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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自飘零-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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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新拾起白布换了干净的一面,继续擦拭,似乎只有这样时间方能快速流过。
  “啊——”
  一声男人的惨叫穿过耳朵。
  鬼蜘蛛不耐的皱了皱眉头,依旧安坐如泰山,思绪却在那一霎飘忽,声音传来的那个方向,似乎是今天清晨狗剩关押那个衣着怪异的女孩的房间。
  听声音,那个女孩应该醒了吧。不过狗剩也真是,竟然连个女人都干不过。
  房外似乎有无数人走过,火把在门前一晃而过。
  紧接着是嘈杂的声音响起。
  “发生什么了?”
  “有人死了。”
  “怎么,干什么都围过去?”
  “什么,一个俘虏竟然那么大胆!”
  “可不是,这事太诡异了。”
  继续慢慢的擦着,刀锋早已明亮,却还嫌不够,只有原先的明亮方能反衬出染满血后的妖异,不是么?
  门口的吵闹声慢慢降了下去,迎来的是难得的静寂。心却不安的蠢蠢欲动起来。本就是不安分的人。
  鬼蜘蛛将武士刀重新插回腰间,遵从自己的心愿,踏着一群人走过后凌乱的脚印,停在一间被围满人的房间。
  一阵压迫感使得围在房外的人感受到了他的存在,自动的退去,让出一条道路。
  他的视线慢慢的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将每个细小的表情收入眼底,最后入眼的则是房内那一具尸体。不可置信,刚刚还活蹦乱跳的人竟然已成为一具死尸。
  蓝衫男子倒在离床不远的地上,衣衫凌乱——很明显是被一脚从床上踹下去的。
  鬼蜘蛛阴沉着脸向前走近了几步,翻开他的尸体,发现除了勃颈处一点红印外再也没有别的伤痕。应该是一掌击中颈部致命。
  狗剩在山寨中也算是个利落的猎人,在血腥中奔波大半辈子,竟然会这样没骨气的被人一掌致命!
  鬼蜘蛛不动声色的站起身子,瞥见一个娇小的白色人影坐在椅子上。没有基本的坐姿,只是歪歪的斜靠着,够不到地的两只脚在空中小幅度的踢着。
  正好对上了那双眼睛。
  那双眼中参杂着混沌的黑色,似乎要将人生生吸进去。
  女孩撇了撇嘴,朝尸体看了一眼:“已经死啊。我就下意识那么一拍竟然就死了。还真是脆弱啊。”
  像是在谈论没有抢购到打了两折的商品的语气让人不寒而栗。

  第二回 虎口?

  
  
