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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子懒洋洋地边打电话边对苏旷说:“昨天我听阿元说你有了个新女朋友?是不是真的?”
苏旷不置可否地笑笑,自己都还没拿定主意,这些家伙就唯恐天下不乱地帮他到处宣传,让他每天都有以往的红颜电话骚扰,要不是因为他忌讳有人找上公司,那些女人早就杀到公司来问个清楚了。就这样他还烦不胜烦,手机关机,对女秘书交待说有人找他一律说他出差了。
反正这久给他的感觉就是女性朋友多了其实也很烦,他庆幸自己两个手机,一个是留个红颜的,另一个是工作和好朋友的,所以关了一个,虽然世界一下清净了,但还是有朋友能找到他,当然能找到他的朋友都不会出卖他就是了。
崔子看看他笑得有些暧昧:“漂亮吗?找时间约出来一起吃饭。”
苏旷笑着摇头,才不要,等他想好再说吧!
“陈洋啊,叫上阿元过来,我在旷子这里,过来我请你们吃饭。”崔子霸道地在电话中命令,苏旷才知道这家伙是和陈洋打电话。
“哎,我有约会。”看着崔子霸道地定了饭局,苏旷赶紧声明,他刚才约了辛欣吃饭,如果这样也可以算约会的话,是第四次约会。当然这些事他是绝对不会和崔子他们讲的,如果他们知道他和南辛欣这样清汤挂面的约会,不敢保证他们不会笑掉大牙。就是他,如果早一个月有人告诉他和女人这样也算约会的话,他早笑得打跌,吃饭这么纯情的约会,他上高中后就没做过。
崔子挂了电话,喷出一口烟,闻言不屑地说:“什么约会?女人的?推了!”
“我已经约好她了,饭我改天请你们吃。”苏旷因为上次约辛欣吃饭被弄成那样,多少觉得很抱歉,想找个机会当面道歉,再怎么说他在女人面前都是礼貌周全的,那么失礼的事都因他而起,怎么也该道歉吧!
崔子斜眼看他,更加不屑地冷哼:“哼哟,什么时候长进了,敢推我的饭局了。想好啦?女人什么时候都有,朋友嘛可就不一定了。”
晕,什么理论啊,苏旷有些哭笑不得。
崔子伸手霸道地拿过他的手机,“说电话号码,我帮你打,我要看看是什么女人让你敢推我的约。”
“算了,我来打吧!”苏旷一把抢过了手机,拨打辛欣的手机。
被忽视的感觉
铃声响了几下,才有人接起来。“喂!”
苏旷看了崔子一眼,他正不以为然地吐着烟圈。他只好无奈地说:“辛欣吗?对不起啊,我今天有点事不能过来和你一起吃饭了,改明天好吗?”
“没关系,你去忙吧!就明天吧,我没问题。”辛欣的语气很平静,丝毫没有被临时爽约的恼怒,这又让苏旷有些不安了,这女人表现得满不在乎的样子让他有些失落,自己在她眼中难道就那么可有可无?他大帅哥的魅力在她眼中就这样无所谓?苏旷一时有些无法接受这种被人忽视的感觉。换做其他女人,这样的话早追问他为什么违约,为什么……反正以往给他厌烦需要的解释现在因为不需要解释而失落了。
“星星?就是你家老爷子要让你和她结婚的女人?”崔子见他合上手机后不以为然地问。
“是,就是她。”苏旷收起手机,并不想多说。
“觉得怎么样?会结婚吗?”崔子好奇地问。他们几个都是典型的玩乐主意,都大龄了还不想结婚就是因为不想被套牢,心里对结婚是很反感的,自己不想结婚,却乐意看到别人先掉进苦海。
苏旷笑了笑:“结婚?你别吓我,还早呢!”虽然交往是苏老爷子的意思,但结婚可就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他苏旷还没大方到将婚姻拿来做孝顺的贡礼,结与不结还得看他苏大少愿不愿意。
崔子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意味深长地说:“有些陷阱,掉下去的时候都是不知不觉的。”
苏旷白了他一眼,站起来说:“走啦!”什么陷阱,那还要看他乐不乐意掉进去。和南辛欣结婚?可能吗?她对他虽然不是陌生人,可也只能算熟悉的陌生人。他虽然爱玩乐,但还是相信感觉的,虽然知道爱情和结婚是两回事,但没有爱情结婚却不是他会做的事,要不然他也不会拖到现在都没结婚。而至今为止,只有一个女人给过他想结婚的念头,可是阴错阳差,这个唯一却离开了他。
想起往事,苏旷立刻就摇了摇头,甩开了深究往事的思想,他不是怀旧的人,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和崔子出去,又引起了秘书处的不小振动。这也怪崔子,竟然当众对苏旷的秘书吴雪表示出兴趣。
今年二十二岁的吴雪长得很娇小,最重要的是她的皮肤很白很细腻,配上水红的唇,娇嫩可爱。
崔子竟然当众调戏人家,拉了吴雪的手说:“美女,和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吴雪羞死了,紧张地看了看旁边含笑不语的苏旷,不知所措,一双水灵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苏旷,似乎在恳求苏旷帮帮她。
苏旷不忍,这小姑娘是他从人才市场亲自招来的,才初出校门,很纯真。忍不住帮忙:“崔子,你就别为难她了,走吧!”
