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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菊湘!」兰彤气得脸都红了,但可怜的只是更增添他惑人的美色。他忍着怒气,克制地问漠玥痕,「那家伙到底要你来干嘛?」他看他根本不想要什么双隐族的情报,只是想要支开他!
漠玥痕看着本来冷漠的脸因为「袭菊湘」这三个字气得绯红,灵活的眼珠转了几圈后,才笑笑地开口。
「御主要我来偷一种名叫『依存』的药。」
「依存?」兰彤的目光立刻转向自己的弟弟,他知道制造奇怪的药是兰珀的兴趣。
「一种药性特殊、但不伤人的药。」兰珀简单的解释。
听到这儿,兰彤就觉得更奇怪了,没有什么杀伤力的药,对袭菊湘来讲有什么趣味?他又想干什么好事了?
算了,反正袭菊湘那人是愈少和他打交道愈好,他才刚从漠北回来,也想要一阵子的安宁。
「药拿到了吗?」他问,见漠玥痕点了头,他立刻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回去复命,快点离开雪娥坊。」
右弼漠玥痕的名声他也听过,漠玥痕可不像哥哥漠雪痕这么好欺,从他惹事生非的习惯来看,也是不安分的很。
「哥!」听到驱逐令,兰珀可无法保持沉默了,「小玥不能离开!」
本来已经想要离开休息的兰彤站住脚,转过身来目光直盯着自己最疼爱的弟弟,淡淡地问:「怎么说?」
「因为我……我喜欢他。」
兰彤像是听到什么不可饶恕的话,很快地身上漫起一股杀气,但怒气不是针对兰珀,而是狠瞪着漠玥痕,脑中飞转的似乎是怎么下手才快狠准。
杀气之明显,连漠玥痕这高手心中也一惊,他立刻投入兰珀的怀抱,急道:「当然啦,我也很喜欢他!」
兰彤的怒气顿时消了,反倒是眼儿睁得圆圆的,露出惊讶的表情。
一会儿,他泰然坐回位置上,细细地打量兰珀眼里的认真及漠玥痕脸上的防备,心中盘算起来。
漠玥痕这鬼灵精现在可能真的喜欢兰珀,但刚进雪娥坊时只怕也耍了不少手段,让兰珀疲于应付吧!他是不是该帮弟弟出口恶气?
于是,兰彤不着痕迹淡淡地道:「喔,是这样吗?玩遍花丛的右弼也敛了性子,真把心拴到珀身上了?」
话才刚起头,漠玥痕就觉得大势不妙了。
果然兰珀一听便激动起来,立刻上前追问:「哥,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脸色青了又青。
「看似纯真实际却花心风流、不知道玩过多少小倌……袭菊湘成天把这些对右弼的评语挂在嘴上,我想忘都忘不了。」
漠玥痕看着兰珀的脸色转白,心里布满了畏惧。
袭菊湘那家伙,还有眼前这放冷箭的人,两人都是狠角色!兰彤才稍稍挑拨一下,果然兰珀就怒气腾腾。
他、他死定了!
「关于这一点,我可以解释……」
「解释?好,我们回房解释!」
兰珀打横抱起努力挣扎的漠玥痕,直往房里奔去……
有些事情总是私下解决才行!
「说!你真的做过那种事?」兰珀怒气高涨、醋意蔓延,眼睛都快射出刺人的光芒了。
漠玥痕干笑,小心翼翼地退了一大步。
「这个……人不轻狂枉少年,所以我……」死袭菊湘,他会被他害死,吃飞醋的男人最麻烦了!他这会儿肯定不好过。
「阎楼右弼的名声我也听其他人说过,右弼不似左辅那样单纯,在那方面也是荒唐得很,没想到说的正是你,让我好生气!」
「哎呀!那是过去、过去的事……」
兰珀玻鹧郏笫忠焕叹桶涯h痕带入怀,而漠玥痕因为心虚,也不敢挣扎。冷不防地兰珀挑开漠玥痕的衣襟,大手探进去揉着那红点。
漠玥痕一惊,半软了身子,「你干嘛!」不知是气还是羞,他的脸立刻浮起了嫣红。
「我想要你。」兰珀深沉地看着他。
「要、要我?啊……」柔软的男根被人握在手上轻柔的爱抚,他呻吟喘气,可是他一向都是在上面的……他们能不能换个位置?
