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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爱你2-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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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手上扎下去,一针见血。舒远说:“我的手肿的啊。”   

  人家护士姐姐说得好:“你血管又没肿。”   

  舒远夸赞:“高手,高高手。姐姐手艺这么好,奖金高不高?”   

  漂亮护士腼腆微笑,“大家都一样。”   

  董立彬再来给舒远灌中药的时候,舒远就唧唧呱呱地说了这两件事。她把老主任称作奇人一,主管护士称作奇人二,并对董立彬说:“你们医附院的奇人再挖掘挖掘,大概可以拍一本《卧虎藏龙》了,嗯,对,你演罗小虎……”   

  舒远话音未落,隔壁床看守婆婆的家属笑得一口果汁喷出来。         

◇欢◇迎访◇问◇BOOK。◇  

第8节:第一章 身上飘着花香的医生(8)         

  董立彬沉着脸道:“谢谢,不过我不喜欢《卧虎藏龙》。”他又瞪舒远一眼,眉目清隽,那表情似怒非怒,很值得玩味。   

  舒远本来还想问董医生喜欢什么电影,硬忍着没问。怕被误会她调戏帅哥医生,意图性骚扰。唉,这厮若肯生得丑些,她就不用这么挣扎了,想说啥就说啥。   

  灌完中药后董立彬通知舒远:“下午会有麻醉医生来给你做颈静脉插管,以后营养液由静脉滴注,手上只吊消炎针。这样自由活动的时间会长一点,人也舒服一些。”   

  舒远不懂,“什么?静脉什么?”   

  董立彬指指舒远的颈部,“你这里不是有大静脉吗?就是在这里插根管子进去。”   

  舒远惊呆,“你们医生好奇怪,给我鼻子上插根管子装大象就罢了,还要在脖子上打洞?”   

  董立彬说:“这不是奇怪,这是在治病。”   

  “我有没有别的选择?”舒远垂死挣扎   

  董立彬撇撇嘴,歪歪头,“没有!”   

  麻醉医生是个女的,高,瘦,酷,口齿利落清晰。简单地自我介绍后,拿出张单子给舒妈妈签字。舒妈妈对着那张纸看了又看,犹豫到不行,“什么,还会有危险?搞不好会气胸?”   

  麻醉医生超级冷静,“如果有类似情况发生,我们也能处理。”   

  舒远这个纠结啊,医生能处理有啥用呢?重点是她一点都不想有气胸啊。这时董立彬走进来,他跟麻醉医生打个招呼,问舒妈妈:“准备好了吗?”   

  舒远替还在为难的妈妈答:“准备好了。我需要做什么?”   

  麻醉师道:“躺下。”   

  舒远也很痛快,“我不能平躺太长时间,你要快一点。”说完躺下,把脖子交给麻醉师消毒。罢了罢了,舒远自我安慰,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以前活得太随性,这一病算是遭天谴了,任人宰割吧。   

  舒妈妈签好字,麻醉师给舒远打一小针有局麻作用的麻醉剂,用一块蓝色的布蒙住舒远的头和胸,让舒妈妈按着舒远的胳膊防止舒远乱动。舒远藏在那块蓝布下什么都看不到,却感受到麻醉师将什么东西插到自己颈部的时候,舒妈妈非常之没用地啊哟了一声,接着好像有根长长的像铁丝一样的东西在头顶的蓝布上划来划去,然后,按住舒远胳膊的人换成了董医生,舒远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含笑花味道。   

  静脉插管比舒远预期的时间长一点,让她后腰生痛,还有,怎么胃也痛起来了呢?等等,是胃痛吧?她叫董立彬,“医生,我好像是胃痛,哦,不是,到底是胃痛还是气胸?”   

  正收拾器材的麻醉师望住舒远,无法置信,“你哪里痛?”   

  舒远用手指指痛的地方。   

  麻醉师一副受不了的口吻:“那不是胸,是胃。”说完径自走掉。   

  舒远捂着自己的胃,愁眉苦脸,哼唧:“董医生,她态度不好,我能不能投诉她?哎哟!”   

