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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很威风吧!”呼延唤大笑道,“清吟,准备接收战马。”
众女愣了半晌,总算回过神来,水清吟问道:“战马在哪儿?如何接收?”
呼延唤从麒麟背上跃下,道:“在后头跟着,第一批有一千匹战马和二十匹大宛良驹,大概一个时辰后赶到,我嫌他们脚程太慢,自己先回来了。”顿了顿,又道,“传令回京城,让所有中层干部都来望河庄,我给他们配好马。”
水清吟听令去了。赵月奴、杜风荷、萧玉镜三女面面相觑,萧玉镜指着两只异兽,小心翼翼地道:“陈唤,这……是什么?”
呼延唤拍拍两兽的身子,笑道:“这是我新收的坐骑,它是麒麟、它是翼龙,怎样,很帅吧?”
杜风荷大讶道:“这独角兽就是传说中的麒麟?你从何得来?”
呼延唤有心炫耀自己的本事,当下让众女靠拢,翡翠、珊瑚、朵朵、俏俏、笑儿、芬儿、“暗月之奴”十二女皆围坐一团,他将此次西北牧场之行诸事一一告知,说得绘声绘色、精彩绝伦,众女听得挢舌难下,才知两兽身怀暗能量,难怪与呼延唤亲密之极。赵月奴和十二个女孩顿时两眼发光,此时再看两兽便不再害怕,犹如面对自己的伙伴一般,神态亲善之极。
萧玉镜不禁跃跃欲试,道:“陈唤,我能不能骑这翼龙上天飞翔?”
呼延唤道:“我带你一起飞,它自然没意见,但你想独自飞便未必能成,毕竟它只认我为主。估计这里只有赵月奴可以自由命令它们。”
“真的?”赵月奴喜道,“我这就上天飞一圈!”说着便要跨上翼龙的背。萧玉镜急道:“月奴,把我也带上,让我感受一下!”
呼延唤道:“别急,现在还不是时候,一来你们不懂操控驾驭,二来翼龙身上装备不全,难以骑坐。等我给它们装配鞍马绳箍、并教会驾驭之法后你们再上天试飞吧。”
两女想想也是,只好作罢。杜风荷问道:“唤儿,我听说西北牧场所产马匹又好又贵,那孙堂正有否给你优惠?两千匹战马可不是小数目。”
呼延唤道:“我赢了赌约,那老头脾气虽坏,倒也说到做到,果真卖我两千匹战马,每匹三百贯,总计六十万贯,另外白送二十匹大宛良驹,这笔买卖还算物有所值。”
杜风荷道:“六十万贯已是天价,终究还是便宜了西北牧场。”
呼延唤笑道:“妈妈不必担心,我是什么人,怎能让那老头占便宜?我这六十万贯钱可不止买他两千匹马,还包括西北牧场今后十年内所产的一半小马驹在内。你知道西北牧场一年能生多少小马驹么?四千多匹啊!嘿嘿,这样我每年至少也能白拿两千匹马,这笔生意合算得不能再合算了!”
杜风荷失笑道:“怎会这样?孙堂正居然也会答应?”
呼延唤道:“孙老头糊涂,他侄女孙茹碧可不糊涂。我跟孙老头大吵一通,给他两条路走,一是收下我六十万贯钱,每年无偿提供一半纯种小马驹;二是拒绝合作,我让麒麟和翼龙从此在西北牧场安家,把他的马匹全部吓死,然后率领扬鞭会大军一举占领西北牧场。嘿嘿,孙老头虽然嘴硬,心里还是怕了,毕竟这两个大家伙的实力他早有体会。孙茹碧怕他搞僵,当堂答应下来。孙老头虽口头责怪几句,其实也挺愿意这般收场。嘿嘿,到头来还是便宜了我。”
众女相顾而笑,萧玉镜打了他一下,笑骂道:“你这家伙,就喜欢耍无赖,谁碰上你谁倒霉。”
呼延唤摇头道:“你莫以为孙老头和孙茹碧是傻子,他们心里早已算好了帐,怎都不算吃亏。六十万贯钱是何概念?他重新买一个西北牧场也不需这么多钱,现下我只要两千匹马送到便如实支付六十万贯,孙老头还不笑掉了大牙?他养马又不是养人,需要多少成本?这六十万贯足以供他挥霍十年的了。”
萧玉镜道:“他送你的二十匹大宛良驹是不是传说中的汗血宝马?如果是的话,你能否送我一匹?”
