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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变成了一场武力争夺战。’
小狐狸的声音无不透露着失望,想必没料到原本的目的和最终的结果之间的落差会这么巨大吧。
可惜这也没办法,物质奖励与荣耀桂冠高高挂在那里,谁不想一举拿下呢,为了目标,当然要尽可能的武装起高攻击力才是。
‘对了,小猫和红袖呢?’平时没事就喜欢窜出来凑热闹,插句嘴说个没什么意义的意见,现在和狐狸聊了这么久都没见他们冒出来,还真是怪事。现在让他们出来正好,我们四个就可以凑一桌麻将玩玩了。
‘他们在忙着吵架。’三分钟一小吵,五分钟一大吵,他早就习惯了,反正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爱吵就让他们吵去吧。
‘又吵架?这次又是为了什么芝麻绿豆的'大'事啊。’真的是'大'事,只要是他们能吵起来的问题,到最后都能变成很难收拾的事情。而貌似他们只要互相交谈,最后就只能以争吵做结尾。
‘在'商讨'晚饭谁该多吃片肉。’说商讨是含蓄,说直白了就是在大小声。
我狂汗:‘我没虐待他们吧,有必要为了一'片'肉片吵架?!’这肉片我应该没切成肉排才对,肉片肉片,就是薄薄的那一片,顶多只是比纸张厚一点,用得着为此争的脸红脖子粗嘛。
希望我的宠物空间别被他们摧残塌了。
‘按照他们的说法,这关系到领导权的问题,绝对不能让步。’
‘领导权?’去他们的什么领导权。‘领导他们的不就是小狸狸你么,他们还争什么。难道想把你踢下来顶替上去不成。’那就真的是他们吃撑了,吃到连他们的脑浆都被胃酸给腐蚀了,才会冒出来的想法。
‘在争我副手的位置。横算竖算,你总共就只可以养我们三个,所以小白和小红坚持要决定我副手的位子到底归谁。’说到底就是一句话,两个家伙都不肯低头认输,非要分出个高下。
真服了他们两:‘告诉他们,以后再为了这种事吵架,别说肉片了,连肉末、不,肉汤都不给他们尝,一切荤腥都别想闻。’不下狠药治治,迟早给我无法无天。
‘收到。’领命的狐狸高兴的传话去了。毕竟天天听同样的吵架内容,耳朵真的是会长老茧。
狐狸暂时走开了,琼和狂啸异天的战斗犹在继续,而我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在山海大学的时候都不太曾想起,可是回到了队长那边,以前的记忆就像是涨潮的海水,不断侵袭着脑海。
十二岁离家出走之前,身边似乎总有纠缠不清的家伙,不论年纪大小,都有把我逼到暴走的潜力,就像是那三个到现在还不死心的“国际巨星”,天知道他们现在对我到底是不是还真的喜欢,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只是因为和另两人在争而已。争夺的过程在他们看来,才是美味的主食。
对了对了,我还记得还有一个挺黏我的小孩,只比我小三、四岁的样子,不太喜欢说话,只会拽着我的衣角,任凭我带到东带到西的满处乱跑。他叫什么来着?不太记得了,虽然每年寒暑假都来我家,但每次我也都“喂喂”的叫他。很听话,就是不太讲话,害我总是把他当成隐形人看待,动不动就遗忘了身边还有个他。
相较纠缠我的,自然也存在着总是护着我,为我打掩护的人。潇潇堂姐就不用说了,简直都能成我的挡箭牌了,大哥也是保护我最勤快的那个。
也不知道大哥现在好不好,太久没回去了,家里的情况虽然有所了解,但不曾亲眼见到,总是不能安心。
离开家里之后,见到的人,碰到的事更多了,在被队长收留之前,也认识了不少奇奇怪怪的朋友,不过大多都是居无定所的浪子,想联系还真的挺困难的。时间一久,也就不曾再听闻这些人的消息。
在狂天的几年挺开心的,想做什么都可以放开手脚去做。虽然有时被大家借以“训练”为名,被操的很累、很苦,但我却真的有活着的感觉。
直到……
好在之后有娃娃和毒毒,我才不那么孤寂,现在也遇上了沉默。上天看来还是很垂青我的,最起码我真正品尝到孤独的滋味,一次也没有。
