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哪位选手,就赶快将他的编号编辑短信发送到4747447,您的短信将会使他有机会获得千人抢500环节的直接通关。”电视台真有才,既获得了短信的资费,又可以有理由名正言顺地把黑幕选手推上去。
这个上午,不是所有人都百无聊赖的。
仁少时很意外地醒过来,发现自己在刘星辰的房间,身边睡的是刘星辰。他混沌地叫醒刘星辰,说:“喂,怎么把我放在你床上了,图谋不轨啊?”
刘星辰睁开惺忪的睡眼,似乎刚被叫醒很悲哀,眼泪都要流下来。瞥了一下仁少时笑道:“谁知道昨天谁要来我房间的。”
“我自己来的?”仁少时很茫然。
“对,昨天我把某个人放到楼下的床上,刚要离开,他就哭着喊着过来拉住我,醉咕隆咚的说要和我喝酒。没办法啊,有些人不离开我啊,只能让他和我一起睡了。我当时啊怕我吃亏呢,和一个喝醉的年轻人睡在一起真的很危险哎。”刘星辰坏笑着瞅着仁少时,用怪怪的语气编着故事。
仁少时揪起一个枕头就朝刘星辰砸去,说:“靠,你这么无聊啊!装纯。”其实仁少时也很难为情,哪有几个男生是真正意义上的厚脸皮,所谓无所顾忌、具备大不臊精神的人,都是缺少该神经中枢,从而造不成这种反射吧。
“呦,我弟弟还害臊了呢。”刘星辰说。
“晕,谁要做你丫的弟弟。”仁少时说。
“不做?那你不要理我了。”
仁少时拿出手机,看了一条短信,上面写着,“狮子座,今日交友指数:五颗星。”仁少时一脸窘态,说:“擦,服你了,老天注定的看来是。”仁少时伸出手,小指一动,“诺,拉钩。”
刘星辰一下子咧嘴笑了,眼角也挤出大眼睛的笑纹,胡子茬在脸上挪动了位置。整个脸都像是高中物理形容的一个物理变化过程——位移了。“还整这么小孩子的游戏,还说我装纯,没想到你小子也有这么幼稚的时候。”
“哎,专心点哎!我很认真的,是跟非主流学呢。拉钩,罚你做我一辈子的好兄弟、好大哥……”仁少时眼神坚定地看着刘星辰。
刘星辰的嬉皮笑脸也一下子严肃了起来,感觉仁少时的变相表白突如其来,教人惊喜,当然了,他也有被幸福包围的感觉,微妙而瞬息。
刘星辰拍拍仁少时的肩膀,说:“不用你罚,我自首。”刘星辰的嘴角挂着笑容,他那一笑就上挑的脸,把下巴丢得很远。
刘星辰把小指伸出来,勾住仁少时的小指,用力在空中抖了抖,他的笑容更显得灿烂了。
仁少时也笑了。他不是装纯或者是装嫩,在刘星辰这样比自己大的人面前,他总感觉需要呵护,自己自然就“年轻”了。的确,刘星辰就像是他的一个哥哥,一个像是亲人一样的人。他从小就希望有的哥哥——这当然只是生物学一个不可实现的假设,于是乎,他学会了自己保护自己,为了不让别的小朋友欺负,他逐渐就成了独孤求败的人物。
刘星辰又一下子大笑了起来,说:“你小子半身不遂还是四肢麻木啊,没感觉你身上哪不舒服么?”
“没,挺舒服的,怎么了?”
“靠,我昨天给你扒光了,照*你都不知道。”刘星辰笑个没完。
“你,靠,你敢轻薄我。”仁少时抓起枕头来,一阵狂拍,被拍到躺下的刘星辰笑得抽筋了。
其实是昨天刘星辰带吐得满嘴开花的仁少时洗澡过后,仁少时不知怎么就到了刘星辰的房间,连衣服也没穿。等刘星辰洗过后,再回到房间,仁少时已经睡得死死的了,怎么会有人敢动神位呢——醉神儿仁少时。于是乎刘星辰就和大神儿屈就一张小床,真是悲哀,这床上的第二个主人居然不是女的。
仁少时选择了刘星辰的一身衣服,很有摇滚范儿。冷峻高挑的仁少时穿着褶皱裤子,上边是打到膝盖的外套,上边顶了一顶嘻哈味儿帽子,在镜子前孤芳自赏着。
“哎,你今天不去上学啊?”刘星辰问。
“不去,没心情去,我得照顾病人,再说,去了也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学校肯定得为昨天的事儿找我。”仁少时摆弄着外套说。
“麻烦既然早晚都要面对,为什么不提前去面对呢?这样的态度不好。”
“晕,你怎么和寒清的口气这么像,都是哲学家啊。我不是不面对,我怕他们干什么,我只是有需要解决的事情。”
“需要我跟你一起去么?我没事做,就当是和你去玩儿。”
“随便咯,你如果有空的话。对啊,你什么工作啊?”
