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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赐……”
“我也不知道。”北堂橙橙诚实地说道,“我觉得老天已经对我太好了,让我拥有了你们,我觉得我不应该太贪心,以免遭了老天的妒忌。更何况,绍、彦和北堂赐的情况,与你们的情况不一样,与彻的也不一样。北堂赐且不必说,对于绍和彦那样拥有众人情人知己的人,我之于他们,也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只是没想到他们竟然认真了。坦白说,我是个很自私的人,也很固执,算是偏见吧,我总觉得像他们那样自诩风流的人,将来会跟我爹一样的背弃誓盟,所以,对于他们,我也一直是利用成分居多,而且,还利用地心安理得……现在,他们会为了我背弃一切,也不能代表什么,因为当初,爹也是为了娘差点背弃一切,可到最后呢……”
罗继堂伸手将北堂橙橙揽入怀中,却发现自己没有话去安慰她,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那便再观察他们一两年再说。”
北堂橙橙扬起脸,看向罗继堂,笑问道:“你这样,是假公济私吗?不过,我想我会照你的意思去做的。确实,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更何况……”北堂橙橙想到这个就觉得好笑,“当初跟南宫绍的约定就是要他三年之内不准娶亲,也不准和任何人定下婚约,这个条款,对于我们之间的状况也一样适用。”
罗继堂听说南宫绍与北堂橙橙之间竟有这样的约定,不禁笑出声来:“只怕南宫绍做梦也想不到,这个条款会被你用在这里吧?”而且,只要一想到南宫绍这三年都休想接近北堂橙橙,他的心情就大好。
“所以说,不要轻易答应别人。”免得将来后悔。见罗继堂心情大好,北堂橙橙拍了拍衣服站起身来,对罗继堂伸出手道:“我想,小季庸医应该让厨房给你留了菜了。走吧,别饿坏了属于我的你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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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橙橙不想自己去说,所以让东方彻代她“提醒”南宫绍他们之间的约定。
“三年?!”南宫绍不可置信地叫道。
西门彦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南宫绍,庆幸自己那时候没被李九儿骗着说出这样的话:“彻,那我呢?我可没有这样的约定哦。”
东方彻弯了弯嘴角,要笑不笑地说道:“九儿说不太相信你们这样的花花公子会改邪归正,所以要再观察个一两年。”不是他坏心,倘若他今天也和南宫绍西门彦一般“妾身未明”,他一定会急死,但是如今的他已经有了北堂橙橙许诺的名分,而且,连过门的黄道吉日也已经敲定,虽然是在三个多月后,但有了确定日子,就可以一天天数日子过,那日子也不会难熬。更何况,他还可以时时日日地见到北堂橙橙呢。也正因为他自己的事情定了,才会不希望更多的人去分享橙橙的好,若是南宫绍和西门彦通不过橙橙的考核才好呢。
“不是吧?!”西门彦哀嚎。真没想到以往随意的人生,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影响。九儿啊九儿,你居然现在才跟我清算以前,这对我来说,真是太残酷了。
东方彻继续忍笑说道:“九儿还说,她现在是有夫之妇,不方便和两位有太多交集,因此,能不见面,就暂时不要见面好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你们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好了。”
南宫绍还在懊悔自己贸贸然定下的约定,没有理会东方彻说的话。
西门彦却是没有搭腔,他心里自有另一番盘算:看来,北堂橙橙是不可能主动来找他的,这样下去可不行。如果见不到北堂橙橙,他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所以,他就要找个机会弄个“偶遇”才行。
只是他初来此地,对环境什么的都不熟悉,更妄论现在还有伤在身,要做什么都不方便,所以只得耐下性子来,等待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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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过了十几天,西门彦的伤养好了,绝天门里北堂橙橙等几人的住处也探听得差不多了,西门彦就决定今晚夜探。
小心地避过了一班巡卫,西门彦往锦绣楼方向而去。
“谁?站住!”
巡卫甲的一声呵斥让西门彦一呆,该不会被发现了吧?可是,他明明藏得好好的啊?
