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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谁干的,这么缺德,也不怕报应。”
虽然报道没提及郁绍庭,但在丰城,不是没人知道她跟郁绍庭的事。尽管他们没有举行婚礼,但郁绍庭不管是在工作伙伴还是员工面前,都没隐瞒过两人的关系。况且这次,她的照片还这么高像素地贴在那里。
白筱看完报道,立刻给郁绍庭拨了电话,他接的很快,语气有些惊讶:“怎么这时候打电话?”
“……”白筱怕他受到自己的波及,把报道的事告诉他。
郁绍庭自始至终都很淡定,听她说完后,开口,带着安抚的意味:“这些事,不用担心,我会解决好。”
“怎么解决?”
“我会想办法,你好好待在家里,不是多大的事。”
第一次时白筱也没放在心上,但这一次,她却心有余悸,对方像是故意挑衅,摆明了不会就这么罢休。
她不知道,下一次,还会是谁,因为她登上周刊头条。
“不会再有下次。”挂电话前,郁绍庭突然保证,他简简单单的六个字让白筱既安心又担心。
白筱又打电话给黎阳那边。
“前两天是有人鬼鬼祟祟想进病房见老太太,但被我赶走了,老太太怕你担心,也不让我告诉你。”
白筱让小吴嫂把电话给外婆,老人家的心情好像不错,黎阳地方不大,消息也没大城市流通,白筱没把杂志的事情告诉她,说了会儿话,老人家说要看电视,跟白筱结束了通话。
……
李婶做了早餐端出来,白筱没有一点胃口:“先放那儿吧,我现在不饿。”
“这些杂志,都是胡诌的,白老师,你也别太往心里去。”李婶看白筱气色不好,忍不住安慰。
对白筱的过去,李婶隐约猜到那么一点,毕竟白筱曾说自己结过婚,但也没料到她以前还是豪门媳,因为清楚白筱的为人,来过家里做客的外婆又慈眉善目的,李婶看了这篇报道,只是怜惜白筱年纪小小经历了这么多坎坷。
白筱打电话给秦寿笙跟叶和欢道歉,无端让他们牵连其中。
“我喜欢男人,又不是秘密,爱怎么说就怎么说。”秦寿笙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顿了顿,反问白
这算不算偷鸡不成蚀把米?
裴祁佑回到老宅,裴母还正坐在沙发上,茶桌上一本杂志,像是特意在等他。
见他拎着拉杆箱进屋,蒋英美起身:“吃过晚饭没有?”
裴祁佑点点头,没有多说话,换了拖鞋,准备上楼去,蒋英美却拦住了他:“杂志的事,我也看到了。”
“……”裴祁佑抬头望着自己的母亲禾。
“这次的事,摆明是有人刻意针对她,咱们裴家,不过是被拖下水,等风头过去就好了。”裴母仔细打量着儿子脸上的神情,说话也变得语重心长:“妈已经没太多要求,只希望你能成家立业,安定地过好日子。”
裴祁佑听懂母亲的意思,大概她猜到了他心中所想,他别开头,道:“我有自己的分寸。”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裴母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
裴祁佑:“没其他事,我先回房了。”没再给裴母继续劝说的机会,直接拿着拉杆箱上了楼梯妲。
蒋英美在他身后道:“苡薇的孩子掉了也好,等她出了国,你就好好给我相亲去。”
……
裴祁佑回到房间,刚脱了外套,手机响了,是秘书的电话,他接起:“怎么样了?”
秘书报了一串号码=无=错=小说 M。quLEdu。coM,停顿了一下,说:“裴总,我还听说,今天找元盛老总的人不少。”
与此同时,书房的传真机传来动静。
裴祁佑过去书房,一张张资料被打印出来,都是他让人整理的,关于‘壹周周刊’和元盛的相关信息,听到秘书这般说,裴祁佑翻看了几页:“现在那篇报道造成的影响程度有多少?”