“我工作你不是看到过么?”刘星辰说。
“在酒吧混也混得出别墅啊,看来唱歌真能养人啊。”
“呵呵,不是,我说过,你是我的一个轮回,房子是家里给安排的。对了,以后找我喝酒最好别开车,我开你的车差点没郁闷死,你像一坨烂泥压在我身上,我根本没法带你回来,以后咱打的。”
仁少时听了这话,心里有些复杂,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宠儿,是被刘星辰的成熟世界抛弃的富家子。
保时捷的车轱辘又飞速转动起来了,这是一种生命的旋转,车轮转过,后面的是痕,前面的是路。痕会褪去,而路遥遥无期。
来到医院门口,仁少时在医院门口买了一个果篮,是最贵的。
两个人走进医院,在仁少时的每一步迈进时,他都感觉越发自信,因为自己在做着良心上真正想做的事情。
“咚咚咚”门响了,寒晨懒洋洋地抬起头说:“进来。”
仁少时推门进来,刘星辰尾随其后,仁少时介绍说:“这是刘星辰,这个是林寒晨。”说着这两个名字,刘星辰和寒晨不约而同笑了,因为仁少时的介绍过于浮光掠影,说得两个“晨”字却很重,就像是顺口溜,还是上海味儿的。
仁少时把果篮放橱柜上,大大方方走近寒晨,说:“寒晨,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寒晨微笑着,对这样的情景很满意,他刚想开口,却又被仁少时憋了回去。
“我知道,你不一定会原谅我,但我还是希望我们能重新开始。我们本来就是朋友,不是么?”
刘星辰对眼前这个*不羁、飞扬跋扈的弟弟的表现感到突如其来,感觉仁少时这样的突破是成熟的表现。
“你不要这样,我并没有怪过你,寒清对我说的道理我都懂,我一直以寒清所说的‘爷爷的宽容’的标准对待你。”
“不,有些话必须要说的。我当初真的不该那么对你,现在想来我都觉得自己幼稚。当初,我只是因为你的不予理睬而愤恨。以至于演变到上次对你大打出手。我真的不该那么对你,没想到,在我面临危险时,你会不计前嫌突然出来救我。你真的是仗义到没话说。我真他妈惭愧,我不是东西。”
“不要这么说,我没有怪过你,你不需要惭愧,真的,因为昨天的事,我是把你当作我朋友才跑去推开你。我也希望你把我当作朋友,别计较我对你的付出。何况,我们本来就是朋友,我受伤之前就是这么觉得的,你觉得呢?”
