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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时候都是丢三落四的……
阿瑟跟着补充:对对,就是那样,绝对属于做官丢了印要饭丢了棍的那种,元风还真是敢把宣传部的事儿交给十八,我一向不觉得十八具有领导能力,上次她班级那几个贫困生的事儿我就看出来了,要是我早就把耳光抽在那帮孙子脸上了,还用窝着一肚子火儿?行,那你们回去吧,我直接回房间睡了,小麦这浑蛋,竟然回家了,他回家不要紧,问题是还给我妈打电话,搞得我妈今天还骂我说还没有娶媳妇就忘了娘,这两天抽个时间回家一趟吧……
我听见开房门的声音,肖扬说:阿瑟,我和小乐走了。
然后我听见关房门的声音,然后我听见阿瑟哼着一首什么歌曲,然后我听见一个房间的门砰地关上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慢慢地站起来,小淫也跟着我慢慢站起来,我小声地问小淫:我们怎么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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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那晚在停电以后(4)
小淫也小声说:别出声音,偷偷摸到客厅出了房门就好了。
我和小淫,慢慢地出了小淫的房间,蹑手蹑脚地摸到房门口,但是在开房门的时候有点儿犯愁,因为门锁会发出很大的声音,小淫让我靠后,他从口袋里面摸出钥匙示意我退到一边,我看见小淫用钥匙碰到锁上,快速地打开房门,装作是从门外进来的样子,小淫像模像样地喊了一句:有人吗?怎么停电了?
然后我听见阿瑟的声音:小淫吧?嗯,好像停电了,你怎么才来,我都要睡觉了。
小淫赶紧说:哦,那没事儿了,那我回学校了,你睡吧。
然后我和小淫堂而皇之地走出房门,小淫顺手锁上了门,我们俩飞快地跑下楼,我好容易才忍住笑,不过想想肖扬说过的话,我有些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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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暴戾之气的左手(1)
(A)
在回学校的路上,小淫还很不乐意地伸开手臂给我看:哎,十八,你看看啊,明天肯定会变成淤青的,你怎么下那么黑的手啊你……
我没有说话,我在想着刚才停电后肖扬跟阿瑟说的那些话,其实我一直做不到的就是退而求其次,这可能也是我很多年来一直没有交往什么异性的原因吧,肖扬不是不好,但是我和他站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是感觉不出一点儿可以叫做互相喜欢的感觉。就算是刚才,肖扬说了那么多关于我的话,可是我除了感动,除了谢谢他喜欢我,我真的什么都无法表达,选择尝试性地和小淫在一起可能真的要承担一些受到伤害的风险,可是我拒绝不了自己靠近他的那种从心里往外的渴望。
小淫转头看着我:怎么了?想什么?
我摇头:在想肖扬,我觉得挺对不住他。
小淫好像在揉着胳膊,不大高兴地哼着:对不住?你是同情还是爱情啊?哎,我还在你身边呢,想想我再说啊,再说了,阿瑟说我磨叽你就掐我?都不知道心疼,这就算了,可是阿瑟说你前后面一样你干吗还下那么黑的手劲儿掐我?
我也觉得刚才自己用的手劲儿有些大,开始赔笑脸:不过你确实是磨叽点儿了,第二次掐你是我不对,行了吧?
小淫眯着眼睛盯着我一会儿突然扑哧一笑:阿瑟也是,干吗说你前后面都差不多啊,真是受不了,就算是也别那么说啊……
我咬牙切齿地瞪着小淫,小淫嗖地一下从我身边跑开了。
走到学校大门的时候,遇见左手一个人酷酷地背着吉他的盒子,没有反应地看了小淫一眼,朝我点头,我有点儿奇怪地看着左手:这么晚还有公交车吗?去市内吗?
左手摇头:不是,我和索多多在校外租了个房子,很多乐器学校里面放不下,练习的时候也不方便,我晚上去那儿,你才回学校?
我点头,小淫没有表情地看着我和左手说话,左手往肩上重新背了背吉他的盒子,走了,小淫凑到我身边,小声说:哎,你跟他混得很熟吗?
小淫的语气好像不怎么乐意,我不满意地看了小淫一眼:熟不熟有什么关系啊,都是认识的朋友,再说人家还帮过我,你现在管的事儿越来越多。
小淫挠挠头发,挑着嘴角笑:不是啊,我就是问问而已,也奇怪了,怎么什么事儿都能让你碰上?