“不算太严重,但也不小,”秘书似乎在犹豫着该不该讲,裴祁佑直接道:“不用拐弯抹角。”
“最起码在裴氏,大家都知道了,可能之前都没想到,所以——加上报纸上的内容,每一句都在批判白小姐甚至与她有关的人,哪怕不是实情,但人云亦云,到最后,白筱恐怕也百口莫辩。还有……”
秘书迟疑了会儿,才说:“还有,白小姐跟郁家三少的事情,在丰城也不是秘密。”
不管报道内容是否属实,都往郁家的脸面上抹了黑,作为儿媳妇的白筱,日子应该不太会好过了。
秘书在心里暗暗补充了一句。
“先这样吧,今晚辛苦你了。”裴祁佑挂了电话,站在传真机边,良久,他先拨了厉荆的号码。
厉荆被电话吵醒,声音哑哑的:“祁佑哥,这么晚了,有事吗?”
“你家老爷子,是不是跟丰城的新闻出版局局长挺熟的?”
“……关系是不错。”
裴祁佑走到窗边,望着外边的夜色:“我有事想请他帮忙,能不能请你家老爷子牵个线?”
厉荆沉默了会儿,问:“是不是白筱的事情?”
裴祁佑没正面回答,但厉荆觉得八/九不离十了,道:“这两期报道我都看了,不管是郁家,还是徐家那边,这次都会干预这件事。至于裴家,虽然被牵扯进来了,但关系应该不大。”
厉荆的意思是,让他不用掺和进去,有时候,沉默是最好的方式,过段日子自然被人淡忘了。
但裴祁佑依旧没改变自己的初衷,他说:“如果你觉得不方便,我可以去找别人。”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厉荆也没再劝,去找了自家老头子,从裴祁佑那里拿了元盛老总的号码,大晚上的,托了层层关系,找了一个新闻出版总署那边说得上话的人给元盛的老总打了一个电话,很快就有了回应。
“元盛老总这会儿也焦头烂额,据说,他们公司旗下很多杂志都将面临彻查,也不知道是谁举报了,说他们杂志涉黄,原本花点钱就能搞定的事,但这次上头却不吃这套。”厉荆讲到这事,津津乐道:“对了,还有人在市面上收购元盛的散股,等到明天,元盛股价一定大跌,在这个时候大量购入,摆明了趁火打劫要插手元盛的家务事。”
“知道是谁收购的吗?”裴祁佑问。
“股票经济那边说不方便透露,但暗示了一点,不止一个账户,而且都是陌生账户,有的还在国外。”
裴祁佑挂了电话,盯着窗外某个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很久之后,他给自己的私人理财师打了电话,让对方把他家底的百分之四十都拿出去购买元盛的股票,理财师觉得这不是个明智的举动:“裴总,据内部消息,元盛出了点事,现在买入恐怕——您再考虑一下。”
“不用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照办就是了。”
按了挂断键,裴祁佑一个转身,看到了不知何时站在书房门口的蒋英美。
蒋英美的脸色非常差,裴祁佑拿着手机从她身边经过时,她侧过身,有些疾言厉色:“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裴祁佑默不作声,手指攥紧手机。
“你以前做什么事,我这个当母亲的,从来不会干预你,但现
结局倒计时【一】我们落到这个地步,徐蓁宁,你功不可没啊
夏家的麻烦是接踵而来。
夏建尧在高速公路上发生车祸,虽然没什么大碍,但交警赶到后发现副驾驶座上坐着一个年轻女孩,正是网上曝光的那个二/奶,甚至二/奶怀里还抱了个三岁的孩子。而夏建尧,正打算携款带着二/奶跟孩子远走高飞。
夏建尧被纪检委带走不到半天,关于他那个三岁的私生子的事就开始在网上疯传,孩子比孙子还要小几个月。
消息一出,不仅是网上,就连现实中,也造成一片哗然。
