
接到郁绍庭电话时,白筱正准备收拾去赴和欢的约,郁绍庭这次出奇地大度,没有强制性地让她陪他吃饭,挂电话前还问打不打得到车,白筱不适应他突然的关心,但还是细声细语地跟他墨迹了会儿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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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时间,电梯门口等了很多人,白筱打完电话,电梯门就开了,随着其他人鱼贯而入。
白筱等电梯时站在前面,进去后一下子被挤到了角落里。
有人还踩了她一脚。推来搡去,她有些站不稳。
突然,她整个人都被笼罩在男人手臂跟电梯壁之间,一堵肉墙隔开了她跟其他人。
黑色笔挺的西装,甚至还有男人轻微的气息触碰她的额头,白筱怎么也没想到,裴祁佑也会在电梯里!
她的手指揪紧了包包,电梯狭隘的空间,她推不开他,只能尽可能地不跟他发生身体接触。
电梯下了一楼,没出去的人,反而又进来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