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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我明白到,看一个人的好坏并不是看他对你好的时候有多好,而是看他在坏的时候,有什么事情是不干的。这也是人的本质问题,三字经当中不止有着“人之初,性本善”这句话,还有着另一句“人之初,性本恶”,也许,它所阐述的便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质。
人是会变的,变好和变坏并不是看你对待事情时候的心态,而是看你人的本质。在流逝的岁月当中,一个人的本质会慢慢的曝露出来,一次次的磨练只是在稳固着你的人性,并不能改变你的什么…
“妮子,发什么呆呢?”痞子见我愣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便轻轻的推了推我。
我收回了自己游走着的思绪,然后起身,对着大家深深地鞠了个躬,然后用颤抖着的声音向大家道了谢。
“别弄的这么煽情好不好,觉得怪怪的。”痞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们切蛋糕吧,大家都别愣在那里了!”叶嘉怡走了过来,把我扶起,然后打开了蛋糕的盒子。
“怎么会这样…”叶嘉怡打开盒子后,展露在大家面前的并不是漂亮的蛋糕,而是一坨犹如泥巴一般的东西。
我回想起刚刚在马路上的一景,这才想起蛋糕在地上摔过,“啊!我回来的时候过马路不小心把蛋糕摔在地上了…”我挠着头满是歉意的说道。
“摔在了地上?怎么会摔在地上的呢?”痞子带着一脸不解看着我。
我低下头,轻声说道:“其实,是刚刚过马路时差点被车撞到才会这样的。”
“什么!”痞子惊呼,“被车子撞到,怎么这么不小心!有没有受伤,不行,让我看看!”看着痞子紧张的表情,我再一次感谢上苍,把他赐给了我。
我拉着痞子的手,眼带泪花的看着他,“我没事,真的!”痞子有些心疼的看着我,我们就这么对望着,眼神中充满了千言万语。
“既然蛋糕已经这样了,那我们不如就这样吧!”说完叶嘉怡便把一大块奶油抹在了我的脸上。大家见叶嘉怡这样,便纷纷向我扔来了蛋糕,我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我用手擦去了脸上的奶油,然后拿着蛋糕的盒子向他们扔去。我们用蛋糕玩了起来,在那一刻,我仿佛忘记了一切,看着大家各个狼狈的大笑着,我的心也被这群可爱的人们融化。感谢老天送了这一群可爱的家伙给我,也许,这就是有得必有失。
一场狂欢过后,等待这我们的便是被我糟蹋的一塌糊涂的Reason…墙壁上,地上,椅子桌子上都是我们扔的奶油…大家边收拾着,边责骂身边的人的不是,那些没有恶意的埋怨在此时显得是那样的亲近。
大家收拾完后,便都各自回去洗澡了。我回到房间里,打开了淋蓬,热水冲刷了我的身体的各个部位,我想把所有的痛苦统统洗去,我狠命的擦洗着自己每一寸的皮肤…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一节:无声的慰籍
洗完澡后我便拿着烟来到了后巷,我依靠着墙角点燃了它,深深地吸了一口后,白色微蓝的烟从我口中吐出,此时,眼前烟雾缭绕,周遭的一切都感觉很模糊。
我闭上眼睛回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残酷的真相骤然出现,打碎了过往的那些美好记忆,这所有的一切都感觉具有黑色般的幽默。
扬起头,零星的星星点缀着灰蓝的夜空,皎洁的月光照射着这片寥寥数人的大地,让人觉得空虚又害怕。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有些邪恶的氛围在这片黑暗中蠢蠢欲动,心中的不安冉冉升起,我的身体微微发颤,恐惧犹如蚕丝般慢慢的包裹着我。
我望了下巷子深处,竟发现有一个黑影正缓缓走来,她的步子很笃定,我警觉的直起了身子,弹掉了手中的烟。黑影越靠越近,我借着微弱的街灯看清了那人的样子,原来是叶嘉怡。
“哎呀,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谁呢。”我长长的舒了口气,然后再从烟盒里叼出了一根烟,我没有点燃,只是放在嘴边。
叶嘉怡靠在了我的旁边,缓缓的说道:“你今天不太对。”她的话语很简洁,简洁的让我不知该何如应对。