啊,真是的,怎么莫名其妙想起以前的事情来呢,就像是迟暮老人坐在夕阳下缅怀过往,觉得一生不虚此行一样。这可不行啊,我还年轻着呢,虽然心态上是有点老了,但我可还是皮肤娇嫩水滑的十八岁少女,不应该想这些的。
可,为什么总有股忐忑在心头躁动呢。
第二百零九章 客观原因限制
10…20 21:16:48 5892
第二百零九章客观原因限制
三个游戏时过去了,战斗犹在继续,但早从琼和狂啸异天的战斗转换成了乞灵与血乌鸦之间的比斗了。
琼和乞灵不知道是怎么选定对手的,似乎有猜拳决定的嫌疑。每一场战斗结束,两人都偷偷摸摸的背着玩家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比手画脚一番后,就见两人总有一人特别失望的往旁边一站,由另一人兴高采烈的选定未战斗过的玩家进行比试。
两人所选择的标准也不一定,就好比琼,一开始选择的是狂啸异天,可之后就马上选了东边的太阳,并不是按他们各自的小组顺序下来。
不过三个小时的战斗下来,已经开始有人被淘汰了,柔情似水、西边的月亮、可乐不好喝这三人相继失去了继续走下去的资格了。在失去资格的那一瞬间,他们都分别被传送离开,连留下来继续观看都做不到。
目前还剩下小花一朵朵、悲伤独角兽与睏还未战斗。
琼和乞灵的胜负标准我研究了许久也没看出有什么头绪,似乎很是随性,却偏偏能感觉到其中有着某种规律。
像是娃娃那一场,明显被乞灵逼迫的有些手忙脚乱,落了下风了,可下一秒,乞灵就收手表示娃娃通过,让人很是莫名其妙。
烟花三月很想跳出去问清楚,但被那时还未被淘汰,冷静的可乐不好喝拦住,摇摇头示意别轻举妄动。
其他人也很想知道评判标准,但就是一个人都不敢问,就担心谁问出来就被判出局,那可就得不偿失。
现在还有没战斗的三人中,结局应该没什么悬念了。悲伤独角兽与睏我是一点都不担心,至于小花一朵朵,自从她的队友可乐不好喝被强制送出后,她的精神状态就不佳,显然是受到了一定的影响,任凭烟花三月如何鼓励、做思想工作,效果都不理想。
看来小花一朵朵是出局定了。
至于现在正被乞灵蹂躏的血乌鸦,还看不出输赢的痕迹。
‘还要打多久啊?’从我狐裘的衣襟出探出越发圆滚滚的小脑袋,白虎打着哈欠没什么精神的看着我面前的虚拟屏幕。
‘还有三、四个,应该快了。如果你觉得无聊的话就回宠物空间吧,他们之后还要面对两个考官才能到我这里,时间还长着呢。’轻轻抚摸着白虎头顶的细毛,手感真不是一般的好。
‘不要了,我还是留下来陪你,顺便监视那个女人吧。’白虎口中的那个女人自然是指撒或尅。三兽已经商量好轮流出来值班,监视撒或尅的同时也保护我。毕竟这里可是布满虫子的大虫堆,又是对方的地盘,不小心谨慎一点可不行。
不过还真的是很无聊,光是看别人打架,自己又没有办法出手加入,心里痒的很。
又过了一个小时之后,结局分晓,小花一朵朵果然步上了她队友的后尘,让烟花三月孤零零的一个人留了下来。出局四人,还余下十七人,看来没有如愿的淘汰掉一半以上的目标,让乞灵和琼并不太舒心。两个面无表情的家伙眉头间都出现了细细的皱褶,这已经算是很大的情绪波动了。
但我就想不通了:“既然对结果不满意,那就趁机多淘汰掉几个不就好了,反正标准底线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乞灵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还省得现在有不满类。”
自言自语的我,不知道总是跑的不见踪影的撒或尅又是何时站在了我的身后,听到了我的疑问出声帮我解答,却又吓我一跳:“那是因为底线不是他们自己决定的,是当初天后说定的。琼和乞灵一看就是那种绝对不会违背天后的人,所以有懊恼也只能自己吞下。”
“赫!”拍着自己的胸,我努力安抚自己。吼,是不是虫子走路都不用出声的呐,总是这么吓自己,多被吓几次,我就真的要去庙里收惊了啦。
“可是我们这些考官在这里,不就是要努力的淘汰玩家吗。那既然要淘汰玩家,管他什么要求不要求,规定不规定的,死命的把玩家踢出去不就好了。”
虽然这个想法对沉默他们似乎不太好,但这应该是站在考官立场的我们最基本的认知吧。
“我明白,你也明白,我想其他几位考官也都明白,但你要知道,那两个人是琼和乞灵哦,总是对天后的命令一丝不苟的执行的琼和乞灵哦,你指望他们会变通?”
