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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山解救母亲,卢凤英跟随在后。孟强焦玉忙召集五百名武士赶去支援,并要岳鹏回京城向呼延唤报信。
“操他奶奶个雄!老子灭了齐平山!!”呼延唤仰天怒吼道。
岳鹏道:“会长,阿玉阿强仅有五百武士,齐平山寨却有一千喽啰,且山势险要,易守难攻。事不宜迟,我们须尽快召集武士前去支援!”
呼延唤急于出发,也懒得去望河庄召集人马,当下将京城总部五百名野马武士迅速召来,每人配齐战马和装备,也不带多余人等,就此匆匆上路。
…………
“我操!这他娘的是什么瘟马!”才刚走出城门,呼延唤便不住口地大骂起来。
原来呼延唤体型太过庞大,这匹高头大马也支撑不住,驮他走了几里便已摇摇欲坠。这点他早有所知,一般马匹承载铁牛那般体型重量已是极限,而他比铁牛高大许多,分量也更重,即便再好的骏马也难负载,平时他极少骑马,大多步行或坐车。今日实在太急,一心想杀去齐平山救出王金莲,不料在这节骨眼上却生出乱子,那马被他压得东倒西歪,眼见是走不动了。
岳鹏道:“会长,我去给你找一辆马车。”
呼延唤又急又怒,只恨不得用黑鞭将这匹马活活打死,这才想起自己的黑鞭仍留在邀月阁中,便道:“阿鹏,你率领武士继续赶路,我回去取黑鞭,顺便找辆马车,很快赶上你们!”也不多话,运起轻功,飞快向邀月阁跑去。岳鹏当即率领武士急速前进。
回到邀月阁,呼延唤取了黑鞭,坐上那辆八匹马拉乘的巨型马车,匆匆向冯巧帘说了一声,让她转告赵月奴等人,就此飞快离去。
五百余人急速赶至王屋山地界,在一片险峻乱山中找到了齐平山。只见山脚早已聚满武士,正是龙虎庄人马,孟强、焦玉、孟彪、金萍珠、金萍玉、钱桂蓉六人在此,周莉红则留守龙虎庄。见呼延唤率兵赶到,众人大喜,当即迎了上来。呼延唤道:“情况怎样?”
焦玉道:“我们前天才到此地,庆哥哥和卢小姐早已不知所踪,可能是上山救王婶婶去了,我们在山下叫喊,要他们出来对质,结果来了两个少主,就是那天打阿彪的那对兄弟,定要我们交出五百套二等品装备,否则绝不放人,我们一怒之下便要开战,可惜他们早已做好防范,我们攻不上去,还伤了十多名兄弟。”
呼延唤怒道:“他妈的!这是什么乡下土寨子?他们没听说过扬鞭会的名头吗?”
焦玉道:“我们早已放话,齐平山寨若不想被扬鞭会赶尽杀绝,就尽快放了王婶婶。但那俩小子却不以为然,说公道在他们一边,怎样都说得过去,还说这些日子对王婶婶十分优待,有吃有住,只要将装备换好,他们一定如约放人。大哥,我看他们如此有恃无恐,可能是觉得齐平山地势险要,我们绝难攻破,不如去望河庄多带些人马来,活活震住他们,逼他们放人。”
呼延唤道:“妈的!现下有一千名野马武士,要是还对付不了区区一个齐平山,扬鞭会脸面何存!”
孟强道:“大哥,你的意思是……这就开战?”
“对!开战!”呼延唤道,“老子今日要把齐平山打个鸡飞狗跳!”忽想起自己无法骑马,坐大马车上阵未免不伦不类,举目四顾,只见金萍珠等女坐着一辆二马拉乘的双轮马车,比自己的马车轻巧许多,顿时心生一计,道:“萍珠,你们三个坐到我的马车里来。”
三女依言下车,金萍珠奇道:“大哥,这是为何?”
呼延唤道:“我要冲锋陷阵,可惜不能骑马,便借你这辆马车一用。”当下走到马车前,只见这车颇为结实,两匹马也高大神俊,可惜车上有顶棚遮挡。沉思一阵,忽抽出黑鞭,向马车顶棚横扫过去。只听“嘭嘭”几声响,那顶棚被他砸了个稀烂。
众人吓了一跳,金萍珠问道:“大哥,好好的为何砸烂马车?”
呼延唤挥鞭砸去一些多余木料,大致将顶棚清除干净,剩下一个四面无遮的车身,纵身跳进车内,一手拿起缰绳,一手举起黑鞭,道:“这样才能上阵冲杀,他娘的!挡我者死!”
