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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而在她的四周围着一群5、6岁的孩子。
不二记得很是清楚,那时近藤羲穿着白色的羽绒服和棉裤,在四周银白色的映衬下,十分刺目,太阳从云层中探出头,暖暖的阳光就这样照亮了她的脸,像是坠落人间的天使。紫色的眼眸带着苦恼打量着前面的孩子们,另一只眼睛则被长长的刘海覆盖,在风吹拂发髻时才偶尔一现。端正到精致的五官拼成一张令人惊艳的脸。
虽然她穿着男装,但聪明如不二,只消一眼便知道了她的真实性别。
仍然是一样的步伐,一样的速度,只是方向却不同了。不二苦笑,在他愣神的时候,身体已经自动改变了方向,朝着她旁边的小路跑去。
心底莫名地涌出一种冲动,想让她看到自己。
近了,不二才听到她和小孩的谈话声,原来她在为他们讲故事啊。
她的声音很好听,柔软,圆润,但却参杂了一种女性没有的刚气。
“那个大哥哥好漂亮啊。”他听到她身旁的一个可爱的女孩看到了他,这样说,于是突然滋生出一种激动,可是,她并没有看向自己,只是装作生气的样子扭了扭女孩的耳朵,“怎么,难道你近藤哥哥不好看吗?”
“当然不是,哥哥很好看啊。”女孩忙道,深怕她一生气就不讲故事了。
没有任何的停留,不二没有停下跑动的步伐,只是在最接近她时顿了顿脚步。
绕了一圈,不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靠在窗前拉开了窗帘,向远处望去,那个白色的身影依然还在那儿。
他就那么痴痴地望着。
“怎么了,干嘛把窗打开,不冷吗?”姐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随之窗帘被拉上了,不二收回了目光,向姐姐笑了笑,问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个陌生人而已。
转眼已是初三,青学来了个越前龙马,十分高傲,不过,他确实有这个资本。
站在网前,看着龙马与乾的比赛,不得不说,作为越前南次郎的儿子,他确实是个网球天才,这样的他只要再经历过磨练,其气焰应该会胜过手冢吧。不二抬起头,看了看身边这位青学的部长。
突然,不二愣住了,是自己在做梦吗,竟然看到了她。
此时的她正坐在草地上,仔细地看着龙马的比赛,嘴巴半开半和似乎在嘟囔着什么,紫色的瞳孔中烧着的火焰是对网球的热情;另一只眼睛则被长长的刘海覆盖,在风吹拂发髻时才偶尔一现。
一如初见。
想要上前去打个招呼,但双腿却像被定住了那般,不能移开。
等到回神时,她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远。
手举起,却又无力的垂下,不由得苦笑一声,又错过了呢。
多年以后。
永久的删去幸村刚发过来的关于近藤羲的信息,关上电脑。深深吐出一口气,她在美国过的不幸福呢。
不二常常会设想,如果第一次见面时,他能勇敢的迈出那一步,是不是一切都会改变。
第七回 又见幸村
刚来到教室,原就迎了过来,“小羲,今天网球部要去参加地区赛啊,我要去为他们加油,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啊。”
“好啊,不过……”
“她也要去吗?”我指着千叶媣馑的鼻子问道。
“是啊,”原舔了舔手中的冰激凌,“本来媣馑是从来不会跟我来的,可是听到你要去,她就也决定跟我一起了。〃
“喂,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我看向千叶媣馑。
一听我这话,媣馑立刻秀眉倒竖,怒不可遏地说“谁喜欢你啊,我是怕我一个不留神你就把我们家原给骗了。”
“喂说话文明点好不好,什么叫‘骗’,我看上去像这种花花公子吗。”
“怎么不像,你自己拿镜子去照照啊。”
“你……”
“我什么我。”
“你这个泼妇。”
“你说什么……”
原一看我们不对劲了,马上赶来劝架“小羲、媣馑,你们每人少说一句好不好啊,你们都是我的朋友,都是陪我出来的,这样闹得大家都不高兴。”
