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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保障,一方面也是为了能多和她们相处。
激情过后,三人满足之至,眼见天色不早,杜风荷已然睡醒,呼延唤便穿衣起床,让二女继续休息,他前去拜见母亲大人。
杜风荷早已起床,并沐浴洗梳完毕,正在梳理长发。呼延唤悄没声息走到她身后,突然将她抱了起来,作势吓唬道:“喂!”
杜风荷却不惊慌,只是微微一笑,兀自梳着头发,道:“你来了。”
呼延唤怔了怔,笑道:“真没意思,妈妈一点也不害怕,让我白忙一场。”
杜风荷白了他一眼,道:“天底下除了你以外,还有谁会这样抱我,我早习惯了。”
呼延唤抱着杜风荷坐下,如今他个头远超当年,杜风荷比他矮了一个头,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依偎到她怀里,只能这样让她坐到他的腿上,情形虽有些暧昧,但他们抱得多了,也早习以为常。
杜风荷凑近鼻子轻轻一嗅,又白了他一眼,道:“刚从玛瑙琥珀房里出来吧。”
呼延唤愕然道:“你怎么知道?”
杜风荷鼻孔出气,道:“哼,你满身上下都是她们的香水味,我能闻不出来么。”
呼延唤大感尴尬,暗忖下回完事后定要先洗个澡,但他脸皮厚如城墙,随即便恢复如常,笑道:“刚才妈妈正在午睡,我不敢打扰,就去她们那里坐了一会。”
杜风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就是坐了一会么?”
呼延唤连连点头道:“就是就是,就坐了一会。”
杜风荷轻轻打了他一下,啐道:“睁着眼睛说瞎话,你这只偷腥的小馋猫!”
呼延唤嬉皮笑脸地凑近脸去,道:“妈妈如此生气,莫非是在吃醋?”
“小鬼头,谁吃醋了!”杜风荷啐道,想了想,又道,“就是吃醋也不稀奇,我儿子不来陪我,却总是去陪别的女人,我这个妈妈心里不痛快也很正常。”
呼延唤将她搂入怀里,笑道:“儿子这不是来陪妈妈了么,妈妈你就别吃醋了,谁也比不上你。”
杜风荷苦笑道:“你这挠人心的小家伙,总是安分不下来,让我时时刻刻为你担惊受怕。”
呼延唤吻了吻她的脸,柔声道:“我也一样,时刻为你牵肠挂肚。”
杜风荷个头虽高,但呼延唤实在太过高大,如此坐在他腿上被他紧紧抱住,就像小鸟依人一般,整个人缩入他怀里,正感舒适惬意,忽然发觉两人此时行状颇有些暧昧,忙坐直身子,笑道:“要是让不知情的人看见咱们这样,准以为咱们是一对儿,压根想不到咱们是母子,呵呵。”
呼延唤见她脸蛋红彤彤的,也不知是刚洗澡的原因还是什么,笑道:“妈妈你总是放不开,咱们母子俩亲近,那是天经地义的事,给别人看见又有什么打紧?”
杜风荷笑了笑,道:“其实来杭州以后,我已经被你改变了许多,就像我们这个样子亲近,换作以前根本难以想象,现在却泰然处之。看来环境确实能改变一个人,我如今的心境已大大不同了。”
呼延唤道:“妈妈是否正在暗示我也和以前不同了?”
杜风荷苦笑道:“你很聪明,也很敏感,其实我没有这个意思,但你既然提及,我也不妨说上几句。你确实和以前有些不同了,没有一个男孩子像你这样,十八岁不到就懂这么多东西,说话做事也老练之极,处处透着生意人的精明。唉……其实在我眼里,当年的你才是最可爱的。”
呼延唤皱眉道:“妈妈不喜欢现在的我了么?”
