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谨尊神谕!”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安正如老实的回答着,她的精神在此刻,异常的集中!
因为她知道,接下来,界神之主就会告诉她,要她去办的那件事。这话,绝对是要一字不漏的记在心头,每日念个百八十遍,来巩固和加深记忆,万万忘不得。
“这件事,对我来说,真的十分重要,只许成功,不容失败。若是你办砸了,整个魔教也会受到你的牵连,以此来熄灭我的怒火。”
“是,仆人一定完成,为此,付出什么、付出多大代价,都在所不惜。”安正如字斟句酌,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等她回答完毕,却久久听不到界神之主的声音。这让她很是诧异,不禁困惑道:“究竟是什么事,能让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界神之主也为难?”
“恩你叫什么名字?”隔了许久,又听那声音突然问道。
“仆人名叫安正如。”安正如听到问话,忙飞快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哦,安正如。”那声音又顿了顿,才继续吩咐道:“好吧,安正如,现在,本神命令你,回去之后,马上寻找一个叫丁聪的男子。而你,必须做到,成为他的女人,你可有信心?”
“什么?”安正如听的脑海里一阵嗡鸣,心潮翻涌。脑筋急转,暗自思量道:“我神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忘记了我叫中对历代大教主的约束么?天啊,我怎么能如此亵渎我身?我真是罪该万死啊。求我身原谅哦,是了,我明白了,这一定是我神在考验我!”
想及此,安正如应道:“回我神问话,仆人谨记教规,未尝有半点遗漏,不敢有丝毫逾越之心,仆人发誓,愿终生侍奉我神,至死不悔。”
“滚!”安正如话刚说完,本以为回答的滴水不漏,会得到神的赞扬。哪里料到,那神忽然暴怒道:“我叫你去做丁聪的女人,你却发誓终生不嫁,他奶奶的,你这是在公然挑战我的权威吗?”
随着这几句话,那神似乎真的发怒了。但见高天上灰褐色的能量骤然奔腾,四下咆哮,雷声轰隆,闪电齐射。
“啊?”这景象吓的安正如一脸惨白,她这才知道,自己的小聪明用错了地方,忙颤声道:“求我身原谅,仆人知道错了。今后一切,但凭我神吩咐,仆人定然不敢再乱加猜测,只一心照办。”
“哼!”那声音连吼数声,似野兽怒号,等发泄一阵儿,才冷哼道:“算你识相。那你就给我记住了。回去后,马上去找一个叫丁聪的男子,他此刻就待在战族的地盘里。你找到他之后,就安心做他的女人还有若是有人不信,你也不必怕他,我送你一点神威”
第183章魔潮(中)
等界神之主吩咐完事,安正如已是既呆又傻的楞在原地。她没想到,自己信奉的神,竟然会让自己去做这样的事!
可是,神威浩荡,不容质疑。她所能做的,就是回去后,遵照指令行事
“父亲,您在看什么?”
就在界神之主降临的时候,博爱术法学院的院长,目光微凝,眺望想远处的虚空。似乎,他能感知到北地的某些变化。
斯时,幽兰就站在他的身旁,看着父亲奇怪的举止,颇是好奇,故而问了一句。
“没什么?幽兰。”院长微微摇头,略带沉思中,随意的应付着女儿的问话。
“哼,”幽兰不满的哼了声,做儿女态撒娇道:“父亲大人,你难道开始讨厌我了么?连说句话都漫不经心、爱理不理的。”
“哎呀,幽兰,父亲真是怕了你了。”院长无奈,收回眼神,对幽兰笑道:“父亲错了,向你道歉,好了,别生气了,也别撒娇了,瞧你,都这么大了,还撒娇,不怕别人看到,笑话你?”
“我不管。”幽兰一扭腰肢,接着道:“反正一提我,人家都说是博爱术法学院院长的女儿,别人若笑话,也只会笑您。”
“哎呀,好好好,”院长一副认输的样子,道:“我是感觉到北地有所异常,所以想赶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北地?您怎么忽然又关心起北地啊!”顺嘴正说着,幽兰忽然想起一事,不禁惊呼一声,道:“莫非是他出了什么事?”