“我道是谁?原来是北堂赐啊……”
巡卫甲放松的声音让西门彦的心也跟着松了下来。原来是抓到北堂赐,不是他啊。
“这么晚了,你要上哪里去啊?”巡卫甲问道。
北堂赐回道:“是橙……哦不,是小姐……我听说,小姐在用晚膳的时候,说想吃芙蓉板栗糕做消夜,我这会儿做好了,想给小姐送去。”说着,还抬了抬手上的托盘。
“我看不必了吧。”巡卫甲看了眼北堂赐,暧昧地说道:“想必小姐现在很‘忙’,没空用你的消夜。而且,你也送错方向了。这锦绣楼是小姐和季姑爷住的地方,可现在已经过了一月了,所以今晚小姐在罗姑爷那里。”
北堂赐脸色一白,谢过了那巡卫,黯然地回去了。
巡卫乙见北堂赐离开,对巡卫甲道:“这小子代替月茵做小姐的小厮,做得还真彻底啊。小姐晚膳上随意的一句话,他都巴巴地去做。”
巡卫甲暧昧地一笑,道:“这小子只怕是想做小姐的‘通房’小厮,才这么殷勤的吧?!”
余人一听,皆低低地笑了笑,然后整肃行装,继续巡查。
西门彦却听了心中一紧,他要加快脚步了,不然,只怕北堂橙橙的心里再也无他了。猫低了身子,西门彦转了个方向,偷偷往罗继堂住处前去。
副八
“……橙橙……我比之季离如何?”罗继堂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
“……嗯……你年纪比他大了……哎呦……”北堂橙橙破碎的声音传来,喘息了一阵,接着又道,“……你坏死了……啊……”
“哼,我年纪大了,我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接着就是一阵某木结构的摇动声,以及呻吟喘息声,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西门彦在墙边听到了这一切,心像被针扎了一样。这算什么,他来这里是来听墙根的吗?
“谁?!”随着罗继堂这一声怒呵传到西门彦耳中,罗继堂的身影也出现在他眼前了。刚才罗继堂在“忙”,也许没注意到他,可是这一静下来,西门彦这么粗重的呼吸声(相对于罗继堂而言),自然逃不过他的耳朵。
月光下,罗继堂妖艳如鬼魅,丝滑的长发飘散,只随意披了件中衣,衣带都没有系好,露出大半白玉般无暇的胸膛,上面,还残留着几滴汗水……
西门彦心口一紧,他怎么会被这妖精发现了呢,见到他,上次被他打伤的地方就开始隐隐作痛,似乎还没有好一样。
“我道是谁,原来是西门世子啊。”罗继堂邪魅地笑道,“西门世子大晚上的不睡觉,这么有兴趣跑到这里来听别人夫妻的墙角啊?”
西门彦脸上一红,他该怎么说?他不是故意的,只是来找北堂橙橙?这大晚上的,来找一个有夫之妇?
“继堂啊,怎么这么久还没处理好啊?”北堂橙橙慵懒的声音传来,粘粘腻腻地,如同一根小羽毛,挠得人心里痒痒的。再看来人,也是一头乌发随风披散,绝世的脸庞又多了种平时没有的娇媚风情,眼波流转处,堪堪地将人的魂魄都吸了进去。
北堂橙橙这般站在罗继堂身边,真是……无可言喻的相配。
相形之下,西门彦就黯然失色得多了。
北堂橙橙撇撇嘴,对西门彦说道:“你是来找我的吧?看来,下了不少工夫嘛。有什么事吗?”
“我……”西门彦抿了抿嘴,不知该说什么。
“既然你没话说,那就请回吧。”北堂橙橙打了个哈欠说道,“我困了,要睡了。”拍了拍罗继堂,示意接下来的由他搞定,径自回去睡了。
罗继堂双手抱胸,斜倚在门口,对西门彦说道:“我说西门世子,看来,今天无论你有什么目的,都没办法达成了,还是以后再找橙橙吧。”说完欲进房,却又顿住,弯了嘴角,不怀好意地说道,“哦,对了,你若还想晚上找橙橙,不如三天后吧。”说完,轻快地回了房,砰地将门关上。
西门彦无比尴尬,可心中又不禁涌起一阵疑惑,为什么是三天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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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西门彦就知道了这“三天”的含义,原来,三天后的北堂橙橙将到连海东那里就寝。
西门彦知道后,不由得满头黑线。这个罗继堂,在那种时候竟然还想要去破坏别人!而且,还是假他之手!这不是存心让北堂橙橙讨厌他吗?