  董立彬的表情好严肃,扶舒远躺下,“你别急,跟我说,哪里痛?”检查舒远的腹部,“这里?这里?是这里——”   

  事实证明舒远是胃痛,她的胃管里吸出的除了一部分绿色的胃液,还有一些血沫。她的主治医生说生田七粉可能对舒远的胃有伤害,居然开恩让她每天灌两次的中药改成一次。   

  舒远挺乐,跟董医生说:“知道是这结果我应该早点说胃痛的。”   

  董立彬不易察觉地呼口气,横舒远一眼,“胡闹,我还以为你胰腺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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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第一章 身上飘着花香的医生(9)         

  看着董立彬一脸像是吓到的表情,舒远才又惊觉,糟糕,每天只灌一次药的话,不是就少了见他一次的机会?   

  晚上,董立彬和护士把舒远要吊的营养液送来,舒远叹为观止。那是一个好大的大袋子,里面有大半袋子类似豆奶样浓浓的液体,说实话,看得不能吃不能喝的舒远好饿。舒远跟董立彬要求,“医生,我用喝的比吊的快。”   

  董立彬凉凉一句,“我们对速度没要求,吊的就好。”   

  护士将输液的接头接在舒远颈静脉的管子上,“这样舒服一点了吧?睡觉的时候小心别压到就行。”   

  舒远道声谢谢后只管对着营养液犹如蜗牛爬的滴速发怔,“这么慢?调快点行不?”   

  董立彬斩钉截铁地说:“不行,你别乱闹,这个滴快了会出事的。”   

  “那我要滴多久?”   

  “二十四小时。”   

  “二、十、四、小、时?”舒远一字一顿,“我会想死的。”   

  “忍忍吧,静脉营养滴注效果非常好,它能维持你的体力,增加你的抗病能力,你也想早点康复吧?”董立彬难得地没那么冷冰冰说话,柔声劝慰。   

  虽然董医生对静脉滴注的解释看上去很像广告用语。舒远却因他眼中的一点温柔,大了胆子问:“董医生,为什么你身上有含笑花的味道,是古龙水吗?”   

  这话题跳太快,董立彬一时没跟上,抓抓头发,手在口袋里掏掏,掏出两朵干掉的含笑,“哦,是后面院子里的含笑花,你喜欢?”   

  舒远道:“是啊,好喜欢。我外婆家院子里就有一棵。可惜今年生病,没办法去看外婆家的花了。”   

  董立彬握着两朵干掉的花凝视舒远片刻,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实在看不出是在想什么。舒远以为他会把干掉的花送自己闻闻味儿,正常人都会这么做吧?谁知道他把花塞回口袋,对舒远说:“别想太多了,早点休息吧。”扭头出病房的时候,还差点撞到洗衣服回来的舒妈妈。   

  唉,这医生哪儿都好,就是有时候毛躁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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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第二章 温柔 深笑(1)         

  第二章 温柔 深笑   

  舒远和远在国外工作的父亲通话,一直撒娇:“老爸,生病也长见识呢,你都没见,我现在是用血管喝牛奶,那和用嘴巴喝完全不是一个层次,我回家后要用牛奶洗澡……”   

  舒妈妈和丈夫说:“别担心,你闺女体温降下来了,总算在38度以下,我也能睡个好觉。”   

  待放下电话舒妈妈却对着舒远叹气,“都不知道跟你哪天是个头儿。今天下午可真吓着我了,你是没感觉,一根老长的铁丝……”舒妈妈用手比划,“老长老长地对着你的静脉就捅进去。啊哟,我的心啊,都快没力气跳了。虽然知道那是在为你治病,还是差点去打那麻醉师,幸亏董医生在。”   

  想起那个跷到天昏地暗的麻醉师,舒远的想法和妈妈不一样,“妈,可我宁愿你揍那个麻醉师。”   

  啪!舒远又被妈妈拍头顶了。   

  滴在血管里的“豆奶”和滴在血液里的药水,是好用的。舒远的体温正常了,水肿消了,不用再拉肚子一天跑十次厕所了。她也不再是需要被一级护理的病人,没完没了地测血压血糖和体温。她的手恢复了纤细白皙,后腰也不痛了。虽然仍戴着胃管,但能够平躺下来睡觉的那天,舒远幸福得想哭。突然了解,原来人对快乐和幸福的要求可以非常低,低到只要能平躺着睡一觉而已。 

