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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恋爱游戏-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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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她这么一说,他恍然大悟地拍了下手,再仔细看向她的穿着打扮,果然是一副大户人家的丫鬟味道。而说起这种类型故事模式,无论是古典小说还是影视作品都常常提到,因此不用她说明,他也能大概猜出一个经过来: 无非是公子与丫鬟相好……想到这里,他突然被     
一个念头吓住了,脸颊飞上红晕,一直从耳朵根红到了脖子,说话也结结巴巴不利索起来: 
  “那……那……那我们不是……私……私通?” 
  “是啊,没错,就是这个样子,”她大大方方地回答道,然后露出惊讶的表情,“没想到你也知道这种故事嘛,不错不错,孺子可教,我开始对你刮目相看了。” 
  这算是夸奖吗?张宽德脑海中不禁冒出这样的念头,苦笑了一下。脸上的红晕逐渐褪去: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才能完成这个故事呢?” 
  “很简单啊,”她笑了起来,“这种故事都是很模式化的嘛。公子和丫鬟对上了眼,但是因为门不当户不对,所以遭到了家人户主——说穿了就是老爷的反对啦,然后二人没有办法,就决定私奔了。再下面,老爷勃然大怒,派人将二人追了回来。这个时候就分成两种情况了,如果是悲剧,丫鬟八成是被逼得投井了。如果是喜剧的话,影视剧就会让丫鬟怀了孩子,老爷看在孩子的面子上饶了他们。但是咱们纯洁的言情小说,是很少设计出未婚先孕这样的情节来的。于是呢,老爷罚公子跪祠堂什么的,要不然就是家法伺候,也就是打几板子之类的。丫鬟见了心疼,冲上去扑住公子,宁可受罚的是自己。老爷看二人情深意重,长叹一口气后,就此作罢。下面就是Happy ending啦!” 
  听她连气都不喘一下就将整个故事说了下来,张宽德不禁傻了。过了好半天才理解整个故事的流程,他皱起了眉头: “你的意思是,这次不是跪祖宗牌位,就是挨板子?怎么你们言情小说,总安排打人的伎俩啊。” 
  最后一句,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抱怨,这引来了沃华池的侧目: “要挨打才能显示出男主角决心的坚定,毅力的顽强,以及对女主角忠心不二的忠诚度嘛。” 
  听到“忠诚度”这三个字,张宽德不禁脊背上升起一种莫名的寒意,并且产生了这样的感慨: 这究竟是找男朋友找老公,还是找条忠犬啊。不过这番心声他也只是在心里嘀咕而已,若是光明正大地说出来,怕是要被她的口水攻击所淹没了。 
  而她也没看出他心中所想,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大有安慰的意味在其中: “不过你放心,这次我会扑得快一些的,要打也打在我身上。反正我不想看到你再挨打了。”要是在以前,依沃华池受言情小说熏陶多年的情况来看,她一定是会悠闲地抱着手,看着他被多打一会儿,并且美其名曰“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同时表示,打得越凶,就越能体现男主角无畏的意志和深情。然而,在经历过上次校园故事之后,她却再也不想看到他被打的样子,于是才做出了上述说辞。不过张宽德却显得并不领情的样子: 
  “绝对不行!”他吼了出来,可是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个什么理由来反驳她的话,只有反复嘀咕着“就是不行”这样毫无说服力的说辞。 
  他是在担心她呢。阅言情小说无数的沃华池又怎么会看不出他的心思,不由得觉得心头甜丝丝的,眯了眼望着他笑: “行啦行啦,到底换谁挨打的事情,到时候再商量,现在就别争了。现在的问题是,要怎么安排私奔。待会咱们先去见见这个故事里的老爷夫人,然后再来确定下一步如何私奔。再然后,咱们故意跑慢一点,让那些家丁什么的追上咱们,最后再演一出洒狗血的桥段,就可以完成这个任务,进入下一关啦!” 
  仿佛是要验证她的说法似的,她刚说完,就有一名家丁气喘吁吁地从回廊那边跑了过来,对张宽德鞠了一躬: “少爷,老爷和夫人叫您去花厅用茶。” 
  开始了。二人对望一眼,随着那名家丁往前厅走去。没想到刚走几步那家丁突然回过头来,冲沃华池怒道: “你跟着干吗?还不赶快去干活?!” 