他可不会这样按着罗继堂的意思做,但是,他又确实想见北堂橙橙。看来,晚上行动是不可能了,可是白天的北堂橙橙,身边永远有一堆人,要说话,可更不方便了。难道只能在那个小小院落里,等着北堂橙橙什么时候想起他吗?他真的很不甘心啊。
在度过了两个如热锅上的蚂蚁般难熬的日子之后,北堂橙橙终于第一次踏足了这个有南宫绍和西门彦居住的小院。
“九儿?!”南宫绍惊喜万分,北堂橙橙怎么会突然来了?
西门彦却是尴尬万分,很明显的,北堂橙橙是因为那天晚上的“夜探”而来,之所以现在才来,也定是为了惩罚他让他多难受几天。
果然,北堂橙橙一来就对西门彦说:“为了防止你今天晚上去打扰海东,所以有什么事现在说吧。”西门彦吃过罗继堂的亏,是不敢再去得罪他了,至于连海东可不同了,谁知道西门彦会不会重施故技呢?
感受着南宫绍投来的疑惑眼光,西门彦脸上一热,轻咳了一声,道:“其实,我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
“只是不服气要在这小地方关上一两年是吧?”北堂橙橙替他接了下去,环视四周,北堂橙橙叹息道,“这地方,比我的青芷院可好太多了,你在这里还有南宫绍为伴,而且,我也没有限制你的出入自由。我尚且能在青芷院待上十八年,你就不能在这里待上一年?莫非,身边没有了红颜知己,你就活不下去了?”
“九儿,你知道的,自从有了你之后,那些女人,我就都断了。”西门彦皱眉道。
“那么,你是抱怨我,计较你遇到我之前的事情吗?”北堂橙橙问道,“还是你想说,我自己也是那样地到处留情,所以没资格去计较,是吗?”
西门彦听北堂橙橙语气不善,急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北堂橙橙抬了抬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行了,你在想什么,我都清楚。说实话,我真的不敢相信你。你也不必急着解释,很多事情,是连自己都不能掌控的。也许你想的是对的,我确实对你有所偏见,就当是我自身的问题好了,目前我没有办法克服我爹带给我的阴影,只好委屈你了。如果你对你自己有绝对的信心,何妨等上一阵子?就算是迁就我好了。”
既然北堂橙橙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西门彦也无法再多说什么,只是……“记得当初,你答应我的,让我和彻有一样的待遇,为什么现在……”
“因为彻比你早来一步。”北堂橙橙道,“在你看来只是时间的问题,在我看来却是思想和觉悟的问题。你也是受了彻的刺激或者启发才想到要过来的吧?你不觉得,应该尊重原创吗?你做的,只不过是模仿而已,凭什么要求跟原创的待遇一样啊?”
西门彦默然,南宫绍则在一旁露出深思的表情。
北堂橙橙叹了口气,道:“不过,你们能迈出这一步,也算难得,我本不该对你们太过苛求。这样吧,等彻过门之后,你们俩的待遇比同现在的彻吧。至于其他……看我的心情吧。”说完这句,北堂橙橙也不等他们反应,就已步出院落。
南宫绍和西门彦对看一眼。北堂橙橙的话,已是大有松动之意,只要他们今后能经受住北堂橙橙的考验,又赶上北堂橙橙心情好的话,也许用不了一年,他们就会成为她的家人了。
好,既然北堂橙橙需要时间来调整,他们便给她这个时间。他们相信,自己一定可以通过考验的。
等待虽漫长,但只要有目标,一切都不会难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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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橙橙慢慢地走回锦绣楼,见北堂赐从自己的房间出来,看那样子,像是刚打扫完毕。见了自己,马上垂手站在一旁,一副不想离开却又不得不离开的为难样子,北堂橙橙不由得叹了口气。他还真是做到了他所说的,做月茵以前做的工作,待在她身边为奴为仆。在她看不见他的时候(因为知道北堂橙橙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