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放心吧,我把他当亲生儿子看,怎能不用心思?不过是最近事情多,分不开身。哎,说起来,再有四年又到了天下大会,只怕咱们要被踢出四大家族了。”莫书容捏了捏发疼的额头,保不住祖宗的基业,让她觉得对不病入膏肓的父亲。
“别想那么多了,咱们碎星门也不是谁都可以拿捏的。只要尽心修炼,有一日也能如恩师般叱咤江湖。”
看师兄有如此豪情,听的莫书容也是热血涌动,不禁感激道:“谢谢你,长歌师兄。”
“怎么见外了,恩师对我有再造之恩,你我又情同兄妹,以后切不可这般模样。”
“恩,”莫书容感动不已,随后叹息道:“可惜小丁聪不能习武,哎,如今众师兄弟走的走,散的散,徒有一应女眷。而父亲又大病不起,全靠师兄一人支撑,我我真没用。”说着,已是洒下几滴清泪。端木长歌连忙宽慰,却偏自感也有些力不从心,思及将来莫家出路,神情也自黯然。
一时间,大厅里是一片愁云笼罩,气氛压抑。
躲在屏风后的丁聪听到二人聊起莫家那愈加惨淡的状况,想到莫书容和端木长歌对自己的关爱,不由得紧紧攥住了尚稚嫩的双拳,内心发誓道:“只要再给我三年时间,我一定能让莫家再起风云,三年,只要三年!”
第三五章敢抢我内定的马子(1)
自从丁聪一岁能走能跑后,虽然听众人说自己无法习武,可内心总觉得不对劲儿,但到底怎么不对劲又说不上来。等两岁时的一天,丁聪忽然发现,全身酸痒不止,他想去找莫书容,可迈不动一下脚步,想喊,却觉嗓间如有物哽咽,一点声音发不出。正自焦虑时,浑身上下突然又变得其疼无比,渐渐痛入骨髓,承受不住的丁聪便昏过去了。
等过了两个时辰,丁聪恢复知觉,意外的发现从小体弱无力的自己竟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胀的肌肤欲裂,非得发泄不可。急忙到了后山,想起看到过的众师兄练武的情形,便有板有眼儿的拳打脚踢,直到恢复如平时方才止住,也不欲告诉大家,便回了自己房间。此后天天如是,而丁聪也不像头一天那般慌张无措。
就这样过了一年,丁聪终于通过打坐酝酿完成了第一次行走全身的内息,而就在那一刻,脑海里凭空多出了许多东西,有口诀,有武学原理丁聪一一练习研究,对照平日众人对武学的认知,从不懂到入门,再至深层领悟,渐渐融会贯通,而随着他不断修炼,许多新的东西也在脑海中不断出现。
每当累的一动也动不了时,便会回想起当初莫书容在他父亲面前维护自己的情形,想到她看自己被摔而心痛的一幕,想到几年来对自己的照顾,如母似姐的关爱,就又有了动力,继续压榨自己的潜力
如此又过了三年,丁聪已经六岁了,可身体发育的超乎常理,从外表看亦如十几岁的孩童。从那日听到莫书容与端木长歌的谈话后,深知莫家如今正处于水深火热,更是急切的想迅速提升自己的实力。
这一日,丁聪正在后山用功,忽听的莫家山庄里人声鼎沸,异常喧闹,不知出了什么事。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若没什么事,回来也好一心继续苦练。等他进了庄后小门,寻声望去,只见大约三四十的一群人正围拢着大厅,而大厅里只有莫书容与端木等几人,在他们对面大马金刀的做着一位老者,身后站列着几个年轻人,其中一个相貌与老者颇似,想来是他的子侄。
却听那老者道:“老夫如今出关,前来探望莫老哥,怎么不见他到来,就派了你们几个小辈儿,难道瞧不起我黄某人吗?”
“黄前辈,家父多年前不慎走火入魔,如今正卧于病榻,口不能言,恐怕不能前来迎接,还望见谅。”莫书容上前一步道。
“啊,是这样啊那么,就有些麻烦了,来,承远,见过莫小姐。呵呵这是老夫独子。”那与老者品貌相似的年轻人正盯着如花儿般的莫书容入神,听及老父言语,急忙上前走近道:“在下黄承远,书容妹妹有礼了。在下如今年方二十有七,尚未婚配”
莫书容厌恶的眉头微皱,尚未言语,那一旁的黄姓老者已首先道:“老夫此来,是因为当年莫老哥答应的一桩事,现在也该了结了。”
第三五章敢抢我内定的马子(2)
“哦?不知是何事?”