我看了原一眼,气呼呼地闭上了嘴巴,嘀咕着,原怎么会结交这种朋友,冷就冷了,嘴巴还那么毒。
来到了比赛区,我告别了原独自去看青学众人,而原则认为我是因为容不下千叶媣馑,便连声说好,让我们两个都静一静,她耳朵根子也清静。
找一个好的位子坐下,欣赏着龙马和桃城的双打,再仰头看看淡蓝色的天空,心情忽的就变好了。
沙沙的声音提醒着我有人踩着草坪向我走来。
低头,却看到一张放大的绝世的容颜。棕色的头发,细长的眉毛,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夸张的微笑,白嫩的皮肤,看不到一点毛孔和雀斑。什么是绝世,什么是美人,除了幸村不二之外,不做他想。若是原在青学读书看到他后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值得肯定的是她绝对会甩掉她花了几个星期才追到的初三的某衰哥。千叶媣馑呢,不知道,从没看见那家伙为某帅哥疯狂过,大概会无视地走过吧,听原说迹部似乎有受过来自千叶媣馑的打击(女王扯着某邵的衣领,大声吼着:“你敢让本大爷当别人的笑柄。”)。
“你是?”不二笑着问道。
“啊”回过神来的我尴尬地抓了抓头发,站起身,绅士地伸出手,“冰帝二年级,近藤羲。”
不二伸出手,握了握。很嫩,很滑,但有些微冷。
“小羲不是冰帝的人吗,怎么会来看青学的比赛呢?”
我微微愣了愣,一是因为第一次见面他就那么亲密的叫我,二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难道要告诉他我是穿来的,是为了来看龙马和桃城出丑?当然不行。
“和好友来看比赛,中途吵架了,那边的火药味太足,受不了了,所以来这里看看,散散心。”
“哦,是这样啊。小羲也打网球吗?”
“是啊,可是我没参加冰帝的网球部呢。”
“?”
“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不愿意。”
于是,我便与不二聊了起来。
不二给我的感觉很像幸村呢,两个人都那么美貌,那么温柔,那么有礼貌(某邵再次插花:也都那么——腹黑)
比赛结束,我借口冰帝众人正在等着,婉转地辞推了一心想一雪前耻的龙马回到了家中……
“ぎあざせたどいが”
我拿出手机,竟然是幸村的电话。
“喂”
“喂,小羲吗。”
“嗯,幸村,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今晚神奈川有活动,你会来吗?”
“不知道,不过如果是活动的话,毓骍阿姨应该会打电话让我去,怎么了?”
“如果阿姨要你参加的话,你可以来我家和我一起去,网球部的各位也在这里。”
“是吗,好的。”
“小羲羲接电话啊,小羲羲……。”黑线,不用说,是毓骍阿姨那人死皮赖脸的在我的手机里录下的幼稚的铃声。带着一百分的不情愿,我慢慢地接起了电话。
“喂”
“喂,小羲啊,今晚神奈川有活动呢,很热闹的,还有烟花,你要不要来啊?”
“嗯……好吧。”
烟花啊,应该很漂亮吧,好久都没有看到了,还有幸村,一直都没什么时间去立海大挑战呢,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几十分钟后(某邵实在是懒啊,懒得拿地图去查查从东京到神奈川要多少时间),我乘坐老王的车来到了一扇蓝色的大门前按下了门铃……
我这算不算是自投罗网呢。我看着在我身旁忙碌的某人,不止一遍在脑海中这样想。本来以为只是去看一场烟花顺便再找立海大的一个人挑战一下而已,谁知道这女人一听说我和幸村一起去,脸上就挂起了狡诈的笑容,说了一些什么“年轻就是好的的话来”,然而在看了我身上男孩的装束后,脸色大变,随即将我拉进了卧室,准备为我进行一场造型大战。
于是,20分钟后,我穿着粉色的衬衣和一条及膝的白色裙子向幸村家进发了,边走边还嘟囔着:“这女的真是神经,竟然把我这周刚加型的头发弄坏了。”
“叮咚”我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妇人,穿着深蓝色的和服,嘴角挂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笑容。
“请问你是幸村的妈妈吗?”