“他?真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又不说名又不讲姓的。”院长故意开着幽兰的玩笑,弄的幽兰又是羞又是恼,不依道:“您怎的开女儿的玩笑了?人家心里都急死了。我说的,不就是丁聪那坏蛋么。”
“哦,原来你是在说他啊。”老院长做恍然大悟状,继道:“你放一百二十个心,他没事。不但没事,还活的很好呢。”
“您怎么知道?”幽兰纳闷的问着,她有时候也看不透自己这个父亲。
“你看这里。”院长挥动右手,在女儿的面前晃着,口中解释道:“当日离开时,我就怕他会遭遇什么大危险,所以,我就留了一手。好在关键的时候,救他一命。”
“咦?”幽兰看着父亲的右手,疑问再生。“您这右手里到底有什么?能救他性命。我可也早就注意到了,自打您送走他之后,您的右手,可就握成了拳头,始终没再打开过。快坦白,究竟藏着什么?我要看。”
“不行。”院长忽然严肃道:“这可不是儿戏。容不得你乱来。”
幽兰见父亲一本正经的样子,撅着小嘴儿,委屈的跑开了,一边跑,一边还嘟囔着,“我去找曦雨还是她好,又聪明,又温柔,还会那奇特的音波术”
摇摇头,院长无奈的叹息一声,轻轻自语道:“宝贝女儿啊,你哪里知道,我这右手若是撒开,便再没有给丁聪保一次性命的机会了。而且,我这手,每握一天,便是要折损我一月的寿命啊可是,为了你的将来能够幸福,父亲认了”
紧紧的握住右手,安正如长出了一口气。看着满天灰褐色的能量顷刻间就消匿的无影无踪,赞叹界神之主的神迹后,这才折身形,准备下祭台
祭台顶端的灰褐色能量一散,下方的教民们就知道,他们尊敬的神,已经走了。于是,各自散去,三三俩俩的奔赴总坛。
因为接下来,就是等待大教主传达神谕了。
这一等,就又是二十多天。虽然下祭台比上祭台要容易许多。可是别忘记,安正如在上祭台时,可是精神饱满,身体盈润。而如今下来时,却是又饥又渴又困又乏。境遇悬殊,自然时间上就有出入了。
乌克罗等的是心火旺盛,更不愿见安正如高高在上的传达神谕。于是就想了个理由,说要尽快去寻找守护魔兽优优“大人”的下落,便离开了。
乌克罗很强势,所以没人敢阻拦。又因为教规中没有任何一条硬性规定,教众必须接受大教主传达神谕。神迹过后的一切,都属于自发行为。他想离开,不再守侯,自然也没有明令约束。故而,乌克罗一路出了总坛,集合了自己手下忠心的人马与魔术高手,共七千众,浩浩荡荡的杀奔了战族的居地!
几个昼夜的兼行,在某一白日,终于赶到了距离战族居地三百里处,才停下休息整顿。而与此同时,有伊族的公主——沙莲,也刚刚赶到战族居住的山谷。
待到了夜幕降临,乌克罗才率领手下,向战族聚拢,将那山谷团团包围。这一次,乌克罗是铁了心要和战族分个高下,一战拔除这颗钉子。
等到巡防的鼠族族人发现时,山谷已经完全被包围了。而当时的丁聪正在与沙莲进行激烈的肉搏战,却是没有精神头察觉。
那战、鼠两族的族人,本来就因怕打扰了本教的教主大人的甜蜜好事,所以都聚集在山谷的平地里,围拢着篝火休息,一遇敌袭,马上就反应过来,战族立刻就将鼠族护佑在中间,并摆出了状态,做好了临战的准备。
几个月的辛苦训练,战族族人都是斗志高昂,他们都觉得自己的实力有了长足的进步。可具体达到哪一层次,还不是特别清楚。如今有魔教中人来做试刀石,却是再好不过,可以完全的放开手脚一搏。
那深藏在血液和骨子里的战斗欲望,被彻底的激发了!
两方对峙,一触即发。就在这时候,魔教的领军人物——副教主乌克罗出场了。他还有个问题,需要求证。毕竟此来,是有那么一个借口的。
“战族,哼,呆会儿我们就好好的战一场,看看谁更符合战族这个名称。”乌克罗的态度很狂妄,他对他的部下以及魔术,有着绝对的自信。魔教在北地纵横威风无数年,也的确有骄傲的资本,不容小觑。
“我只问你们一件事,”看着战族族人都是马上就想开打的表情,乌克罗不屑的道:“然后,咱们就打。现在,我只想知道,我教的守护兽,是否来过此地,现如今它在哪里?”