  “哦。”沃华池无奈地应了一声,停下了脚步,随即向张宽德使了一个“就交给你了”的眼神。在接收她的眼色之后,他点了点头,只身前往正厅,去见那未曾蒙面的“父母”。 
  如果沃华池在场,当她看见坐在太师椅上的老爷和一边的夫人后,一定会发表“真是符合这类言情小说之标准设定的脸谱化人物啊”这样的感慨。因为那老爷正如她所预料的那样,一副严肃而正经的神情。相比之下,一边的夫人就显得和蔼了很多,标准贤妻良母的温婉姿态。 
  虽然眼前的是两张陌生脸孔,但是张宽德还是不得不进入角色地喊了一声“爹,娘”。这一声喊得他是浑身不自在,想到自己是认了两个陌生人做父母,他不禁脊背一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幸好对方二人并没有看出他的异状,冲他点了点头,开始慢条斯理地品起茶来。 
  张宽德坐在旁边的红木椅上,一边学着二人的样子品茶,一边等待着对方发话。然而,良久都不见他们有什么动静,他不禁有些疑惑起来: 莫不是他们喊他来,真的就是只为了喝茶那么简单吧。可是事实似乎就像他所预料的那样,两位老人家除了偶尔开口说一些他听不懂的家常话题之外,就没有任何其他表示。     张宽德绝不是一个急性子的人,然而在灌了半壶茶之后,他终于敛了敛眉,决定挑起话题。他学着电视里古人的说话和行为方式,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望向那二人: “爹,娘,孩儿有一事想和你们商量一下。” 
  那老爷果然是严肃派的家伙,话也没搭一句,只是抬起了眼望着他,点了点头,表示“说下去”的意思。而那夫人则相当和蔼地冲他笑道: “我儿何事?”       
  “那个,”因为不是向当事人告白,所以这次他没有一点说话不利索的迹象,开门见山地向两位老人家说道,“我喜欢沃华池。” 
  “沃华池?那是谁?”夫人露出诧异的表情。张宽德这才想起,既然落到这个世界扮演了相应的角色,那么想必他们的姓名也自然是“入乡随俗”的了。可是,别说沃华池所扮演的那个丫鬟叫什么名字了,他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清楚。于是,他只能尽力地描述她的外貌,希望二老可以理解: 
  “就是那个,长得非常清秀可爱,皮肤白白的,笑起来眼睛会弯得跟月牙似的女孩子,”看出两位老人家不解的表情,他挠了挠后脑勺,努力回忆她的装束和打扮,“她穿着棉布的裙衫,清一色淡蓝的,没有什么花纹装饰,头上还梳着两个包包,扎了两根蓝色带子的……” 
  “我儿,”夫人打断了他的话,面色中露出关切的神情,“你莫不是生病了吧?咱们家的丫鬟,不都是穿着蓝色棉裙、梳着丫鬟头的吗?” 
  “啊?!这样啊……”张宽德立刻傻了眼,他哪里想得到,这个世界竟然还有制服、统一着装这样的说法啊。当他正不知所措的时候,那位老爷发了话: 
  “不管你说的是谁,”老爷沉着一张脸,“啪”地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总之,我家绝对不能容许你做出和丫鬟相好这样的事情来!” 
  那位老爷一定怎么也想不到,他的话反而让张宽德放心了下来。太好了,这样一切就向着言情小说中的路线发展了。张宽德在心里舒了一口气,不过心里虽然是欢喜,但是面子上还得做出一副沉痛和悲愤的模样,才能符合剧情的发展: 
  “就算您反对,我还是只喜欢她一个。”这句话他说得异常顺口,也许正是因为他想都不想的坚决态度,更加激怒了那位老爷: 
  “你小子不要被个丫鬟迷昏了头,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老人家直起身来,怒冲冲地走到张宽德面前,指着他的鼻子怒道。 
  我确实不知道这公子的角色姓什么啊。心里做出如此诚实的回答,然而为避免将面前这个老人家气得脑溢血,张宽德并没有将实话说出口,只是注视着对方,眼神没有丝毫的闪烁。也许是因为看见他坚定的眼神,那老爷愤愤地甩了袖子,从鼻中重重地“哼”出一口气来,然后越过张宽德,走出了花厅。而那夫人则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以怜惜的眼神看了看她口中的“我儿”,随即跟着老爷走了出去,只留下张宽德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那儿。 
  想在偌大的私家园林之中找到一个丫鬟的身影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一个丫鬟想打听到公子的房间,那倒并不难。就在张宽德正为无法和沃华池会合而大伤脑筋的时候,她轻轻地叩响了门扉,随即推开了没上栓的门,走了进来。望了望四周,确定没有人发现,她才小声问道: “如何?事情进行得怎么样?” 