那年轻貌美的妇人微微愣了愣,“你就是幸村时常提起的小羲吧。进来吧,幸村在他的房间里等了你好久了呢。”
一位很和蔼的母亲呢。
在那位夫人的带领下,我来到了幸村的房门口,隔得大老远我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吵闹声,貌似很热闹嘛。
“就这儿了。”
“谢谢伯母。”礼貌的鞠躬。
“不用,你是很有礼貌的孩子呢。”
或许是听见了我和伯母的谈话,门被推开了,接着我向里面看了一眼,愣了,里面的人向我看了一眼,傻了……
房间里的东西早已摔得乱七八遭的,一个有着红褐色头发的极其秀气的男生将一有着极为张扬的白色头发的人压在身下,打闹中将他的衣服扯了下来,露出了锁骨。这算什么,霸王硬上弓?
更绝的,一带着黑色鸭舌帽,脸拉得老长的大叔在用他的铁掌招呼一海带头,而那海带头带着楚楚可怜的表情卷缩在墙角,日本的法律里没有规定不能虐待未成年人吗?在对面的墙角,一剪着整齐刘海像不二那样没有眼睛的人,你拿着笔在笔记本上写什么呢,没看到那黑皮肤的巴西人摔倒了吗,伸手扶扶啊。最算看的过去的,还要算那个戴眼镜,文质彬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人,只是,你塞着耳朵看电视眼睛不会累吗?
最后还是幸村先反应过来,拉着我进屋,向我一一介绍过去,我这才知道,原来这就是立海大网球部的正选的全部阵容。
还真是难以想象。
几分钟过后,我们一行9个人便出发了。
在我们到场后,烟花已经开始放了。
刷的一声,有绿色的火光窜到了天上,打破了天空的宁静,紧接着,姹紫嫣红的颜色布满了天空,将远方的天际映照得发亮。
其实烟花和樱花只是一种生命的不同演绎而已。它们都太美,太令人陶醉了,也太弱,太容易逝去了。人们欣赏过,笑过,开心过,随即便会将它们和那些无用的记忆一起排出脑海中,这样,人们只是记的它们很美,值得人来欣赏,然而究竟美在哪竟说不上来了,是忘了吗,或许根本没有放在心里吧。
回过神来,我却发现自己竟然跟丢了。也罢,既来之则安之,我于是便呆在原地,仍平拥挤的人群从我身边走过,眼中映照着的是那竭尽生命只为搏人一笑的烟花。
“你在这里啊。”
幸村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转头,我就看到了他的脸被远处的烟花映成紫色,光怪陆离,恍如月下仙子,集美丽神秘于一身,“美丽”这个词仿佛就是为他量身订造一般。脸不知为什么就发烫了,应该是因为人多了缺氧吧。
于是我借口身体不舒服早早离开了。甚至连网球也忘了……
第八回 小羲vs女王
坐在长廊上,我显得百无聊赖,双休日啊,在美国时好像我都会在休息天去街头网球场。说起网球,自从与那个叫什么桦地的大块头打过后,就再也没碰过了,不知道这几天训练下来能力有没有提升。
这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属于白日梦派,说多做少,即使想到了些什么,也只会磨蹭着赖在温暖的被窝中,他们的理想,只是理想而已,就像那深蓝的天空中点缀着的星,发着耀眼的光,想要得到,却永远都遥不可及;另一种人是属于实践派,少说多做,在他们眼中,理想只不过是脚下的花朵,或盛开或含苞待放,半开半和的叶片上流转着清晨留下的露珠,美丽,清爽,只需要一个弯腰就可收入囊中。
我无疑是后者,于是15分钟后,日本东京某一街头网球场上出现了一个白色的人影,紫色的眼睛中带着些许对世人的冷酷嘲讽和对网球的热情,分明是两种不同的情感,却完美的呈现在一双眼睛中,使其显得更加生动。
随便买了一罐不知是什么牌子的饮料,坐在长椅上,仰头大口喝着,冰冷的连味道都尝不出来的液体刺激着味蕾。舒服,好久都没那么爽的打过了,虽然对手不怎么样,但出汗的感觉很好,仿佛全身都脱胎换骨般。
咦,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这里的人越来越少。
伸手,拉住一个从身傍走过的人,“怎么人都走了?”
“那边有人在挑战,把所有人都练趴下了,人都看热闹去了。”见被我抓住,那大汉不气不恼,憨厚的笑了笑,对我说道,随即匆匆走了,深怕错过好戏。
我微微挑了一挑眉毛,怎么,有强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