“没错,正是汗血宝马,”呼延唤笑道:“你放心,我早已盘算好了,自然少不了你。扬鞭会总部五名男统领和钱塘雅叙五名女统领很快便要入驻望河庄基地,每人一匹,再加上张红彩、裘彦空、伍龙溪每人一匹,这样就是十三匹,还有清吟、悠雪、托钵、云川、齐远涛、池冰六人,就是十九匹,最后一匹正好留给你。呵呵,这下你满意了吧。”
萧玉镜大喜,搂住他狠狠亲了一口,笑道:“谢谢你!我满意极了!”
呼延唤对杜风荷道:“妈妈,这两千匹马中还有一百匹重马,每匹皆善于负重、耐力惊人,除去八十匹归风云商队使用外,另二十匹都是你的。以后你出行所用马车全部换成天珩制铁顶级铁车,让这些重马拉乘,尽吃得消,安全上也更有保证。”
杜风荷点点头,道:“你别忘了月奴和你两位舅妈,她们出行也用车辆,还需多配些重马。”
呼延唤道:“那就留下四十匹,两辆八马巨型车、四辆四马中型车、四辆二马小型车,一半归妈妈、一半归两位舅妈。”算了算时间,笑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迎接孙茹碧和她的一千匹马儿吧。”于是让两只异兽在听潮阁林野间自由活动,率众女往基地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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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茹碧率领马群来到望河庄,基地中人早已准备就绪,将九百匹战马牵入扬鞭会马场,只剩一百匹重马和二十匹大宛良驹。京城众首脑奉命来到望河庄,大多皆有厚赠。萧玉镜、水清吟、悠雪、张红彩、托钵、云川、齐远涛、池冰、裘彦空、伍龙溪、黄冲、董撼、陈亢、霍江、许坤、丹桂、清茶、落雁、海鸥、孔雀二十人各获一匹大宛良驹,自是喜上眉梢,笑逐颜开。铁牛、樊少云、大猫、山豹四人习惯步行,从不骑马,因此未有所得。玛瑙和琥珀大多只坐马车,便负责配备四十匹重马,剩余重马交由风云商队使用。
交接完成后,孙茹碧随水清吟前去帐房领钱,呼延唤之前已在西北牧场交付了十万贯钱,此次一千匹马价值三十万贯,还需支付二十万贯。众头领纷纷向呼延唤道贺,庆祝望河庄新得纯种好马。
呼延唤这几日心情颇好,早先烦躁情绪已抛到九霄云外,大笑道:“扬鞭会马场新增好马,野马武士和缤纷武士实力倍增,当真是天大的喜事!哈哈哈,为了庆祝这一盛况,我决定做一件大事——改名!”
众人登时呆了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过了许久,铁牛道:“少爷,钱塘陈唤这个名字不错,叫着挺顺口,俺觉着……还是不改为好。”众人均觉有理,连连点头。
呼延唤怔了怔,大笑道:“你们以为我想改自己的名字么?哈哈哈!错了错了。钱塘陈唤当然不会改,我要改的是望河庄这个名字。”
众人又吃一惊,愕然道:“望河庄?”
呼延唤点头道:“对!望河庄这个名字不适应现下的扬鞭会,我早想改了,今天正好喜事临门,大家又都在场,我便趁此机会换个新的。”
铁牛问道:“少爷准备换什么名字?”
呼延唤指指墙壁顶端那赵月奴手书的“跃马扬鞭”四字,笑道:“你们猜猜。”
众人呆了半晌,齐齐说道:“跃马庄?”
呼延唤大笑道:“不对!不是跃马庄,而是跃马城!”
众人讶然道:“跃马城?”
呼延唤道:“扬鞭会总基地现已拥有野马武士三千人、缤纷武士两千人、少年后备军四千人、教官及工作人员一千人、后勤服务人员两千人,这样就是一万两千人。再加上京城总部的一千名野马武士、五百名缤纷武士,还有一千五百名儒天阁弟子、八百名落英剑派弟子、一千两百名风云商队人员,总计超过一万七千人,随着新学员的不断招收,明年可能突破两万人。京城人员即将进驻基地,只留守一小部分,还有杭州射潮营基地的一万多名少年后备军也要调来基地。即使最保守估计,在不远的将来这里也将聚集三万人以上。对于一个三万人规模的基地,如果还用‘庄’来称呼,实不免太寒碜了。”
众人也感有理,纷纷点头称是。
呼延唤道:“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就这么定下了,从现在开始,望河庄改名为跃马城!”