「舒服吗?有没有比你之前的小倌厉害?」
能不能不要比较啊?漠玥痕难得哭丧着脸。
随着那有点粗鲁的揉捏,漠玥痕的神色渐渐迷蒙。
好舒服……嗯……他也不是处子了,怎么浑身会这么敏感?那男性略带粗糙的手搓揉着那里,又麻又略带疼意……
不对!他要挣扎啊!漠玥痕努力想集中思绪,却觉得自己像滩烂泥一样任人揉捏。
突然,兰珀按揉着那脆弱顶端敏感的出口,漠玥痕一颤,人更喘了,被挑动的欲望不由自主地越翘越高。
「太过分了,你之前说……不计较……」他用湿润的嗓音埋怨,想采取哀兵政策。
「我是不计较你以前的做的事,但我总有吃醋的权利不是?」
兰珀扯下漠玥痕的发带,在那挺起的根部绑几个圈,漠玥痕立刻不满地扭着腰。
「你干么?放……」他的抗议来不及说出口,唇立刻被人覆上,像是要安抚他似地轻柔地吻着。
漠玥痕剎那间迷惘,一只手随即伸入他双丘间的缝隙中,在那如丝绸般柔软的深穴里抽动着。
「啊……你……」明明衣着还堪称整齐,但他已经被人摸遍了。
这时兰珀才褪下彼此的衣衫,把漠玥痕放在床褥上,细细地打量情欲中的人儿。
漠玥痕浑身粉嫩的肌肤正绯红着,他让漠玥痕趴着,所以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丰润的双丘,兰珀的手指继续采入,玩弄着幽穴内跳动的折痕,自己膜拜般地在双臀间落下数个吻……
「呜呜……」兰珀明明人看起来很老实,却做出这么情色的事情!漠玥痕的前头急欲发泄却被缠住,使不上力为自己解开。
突然,他觉得后面的菊穴一湿,他的心跳得更快。
「不要亲那里!你……唔……」
但舌却是往里头越探越深,随着舌尖所到之处,漠玥痕的内穴愈来愈麻,身躯颤抖不止,而前头也滴落了些晶莹的体液。
紧紧的握着泛红的手,漠玥痕脸上爬满欲望。
「你到底是……跟谁学的……」可恶!这么高明的技巧,连他这情场老手都认栽!
「跟谁学?我是做什么的?平常看都看腻了……」瘖哑的声音从耳旁响起,接着硬挺瞬间充实了紧窒后穴。
「啊!」漠玥痕再也忍不住,小脸已是泪痕交错,但身后男人的硬挺却是愈来愈巨大火热,对他的幽穴猛烈地顶撞着。
被撕裂的痛楚与高昂的欲望催促着自己解放,但前头却被人绑着。
「放开我,把我放开……」漠玥痕哭得声嘶力竭,每一次兰珀的撞击,都让自己的脆弱搓揉着床褥,让他痉挛不止,急欲寻求出口……
他疯狂地甩着秀发,发出高昂的呻吟叫喊。
但兰珀却很有耐心忍住自己的心软,一次比一次冲撞得更猛烈,甚至握住漠玥痕前头早已流出少许晶莹蜜汁的脆弱,给予双重刺激。
「啊……呜呜……快点放开,不行了……真的……对不起嘛!呜……求你、求你了……」
兰珀猛烈地冲撞数十下之后,在自己即将泄身的同时,这才解开漠玥痕的束缚,让两人一起冲向高峰。
高潮稍歇,漠玥痕觉得自己的身子又被转了过来,腿被人高高地架起,迎接下一波无止尽的欢娱……
好狠……
花了好几天的时间,终于在床上安抚好兰珀的情绪后,漠玥痕撑着口气爬下床来,他瞪着被他精气养得饱饱的兰珀,相较于自己的悲惨,心中的怨恨是可想而知的了。
兰珀看着漠玥痕脸上布满了委屈,爱怜地搂着他。
「生气了?」他摸着漠玥痕美丽的脸蛋,轻声地说:「我也不知道自己醋劲这么大……不过如果你再犯,下次我也这样处理你。」
听到还有下次,漠玥痕不禁打个颤,最好是他还敢有下次,这种事情再有下次他就没命了!
醋桶!他用泪汪汪的眼神控诉着兰珀。
但是痛归痛,正事也是要做。
漠玥痕抬起头懒洋洋地问兰珀:「珀,今日你哥哥会在雪娥坊里吗?」
兰珀心疼地替他按摩酸疼的腰,点了下头。
「那好,我请人泡了人参茶,我们一起端去给他暍吧。」
兰珀有些讶异,笑道:「你今日怎么这么有心?我以为你会记恨的。」
真是一语道中漠玥痕的心事!