“哈哈,当然是你与犬子的婚事了,这可是当年你父亲亲口答应的啊。”
“可是我怎么没听家父提起过?”冷眼扫了黄承远一眼,有如苍蝇如喉,莫书容疑问道。
“呵呵,可能是他忘记了也说不定啊。”黄姓老者打着哈哈道。
“那,只好请诸位等等了,等家父病情好转再说了。”莫书容心里有气,却偏偏发怒不得,便推脱道。
“哼!难道你就这样打发老夫了么?老夫可没多少闲工夫,还是定下来吧。”
“是呀是呀,美人儿,你就从了我吧,到时候你我两家联合,势力大增,将来天下大会时,你莫家也不至于被剔除出四大家了。”
“对不起,送客。”莫书容到底年轻,忍受不住怒气,发出了逐客令。
“哈哈哈想要老夫空手而归,怕是不容易吧,我看你们现在就这么几个人”黄姓老者正欲大放厥词,忽然厅外有人打断道:“几个人又怎么了?难道还想强来不成?”
老者顿时不悦,扭头一看只见门外跨进个十几岁模样的少年,正冷冷盯着自己,不由得怒道:“即便强来又如何?我倒要看看如今的莫家还剩多少斤两。”
“哼,虚伪。那就让你领教下我莫家的碎星拳的厉害。”丁聪站在黄姓老者对面道:“可别怪我欺负老东西。”
黄姓老者闻言顿时大怒,一张脸阴森的可怕,咬牙道:“无知小儿,老夫便看你有何本事,敢如此夸口。”
那边莫书容等人却急声道:“聪儿,快回来。”
丁聪扭头笑道:“没事的,莫家还轮不到别人在此耀武扬威,只要有我丁聪在,必要重震莫氏声威,即使天大的事情,我来顶。”
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倒也显几分英雄本色。
莫书容听到这几句话,没来由的一阵儿心安,仿佛他真能办到一般,却忘了丁聪不能习武的事实。旁边端木长歌等人也被这几句话说的热血沸腾,斗志昂扬,却也忘记了。
黄姓老者怒道:“那老夫就领教领教,莫说老夫以大欺小,你若能在老夫手下活过三招,老夫立马就走。”
“好,既然你如此说了,我也告诉你,少爷没心杀人,只要你挡的住少爷一招。便算你胜了。”丁聪被激起了傲气,脱口扬言道。
“好好好。”那黄姓老者怒及反笑道:“老夫倒要看看你用的哪一招,能把老夫打败,当年全盛时的莫九州也不敢如此夸口。”
“那就试试吧。”丁聪沉声喝道,随即全身放松,他将要施展半年前领悟的碎星拳精华所凝练的一招。
原来,半年前,丁聪思及听人说当年莫九州曾言碎星拳仍有更进一步之奥义,可惜探索之下,却最终落个走火入魔,经脉俱毁。他怕莫书容等人将来也会有如此状况,故想解决这一麻烦。
凭借这几年多出来的诸多武学原理和功夫法诀,希望还是大的。对自己充满信心的丁聪于是沉醉其中,在脑海中虚拟一人,抽丝剥茧,反复感悟演练,一日不行,那就两日直到第八天,终于醒悟,却是死钻牛角尖了。
第三五章敢抢我内定的马子(3)
原来这碎星拳练到极至,便会精血倒流,倘若继续用原行功路线,势必会相冲突。经脉承受不住自是碎裂,如此这般,不走火入魔,反倒奇怪了。而要突破这极至,却只要逆转功法即可。
越是简单的东西,越容易忽略!人生何尝不是如此!
不管什么问题、困难,此路不通,那就换个思维、换个角度重新审视,想来会有所得。怨愁也是一生,愉悦同样也是一生,就看你如何选择、定向自己的活法了。
言归正传,话说丁聪将气势迅速提升到顶峰,两方人等皆是感觉气机压抑,那黄姓老者也感受到威胁,便要不顾脸面抢先出手。
就在此时,只听丁聪大吼一声,逆转功法,瞬间周身迸现出无数光华,结而成璀璨星河。
而那黄姓老者正好此刻出手,但见掌间黄蒙蒙一团圆球状气劲随手射向丁聪,竟已到了化虚为实的境界。
受气机牵引,丁聪身旁那璀璨的星河急速凝结成一颗硕大的星体迎了上去。
乍一接触,星体便吞噬了球状气劲,速度不减的奔向老者。老者未想到自己如此全力一击竟是这般结果,大骇之余,便要闪避。而那似实物的星体已然眨眼间就到了近前,这也是丁聪目前全力的一击!