呃,撒或尅说对了。兴许乞灵会私下动动小脑筋,做些其他的额外事,但绝对在大方向上面不会与天后的命令相违背。但若是说到琼的话,那是想都不用想的,他绝对依照天后的“懿旨”来办事。
我知道,我想了一个傻问题。
唉,不知道过了琼和乞灵这一关的大家,下面要面对的是谁。希望不是彤,虽然没见她出手过,但就是能清晰的明白到,那个让我很有好感、和我有莫名默契的家伙,在战斗时绝对是个不会手下留情的狠角色。
就在我带着三分不安的紧盯屏幕时,“唰”的一声,眼前变成了一片黑与白交杂的雪花图案。
“我靠,什么情况?!”别告诉我说什么信号不好,收讯困难哦,我会暴走的。
让我绝倒的是,屏幕直闪了三、四十秒之后,“沙沙”作响的屏幕上,还真就打出了一行足够使人暴走的字:“因客观原因限制,转播将暂停缥缈时间一小时,望大家见谅。”
晕,什么叫“客观原因限制”?连我这个考官都没资格晓得的原因,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事。
不会是天后打算私下解决了还余下的十七名玩家吧!我不自觉朝着很恐怖的方向想去。
而这个想法一冒头,就怎么也压不下去了。唔,好想跑去现场偷看哦。可是,怎么去类?我又不会空间跳跃。
看来有必要去找个高级点的NPC偷学一下这个如此有用的好技能啊。
“小弱水啊,这一个小时都没有娱乐,不如我们做点有趣的事情吧。”猛的一扑,撒或尅从我身后冷不丁的将我整个抱住,我都能感觉到她波涛汹涌的胸部密合的紧贴在我背上,还不时蹭上一下。
她的动作很快,又不带敌意与杀气,在白虎都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眼睁睁的看我被抱了个满怀。
被撒或尅这么一个拥抱,如果真的换成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不喷鼻血是不可能的,毕竟后背上的触感如此真实,柔软又有弹性,而且对方还是个成熟又诱人的大美人,说出的话又如此撩人,不想入非非似乎都对不起现在四下无人的幽静场合了。
但是!请看清楚,这里有个很大的“但是”二字,这就代表了超出常理的不确定因素,而往往出现这两个字,就表示情况将会急转直下,与大多数人的期望方向绝对相反。
也许撒或尅会作出这么出格的动作,只是为了测试我,或是逗逗我,或者其他目的,可惜的是她选错了耍弄的对象了。
对我这个拥有不折不扣的女性心理的男人(怎么感觉这么怪呢,好像自己承认自己是个不可救药的人妖,并以此万分自豪的样子)来说,撒或尅就算脱光了在面前摆出诱惑的各种姿势,我脑袋里想的也只有:不知道拍成照片出写真集我能赚多少。
说到身材火爆,毒毒的火辣身材也算是黄金比例中的黄金比例了,女人看到嫉妒,男人瞧见狼嚎。至于细腻白皙的皮肤,娃娃的肤质手感好到,摸上去就像是摸丝绸的说,手都仿佛能被吸住。瞧习惯了她们两人,撒或尅在肉体上的吸引力,就不那么大了。
再说了,她有的我自己也有,虽然没毒毒的火辣,也没娃娃的细洁,但好歹是自己辛辛苦苦保养了十八年的,还是自己的比较好看点。真想看白花花的肉,去公共澡堂转上一圈,环肥燕瘦、脂肪排骨,足够我看到麻木。
所以对于她一点也不隐晦的挑逗,我毫无感觉。
“不要,我们可以想想等下他们来了之后我们该怎么做。”指着一片雪花的屏幕,我面无表情的说正事。
我如此平淡的反应着实让撒或尅傻住了。没脸红,没结巴,没手足无措,没半推半就,没就梯而下,没义正言辞,没……什么都没,连个表情都欠奉?!
照资料上来看,弱水三千应该是个在美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