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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仲骁拥着她的手臂稍有松懈,但依然没有放开她。
男人直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的脖颈,有些痒,耳边是他刻意压低的磁性嗓音:“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下午三点多吧……”
叶和欢把秦寿笙被打进医院的事一言带过。
她把脸埋进郁仲骁坚实的胸膛,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汗水味,不熏人,混着一股身体的温热。
“门口这么多人,你再不放开我,如果被拍了照放到网上,到时候有你受的。”
正说着,旁边就传来‘咔嚓’一声。
叶和欢偏过头,发现是那个司机举着手机,她立刻从郁仲骁怀里退出来,走到司机跟前要求删除照片。
其实司机没什么恶意,仅仅是因为他崇拜军人。
以前他自己在养猪场当兵时,见过最大的官也只是上校,现在近距离见了一位大校,遏制不住激动,想要拍照留念。
'无_错'小说M。QuleDU。COm 司机跟叶和欢保证:“我不做坏事的,就是偶尔拿出来看看。”
“陈胜吴广造反之前也没通知秦始皇一声,你要做坏事,难道还会提前知会我?妲”
郁仲骁已经走过来,他询问叶和欢的声音略低,“怎么了?”深邃的视线扫了眼手机,又朝那名司机望去,对方一接收到他的目光,迅速立正,还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声音洪亮地道:“首长好!”
叶和欢:“……”
郁仲骁:“……”
叶和欢删完照片把手机递还回去的同时,不忘跟郁仲骁介绍:“这是……”又发现其实没介绍的必要,因为她也不认识这位司机,只好言简意赅地说:“是送我过来的出租车师傅。”
郁仲骁回敬了一个军礼。
司机受宠若惊,脸上笑得五官皱成一团,又有些手足无措,向郁仲骁提出能不能合照。
“不行!”叶和欢一口拒绝。
她下意识往郁仲骁跟前挡了挡,像一只保护小鸡仔的鸡妈妈。
郁仲骁以前做过卧底,想到他胸口的枪伤,叶和欢还心有余悸,不可能冒着照片流传出去被有心人看到的风险,她故意恐吓司机:“你如果还拍,我就让哨兵把你抓起来,还要把你的手机充公。”
两哨兵:“……”
‘吓’走了司机,等那辆出租车亮着车尾灯消失在视线里,叶和欢回转过身,发现郁仲骁正看着自己,幽深的眼眸,脸上若有若无的笑。
“看什么?”叶和欢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脸,触及手心的是滚烫的温度。
郁仲骁不说话,只是无声的浅笑。
叶和欢被他看得心生羞恼,不知道哪里好笑了,每次他这样不动声色的笑,说实话,样子有点讨厌……她瘪了下唇角,淡淡地板着脸说:“看完了,我先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要走。
手臂上蓦地一紧,叶和欢又被一股遒劲的力道拽了回去。
贴上的是男人硬邦邦的胸膛。
叶和欢脸上的热度未褪,但还是抬起头,那双猫眸亮得惊人,仿佛想把那层羞赧强行压下去,她凶着语气道:“想干嘛?你个人民子弟兵,大晚上对良家妇女意图不轨!”
郁仲骁:“……”
然后手劲一收,叶和欢被迫挨近他的怀里。
男人的身材往往决定了他的性感程度,郁仲骁的个子很高,但又不像是瘦竹竿,是很健硕修长的身躯,不像健美先生那样浮夸的肌肉贲张,但却又充满了力量,像极了那些驰骋在草原上的雄性动物,有一种属于原始的野性,又因为那身军装而透着浓浓的禁/欲味道。
叶和欢的心跳如小鹿乱撞。
不可否认,这个年龄的郁仲骁,配上这副身材,有种无法言喻的吸引力。
抵着他胸肩的手指曲起,叶和欢揪着作训服的布料,故作镇静地说:“你再这样,我可就喊了~”
“喊什么?”郁仲骁低头问她,灯光下,他的轮廓越显深刻。
“……”
“不怕纠察兵听到就喊。”
叶和欢语塞,当兵的又不是她,她有什么好怕的!
郁仲骁说:“不喊了?”
叶和欢不吭声,神情间流露出一点小脾气,不想搭理他。
郁仲骁却忽然放开了她,他看着她撒气的表情,声音放软许多:“在这里等我,我去交代一声就出来。”
叶和欢望着郁仲骁逐渐跑远的身影,嘴边微微上扬。
她往边上走了走,静等着郁仲骁回来。
在等待的时间里,叶和欢后知后觉地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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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很大,骨节分明。
叶和欢看着那处淡淡的青色,她低头,蜻蜓点水似地用嘴唇碰了下,然后撒手放开他的手腕,“出——”
‘去’字还未出口,微开的双唇已经被吻住了。
郁仲骁吻得很轻,也很专注。
叶和欢只是刹那的惊愕,随即双手攥着他身前的T恤,回应他。
男人的大手干燥有力,穿过柔顺的长发托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大手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又缓缓往下,轻握她渾圓的臋妲。
如果说六年前郁仲骁还顾虑着她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那么现在,他是真正把她当成了女人,一个成熟的女人。
不用再在她面前克制自己,包括压在心头的慾望。
叶和欢细长的手指摩挲着男人的后颈,指腹滑过发根处,像一层倒刺,跟唇齿间的柔软形成对比。
湿黏的吻从嘴边移到她的下颌,叶和欢不能自己地战栗。
亲吻间,她身上的白T已经被推到腋下。
男人的大手轻轻游走在她的后背,粗糙的掌心贴着光滑细腻肌肤抚摸,带起的摩擦感令人心悸。
郁仲骁薄薄的嘴唇吻上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月匈'/无/错/小说 m。qulED。COM部,大手隔着杏色內衣托起她的丰滿,含住她雪白的肌肤'口允'吸。
叶和欢低头,'月匈'口被他亲得有些痒,她往后仰了仰身子,却躲不开那种撩人的感觉。
她忽然有点想笑,因为痒。
事实上,叶和欢也真的笑出了声。
郁仲骁抬起头,搂着她的大手没放开,他的眼底蕴藏着柔情蜜意,也好像带着笑,声音略哑,问她:“笑什么?”