崔子哈哈笑着放开她,和苏旷一起进了电梯,才说:“旷子,哪弄来的这个小姑娘,蛮清纯的!”
爱是奢侈品
苏旷斜了他一眼,警告:“我说你小子要玩找外面的去,我好不容易弄个秘书来,你别打她的主意。”
崔子满不在意,嘿嘿笑道:“是不是你对她有意思,如果是的话我就不插手。”
苏旷摇头,上次无意中和原来的女秘书窦菲玩了几句暧昧,那女人就以为苏旷对她有意思,满面春风地开始以苏旷女朋友的身份自居起来,对找苏旷的女性都耀武扬威,让苏旷发现后很生气,借故辞退了她。这以后苏旷发誓还是遵循老规矩,兔子不吃窝边草,否则以他的魅力把女秘书都弄得无心上班也不会是件好事!
“真的没有?”崔子再次追问,得到苏旷肯定的颌首后笑颜逐开。
苏旷白了他一眼,有些无可奈何,只好想等改天提醒一下吴雪对崔子注意点,他可不想女秘书过几天哭哭啼啼来告状或辞职。
到吃饭的地方,陈洋和阿元已经在等着了,四个帅哥一起吃了饭又被崔子邀去夜蝴蝶PUB,崔子要了一大间包房,阿巴桑叫了几个漂亮的小姐陪他们喝酒,四人好久没聚在一起,难的有机会聚在一起,都喝多了,开始乱说起来。
崔子斜倚在一个小姐胸上,端了杯酒,问苏旷:“你和那明星没有来往了吗?”
苏旷拉了拉衬衫领口,喝多了有些热,又有些头晕,他闭着眼睛回答:“有,不算密切。”
什么算来往?都是逢场作戏而已!
芬妮那样的女人,功利性太强,一听说他是苏氏未来总裁就迫不及待地粘上来。他承认她长得是很美,身材又火辣,但也仅此而已,骨子里她和他认识的其他女人也没什么不同,都自持脸蛋就以为可以征服男人或者豪门世界。
礼物金钱他可以不吝啬地支出,但感情的话他自己都把它看成奢侈品,怎么可能轻易付出呢!所以当看出芬妮不仅仅想玩玩,而是动了情铁了心想嫁进苏家,苏旷就后退了。
能在花花世界还有他们这圈子做到老大的苏旷,不止因为长得超帅,也是因为他太聪明!权衡利弊,他当然清楚和芬妮不可能有什么结果。一是因为对芬妮他还没有到爱的地步,大家都是玩玩而已,你情我愿,但谈婚论嫁就不行了,就说芬妮满天飞的绯闻他可以表示不在乎,但苏老爷子绝对不能接受,苏老爷子并不是保守的人,他可以接受芬妮明星的身份,却不能接受报纸上她三天二头的绯闻,所以这一关她就过不了。
没有结果的事苏旷是不会去做的,这也算现实吧!如果芬妮是他的真爱,他倒可以去争取一下,可遗憾的是芬妮不是,所以他选择疏远。世间女人可以很多,但是父亲只有一个,把老爷子气出什么三长两短,他就不是一个内疚可以形容的。
“你小子也挺花心的。”崔子哈哈笑着,转头问阿元:“你呢,你怎么有空陪我吗,你女朋友呢?”
阿元笑道:“她和同事出去吃饭了,没空理我。”
生病
崔子听了叫道:“为什么不是分手的消息呢,也让我幸灾乐祸一下嘛!”
陈洋受不了呸了一声:“歹毒,自己失恋就让人都陪你失恋啊!”
崔子不甘地叫起来:“喂喂,会不会说话你,什么叫我失恋,搞清楚是我不要她的好不好。”
陈洋撇了撇嘴:“谁知道呢!”
崔子坐起来拉着苏旷叫道:“旷子你评评理,我崔子什么时候是被女人甩?只有我甩人的嘛!”