  阳光永远到不了的洞穴,隐隐可以听到衣料和石板摩擦的声音。
  谁都不能看到的幽暗里,巨石上横卧的人慢慢的站起身子,似乎受到什么感召一般向着石道走去,一声声的脚步声,像是死神镰刀划过时带来的窒息。
  黑暗,依旧是黑暗,一双眼睛慢慢睁开,明亮的双眸在这种情形下反而更显诡异。
  黑暗中的人看不清长相,看不清体形,只是透着一双眸子,毫无声息。
  远处射入几道光线,摸索出一具瘦小的身躯,挺得笔直的脊梁似乎在支撑着什么,不服输的人固执的维持着不服输的命运。
  抬起手遮在额头上,抵抗着刺目的光线,目之所及一片宽阔。单薄的身子站在洞穴口,身后则是一片幽黑,似乎要被吸入般的无力。
  洞穴口竟是一处断崖……
  紫衣男子背对洞口而立,衣袂翩飞,几欲飘去。
  似乎听到声音,他缓慢的转过头来,俊美的脸上仍是那般处变不惊。
  一双邪魅的水眸中似是讥笑的盯着神情呆泄的男孩,“看,那个老家伙又为她维持了生命呢。”
  没有看到想象中的表情,紫衣男子略显失望转过身去,声音空远飘渺:“用这种貌似恩赐的方式维护自己的利益……难道你不觉得虚伪?这就是愚蠢的人们从古至今崇尚的人。你觉得呢……子析。”
  ————————————————————————————————————————
  其实我很无辜,真的是无辜。
  我在熟睡间感到什么东西压在胸口,一阵阵的发闷,挪动的手脚似乎被一双手束缚住,越发心烦。想要醒来却被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困住。
  我梦到一片雪白,窗内雪白一片,窗外雪白一片……
  “看,慧,这女孩和你多像。”
  男子温和的笑着,将手中还在襁褓中的女婴递给病床上虚弱的女子。
  我有些吃惊的看着面前的男子,竟被吸引住视线,我从没见过父亲笑成这样,映像中的他永远一丝不苟,板着一张脸,是个从不顾家的事业型男人。
  也许就是在梦中才能看到这样的他吧。
  每一个生日的夜晚,我抱着子析软软的身体看着面前的大蛋糕发呆。我每次都会许愿父亲在第二天对我笑一下,哪怕就一下。
  可是他总是不回来,一年的见面次数少得可怜。
  后来呢?
  后来我会许愿能得到好的成绩,生活一路顺风,子析的病快好。但再也没有想过再放出一个那样的愿望,因为只是奢望。
  女子的笑容如二月的朝阳,“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男子低头想了又想,“就叫庆希好不好。”他用手碰了碰婴儿的泛着健康的红色的脸颊。
  “漠庆希。”女子试着叫了一声,却有发现有些不对,转过头看着窗外无边际的雪海,柔柔的笑了,“就叫漠尘如何。”
  谦魅的声音似乎是能吸引人的毒药。
  一双美目盯着窗外,美丽的白色,似乎掩藏住一切罪恶,留下一片梦幻的美好洁白。
  脸上似乎有什么在摩擦着,想去抓痒却又无奈被困住。头脑有些发沉,嗯,难道是缺氧。
  不再与梦境纠缠,我转醒过来却看到一张被放大的脸,近的连脸上的毛孔都看得见。
  敢吃老酿豆腐……
  条件反射的举起手狠狠的拍在他的颈后,只听到一声闷哼,我再飞起一脚踢在他的的小腹上,男人这才从懵懂中苏醒,发出一声杀猪的嚎叫。
  然后大片的脚步声冲向这里。
  我慢慢的从床上站起,理了理衣襟然后做到一张椅子上,现在该做的就是等待,看看谁能给我解释出一个所以然来。
  人们只是停在门口却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良久,嘈杂的声音突然被压制住,化于无声。
  我略惊,看到一个穿着黑色武士衣的男人慢慢走了进来,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人。
  还没醒么?
  我呆呆的看着蓝衫的人被翻来翻去却毫无丝毫苏醒的迹象,莫不是我杀人了!
  抬起手看了看,又不是什么铜墙铁臂,何况在那样惊魂未定的强况下……
  stop!
  “能提一个要求么?”
  “把我变成吸血鬼吧。”
  原来,现在的我已经是一名血族了,怪不得。
  蹲在地上的男人突然抬头看向我,那双长期嗜血的眼睛让我突然有些害怕,但随即又想到自己已经是吸血鬼了,便也打消了求饶的念头,不屑的撇了撇嘴:“已经死啊。我就下意识那么一拍竟然就死了。还真是脆弱啊。”
  人类真是脆弱,如果你要对我做些什么,下一个躺在这里的人就是你。
  我的潜台词不知道他听懂了没,只是觉得那双直视我的漆黑的眼睛变得幽深……
  男人站起身子,巨大的阴影笼罩在我身上,带来无形的压迫感。
  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后,他转过身,冷冷的开口:“喂,你们两个,把尸体处理干净。”
  人群中立刻跳出两人,一刻不停地执行着他的命令。
  我点了点头,不错,挺有办事效率。
  然后,黑衣男子沉默着走了出去……
  然后,人群像是受到什么命令一样散开……
  然后,处理后擦干净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然后,我呆在原地发呆……
  就这样?!
  被放过了,还是……威胁到了?
  或者,他们准备让我自生自灭,或是半夜突袭?
  我有些发闷,本想睡一觉,脑子却极为清醒,甚至有些想要到外面活动的雀跃,或许是因为吸血鬼的本能吧。喜暗怕明么,看来要颠倒生活习惯了。我拍了拍脑袋,有些恼悔,早知道那位大叔会答应的那么轻易,我提出成为神族不是更好么。
  茫然的看向窗外,那片漆黑刺激着脑子,就像红色之于斗牛那般。
  我无奈垂头做思想者状。
  手臂碰到一个冰冷如蛇躯的东西,方才想起,拿出了大叔给的那只箫,一样的色泽,一样的雕刻,一样的如那个男子的温度……
  他有心了。
  夜间的箫声虽显得诡异却也掩盖不了它的悠长灵动,像是澄澈的溪水缓缓流过心房,带来几许在这个乱世尤为奢望的宁静之感。
  但是,当听众为一群强盗时无异于对牛弹琴,反倒引出阵阵咒骂。
  栩魍在床上辗转反侧,迟迟不能入眠,他举头幽怨的看着漠尘的那间房子,干脆从床上起来,坐到窗前闭目沉思。
  今天的那个女孩尤为古怪,他死也不信狗剩会被杀死,况且是被一个柔弱的小女孩。
  可是偏偏事实如此。
  那具没有温度的尸体如此真实的跃入过他的眼中,那张脸上带着的惊愕和痛苦都还历历在目。本来还和自己互相调笑的人现在却成为了一具尸体,那样猝不及防。
  那个女孩有问题!
  一定有问题。狗剩长年出生入死,实力不容小视,怎么会像蝼蚁一样轻易的就被杀死。
  红色的烛光照在他的脸上,舔过那纠结的眉宇。
  一拳,狠狠的砸在桌上,不理会反作用力引来的阵阵疼痛,现在的他只有内疚。
  如果他没有看到那个女孩,是不是狗剩就不会死了,是不是寨里也不会那么惶恐。可是,现在的他应该怎么做。杀了女孩,这样狗剩也可以安息了吧,山寨的非议也可以停下。只是头儿并没有下任何的命令,要是惹怒了头……况且那个女孩也不知来历,穿着那么一件稀奇古怪的衣服……
  栩魍直感到头痛欲裂,难以取舍。
  箫声依旧在继续,不依不饶,硬生生的将人从充满战争流血的梦境里拉出,带着这个时代稀有的宁静感。
  鬼蜘蛛无声的眺望箫声传来的方向,一片漆黑,不免有些惊讶,那个女的竟然不点灯么。或许她真的是怪异。
  如果能一掌将狗剩置于死地,那么这样的人他又怎能不好好利用。
  听属下的人说山下的村子最近来了一个美貌强大的巫女。哼,延迟时间是不能的,他鬼蜘蛛要做的事又有谁能抵挡。
  他转身走进房子,复又转头看了看那间漆黑的房间,冷笑一声,宁静嘛,他鬼蜘蛛可不喜欢这种气氛。