我侧过脸看着叶嘉怡,她没有任何的表情,眼睛没有焦点的看着夜空,洁白的月光照射着她的脸,把她的皮肤照映的惨如白纸。
我拿出打火机想要点燃香烟,可是打火机怎么也打不着,我狠摇着它,可是还是没用,我轻骂道:“该死!”,我又试了一次,这次总算是点着了,我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可能是心虚,也可能是害怕。
叶嘉怡侧过头,幽幽的说道:“人们总是喜欢去挖掘那些会让他们受到伤害真相,当那些残酷的事实曝露在他们面前后,却又无力去承担。”叶嘉怡的话语间充斥着讽刺和绝望,我不知她是把自己代入了进去,还是把我代入了进去。
“是吗?”我的语气很平淡,可是心中却已经波涛汹涌。叶嘉怡的话很讽刺,但是,也不无道理,“也许你说的很有道理,真相的确很残忍。”
“怎么,你今天就去挖掘那些让你痛苦的真相了?”叶嘉怡的语气略带着嘲讽。
我低下头浅笑了下,然后深深的吸了口烟,说道:“我没有去挖掘,不过,是一些人挖掘出来后让我看罢了。”
“看来,今天你的经历不是那么愉快啊。”
“恩,相当不愉快,像是一个挥散不去的梦魇。”我顿顿了,然后继续说道:“今天,我碰到张恩华了。”
“张恩华?就是之前伤害过你朋友的那个?”叶嘉怡的记忆力很好,只要是她见过的人,她都一定能够记得住。
我把手中的烟扔到了地上,然后狠狠的踩了两脚,像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悦一般,“恩,是啊!”
“他怎么了?”
“她把埋藏了很多年的真相告诉了我。”我顿了顿,接着说道:“今天,他竟然跟我说曼雅压根就没把我当过是朋友,她只是在报复张恩华而已。”说道这里,我竟大笑了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笑什么,可能是在讥笑自己的无知吧。
我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后巷,它们像是一把把利剑,不断的刺痛着我。
“怎么回事?”叶嘉怡的表情开始严肃起来,完全收起了原有的轻松,她皱着眉,犀利的眼神紧紧的锁着我的眼。
我被她的眼神看得不自在,便躲开了,我的眼睛定格在了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上,原本纤瘦的叶嘉怡,此刻却显的很臃肿,甚至有些妇态。
“没事,简单的说就是我被曼雅利用了3年。她根本就没想过要跟我做朋友,从一开始,都只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我的话语显的是那样的酸涩,这巨大的痛苦竟然能用寥寥数语便解释完毕,我觉得很是嘲讽。
叶嘉怡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拍了下我的肩膀,然后抱住了我。这样简单的举动,要比话语上的安慰来的更有效,有的时候一个拥抱,一个宽厚的肩膀,可能会成为慰籍你最强大的力量。
我静静的靠着她的肩膀上,一滴泪,无声的划过我的脸庞,掉在了她的肩膀上。拥抱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它可以让人更贴近,可是,却看不到对方的表情…
那一夜,我和叶嘉怡相互拥抱着,背着脸孔默默流泪… 。。
第二节:噩耗
清晨的阳光很温和,我打开了窗户,让新鲜的空气充满我整个房间。我伸了个懒腰,闭上眼睛,享受着阳光带给我的温暖。
可能是昨晚的发泄,也可能是对于很多事情早已释怀,我的心情恢复到了平静,前所未有的平静,像是一条流淌在丛林隐秘处的小溪一般清澈。
正当我沉浸在这难得的悠闲中时,电话却煞风景的响了起来,我拿起躺在枕边的电话,上面显示着陌生号码,看着这个从未见过的电话我的心竟然会感到不安,本想挂断的,可是手却鬼使神差的按在了通话键上。
看着已经被接通的号码,心中徒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喂,哪位?”
“是叶可妮吗?”
听着电话听筒里的声音,我的表情在脸上定格,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那是我继父的声音,他为什么会打电话给我?
对方见我没有反应,便又问了句:“是叶可妮吗?”