小淫一直送我到女生楼下,到了楼下的时候我们才看见肖扬,肖扬坐在女生楼下的花坛水泥台子上,正在不停地抽着烟,手里拿着一本书,我估计是我的那本微积分,肖扬也看见我和小淫,拿烟的手不大自然地朝我挥了两下,可能肖扬也没有想到小淫会和我一起过来。
小淫扭头看了我一下,也朝肖扬摆了摆手,肖扬站了起来,朝我们走过来:十八,你是不是把微积分的书给忘在阿瑟那儿了?正好我过去,刚才让阿姨叫你,你们宿舍人说你还没有回去,所以,我是怕你着急用,所以帮你拿回来了……
我低声跟小淫说:你先回去了。
小淫扭着:不,我和肖扬一起回去。
我用手在小淫背后掐了一下,小淫朝我瞪了一眼:我就不回去……
我看见肖扬走近了,笑着伸手接过书:谢谢了,刚才在阿瑟那儿看书,谁知道停电了,所以走的时候忘了把微积分带回来了,我还忘了这个事儿呢。
肖扬抿抿嘴唇,好像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也有点儿尴尬,小淫迟疑地看着肖扬:毕业论文,应该都准备完了吧?
肖扬点头,视线看向我:差不多了,就剩下答辩还需要时间串一串……
三个人尴尬了好一会儿,我才拿着微积分的书上楼,从走廊的玻璃窗看见肖扬歪着脑袋看着小淫,小淫低着头,两个人没有说话。
元风帮着我把宣传部每年的常规计划活动列出了一个具体的表格,就是什么节日会有什么活动,还有一些不定期的活动等,我进入宣传部的第一项活动就是着手元风和肖扬这届毕业生毕业典礼的宣传活动,我还是什么都不懂,等于还是元风帮着我把要做的各个方面的活动列了出来,而且还把一些要求和文体部广播站配合的活动具体划分了出来,都找具体的哪些人处理什么事儿,那时我想起阿瑟说的那个关于我领导力的问题,现在想想还真是很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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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暴戾之气的左手(2)
张教授的手稿在经过我一次又一次的折腾之后已经提前交稿了,交稿的那个晚上,我如坐针毡地等着老教授说是不是还算完成任务,张教授在仔细地看了两个多小时的后续稿子之后说还行,大部分地方都还过得去,这话让我听着无比的舒坦。其实我最关心的是校对费什么时候给我,但我开不了口问,在张教授家临走的时候张教授说费用会在7月份给我,我终于放下心来,其实我一早就没有安全感,可能因为穷太久了,所以对于钱我看得很重,直到钱真正放到了自己的手上我才会完全踏实,不然我就会日日夜夜想着那点破事儿,所以那时瘦也有关系,估计是天天都在想钱的问题。
肖扬的论文已经完成了,就剩下6月中旬的答辩,阿瑟在这时出了点儿事儿。阿瑟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从上铺摔了下来,因为男生宿舍向来都是东西乱放,什么凳子桌子洗脸盆什么的都是随便往地上一放就行,听佐佐木说是睡到凌晨三点左右,他们宿舍的人就听见稀里哗啦的几声超级大的声音,然后就听到阿瑟醒过来的超级大叫,等到大家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阿瑟无比难过地横躺在地上,还把一个洗脸盆给撞得飞了出去。其实阿瑟那次从床铺上摔下来是很难受的,本身一米八的身高,加上中间还横了一个桌子和椅子,磕得身体非常难受,男生夏天的时候多数都是几乎不穿什么衣服睡觉,所以阿瑟的腿和后背,还有下巴的位置都划破了,这让极其重视自己外表的阿瑟几乎疯掉了,直接搬到外面的房子静养,真跟七老八十的人似的,小麦直接把那叫做养老院。
我因为跑宣传部关于期末毕业生的事儿,再加上小淫跟我说阿瑟的伤都是外伤,因为是夏天,医生叮嘱不要穿太多衣服以免贴近受伤的皮肤之后引起感染,说白了就是阿瑟的伤口在结疤之前最好不要穿什么衣服,所以我一个女生还是不怎么方便去探望阿瑟的。最先的时候小淫没有说清楚,我还非要去看阿瑟,小淫着急地跟我说:哎,十八,你怎么那么笨呢?难不成要让阿瑟跟你赤裸相见吗?