“哈哈哈,”乌克罗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大笑,接着,有人高声喝道:“那什么狗屁守护兽,已经被我灭杀了。”
第183章魔潮(下)
乌克罗闻声大怒,喝道:“是谁?敢这么大胆,和我这样说话?”他身居高位多年,不怒亦是自威,如今一发怒,登时叫人不可对视,令人心生怯意。
可那声音的主人仍是大笑不止,待其笑毕,才声音转冷,阴阴的说道:“要撒野,也得看看地方。在老子的地盘,你还这么嚣张,胆子才是真的不小。看来,我得好好的重点教导你了。”
“是谁?”乌克罗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欲待循音找去,那声音却是忽东忽西,漂移不定,难以捕捉。如此,第一回合却是落了下风,他多年来倍受尊崇,哪里吃过这样的暗亏?近期又因大教主安正如的事搞的心头烦闷,此刻被这一激,便如一根导火线,把所有积累的愤怒,都彻底的点燃了。
“有种,你就出来,咱们分个胜负生死。”
“哼,垃圾就是垃圾。”
“你到底是谁?鼠辈,你可敢报上名号?”
“好,反正你已经成功的激怒我了,今日你是必死无遗。便是告诉你也无妨,叫你做个明白鬼。听好了,我叫——丁聪!”
“教主!教主!”
他这声音刚落,那鼠、战两族的族人已是如同吃了一剂兴奋剂般,高声的欢呼起来。丁聪的到来,给了他们莫大的勇气。即使面对魔教数千□□高手,也是凛然无惧,气势比之方才又强势了几分。
可他们这话怒,却让魔教一方楞了楞,第一念头就是:什么时候,咱们的教主也来了?接着的想法是:这战族与鼠族难道已经知趣的归顺我教了么?直等又过一会儿,大都转过了新思,才醒悟道:“原来,人家喊的,是人家那一放的教主,而不是我教的大教主。倒是惯性思维影响了判断和认知,只是,对方何时也出了个教主,又是什么教派的教主?这教,又是什么时候成立的?怎么,一点讯息也没得到过?”
他们不知道,这混沌教,却是刚“挂牌儿营业”不到半年。而在这半年里,战、鼠两族基本都蜗居在山谷,不与外界往来。口风也紧。魔教这半年来也是基本不活动,都只顾着迎接界神之主降临了。消息闭塞,实属难免。而北地其他种族纵使知晓些小道消息,也是绝对不会去告诉魔教的。魔教,不得人心啊。
综合盘点,对于混沌教和丁聪的未知,是魔教多年来少有的一个失误。不过话说回来,这失误却也是意料当中的,盖因魔教是个有信仰的教派,为了朝拜自己的信仰,那是可以把什么事都放弃的。
怪,也只能怪这界神之主显示神迹的时间太蹊跷罢了。可是,魔教中,又有谁会去怪、又有谁敢去怪罪界神之主?
信仰的虔诚,的确能给人以无穷无尽的力量,甚至可以创造许多的奇迹,做出许多外人不可想象的东西,冲破许多难以逾越的难关,令人叹为观止。
然而,凡事有利必有弊。就因为始终如一的坚定信仰,信徒门在面对自己的信仰对象时,即使它说的是连三岁的孩童都知道是错误、甚至是荒谬的言论时,却信之如真。
倘若,在此前几个月,乌克罗没有那么足够的信仰,置嗟身之主的降临于无视,那么他就会抓紧的解决鼠族和其所依附的战族的事情。也就是说,就因为信仰的不可动摇,乌克罗贻误了近半年时间的战机。他对鼠族和战族的认知,还停留在半年前。
有时候,也许只是几分钟上下,或者几个时辰左右,就会发生很多足以改变一切、颠覆一切的事情。不是有句话说:事隔三日,当刮目相看么。
何况,这还是六个月!
更何况,这六个月里,多了一个人——丁聪!
在他的教导和训练下,战族的战斗指数,可谓是直线飙升。其实力,绝对是番了几番。
试想,一个空有一身蛮力却只是依靠本能去战斗的人,和一个有着一身相等的力量、却已经会使用技巧的人,孰胜孰负?
答案,毋庸质疑。
所以,这一次遭遇,结局已经基本确定了。乌克罗绝对想不到,等他想到的时候,却已无机会去改变了。
丁聪承认了自己灭杀魔物的事实,并一脸的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