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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荡在暑假里的青春荷尔蒙-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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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没有了老师们的监督,弓子们就疯了,恨不得将地板跺穿。
  女同学们开始还胆怯,黄花鱼一样溜边看弓子们蹦,弓子见火候到了,会突然一声口哨,将喜欢的女同学拉进旋涡,裹挟着她们一起尽情舒展被课程压弯了的脊梁。可自打认识了秧子,再搞晚会,弓子就不再主动拉女同学蹦迪了。
  今晚,弓子特别想宣泄,宣泄对秧子的不解,宣泄对老娘的不解。弓子心里只有不解,没有不满;秧子忽然回避他、不理他,老娘忽然不骂他、不揍他,这些都是个谜。
  音乐是在不知不觉中转换的,但一应的狂躁。灯光忽明忽灭,身边满是鬼魅一般的身影。
  弓子一边将身子死命地扭动,一边在嘴里嗷嗷地叫着什么,忽然,屁股就撞到一个弹性十足的身子上,他差点被绷出去。接着就听到一声尖叫。
  其实这里互相碰撞是正常的,可惊叫是很少的。弓子以为撞坏了人,赶紧转身一看,一个女孩,朦胧的灯光中,像一朵漂浮的蘑菇。
  那女孩忽然一把抓住弓子,将弓子往人群外面拽。
  弓子脑袋嗡的一声,心说,惹祸了,假如得罪了霸妹,可就麻烦了。本市把那些胸脯发达,脑袋简单,混迹于社会的问题女孩称为霸妹。这些霸妹身后一般都有厉害角色比如流氓团伙或黑社会撑腰。
  女孩将弓子拉到灯光亮堂的吧台边,一巴掌扫过来,说,弓子!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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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荡在暑假里的青春荷尔蒙》24(2)
弓子揉揉眼,大吃一惊,竟是胖女孩荆曼!
  怎么……是你?!弓子一下子不知说什么是好,幸运没惹上霸妹,可遇到同学当然也不是什么好事,这里毕竟不是他平时敢造访的。
  荆曼一脸兴奋,身子还在动着,笑着反问,怎么是你?
  弓子连忙说,不不,我是……来找人的……
  荆曼说,找谁?那个秧子?
  弓子连连摇头,不不!
  那就是找我了?荆曼说,走,饿了吧?我请你吃饭!说着就将弓子一直拽上地面。
  外面已是华灯初上,弓子没料到时间溜得这么快。忽然想起家里的老娘,此时一定在等他回去交钱。
  弓子嗫嚅道,我该回家了。
  荆曼说,回家不也得吃饭?陪我吃,我从不一个人吃饭的!就抓住弓子的胳膊一刻不松手。
  荆曼轻车熟路,将弓子领进一家麻辣鸡馆。里面的服务小姐似乎都认识她,热情地将她领进一个情侣包间,还笑着拿眼不断打量弓子。
  荆曼说,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我同学,叫弓子!
  小姐连忙点头问候,弓哥好!
  弓子差点笑出声,靠,弓哥?
  荆曼点了菜,还要了两杯红酒,那神情和做派,绝对是弓子无法企及的。弓子一直乡下鼻涕孩儿一样拘谨地坐在对面,不过两口红酒下肚,弓子的自信也慢慢被点燃了,临了,他红着公鸡一样的长脖子,抢着结账。
  荆曼怎么拦都拦不住,说你喝多了吧?你哪来钱结账?
  弓子嚷嚷说,你瞧不起我?掏出一沓钱拍到桌子上,哪有男生让女生请客的?!
  荆曼很感动,说弓子,今后有什么困难你尽管说,我除了学习帮不了你,其他,通吃!荆曼忽然抓住弓子的手说,弓子你知道我爸是什么官吗?
  弓子说,听说是什么局的副局长吧?
  荆曼说,副局长?副局长才管几个人?连办公室主任都管不了,要个车还磨牙……我告你说,我爸马上要调K县当县长了!管八十多万人!
  弓子说,难怪你能来蹦迪?没人管你……
  荆曼说,管什么管呀,现在是放暑假,我的暑假我做主!我爸说了,要送我去新西兰留学!我不想去新西兰,我吃不惯牛肉啥的,我想去新加坡……
  弓子像听天书一样,羡慕而自卑地任她唠叨着,感觉眼前的荆曼超女一样,形象慢慢膨胀,晃得他睁不开眼……晕晕乎乎的,他下意识搂住荆曼。
  荆曼立即将脑袋仰起,张嘴〃啪〃地叼住弓子的下巴,接着,撅起的嘴唇就慢慢地慢慢地往上拱……
  (书中暗唱)……
  蹦个迪吃个饭
  互相碰碰屁股蛋
  小日子过得那叫爽
  要咸有咸是要淡有淡
  不解随着饱嗝去
  烦恼变成流走的汗
  且慢且慢
  酒会醒席会散
  青春痘冒充美人痣
  你可有那么大的脸
  冲动不是勇气
  偶然不是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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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荡在暑假里的青春荷尔蒙》25(1)
和荆曼分手后,弓子辨别了一下方位,沿着街边的墙根,急速捯腾着两条长腿往家里赶,因为时间不早了。想打的,一摸口袋,心里咯噔一下子;他这才想起,刚才硬充大佬抢着埋单,可回去交账的钱就少了九十多块啊!