孟彪性子急躁,见状登时激动起来,大声道:“我随大哥并肩作战!”
呼延唤道:“你们都给我留下,我来打头阵,你们坐镇后方。”
孟强摇头道:“不行,我们怎能让大哥一人前去冒险!”
呼延唤断喝道:“你们都给我留在这里!阿强阿玉带领五百武士随时备战,阿鹏阿彪负责保护萍珠三人,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妄自行动!”
众人无奈,只好答应道:“遵命。”
呼延唤架起马车往前行去,扬鞭大喝道:“儿朗们,随老子上阵厮杀,今日老子要铲平齐平山!”
五百名武士策马跟随,齐声大喝道:“杀!!”
众人气势猛恶,如潮水也似向齐平山汹涌而去。
望着呼延唤站于马车中高大之极的背影,金萍珠忍不住叹道:“大哥真威风,谁也比不上他。”
孟强却看了看身边的焦玉,低声道:“大哥今日有些异样,你看出来没有?”
焦玉点点头,道:“是的,很不对劲,但又不知是哪儿不对劲。”
两人对视一眼,均看见了对方神情中的那一抹担忧。
◎◎◎ ◎◎◎ ◎◎◎ ◎◎◎
行至齐平山脚下,呼延唤命五百骑士一字排开,运起内力大吼道:
“上方山贼听着,钱塘陈唤在此,立即放人下山,否则今日誓灭齐平山!”
这一声吼内力雄浑,比当年河塘富春院那一吼还要惊人,登时声震四野,远远传上齐平山寨,漫山遍野皆是嘹亮的回音。
齐平山寨一片静默,良久无声。
呼延唤怒不可遏,吼道:“人都死光了吗?会喘气能吭声的站一个出来说话!”
又过良久,前方山寨大门终于出现一队人马,只见乃是一男一女,男的约十七八岁,高大俊美,女的年在四十上下,英姿飒爽,两人皆披盔戴甲,手持兵刃,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了三五十个装备精良的护卫。行至门口,那少年男子望着呼延唤,大声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呼延唤怒喝道:“你他妈的装聋作哑是不是?老子报名你没听见啊,要不要老子再说一遍!”
那少年略显怒色,但也知晓他的厉害,只好强行忍耐,道:“扬鞭会会长大驾光临,齐平山上下倍感荣幸,不知陈会长有何指教?”
“指教你妈!”呼延唤大骂道:“废话少说,马上放人!否则老子血洗齐平山!”
那少年勃然大怒,正要破口大骂,身边那美妇伸手拦住,驾马上前一步,冷冷地道:“陈会长,我便是他的母亲,你三番五次将我辱骂,似乎有失礼教,堕了扬鞭会大名。”
呼延唤尚未说话,身后的孟彪已大声喊道:“大哥,那天就是这对母子与我们争吵,那小子对王婶婶极为不敬,满口下流话,你今日定要教训他们,给王婶婶出气!”
呼延唤双眼闪出厉光,死死盯着母子二人,道:“你们两个活腻歪了是不是?知道那位夫人是我什么人吗?此事老子绝不罢休,你们等着遭罪罢!”
那美妇冷冷地道:“此事天珩制铁理亏在先,我定购的乃是五百套二等品装备,你们却给我三等品,存心欺负我们不识货,现下我已付了一半货款,想讨也讨不回来,只好将人扣押,等你们换成二等品装备,我不但放人下山,还会付足余下钱款。此事不论走到哪里,我齐平山皆理直气壮,纵然你在此威胁,我们也绝不屈服!”
呼延唤近来脾气暴躁之极,心中憋了一股无从宣泄的火气,只待立即开战发泄一通,哪里听得进去,冷笑道:“这么说来,你们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放人的了?”
美妇截然道:“你们一日不换回二等品装备,王金莲一日休想离开,我就是这句话!”
呼延唤不再多话,挥鞭向前一指,喝道:“给我杀!”
野马武士潮水般向前冲去,口中大喝道:
“杀——!!!”
那对母子见野马武士汹涌扑来,不慌不忙地后退几步,那少年挥了挥手,只听“轰”的一声炮响,齐平山林野中突然冒出无数名兵士来,满山皆是人头,个个手持弓箭,严阵以待。那少年向呼延唤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随即大喝道:“放箭!”