他立刻打个哈哈:「我怎么会记恨?那是你哥哥呢!前几天他还当面赶我走,如果我不对他好一点,怎么知道他会不会不让你和我在一起……」说到这儿,他还委屈地噘起嘴来。
兰珀心一软,立刻搂住他,「不会的,我哥哥不是这么不讲理的人,他虽然讨厌阎楼、讨厌袭菊湘,但还是很尊重我的。」他扶着软腰的漠玥痕起身,「既然你这么有心,我带你过去找他。」
两人先到伙房去拿了温热的人参茶,才绕到兰彤的房里。
兰彤见到漠玥痕,倒也不掩饰眼中的惊讶。
看着漠玥痕明显发软的双腿,在风尘中打滚的兰彤怎么会不知道这几天发生过什么事?心里终于稍微舒畅些了,又看在那张酷似漠雪痕的脸的份上,他也没打算跟漠玥痕清算当初混进雪娥坊这笔帐。
兰彤挥了手请他们坐下,兰珀便把手中的人参茶放桌上。
「哥,这是小玥特地请人给你泡的,你喝了可不要再生气了。」
看着漠玥痕无力地依着兰珀,以及兰珀脸上满足的笑容,兰彤有气也消了,接过杯子来轻啜了口参茶,便放在桌上。
「谢谢。」他淡淡地道。
「哪里,你喜欢就好。」漠玥痕笑得极诡异,推了推身边的爱人,面不改色地扯谎道:「珀,刚刚在路上我看到太叔望好像在找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你商量?」
「是吗?」兰珀想了下,还是以坊里的事为重,便亲了漠玥痕的额头一下,「你们慢慢聊,我去问问。」
支开了兰珀,漠玥痕笑意不再收敛,而是扯出嚣张的弧度,看着眼前美人一副风吹不倒雷打不跑的淡定,很不识时务地开诚布公。
「袭菊湘要我偷『依存』只是前半段的任务,他还有后半段的事情交代我办。」
兰彤挑眉,不以为意地继续听着。
「说来『依存』这药还真要不得,会让人只对某个特定的对象爱恋不已,就算下药的人要服药的人对一条狗乖乖听话,他也会百依百顺。而袭菊湘呢……他要我下在你身上。」
听到这儿,兰彤瞪着桌上的参茶,心中了然,手用内力使劲一握,杯子立刻碎得七零八落,他倏地抬起目光看向漠玥痕,眼中有一丝狼狈,却又不愿意如他意露出窘态。
「当然啦,你是兰珀的哥哥,我下手时真的有些犹豫,所以我……」
精采的还没说完,就听到耳畔传来一声巨雷。
「漠玥痕!」
「兰珀,你、你不是去……」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兰珀脸色铁青,一把抓起漠玥痕,「你真的下了『依存』?」
刚刚小玥想要支开他,他就知道不对劲。小玥和哥哥分明不对盘,太叔望若找他去,小玥肯定也跟着,不可能留下来和哥哥独处的。
眼下亲耳听见自己亲爱的枕边人这样陷害自己哥哥,他怎能不心痛!小玥究竟有没有想过自己的立场?
看着兰珀眼中的受伤,漠玥痕心里也跟着一紧,立刻大声解释:「我没有!当然没有!」但他有下别的……可看眼下,好像不是说出来的时机。
「真的没有?」
「真的!真的!」漠玥痕点头如捣蒜,看着兰彤看好戏的神情,突然间发现自己好想哭。
明明是要戏弄人的,为什么反而弄得自己一身腥?兰珀这商人未免也太精明了吧?该不会这预兆着自己以后都要被他压到底吧?呜!他不要!
不能整人……他还有什么乐趣!
兰珀大大地松了口气,狠狠地把他拉入怀。
「还好你没有,他是我哥呢!你、你实在是太顽皮了!你吓得我……」
「珀,玥痕本来就很顽皮。」兰彤看着一面倒的情势,决定再给漠玥痕致命的一击,以平复刚刚自己被恐吓的不悦。「他还常常戏言说很喜欢袭菊湘,成天黏在袭菊湘的身上,任凭袭菊湘吃豆腐也心甘情愿呢!阎楼谁不知道右弼和御主的特殊关系?当然,这也只是玥痕的玩笑而已,不用当真。」
看着兰珀青到不行的脸色,漠玥痕终于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可惜的是知道得太晚了!
他、他才刚离开床,可不可以缓刑几天啊!
几天之后,整装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漠玥痕僵着一张笑脸,借助兰珀的搀扶,终于有命来到大厅。
一看到他出现,太叔望立刻笑容堆满脸地跟他打招呼:「小玥,好久没看到你了,你去哪儿了?还是在忙些什么?」
他贼兮兮的暧昧笑容看得漠玥痕气岔,真的很想上前给他一拳──若他有能力的话!他现在每走一步就疼一下,他终于知道纵欲过度的下场,他怎么这么倒楣……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嘛!怎么让他沾上这个醋桶……而且还是特大号的。
唉,他现在后悔得连肠子都青了。
「我正快乐地忙床上的事!多谢关心!」漠玥痕强装出一副笑脸。
痛归痛,但面子还是要顾,这就是漠玥痕。
反倒是听了这话的兰珀脸红起来,不好意思地帮漠玥痕铺了个软垫,心疼自己做得太过分了。
「我哥呢?」兰珀看着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