叶和欢摇头,抿唇继续浅笑,主动抱住了他高大的身体。
然后在他的怀里嫌弃地说:“汗味好重,臭死了。”
郁仲骁抱紧她,叶和欢的身体,在他的臂弯里单薄得仿佛盈盈不堪一握。
他坚硬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嗓音低沉又带了些许的散漫,很有磁性:“现在知道嫌弃了?”
“不,”叶和欢回搂着他,唇边噙着温柔:“我才不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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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仲骁洗澡的时候,叶和欢开始动手收拾卧室。
哪怕她口头上说自己最烦做家务。
床单有了一股清冷的灰尘味,叶和欢从衣柜里拿了一床新的换上,她又找了件不要的衣服当抹布,沾了水后擦拭床头柜跟其它家具。
郁仲骁从卫浴间出来,看到客厅里的那道忙活的身影。
叶和欢半蹲着,正拿着抹布擦茶桌,她的头发被皮筋随意地扎在脑后,几缕头发不听话地垂落在鬓边。
她没有化妆,明亮的灯光下,整张白净的脸仿佛淬着莹莹的光泽。
男人在认真工作的时候最迷人。
那么女人,应该是在安静做家务的时候最吸引人的注意力。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表述的魅力。
叶和欢蹲得小腿发酸,她站起来想活动一下,还没张开手臂舒展,一双深麦色的大手已经搂住她的腰。
郁仲骁从后面拥住了她。
刚洗过澡,男人的体温比平日里要高,还带着些许的湿气。
叶和欢一把将抹布塞到他手里,“现在轮到你来擦,我去洗澡,衣服都黏背上了!”
郁仲骁拿着那块抹布,放开了她:“去吧。”
“累死我了……”叶和欢嘀咕着抱怨。
望着她伸着懒腰回房间的背影,郁仲骁嘴边不自觉地勾起轻笑,接手她的工作,开始擦那半张蒙着灰的茶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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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和欢吹干头发爬上/床,郁仲骁正背靠在床头看书。
书是他在擦茶桌的时候发现的。
“什么书看的这么认真?”叶和欢说着就去拿郁仲骁手里的书,看了眼封面,她又抬头问:“《地藏本愿经》?你看佛经?”
这本佛经,叶和欢还记得是上次有个尼姑敲门‘化斋’送给自己的。
书的纸张很劣质。
叶和欢随手翻了几页,饶有兴趣地抬起眼,“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出自这本书?”
郁仲骁拉过她的胳膊把人搂进怀里,让她枕在自己的胳臂上,挺直的鼻梁蹭了下她的耳根,淡淡笑语:“这书是你买的,你自己不知道?”
“我怎么可能看这种书?”
“那你看哪类书?”
叶和欢仰头,故作神秘地看着他:“想知道?”
郁仲骁看她的表情,心里猜到不会是什么世界名著,但还是顺着她的话说:“说说看。”
叶和欢瞧着他泰然自若的样子,坏坏一笑,嘴里暗有所指地道:“我最喜欢看诗经了,譬如……”她故意停顿了几秒,一只手摸到他的內褲边缘,探了进去,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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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的空气里弥漫着幽幽的茶香。
桌上摆着一套茶具。
叶和欢没有再喊服务员进来点饮料,她看了眼桌边那杯冒着热气的绿茶,从善如流地说:“茶就好了。”
“难为你愿意陪我个老头子一起喝茶。”
郁战明脸上流露出温和的笑,柔化了他本来严肃的面庞妲。
叶和欢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郁战明这样亲善的态度,因为在她的印象里,郁战明是位说话做事一板一眼的长者,眉头也总皱着,而不是现在这么和蔼好相处。
一个人突然性情改变,不是有事要交代,就是遭遇了挫折,郁战明显然属于前者禾。
她昨晚去部队找郁仲骁的事,是不是已经传入郁战明的耳里?要不然郁战明怎么会突然来找自己?
但郁战明不说话,叶和欢也不敢贸贸然的提问,只是矜持地坐着。
……
煮茶的过程很慢,令人觉得难熬。
郁战明用茶夹夹着茶包放入了温水里,包间里,那股茶叶的清香瞬间浓郁不少。
茶壶盖贴合铁壶口子发出清脆的一声动静。
郁战明像是漫不经心地开口,“说起来,前天我还跟你爷爷一起喝&;无&;错&;小说 {m}。{qule}dU。{}茶。”
“……”
叶和欢搭在腿上的双手,因为郁战明的这句话,手指蜷曲,思绪也有些凌乱,她的大脑里闪入一个讯息——
郁战明真的知道了。
既然知道她是叶纪明的孙女,那么,应该也知道她还是韩永松的外孙女。
“本来我打算去B市一趟,既然你在丰城,也免了我的舟车劳顿。”
叶和欢没插嘴,静等着郁战明说下去。
郁战明抬起头看她一眼,自然注意到她略紧绷的身体,他把茶夹搁在碟子里,矍铄的目光望着对面这个还很年轻的小姑娘,“找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