  她从熟睡中醒来的那天早上,下了几日雨的天空放晴,太阳明艳艳地照着。这天董立彬非常早地来给舒远灌中药,说:“因为有两个手术要跟,整天都没空。”他的面孔在晴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干净清秀,头发好像刚洗过,略略湿润,刘海仍一丝不乱。他身上披的白袍很白,扣子扣得很整齐。他的神情很柔和,语气很温醺。他离开的时候,留了两朵刚开的含笑花给舒远。小小的乳黄花朵,包在一块整洁的纸巾里,打开的瞬间,整间病房都染满甜蜜的香气。   

  舒远连连惊呼:“给我的吗?谢谢你。天啊天啊,太棒了,总算还能看见它。”   

  董立彬笑,“你每年春天都会看到的。”   

  这是这位董医生所有说过的话里最动听的一句,舒远这样认为。   

  因为这句话,她的心,被某种喜悦涨得满满的。   

  董医生送的花,开在舒远的床头,芬芳四溢。永远那么精神漂亮的护士长来巡房的时候,问舒远:“怎么,你已经恢复到可以去后院散步了吗?还摘了花来?”   

  同病房的婆婆善意调侃:“不是,人家董医生一大早送来的。有心着哪。”   

  护士长没接话,眼睛盯紧舒远,那眼神逼得舒远浑身发毛,诡异莫名。其实本来挺正常的事情,不知道为啥被婆婆一说,护士长一看,就变得很不正常了。   

  舒远连忙解释:“上次我问董医生身上为什么有含笑花的味道,他说是因为口袋里装了花,那花蔫了,所以今天就……”还是不对啊,舒远说不下去,怪,怎么越解释越不靠谱呢?   

  好在护士长没介意,扯开话题:“这几天好多了是不是?不要担心,会越来越好的。”   

  舒远也就答:“嗯,我是一定要好起来的,不然我妈非变孟姜女不可,一准儿哭倒长城。”   

  护士长笑起来,“真是个开朗的女孩儿。”   

  开朗是舒远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吧?不然,闷在病房里的她,还真没别的路好走。当然,她除了让自己开朗,还很希望她周围的人也开心。尤其是董医生,舒远私心里总是希望他能多笑笑,笑出脸颊上的大酒窝和眼睛里的春天。她好珍惜每天董医生来给她灌药的机会,忍着胃里翻涌出的恐怖中药味,说些在医院里见到的好玩事情。   

  比如有一次舒远去洗手间的路上,见到一位大叔也吊着胃管,照顾他的大婶可能因为慌乱,将连接胃管的袋子举得和点滴瓶子一样高,有护士看到,大惊失色,“你想干吗?好容易吸出来的东西还要再灌进去吗?”   

  还有一次,舒妈妈去水房的微波炉那里热稀饭。看见有个年轻人很慎重地将一碗饭放进微波炉里,也不设定时间,盯着自己的表,盯足三分钟了再将稀饭拿出来,捧着碗冷饭十分迷惑,问大家:“为什么你们的饭是热的而我的饭却不热?”   

  舒远感慨:“其实生病也不是全无好处的,不生病一次,我们也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那么单纯的人存在,不知道胃管和微波炉怎么用。”   

  董立彬说:“16床,只有你才会这么想吧。”   

  “为什么?”舒远问   

  董立彬笑而不答,可他那大大的笑容和脸上的酒窝让舒远想起看过的一首诗,   

  是谁笑得那样甜,那样深, 那样圆转?一串一串明珠般大小闪着光亮,迸出天真! 清泉底浮动,泛流到水面上,灿烂,分散!    

  住院的第十天夜里,舒远是笑着入睡的。她和妈妈都太疲倦了,偶尔放松下来,都忘了舒远脖子上滴着的营养液。半夜时候,舒远觉得身边有人,半梦半醒间,看见穿白制服的,以为是护士来给她换营养液,咕哝句:“谢谢护士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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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第二章 温柔 深笑(2)         

  嗯?不对,是董医生。他的手指头比护士更温柔地处理她颈边的输液接头,小声埋怨:“看看,管子都堵住了,难怪这么久一袋液都输不完。”   

  “不是有你吗?”舒远迷迷糊糊说,“谢谢医生。”翻个身也不管其他,继续苦睡。哦,不是,她有做梦,梦里自己念那种很吓人的诗:是谁笑得好花儿开了一朵? 那样轻盈,不惊起谁。细香无意中,随着风过,拂在短墙,丝丝在斜阳前,挂着,留恋。   

  肝胆病区老主任再来看望舒远的时候,还是带着黑白分明鸦雀无声的一群人。这次研究了舒远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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