尤其是夏家内部,谁也没想到平日里看上去最正直沉稳的夏建尧,居然也会在外头养小,大堂嫂醒过来后,看着上网本上那个胖嘟嘟的孩子,气得差点咬碎了一口牙,披头散发地吵嚷着要跟夏建尧拼个你死我活妲。
夏建尧的儿子,一脸铁青地从单位回来,因为上级要他停职接受纪检委调查,一到家就看到一屋子的鸡飞狗跳。
当天晚上,一个额头缠着纱布的年轻女人抱了个孩子在夏家门外又哭又求,引来了附近不少居民,夏家人脸色难看地驱赶,夏家大堂嫂甚至揪着二/奶的头发猛扇几耳光,结果正巧被闻讯赶来的记者捕捉到了镜头禾。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并没有落下帷幕,壹周周刊无错小说 m。(quledu)。Com因为恶意炒作、捏造虚假新闻被停刊,元盛召开了股东大会,对旗下各个杂志设进行了调整,壹周周刊所在的杂志社将会被合并,换言之,以后再也不会有‘壹周周刊’了。
社长夏文杰彼时正在马尔代夫度假,得知消息急匆匆赶回,却已经是无力回天。
就连夏家那几位做生意的,也被曝光了一些公司的非法操作手段,无论是事实,还是谣传,但凡有点牵扯的夏家人挨个都被相关部门请去喝茶,还有合作伙伴临时撤资,搞得夏家在商场上损失惨重。
“这到底是谁干的!”夏家人,人人自危,家门口随时都有记者蹲点,出行都有可疑人跟踪。
尤其是夏文杰,脸黑到不行,以前都是他派手底下的狗仔去跟踪偷/拍别人,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沦落到丧家之犬一样,到处躲着狗仔。而他忍不住迁怒于大堂嫂,让她帮忙管着杂志社,结果倒好,管到杂志被停刊了。
其实夏家人具体也不清楚他们到底开罪了谁,对方要用这么阴损的招数来整治他们。
夏文杰翻看着最新一期的周刊,看到那篇关于白筱跟裴家关系的报道,额际青筋突起,他质问大堂嫂:“谁让你刊登这则新闻的?这不是把我们夏家往死路上逼吗?”
“不就是一个臭名昭著的私生女。”跟二/奶互殴到鼻青脸肿的夏家大堂嫂还没认识到自己闯了多大的祸。
夏文杰闭上眼睛深呼吸,心中一阵疲倦跟无力,哪怕人家是私生女,你这么登出来,让徐家跟郁家情何以堪?
没办法,他只好亲自带着厚礼上徐家,登门道歉,结果,徐宏阳以身体不适为由闭门不见。
夏文杰咬着牙,腆着脸去求郁战明,却被哨兵拦在了大门口。
“总参谋长今天早上就下基层慰问去了,估计要四五天才会回来,甚至更迟。”
五月的天,中午已经很热,夏文杰站在烈日底下,后背被汗水浸湿,听到哨兵这般说辞,眼前一阵晕眩的花。
到最后,夏文杰甚至还去找了徐敬衍,但对方已经出院,家里也找不到人。
至于徐家其他人,不是找理由推脱没时间,就是直接关机避而不见。
……
一时间,徐家像是破了皮的馄饨,乱成了一锅粥,想找人帮忙,对方礼没收,但也爱莫能助。
最后还是一个好心的大人物,指点了夏文杰几句:“我看你也不是冲动的人,这次怎么做事不经大脑?你们把人家私生女曝光了,伤及人家的脸面后还咄咄逼人。这拔了牙的老虎也比猫强,况且还牵扯了郁家。”
夏文杰道:“这些事,我都不知情,现在,还能不能补救了?”
大人物瞧了一眼夏文杰,看出他这两天确实奔波坏了,叹了口气,道:“你大哥是保不住了,上头证据都准备足了,现在把你大哥双/规不过是走场子,你们啊,还是弃车保帅吧。”
夏文杰的脸色蓦地发白。
弃车保帅,何来的帅,如果老大倒了,整个夏家恐怕都会散成一盘沙。
“还有,”大人物顿了顿,才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