“轰”
一声暴响,只见那黄姓老者身体如炮弹出膛般,接连撞破数道墙壁,随即“吧嗒”一声掉落地面,周身血肉模糊,一动不不动。
黄承远和一班弟子急忙赶过去,细看时,却是脸色蜡黄,口中血沫吞吐,离死亡已是一线之隔了。顿时让这一群原本嚣张的人匆匆抬着黄姓老者跑了,连说几句场面话都顾不得了。
看到这意外的结局,莫书容等人也是口咽唾沫,半晌说不出话。
待到醒神儿,发觉丁聪仍保持出拳那时的姿势,也不动一下,便轻唤一声,仍无反映,近前轻轻一碰,颓然倒地,竟是脱力过度,昏过去了。
众人急忙把丁聪抬回房里,嘱咐好好照顾。等大家回到破乱的大厅,记起丁聪那一拳,仍自唏嘘不已,更是期待万分,那明明就是碎星拳的功法啊!
过后,大家伙儿是该忙的忙,该收拾的收拾,不过较之从前却多了几分干劲。
到了晚上,莫书容一如既往看望重病在床的父亲,想起今日之事,便自然的说了出来,待说到黄姓老者逼婚又慌称莫九州已经许诺时,口不能言的莫九州气的脸色通红,竟比灵丹妙药还管用,等谈到丁聪用碎星拳全力一击时,莫九州突然开口道:“是呀,是及,真是万星合一啊,想不到竟然是他,悟出了碎星拳最终奥义。”
听到父亲又能开口说话,莫书容大喜,却听莫九州道:“容儿,你别说话,趁着能说话,听父亲交代几句,如今莫家衰败,众叛亲离,单凭你与长歌难以维持,需要死死拢住丁聪,以后丁聪锋芒初显之日,便是我莫家再起之时。想不到,最被我看不好的人,竟是如此我,悔”
第三六章宗师级的暧昧
莫书容正凝神细听,忽然父亲不言语了。近身一瞧,顿时惊得魂飞魄散!
莫九州,曾为风云一代的人物,已然闭目而逝了。
当下莫书容失声痛哭,忙召集众师兄弟和家人,将莫九州的遗体装殓入棺,端木长歌身为大师兄,自然跑前跑后,一阵张罗。
虽然境况大不如昨,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静等了七天,开始下葬,入土为安吧。端木长歌披麻戴孝,尽人子之礼,全了莫九州无后的遗恨。
该通报的都告诉过了,倒也来了些当年莫九州在世时颇多照顾的,而五大势力与四大家族的另三家却是只派了几个微末弟子,此一时彼一时,世态炎凉啊!
莫书容也是无奈,等莫九州葬后,一时不知干些什么,全没了往日章程。年纪轻轻,无父无母,每每思量,皆垂泪不止。
丁聪昏迷了七天;等他睁开双眼时;一米未进滴水没沾的他浑身上下;竟充满了磅礴的力量,而且身体又增长不少。却是这一次的全力运转功法引发了新的潜力,进行了第二次蜕变。
知晓了自身状况,丁聪随即一跃而起;却发现内外俱是一片冷清,看不到半点人影。
不清楚发生什么事的丁聪心里挂念莫书容,疾步而出。待行近莫书容的房间,却隐隐听到哭泣之声,不需仔细辨别,就知是莫书容。担忧之下,也未出声,直接推门而入,莫书容双眼泛红啜泣如雨的模样便映进了眼帘。
“出了什么事了?”丁聪问道。
莫书容初始下了一跳,细看却是丁聪,惊讶他长的奇速之余,便将父亲过逝的事说了。
丁聪听了,一阵黯然,自己也不知多少辈子没有父母了,无法体会人伦悲喜。但见莫书容满脸伤心,只好道:“不要过于悲伤,小心身体要紧,毕竟还有诺大的家业等你主持呢。”
莫书容一经丁聪提起,想到日后一切行事便少了依靠,顿时愁上心头,叹息不止。丁聪暗骂自己愚蠢,哪壶不开提哪壶,又不忍莫书容受此压力,开口道:“只要再给我一年时间,以后莫家遇到的麻烦就都由我来扛,不必过于担忧。就算只为了你,杀神弑佛也再所不惜。”
莫书容闻听前半段,只感觉一股暖意周身流淌。待听到后一句,没来由的心头小鹿不听话的乱跑,脸上红霞翻飞。身子一软,便要跌倒,丁聪见状,急忙一个大跨步,伸手揽住莫书容的柳腰。
四目相对,俱心头一震,某种情愫悄然滋生。丁聪双手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