“好了好了,知道你是情圣了……”苏旷没办法,只好附和着说,如果要辩论这个问题的话估计他们要辨一晚上也不会有结果。“喝酒……喝酒”苏旷给他倒酒,这是最能止住他继续说下去的灵丹妙药。
凌晨三点,四人才摇晃着出了PUB,外面在下雨,天气变得有些凉。苏旷被冷风吹了一下,酒有些醒了,还行,就自己支撑着开车回到公寓。从大学自己就搬出来住,一直就住到了现在。回到公寓澡也不洗,倒头就睡。睡到半夜,口渴得难受,又热得难受,只穿着短裤到厨房倒了一大杯凉水喝下去又回去接着睡。
第二天周末不用上班,一直接着睡,睡到中午,觉得心里堵得难受,头痛欲裂,只觉得浑身无力,病了吧?他爬起来找了几颗感冒药胡乱吃下去,又回去接着睡。一直睡得不太踏实,半梦半醒的,一会觉得全身发冷,一会又觉得全身发热,睡得很累。快下午时惊醒了,看见阳台的阳光已经西下,突然想起还约了辛欣吃饭,赶紧爬起来找手机。
“辛欣。”电话通了,他开口说话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无力,难听死了。
“苏旷?”辛欣听上去也怀疑。
“是我,对不起,又要爽约了。我好像是病了,浑身无力,不能和你吃饭了。”苏旷闭着眼睛揉着太阳穴,头痛欲裂的滋味实在太难受。
“看医生了吗?吃药了吗?”辛欣有些关切的语气无来由的让苏旷心中一暖。
“没!一直在睡呢!”他有气无力地说,边说边用手按着越来越痛的头。
辛欣沉吟了一下,问:“住在哪里?我过来吧。”
苏旷本想说不用,但话到嘴边不知道为什么却报了自己的详细地址。
“我知道了,一会就到。”辛欣挂了电话。
苏旷放下手机呆了一会,她真的会来吗?有些不习惯……想着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一直睡到听到门铃响。他睁开眼睛想了一下,才起床披了一件晨褛去开门。
门打开,辛欣一件黑色高领的无袖衬衫,一条黑色的牛仔裤,散发亮眼站在门口。苏旷无力地笑笑:“今天真漂亮。”
不是错觉,黑色很适合辛欣,让辛欣的皮肤看上去更白皙,让她看上去很优雅,显出了她的气质,加上她化了淡淡的妆,看上去有些冷艳的感觉。
苏旷无力地开了句玩笑,似乎想让病怏怏的自己在她面前表现出一点活力:“看样子,我好像把你从什么晚会上叫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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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觉
辛欣径直走了进去,将带来的袋子放在桌上,头也不回地说:“我刚和朋友喝咖啡想回家。”
“是吗?男朋友?”苏旷不假思索就说了出来,跟着辛欣走了进去,无力地歪倒在沙发上。
辛欣转头看了看他,一末嘲笑就浮在了脸上:“或许你习惯有很多女朋友,我却没你那么多情。我可以告诉你,在我们两这段不正常的关系结束前,我都不会有其他男朋友。”
苏旷有些头痛,是他多心还是生病带给他的幻觉,怎么觉得辛欣这话有点咄咄逼人,讽刺他吗?睡多了脑子有些不灵光,也没深想她话中的意思,怏怏地靠着,也不知道让辛欣上来做什么,他现在只想回床上继续睡觉。
“怎么样了?”辛欣看了看他,径直过来就俯身自然地将手按在他额头上,一会,她摇头说:“你在发烧,吃药了吗?”
苏旷闭着眼,她的手放在额头上凉凉的,小小的,有很柔软的感觉。“早上吃了几颗。”他指了指丢在桌上的药盒,全身酸痛,无力无神。朦胧地想他有多久没病过了,早已经忘了生病的滋味是这样的难受。
辛欣走过去拿起药盒看了看,摇了摇头问:“也没有吃饭吧?”她边说动手打开自己带来的袋子。
“没有,不想吃。”苏旷恹恹地说,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辛欣倒了杯水,拿着药过来:“来,把这些药吃了。”她的语气象在命令,让人不容质疑地想遵守。
苏旷感到好笑,第一次有女人用这样凶巴巴的口气命令他。没笑出来,却感觉到胸口一阵恶心,想呕吐的感觉十分强烈,他想站起来,却无力地抓住了身边辛欣的手臂。
“怎么啦?很难受吗?”辛欣手上的杯子被他碰掉也顾不上了,双手来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