我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儿,只好给阿瑟打电话问了他的状况,阿瑟有气无力地说是还行一点儿小伤死不了的那种,有小麦、小淫还有平K在照顾着阿瑟,小麦跟我说这次换阿瑟做二大爷了。
(B)
周二去综合楼拿企业管理老师下的考试范围的时候,遇到左手,我不得不承认左手是一个很暴戾的男人,那天我遇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发疯似的和人在综合楼四楼打架,吓了我一跳,仔细看的时候,才发现是左手和苇子打架,苇子的鼻子流了血,眼镜也碎了,正要发疯般冲向左手,易名死死抱住苇子的腰,还一个劲儿朝左手喊:左手,你疯了吗?小刀,快拉左手走,走啊……
左手的衬衫好像也被撕破了,正怒气冲冲地推开拉着他的方小刀,握着拳头朝苇子奔了过去,周围还有一些学生在看热闹,这个场景吓了我一跳,我不知道左手为什么和苇子打架,但是看见左手那个握拳头的狠劲儿,我估计吃亏的是苇子,我看见易名抱着试图挣脱的苇子用背部挡住左手:左手,你走啊,走啊,小刀,你吃干饭的吗?
我大脑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就走了过去,方小刀死命拽着左手往后一拉,左手被拽了一个踉跄,正好倒向我的前面,我一伸手就拽住了左手的手臂,我的手有些发抖,正好易名转过身看见我:十八?你和小刀快带左手走啊,一会儿教务处会出来人的……
我也很想带左手走,怎么说苇子也是我的同乡,大家还是一个系的,左手抬头看见是我拽着他的胳膊,狠狠地挑着嘴角使劲一甩,哼了一声:给我靠边站着,这儿没你的事儿,我今天不废了他我不是个男人……
我被抢白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左手甩我胳膊的时候我的指甲划得很疼,我慌忙又去抓左手,抓到左手被撕破的衬衫,发出吱啦的声音,因为左手的用力,衬衫从破口的地方一直破到腰间,左手的一半身体露了出来,旁边围观的人发出“哦”的一阵呼声,左手皱着眉头愣神儿的工夫,易名已经连拖带拽地把苇子弄到了三楼,左手抬头瞪着我,我手里还拽着撕破了的衬衫,左手咬着嘴唇很是愤怒地盯着我,我吓得一个劲儿心跳加快,但是还尽量在嘴上说着:哎,你够了,你是不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逞英雄?好啊,拿着板砖我领你去把教务处砸了怎么样,学校里面就你老大是不是……
第十七章 暴戾之气的左手(3)
左手喘着粗气凶狠地瞪着我:你放手!
我胆战心惊却装着一点儿都不怕左手,我也豁出去了,回瞪着左手:就不放,有本事你连我一起揍了算了……
方小刀小心地靠近我,小声地说:十八,你放手了,左手的半拉衬衫还在你手里呢,你想让他一直这么光着半边身体?
我这才慌忙松开左手撕了半边的衬衫,旁边看热闹的人也慢慢散了,但是教务处也出来人了,开始有老师严肃地走过来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旁边散去的人都怕事儿地摇头走开,教务处老师认出我:噢,十八你在这儿,刚才怎么回事儿,我听见外面非常吵,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开始为难,我既不想说谎,可是也不想把苇子和左手都牵进去,所以在说话的时候有点儿躲躲闪闪的,教务处老师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左手近似衣衫褴褛的样子:是不是打架,到底是谁在打架,太过分了,学校是什么?是自由市场吗?哎,你刚才是不是打架了?
我竟然很突然地就对教务处老师说:老师,不是那样的,是我,是我刚才不小心撕破了他的衬衫,所以他,他很恼火,想找我算账……
教务处老师狐疑地看着我:你,你干什么撕他衬衫?你俩打架?
我着急地解释:不是,他,他把我的一个录音机给摔坏了,所以我就让他给赔,但是他不赔说是我自己的事儿,所以我觉得他太,太无赖,就抓住他让他给我赔,所以就嚷嚷起来了,不小心撕破了他的衬衫……
教务处老师皱着眉头看着左手:哎,要是你摔坏了,就好好给人家赔,知道吗?学校都快期末考试了,这里是自习楼不是饭堂更不是自由市场,你们这帮学生来学校都是干什么吃的?学习,知道吗?
教务处老师转身走了,我才用手捂着嘴松了一口气,抬头看左手,依然是一副暴戾的神情,眼睛盯着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