  第三回 所谓好心人

  
  
  窗外,秋叶带着轮回的宿命,悄然飘落,融入灰褐的尘土中,碾作成泥。
  我睁着一双朦胧的眼睛,拿了把凳子横坐在门口,接受着盘问。那个穿着劲装貌似是头领的人上下打量着我:“你到底是谁?”我伸了个懒腰,往门口的阴影处移了移:“问别人名字前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似乎在衡量我的可信程度,男人只是低垂着头,脸上的表情模糊在阳光下。
  “怎么,只是一个名字,怕了?”我挑懈地看着他:“我叫漠尘。”男人见我这么爽快也不再踌躇,抬起头直直的看着我:“鬼蜘蛛。”
  “咦,真怪。这是你父母取的吗?”
  “不是,我自己取的。”
  我见鬼蜘蛛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撇了撇嘴,也不再询问。
  “你是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我挑了挑眉毛,这个问题怎么这么怪呢。
  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并没有继续追问,“狗剩是你杀的?”
  我带着讥笑看着他:“你认为呢?”
  鬼蜘蛛本想再次开口,却被一个声音抢了先:“老大,都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
  他匆匆起身想要离开,走了几步后想起了被遗忘的我,又折了回来:“你,呆在这里。”
  我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你叫我呆着我就呆着,你当我是什么。
  待大队人马离开后,我慢慢站起身子。
  那么,再见了,这个鬼地方。
  我理了理衣襟,踩着马蹄印来到寨门口,却被两个壮汉拦住:“站住。”
  正在思虑要不要把他们打晕,一道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让她离开。”
  我转过头,看到一袭青衣,男子脸上英气勃发,飘忽得不像是俗世之人,只是眉宇间恨气太冲。
  想来他的地位也不低,俩个壮汉恭敬的行了一礼,打开了门。
  我深怕他们反悔,匆匆离去,头也不回地道了声谢,却是错过了男子脸上闪过的算计。
  山寨顾名思义坐落在山上,一出了寨门我便很不幸运的被一片树林挡住了方向。
  迷路——两个字在我脑海中悠悠的转着圈。
  正在懊恼时,后背被一阴凉的物体顶住。猛地转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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