铁牛大赞道:“好!跃马扬鞭!当真有气势!”
这时水清吟和孙茹碧走了回来,水清吟正好听到呼延唤最后一句,奇道:“改名跃马城?这是为何?”
呼延唤笑道:“今日买了好马,便索性改名庆祝。清吟你记下此事,明天开始改头换面,将望河庄标记全部改成跃马城,并发布公告,让所有基地人员知晓。”
水清吟答应下来。孙茹碧微笑道:“没想到西北牧场的马匹居然能令扬鞭会基地改名,当真可喜可贺。希望我们合作愉快,更添美好前景。”
呼延唤向她眨眨眼,笑道:“如果孙长老能促成扬鞭会和凝玉宫的合作,前景一定更加美好。”
孙茹碧和他相处几日,对他的性格作风已有些了解,更多次被他调笑,也不在意,道:“只要宫主同意,我自然没意见。”见此处聚了许多扬鞭会高层,便走上一步,施礼道:“凝玉宫孙茹碧见过各位道友。”
众人纷纷还礼。呼延唤笑道:“孙长老此言差矣,这里大多是尘世中人,并非道友。你的道友只有三个,便是托钵和尚和云川老道,还有这位悠雪师太。”
孙茹碧早知托钵与云川之名,不禁吃了一惊,奇道:“托钵大师、云川道长,你们也加入了扬鞭会?”
托钵笑道:“孙长老不必诧异,我二人云游四海多年,也没地方化缘,如今两手空空,吃饭都成了问题,不如找份工作,也好对付经济窘况。”
呼延唤笑骂道:“你个老秃驴,老子供你吃供你喝,给你白花花的银子,还送你汗血宝马,你可别想着混日子,老子还要看你的工作成果,否则立马断你的粮。”
托钵忙道:“贫僧这几日埋头钻研各家心法,并且不忘参照佛法,已颇有心得,会长只需多等些时日,贫僧一定将各家心法参研透彻,不在话下。”
孙茹碧看了呼延唤一眼,对托钵道:“托钵大师,陈会长最近状态不好,总是莫名焦躁烦恼,不知你是否看出其中端倪?”
众人闻言吃了一惊,托钵讶道:“孙长老此话怎讲?”
孙茹碧道:“陈会长近几日心绪不宁,随时可能发作,或情绪低落之极、或暴躁无比,我这几日与他相处,对此颇有体会。我运用凝玉宫心法为他诊断,发觉问题相当严重——”
呼延唤见赵月奴和杜风荷脸色大变,忙挥手打断,笑道:“孙长老言重了,哪有什么问题?只是情绪不太稳定罢了,调整几日便能恢复,不用担心。”
杜风荷心下大急,走上一步道:“孙长老,请你说明白些,唤儿他究竟怎么了?”
孙茹碧早已暗中观察在场众人,只觉杜风荷修为极高,连她的凝玉宫独门心法也不能探测究竟,心下又惊又骇。此时见杜风荷询问,便道:“我发觉陈会长体内有许多异种真气相互抵触,虽被他强行控制在那颗举世罕见的气海内丹中,但这些异种真气来自释道两家,并非他本身修习的儒家真气,等于在他体内聚集了释、道、儒三种真气,每一种皆浑厚之极,导致互相难以融合,有内息紊乱的迹象。也正是因为这几种真气的抵触排斥,才令陈会长情绪失控,一旦发作便无法调理。”
呼延唤闻言身躯一震,顿时陷入沉思,暗忖:有道理,我最近总是莫名烦躁,本以为是周期性的情绪低潮,现下看来,倒是因为我那日吸收了四大派众高手的内力所致,那些和尚道士的内力与我原有内力不融,如此互相排斥导致情绪失控,实极有可能……念至此不禁喃喃道:“有道理,果然有道理……我操!老子本以为占了天大的便宜,不料却招来这等大麻烦……”
众女大惊失色,一窝蜂地围了上来,赵月奴道:“究竟怎么回事?严不严重?”
呼延唤苦笑一声,道:“那日与四大派开战,我将他们十五名长老的内力吸得一干二净,本想借助他们的内力提升修为,哪知反而弄巧成拙。难怪这些天我动辄火冒三丈,那次更险些灭了齐平山寨,原来归根结底却是这个原因。”
孙茹碧恍然点头道:“难怪你体内有释道两家的真气,我本十分奇怪,因为这两股真气雄浑之极,普通人修练一生一世也难以达到。原来竟是十五名长老的毕生修为。”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