我回过神,然后试探的问道:“对,我是,您是…”
还没等我说完,对方便急匆匆的说:“太好了,总算找到你了!叶可妮啊,你妈妈住院了,你快来一次吧!”
我对于继父这样焦急的态度感到奇怪,但是我还是很担心母亲,本想问候,可是我脱口而出的话语竟是那么的漠然,“她住院不是有你们陪着吗,我去有什么用!再说,她应该也不想见我。”我有些赌气的说道。
继父被我冷漠的态度震住了,久久都没有回话,听筒里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一阵莫名的沉默后,继父终于开了口:“哎,我知道当初是我们不对,但是,你无论如何也要到医院来一次…”继父的话停住了,像是在哽咽,不安在我心中不断的膨胀,“你…你妈妈得了肾衰竭。”继父再也抑制不住的大哭了起来。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像是被掏空了一般,继父的话像是回音一般在我脑子里不断重复,时间像是一个长长的休止符,停滞在了那里…
“你说什么?”我喃喃的问道。
继父控制了下自己的情绪,然后又重复了一遍:“你妈得了肾衰竭!”
我关上电话,迅速的换上衣服,然后夺门而出。我来到街口叫了一部出租车,跳了上去。
“小姐,去哪里?”
司机从照后镜中看着我,我愣在了那里,对,我要去哪里?我又不知道母亲在哪里,这时我才想起原来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母亲在哪里。
“您先往前开。”我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刚刚的电话,“喂,我妈妈在哪家医院!”我大叫着。
继父把医院的地址告诉我后便挂上了电话,我焦急的看着前方的路,泪水倔强的停留在眼眶里怎么也不肯下来,我恨不得自己可以立马出现在医院里,哪怕是太平间也好!前方的红灯像是对于我的惩罚一般,看着一盏盏红灯的亮起,我真恨不得把全市的红绿灯全部敲烂!
到了医院后,我拿出一百块便扔向了司机,然后便冲进医院的大门,司机在我身后大叫:“哎,你的钱!”可我并没有去理会。
我按照继父给我的病房号码焦急的寻找着,进过一番盲目的寻找后,我终于看到了母亲的病房号。不知为何,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脚步也显的格外沉重。
我站在病房门外,始终没有敲响那扇门,只是一扇门的距离,可是我却觉得好遥远。已经和母亲整整1年没有联系了,不知此时此刻再见到她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我深深吸了口气,举起手,刚想敲门,门便被打开了。是叶心瑜开的门,我的手举在半空怔怔的看着她,她的表情很惊讶,我们就这么对视了很久,直至继父的出现。
“你站在门外干什么呢?快进来。”继父的说话声很小,我并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他把我迎了进去。
这里是单人间,继父很有钱,所以有这样的条件我并没有觉得很奇怪。房间的窗帘被拉了起来,所以没什么光线。
母亲静静的躺在床上,睡的很香,我站在床边看着她。她瘦了很多,原本美丽的她,在这一刻却显得这么的憔悴,整个人像是一个被吹起后来又被放了气的气球一般,皱巴巴的,很没生气。
看着眼前这位面色蜡黄,身材干瘦的女人,我真的很难想象她就是我的母亲杨天美。
1年前对她在憎恨,在此刻显得是那么的无力,她的眼睛动了动,像是要醒了,可我却没由来的紧张了起来,我慌慌张张的逃出了病房。
我躲在门外,心犹如被刀割一般的痛…
第三节:牵绊
继父见我跑了出来便也跟着出来了,我在门外靠在墙上,“你为什么跑出来?”继父站在门外轻声的问。
我没有回答,心脏仿佛就要冲出嗓子眼一般,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跑出来,只是在那一刻觉得自己无颜面对母亲,这1年里,我甚至没有打过一个电话回去。
“阿明…”母亲在病房里唤了一声继父的名字,继父答应了一声便对着我摇摇头进去了。
“你打过电话给可妮了吗?”房间里传出了母亲的声音。
“恩,打过了。”
“哦…”母亲顿了顿,然后说道:“这个孩子,都1年了…哎…”母亲停下来后便咳了起来,我站在门外不知如何是好,身子到了门口却又缩了回去。
“知道她在那个酒吧里过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