  “进展顺利,就和你那些言情小说的情节一模一样。”他露出无奈的苦笑。 
  她点了点头: “那好,咱们马上开始私奔吧。” 
  “什么?!”他惊讶地道,“现在天还没黑啊,跑出去岂不是太容易被发现了?如果要跑,好歹等到天黑吧。” 
  听了他的说辞,她忍不住斜眼瞥他: “你还真是入戏啊。你不想想,咱们私奔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让他们逮到我们,才好进行下一步打算嘛。又不是真的要逃跑,何必跑得那么辛苦,只要做做样子,让他们追上就好了啊。” 
  “哦。”他这才恍然大悟。就在他应声的同时,他看见她将桌布掀了起来,再将原本放在桌上的点心包了进去。他不禁诧异地问道: “你在干吗?” 
  “就算是装装样子的私奔,好歹也做点准备吧。”她没有回头,一边如此回答一边走向衣橱,拿出两件长衫,刚想放到包袱里,可又似乎觉得不妥,忍不住回头看他: “你说,这算不算是偷啊?” 
  他无言地点了点头。而见到他那样郑重的表情,她皱起了眉头。仔细想想,自己的行为的确也算是偷盗了。于是她放下了手中的长衫,只拿起那包装着一些点心的包袱,转而拉着他往外走。 
  言情小说里的男女主角,每次私奔起来都是相当顺利的,他们也不例外。也许是正值傍晚,宅院里的人都在忙碌着晚饭,所以二人在院子里走了半天,也没见到几个人影,更别提是被人怀疑了。见到一切进展顺利的张宽德,刚想往大门的方向走去,却被沃华池一手拉住: 
  “喂,你有点职业道德好不好啊!” 
  “啊?!”他不明白她的意思,回过头来傻看着她。 
  “拜托,我们现在是在私奔耶,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光明正大地走大门啊,”她露出一副“受不了你”的表情,“好歹也要翻个墙什么的,才比较符合现在的气氛嘛。”              
  尽管心里认为她的做法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但是张宽德还是顺着她的意思,弃大门而改爬墙。走到墙边,他将她托了上去,随即向后退了数步,起跑。 
  “等等!停下!”就在他经过一段助跑、正要起跳的时候,墙头上的她突然如此说道。他努力刹住步子,可是因为冲力太大,还是一头撞在了墙上,疼得他捂着前额蹲在了地上。       
  “你没事吧?”微微有点歉疚,她问道。他好半天才直起了身子,冲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可沃华池看得真切,他前额上一大块红肿。看出她有些歉疚的样子,他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你刚才叫我停下,为什么?” 
  “哦,”她指了指前方走廊旁边的花坛,“我是让你先把那个砸了。” 
  “啊?!为什么?”他傻了眼,呆呆地望着她。 
  看他傻站在那儿抬着头呆呆地望着自己,前额还有个明显红肿的大包,她忍不住轻轻笑起来,黑亮的眼眸弯成了月牙: “呆子,这是要弄出点声响,好让他们发现我们私奔了,然后出来逮我们啊!” 
  傍晚时刻,橙红色的暮光照耀在她的身上。看着她的笑容被晚霞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他不由呆了。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她的话,“哦哦”地答应了两声,随即走向走廊,抱起一个花盆,砸下,“嘭”地一声。然而似乎因为园林太过宽广,并没有人听见。 
  “再砸一个,力气大点,砸响点。”在她的指示之下,他一边摇着头在心里发表着“造孽啊,好好的花”这样的感叹,一边抱起花盆砸下。当他砸到了第四个花盆时,终于有人听见了动静,远远地喊了一句:“是谁在那儿?” 
  “我们要私奔啦!”依旧坐在墙头上的她,大声地冲那名家丁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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