“本来就是朋友,就是说,你原谅我了?”仁少时笑逐颜开。
“我怪过你么?”寒晨的嘴角带着宽容的笑。“说实话,有些时候我特佩服你,就像现在,我原本打算主动和你谈谈的,没想到现在你来找我,还说了这些让我感动的话,真很让我佩服你的勇气和委屈精神。”
“我就知道,我们会成为朋友,也许这样说显得我自美了些,但这是我的直觉。”仁少时脸上铺着灿烂的笑容,这种笑埋没了冷峻,这种笑也作为标志,标志着仁少时开始彻底改变了。
刘星辰看这样的情景,越看越来劲儿,真想豪爽地过去说:“我见二位乃是性情中人,实乃交友共事、居家旅行之必备,情感生活、礼尚往来之首选,古有桃园三结义,不如我们近日来一个医院三结义吧,岂不乐哉?哇呀呀呀呀。”
从古代的幻想回来,他又微笑着说:“现在的小孩子,还真是教人感动呢,完全不是人们眼中“鸠灵猴”(90后)的架子,这样的真性情让我想起了我们小时候追街打架后和好的样子。两个孩子加油啊,真的,对待朋友就该是你们这样,过去的统统就让他们过去,把昨天都作废,把美好留给明天。”
“诗人,谁是孩子啊?你是大叔么?”仁少时笑着问刘星辰说。
寒晨也笑了起来。
生活仰止间,我们会有误会、有冲突、有矛盾,那就让生活中的小小污垢被我们的美好心灵感化吧。
刘星辰说的不错,不好的东西就让他随着昨天夜幕降临就作废。内心美好的期待,就留在日出之后,和明天美好相拥。
窗外纷飞起了樱花或者是桃花的花瓣,没有人有心情去分辨它的物种。三个男生都不约而同被美景吸引去了目光,静听鲜花飞舞,散落这世界。
生活是像海一样的颜色,是一树繁花落尽后的一地洁白,不见智者觅纷繁。是飘飞绯红中的一片浅色,罕少君子辨纠结。
下午,仁少时便去了学校,校园花叶深,尽数该繁华之物都在春日暖阳中流露出了繁华前的迹象。并非这些景象在此时才有了景象而是仁少时的心境变了,眼中的世界也就变了。
午自习遇到了寒清。
“老打,回来了?”寒清戏谑着仁少时。
“去,别开玩笑了,我还老打?我是‘老挨打’。不过想起昨天的情况来我就生气。”仁少时说,但不经意间,他忘记了一个“妈的”。
“不去说了,去看寒晨了么。”
“你怎么知道?”
“用脚后跟猜也能猜出来了,你肯定跪在地上表达你的感受了吧。”
换在别的时候,就是十个林寒清的的人格魅力,也阻止不了仁少时心中戾气爆发。但是现在,仁少时的心里就像开了天窗,所有的戾气都在氤氲滋生的那一刻即时散去了。寒清也可谓识人心,能审时度势。这时这句话说出来,不但使仁少时的内疚进一步消失,而且能作为一道开心菜,因为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恨夸张。
仁少时果然微微一笑,说:“你的想象力足以杀死中国所有的小说家,你可以直接去写神话故事,组织一群崇拜者,去打击另一个用神话故事骗人的邪教,这样也好配合我们的国家,军民一家嘛!而且不但能有佛学著作,混个诺贝尔文学奖什么的,弄好了还可以屈就个诺贝尔和平奖来到钱儿。”
寒清笑笑:“有点冷,我觉得你不但适合去残杀小说家,就你的能力,到更适合做个策划人什么的,策划个炒作什么的,或者推广个艺人什么的,再或者策划个娱乐圈火山地震的,估计也一流。娱乐圈稀缺你这样的人才。”
“嘘,”安爽从题海中抽身,转身过来,“别人都睡觉呢。”
“都睡呢么?”仁少时说,“你再看看啊。”
安爽扭身一看,神仙!大家都在醒着,安静地坐着,腰板挺得老直了,比笔直还直。安爽随便问了一个同学:“你们为什么不睡啊?”
“我们为什么睡啊?”
“不是平时这个时间都睡觉么?”
“你平时不是也不睡觉么?”
“和我平时不睡觉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不和你有关系?”
“快讲,我快被你憋糊涂了。”
“我们哪还敢睡觉,班主任秘密地找过我们了,说你和林寒清之所以学习成绩那么好,是因为他从暗中观察到你们中午原来不睡觉。”这个很让人费心、费劲、以及费解的同学好像知道了天大的秘密那样神秘和喜悦,而且好像秘密对于他来说是独家的,他很骄傲么!
安爽眼前出现了三条黑线,为班主任的“不睡觉提高成绩”之说感到惊讶,并且深深折服除了两个人不知道,其他同学都知道的状况也叫“秘密地找”的说法。
但愿人常雷,千里共雷人啊。仁少时和寒清听到“费劲”同学的话,因狒狒同学的和费劲同学的做法而捧腹大笑。此人本名费竟,费心侄子是也,果然不同雷响。
当然,革命尚未完成,同志仍需努力。
仁少时被校长室、教务处、年级组长、安保处、班主任等一系列超人连连传唤。令他吃惊的是,在校长那里,昨天值班的那位大叔居然为自己说了好话。校长表示,这次事件不能怪仁少时,但是因为他导致其他同学受伤就是他的不对了,这是间接责任。这是什么逻辑,又不是仁少时把林寒晨揍成那个孬样的。好像现在的领导,解决问题的能力都不是很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