  荆曼点菜下手真狠,哪菜贵点哪样,我老爸可不是县长哦!可话又说回来,穷得典裤头卖后槽牙,也不能让女生埋单啊!否则今后怎么在学校混?
  弓子掏出钱来一数,怪了,怎么还有七百多块?!账是荆曼付的?不会吧,明明是自己,再说,找的零钱还在呀!那么就是娱乐港的那个春春小姐多给的?明明向沈恺借六百块,她怎么给八百?今天怎么了,除了那个名不副实的铃铛小姐对他不〃感冒〃,这春春小姐,还有荆曼,都对他这么来电;一个多给他钱,一个搂着他接吻。看来我弓子就是拽!谁不服吗?单挑!
  弓子豪情万丈地一挥手,立即,一辆出租车饿狗一样,哧溜一声蹿到脚边。弓子一屁股坐进去,猛地一带车门,砰的一声,好像在说,有钱真爽!
  家里闪烁着电视的荧光,弓子掏出系在裤腰上的钥匙,故意哗啦哗啦地,意思是提醒老娘,我回来了!
  要搁以往,老娘不等他黑暗中找到钥匙孔,早拉亮了电灯,从里面开了门,一脸母亲地迎接他。
  可等弓子开了门,拉亮了电灯,老娘始终坐在电视机前,两眼直勾勾地看着韩国人哭笑,那个会腌菜的韩国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腌好一坛泡菜。
  弓子掏出钱,想了想,留下那些零钱,卷起那七张一百,朝老娘面前踱去。
  路上,弓子原来也想还给老娘七百块的,可他当时一寻思,明明补课费是六百,怎么多出一百?担心老娘起疑心。可现在他觉得,多花一百块钱,能买回老娘过去的心情,或者能买回老娘对他的怨气。切,老娘不骂他就是不习惯。
  弓子畏畏缩缩地将那卷钱递到老娘面前的茶几上,说,妈,这是借给同学的那补课费,要回来了!说完偷眼斜睨老娘的反应。只见老娘突然将目光从韩国人身上掉转过来,惊愕地瞪着弓子,电视屏幕折射出的幽灵般的蓝光在她脸上不断跳跃着。
  你……哪来的钱?!老娘拿起茶几上的钞票,没有弓子预料的那种效果出现,她近乎恐惧地举着那沓钱惊叫起来,你老实说,这钱哪来的?!
  弓子蒙了,心说今儿怎么啦?明明是你让我去讨回那600块钱,这会儿又视钱如祸水猛兽,干嘛呀,我容易吗!
  要搁以前,弓子早不耐烦了,拿咱未成年人穷开心是怎么着?可今天弓子必须耐下心来解释,他嗫嚅说,那补课费,我瞒着你借给一个同学了,我要回来了,同学他还多给了一百块,说是说是……
  弓子不知借钱给人,人家还回来多出的那部分叫什么,语文课里有驴打滚一说,可他觉得难以表达,心里直骂自己弄巧成拙,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子。
  老娘说,好!接着往下编,六百块,几天下来,利息赚了一百,你狗日的有种!真是一把挣钱好手!
  弓子脑子发木,傻看着老娘。
  老娘没有再发问,弓子看见她手在抖,接着是嘴唇也在抖,忽然老娘将钱扔到弓子身上,转身拿起电话,狠命地摁着号码,每摁一次,弓子都感觉是在点他的穴道,而且是一步步地点向他的死穴。
  电话似乎过了一个世纪才通,老娘没有通常打电话那样有个过度,比如先〃喂〃两声,再说正题,而是张口就咆哮,范大林!请你立即回来,把你的儿子领走,否则我死给你们父子俩看!