霎时间,箭矢犹如满天飞蝗,黑压压地向野马武士袭来。
野马武士训练有素,身上又都穿着一等一的防身软甲,也不惊慌,纷纷护住脸面要害,依然往前冲去。片刻间箭矢袭至面前,大多射中野马武士身体,却如中败革,纷纷落地。但也有不少箭矢射中马匹,那些马只是普通战马,也无防护,顿时倒地不起,山野间一片欢声雷动。
马匹乃是扬鞭会武士唯一的弱项,以往与江湖帮派交战时大多步行,显不出来,今日骑马应战,又遭遇漫天箭雨,顿时露出弱势。呼延唤见状不禁大恨,暗道:看来基地马场的建设必须加紧,光有一流设施远远不够,还要大力培育优良战马,也不知哪有优秀种马出售……
野马武士出色的个人能力在这时尽显无疑,这一通箭雨过后,五百匹战马中至少倒下了七八十匹,也有七八十名武士跟着落地,但这些武士毫无狼狈之色,落地打了个滚,立即站起身来,兀自挥舞着手中兵器向齐平山众喽啰冲去。
那少年这才露出几分惊慌,连忙大喊道:“放箭!继续放箭!”
为时已晚,第二轮箭雨尚未放射,野马武士已冲入齐平山寨大门,喊杀声中,两方人马战作一团。
这五百名野马武士跟随呼延唤最久,武功极为过硬,莫说齐平山这些寻常喽啰,纵是孟强焦玉带来的龙虎庄武士也大为不如,两方虽同为野马武士编制,但总部武士的训练强度和实战演习远远超过龙虎庄武士,差距颇大。在这战斗中明显体现出来,只看得孟强焦玉及手下众人暗自咋舌。
两方陷入混战,野马武士身披顶级软甲,刀枪不入,又有一身精强的武功,夹带着惊人气势猛然冲入齐平山寨大门,丝毫不显混乱。当中百余人长驱直入,往齐平山内部杀了进去。其余武士分作三队,左右两队分别弃马步行,杀上大门两旁山岭,那些正要张弓搭箭的喽啰们尚未射箭,便被兜头打了个措手不及。另有一队百余人的骑士则留在大门口,迅速包围那对母子和身后人员,展开一轮强攻。
喊杀声四起,齐平山寨本有六百余人埋伏在山岭两侧,现两队野马武士杀将上来,各百余人左右,虽人数不及,武功却胜过太多,那些喽啰若以一敌一,基本难有招架之力。但这齐平山寨显然也常演练,众喽啰见野马武士来势凶猛,便且战且退,两旁各有百余人往山岭内侧避去,同时仍不忘射箭阻击。野马武士自然不惧这些木制箭矢,或坦然以身喂箭,或挥舞兵刃打落箭矢,继续逼近。山下那些丢弃的马匹却遭了殃,又有二三十匹身中箭雨,哀鸣声中扑倒在地。
那母子二人所率护卫武功远胜普通喽啰,三五十人被百余名骑士包围,却凛然不惧,奋力还击。山寨口面积狭小,百余名骑士难有回转腾挪的余地,也无法形成密集包围,只能分批上前攻击,如此便减弱了攻击力。缠斗良久,两侧山上的弓箭手大多已被野马武士赶跑,门口却越战越激烈,始终不能分出胜负。
那对母子见形势紧迫,两边山上有野马武士强攻,还有百余名骑士直直往山寨内杀去,拖得越久越不利,便不再观战,双双出手。那少年使一杆亮银长枪,美妇则是一柄鬼头大砍刀,母子二人并肩冲向众骑士,刀枪如风车也似挥舞,杀气腾腾,与骑士鏖战一团。
后方呼延唤见两人出手,不禁暗道:他娘的,这绿林中人毕竟与武林人士不同,一个玩刀一个玩枪,搞得跟上阵打仗一般,老子不妨陪他们娘俩玩玩。当下驾起马车往前驶去,直冲到山寨门口,嘴里大喝道:“儿朗们让开,老子来会一会他们!”
众武士立即策马让开一条路,呼延唤的马车猛冲进人堆里,手中黑鞭高举,划了个圆圈,猛地向那少年迎头砸去,大喝道:“小子受死!”
那少年武艺高强,生性也是嚣张好斗,当即挥枪迎上。黑鞭重重砸下,与他的丈二长枪碰撞一起,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少年只觉眼前一黑,一股无与伦比的巨力袭中枪身,双臂如遭雷殛,手指剧痛无比,惊慌中低头一看,只见双手鲜血淋漓,虎口已被生生震裂,登时吓得魂飞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