杜风荷摇头道:“当然没有,我对你的喜欢早已渗进骨头里,只会越来越深,但是……我实在不希望你变成一个复杂的人,那样的你将会生活得很累,我想你更快活,无忧无虑,好像大多数孩子那样,有一个完美的童年。因为你活得累,我也会活得累,我想我们都轻松下来。”
呼延唤道:“妈妈你总以为我还是个小男孩,其实我已经不小了,而且我觉得自己活得并不累,这样挺好。妈妈如果觉得累,那是我没做好,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轻松下来,你就等着看我的表现吧。”
杜风荷微笑道:“不用了,你的表现已经很好了,天底下很少有第二个儿子可以为了跟妈妈住得更近一些、就一掷十万贯在这宝石山下黄金宝地建造这么大的宅院,如今我生活得这么美满,全是拜你所赐,作为一个妈妈来说,实在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呼延唤正色道:“妈妈你错了,我们的感情是不能用钱财来衡量的,给你买座宅子根本算不了什么,你对我的考验必须体现在软件方面,而不是这些硬件。”
杜风荷笑道:“至于软件嘛……”
呼延唤忙问:“怎样?合格了吗?”
杜风荷促狭一笑,摇头道:“当然不合格!”
呼延唤顿时大失所望,随即又紧张地问:“怎么不合格?快说来听听!”
杜风荷悠悠说道:“太多了,多得数不胜数。比如你没有每日过来见我,见我也只是匆匆几句就告辞离开,沉溺于美色,不喜欢和我说话聊天,宁可去陪别的女人……等等,怎么说也说不完。”
呼延唤急道:“妈妈,我一定改正,你给我时间,我保证让你满意!”
杜风荷见他情急,忍不住“噗哧”一笑,道:“小傻瓜,我逗你的。”伸手箍住他的脖子,柔声道,“你事业繁忙,自然不能天天过来陪我发呆,你能隔三岔五过来见我,已经很难能可贵了。妈妈现在只觉得内疚,不能帮你的忙,还要浪费你宝贵的时间。可是……你若真的不来看我,我又会难受,心里免不了胡思乱想,以为你厌烦了我这个老太婆……”说到这里,她的眼眶便红了起来。
呼延唤抱紧她身子,道:“妈妈,是我不好,不能常来见你,今后我一定多抽时间过来陪你。你放一万个心,我就是厌烦世上所有的人,也不会厌烦妈妈你,每次和你这样亲近,都是我最快活的时候。”
杜风荷蜷缩在他怀里,颤声道:“唤儿,我年纪大了,心思也平和,本来习惯了无欲无求,但是自从有了你这个儿子以后,我的心境就活络了许多。你知道么?我现在真的会吃醋,每次看见你和琥珀她们眉来眼去,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只想把你一个人霸占了,不让别人碰你一根毫毛。现在的我不止七情六欲全然恢复,还丰富的不得了,整个心思都系在你身上,把你当作我的一切。唤儿,妈妈真的离不开你……”
杜风荷自从一开始就对呼延唤格外亲近,后来分隔两地整整两年,期间只有两次短暂相聚,如今好不容易长久相处,她心中快乐之极,对呼延唤不仅喜爱,甚至已有深深的依恋。这种感情很奇特,初时呼延唤也觉不可思议,后来认真思索一番,才找到其中原由,估计问题就是出在他体内庄谐生的内力修为上。杜风荷不同于其它几女,她曾和庄谐生合体双修,两人内力完全同质同量,庄谐生为阳性,她为阴性,阴阳相吸,两种内力唇齿相依,难分彼此。庄谐生潜心仙道后再也没有碰她一下,她苦闷无聊,只好独自修练,甚至练出内丹,内力比庄谐生更精纯,但这种修为其实已逐步改变了她的性格,使得她对另一半的阳性内力期盼如渴。呼延唤恰恰身怀庄谐生的阳性内力,与她乃是天作之合,即使毫无接触,仅仅互相面对之时就能产生奇妙的感应,令她心神悸动,不由自主地对呼延唤生出无比亲近之情。因此当年初次见面就十分亲热,当即认下这个干儿子,后来苦苦忍受两年时间的煎熬,这种无形的互相依附感令她急欲回到呼延唤身边,终于在半年前来到杭州,就此定居不走。半年时间相处下来,更是越陷越深,对呼延唤的感情变得极为复杂,自己也无法说清,只想天天见到他,他一日不出现,就好像失去了什么,整日郁郁不乐,晚上也彻夜难眠。其实归根到底,还是因为那种双修之法所带来的阴阳感应,实是神奇之至。
呼延唤轻轻吻去杜风荷流下面颊的泪水,柔声道:“妈妈,我也离不开你,时时想着你。”
杜风荷啜泣道:“唤儿,我不管你工作有多忙,总之你每三天内一定要过来见我一次,哪怕只是和我说两句话也行,否则我晚上睡不着觉。唤儿你答应我,好吗?”