  弓子彻底相信,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譬如老娘的脑子。否则,这一系列的变故不会如此迅速和猛烈。 
  弓子低头思考了片刻,忽然鼓起勇气,对老娘说,妈,我随便把钱借给同学是不对,我外出和同学玩耍也不对,可这是暑假啊!报纸电视上天天在喊,要把暑假还给孩子,要把快乐还给孩子,要注重素质教育而不能只盯着分数!可我才玩耍几天?再说,学校不补课那也怪不得我啊!假如学校补课了,我会不上课去玩耍吗?再再说,我也没有去做不该做的事,再再再说,我在班上也不是成绩最差呀,再再再再说,你常讲砍柴不在乎磨刀那会儿工夫,我玩耍的时间,也是放松的时间;今天尽情地玩,是为了明天更好地砍柴,不,为了更好地学习啊!
  

《飘荡在暑假里的青春荷尔蒙》25(2)
弓子口若悬河,才思敏捷,不过他对〃玩耍〃这个词用得过多,而不太满意。
  老娘忽然笑了起来,可弓子听那声音比哭还让他难受。
  老娘说,弓子,你撒谎的成绩肯定全班第一!我问你,秧子她老娘啥时借过我们家六百块钱?
  弓子闻听两眼发黑,愣了足有半个世纪,没一头栽往地球表面,算他上辈子积了德……
  (书中暗唱)……
  我知道撒谎不太爽
  可世上谁人不撒谎
  不撒谎干嘛要警察
  不撒谎那小蜜谁在养
  不撒谎谁还去上网
  不撒谎谁和你搞对象
  不撒谎你别进官场
  不撒谎你睡觉为何把梦话讲
  不撒谎你别整容化妆
  不撒谎看你怎么经商
  撒谎不要紧
  只怕谎受伤
  要想谎不破
  给谎装装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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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荡在暑假里的青春荷尔蒙》26(1)
秧子觉得弓子太生猛了。你吻我也就罢了,你砖拍我老爸也罢了,你上我家追我也罢了,可你怎么敢将学校补课的事情给搅黄了?!学校和老师是为我们好啊!这样的事情你弓子也敢干?指不定今后还会折腾出类似美国〃9·11〃那样的事来!
  那天,弓子再次上门,秧子害怕得脊梁沟发寒,当母亲送饭回来,问秧子大热天的怎么关窗闭户,秧子一点没犹豫,就哭着把弓子的事情一如朗读世界名著般娓娓道来。
  秧子母亲闻听脸都青了,一把揪住秧子说,你个要死的女子呀,怎么招惹上这样的小痞子啊?这哪是学生啊!当下就拽着秧子一同来到街边,向一家之主秧子的老爸夏高泉通报这一紧急情况。
  听着秧子和妻子的叙述,夏高泉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脑袋瓜子,眉毛不断抽搐着,好像又被砖拍了一遭。
  要不要搬家,换个地方?秧子母亲紧张地问男人。
  夏高泉倒没有那么紧张,说,这小兔崽子倒还义气!你带上那六百块钱,去他家一趟,一是看看他家里的情况,是不是那种只养不管的人家;二是叫他家长管教管教孩子,别的啥也不要跟他们磨牙。这城里人,我们拉屎也离他们远点!
  秧子母亲说,我估摸着他们家大人肯定不知道。城里人都上班,忙,照应不到孩子。不像我们整天盯着,这不,盯着盯着还出了这档子事。可按说,能考上六中的孩子,坯子坏不到这种地步啊!
  夏高泉说,你就快去吧,管他坯子好坏干嘛,你要招他做女婿不成?
  秧子老娘嘟囔道,你被打了,就这样算了?
  夏高泉皱了眉头说,你省省事吧,就当我被天上掉下来的狗屎给砸了,算了算了,只要他今后不来干扰秧子学习,我们就烧高香拜佛了!
  秧子老娘还是嘴里不断嘀咕着,秧子知道她是心疼那600块钱。
  秧子在母亲动身去弓子家时,忽然拽住她,低头说,你不要跟别人说弓子举报学校的事情。
  秧子老娘没好气地骂道,你个死丫头,还向着那个小痞子、小阿飞!我和你爸这身骨头迟早叫你给折腾散了……
  不知道弓子的家庭住址,秧子也只晓得他是哪个班的,秧子老娘通过学校和赵老师才摸上了门。
  敲开门,弓子老娘王大兰的脸像阿尔卑斯山终年不化的积雪一样阴森料峭;也难怪,她刚从牌桌上下来,输了钱。
  秧子老娘本来对城里女人就有成见,一看她那脸色,心就咯噔一下子:这女人下的崽好不了!
  要搁平时,秧子老娘绝对一屁股闪开,谁尿谁啊?一次,她和一城里女人在街头碰了一下,那女人娇声尖叫,说她碰脏了自己的裙子。其实啥也没有,她故意上去一把掀起裙子,说对不住,我帮你擦擦。结果那女人春光大泄,她却并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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