呼延唤心中暗道:杜风荷啊杜风荷,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有多矛盾,你的情意令我时刻挣扎徘徊,几乎陷入心魔,要是陷了进去,以后我永远别想成为黑暗世界的一员,可是,我又怎么忍心拒绝你……他心神不宁,沉默良久,始终不发一言。
杜风荷泪水长流,颤声道:“唤儿,如果你为难的话,五天也行,或者……十天,我……我给你添麻烦了,你别怪我,对不起……”
呼延唤急道:“没有的事!我刚才走神了,并非感到为难!妈妈你别胡思乱想,从今天开始,除非我离开杭州办事,否则我每天都过来见你,每天!”
杜风荷喜出望外,一双泪眼顿时明亮起来,道:“真的?”
呼延唤吻着她的脸,点头道:“真的,每天,你就放心吧。”
杜风荷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忍不住扑入他怀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呼延唤将她横抱起来,往内室走去,口中缓缓说道:“妈妈,我让你快活。”
………………
第五集 江山北望 第四章 极度尴尬
杜风荷仰躺在圆桌上,全身赤裸,神情呆滞地仰望着屋顶。双腿中央,呼延唤的脑袋正自微微蠕动。
她万万没想到,呼延唤竟然用这种方式来让她快活。
她甚至毫无准备,莫名其妙间就已被他脱光了衣服,然后吻遍全身,令她尚未反应过来便已陷入极度的亢奋之中,头脑一片空白,乃至后来他将她的双腿搁上肩膀,用这种最羞人的姿势来给她快乐,她兀自不知所措,思维能力完全消失,仅剩身体的本能反应,一举冲上高潮。
而最可怕的是,她现在居然极其渴望能有第二次高潮。
她感到迷惑而又不安,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居然成了一个欲火焚身的女人,并且理智全失。
但是急促的喘息和身体的自然蠕动却透露了她的真实情况,将她此时的欲念诠释得淋漓尽致。
“唤儿……唤儿……我的唤儿……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
杜风荷发出阵阵梦呓般的语音,语音含糊不清,尾音拉长,带着喘息,听起来就像阵阵快美的呻吟。
“唤儿……妈妈不行了……唤儿呃——!”
杜风荷终于放弃一切矜持,随着呼延唤的舌头和手指攀上第二个巅峰,发出肆无忌惮的尖声鸣叫。
她赤裸的胴体此时白里泛红,一片汗水油光,正面身体每处肌肤皆波浪般颤动起来。这已不是一个四十五岁的女人应有的表现,这种微妙而又美妙的颤动,根本就像一个年轻的处女。
或许,这种从未经历过的方式对她而言也像初夜一样的宝贵,令她一瞬间回到了少女时代。
当呼延唤停止动作,坐回她面前时,她看见他满脸晶亮,皆是某种汁液的痕迹,她本该万般羞涩,可是说也奇怪,她所做的第一件事,却是猛扑过去,用唇舌吻舔他的脸,随后和他深深接吻。
就连身下的圆桌都可以明确感受到她此刻的激动和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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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呼延唤抱着杜风荷躺上床之后,杜风荷才清醒过来,猛地缩回身子,拉过棉被裹住自己,颤声道:“天哪!我做了什么……我们做了什么……我们这是在干什么?!”呼延唤正要伸手抱她,她惊呼一声道:“你别过来!”呼延唤只好住手,她兀自惊诧莫名,喃喃道:“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呼延唤闭嘴不语,见她喃喃不休,索性平躺下来,呆呆看着床顶默不做声。
杜风荷怔怔地流下泪来,道:“唤儿,你为什么不理我?你是不是讨厌我了?你一定讨厌我了,连一句话也懒得和我说……”
呼延唤伸直右臂,道:“拿开被子,躺过来。”
杜风荷颤声道:“你为什么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你真的讨厌我了,是不是?”
呼延唤重复道:“拿开被子躺过来。”
杜风荷心中复杂之极,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将被子掀开,畏畏缩缩地枕入他怀里。
呼延唤展颜一笑,伸手抱紧她,道:“别胡思乱想,我怎会讨厌你。”
杜风荷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颤声道:“唤儿,你刚才扳着脸的样子好吓人,你……你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我。你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