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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姨不行了……又要失控了……你撑着点……别太快……让祝姨再快活一次……嗯……我的唤儿呀……”
余芊芊听得面红耳赤,只觉心跳加速,浑身燥热难当,再也无法继续窥探,忙悄悄关上房门,蹑手蹑脚地退了回去。坐入椅中,仍感口干舌燥,身上出了一层热汗,呼吸粗重,久久无法平息。
余芊芊呆呆坐了良久,忽然听见会议室里传来一声肆无忌惮的嘶鸣,正是祝红棉不加掩饰的欢快叫声,穿透墙壁远远传入她耳中,她听得坐立不安,羞涩之极,忙起身离开,回到前方自己的办公室里。
她托着下巴坐在桌前,脑中一片混乱,耳际已听不见祝红棉的声音,却似乎仍在回响,眼前也不断浮现起刚才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场景,令她没有片刻的安宁。如此呆呆出神,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她的房门“吱呀”一声推开,她转头看去,只见呼延唤出现在门口。
余芊芊看着他,他也看着她,两人皆不言语。过了一会,呼延唤回身关上房门,向她走了过来。
余芊芊脸庞微微发烫,心中怦怦直跳,鼓足勇气看着他,只见他已来到自己身边,正歪着脑袋注视自己,眼中有一抹笑意。她突然感到一阵心慌意乱,忙道:“有事……吗?”声音却已微微发颤。
呼延唤一屁股坐到她身边,紧紧靠着她,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她,说:“看得很过瘾吧?”
余芊芊一震,才知自己偷窥之举早已被他发觉,顿时羞得满脸通红,瞥了他一眼,又飞快转移视线,想说话又不知说什么,忙伸手掩住脸面。
呼延唤的手缓缓抚向她的背脊,一下一下,又轻柔又微妙,却不再说话。余芊芊一颗心剧烈跳动,想要阻止他的轻抚,却终究没有行动,到后来索性一头趴上桌子,将整张脸埋入自己臂弯中,同时也将整个背脊向他开放。为什么会这么做?她自己也不清楚,只是觉得不能看他,只要不看见他此时的表情,无论怎样都可以……
过不多久,她感到他坐到自己背后,双腿就在自己双腿两边,是一种从后拥抱自己的姿势,随后他的手又动了起来,不止是自己的背脊,还有肩头,还有腰,还有腿……
她伏在自己臂弯中,依然一动不动,呼吸却立即粗重起来,身子也微微颤抖。她有一种预感,今天可能是自己三十二年来最大的转变。她想反抗,想阻挡,但最后却全部化为喘息和颤抖,以及心跳……
他开始轻吻她的耳垂,轻吻她的后颈,他开始解她的衣扣,解她的腰带……
他好像握住奇珍异宝般地握住她的乳房,轻轻抚摸,爱不释手……
他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她的裸背,一遍又一遍地摸索她的正面身体……
他的手往腰裤内伸去,那里是她的小腹、她的臀、她的腿、她的……
她始终埋脸在双臂内,始终一动不动,但她急促无比的喘息明显暴露了她此刻的感受。他的左手在她胸前,他的右手在她腿间,每一次微妙的抚动,都令她的鼻息急速加快,身体剧烈发颤。渐入佳境……
直至一阵痉挛过后,她仰面朝天,软软瘫倒在他怀里,湿成了一滩水……
飘飘欲仙之际,她仍保持最后一丝清明,始终不发出一点声音。即使他将她横抱在怀里,用手指和唇舌给她带来世上最美妙的余韵,她仍极力咬牙闭嘴,不愿让自己的声音传出去,被师姐听见。
但是她不能坚持多久,因为他很快就用唇舌撬开了她的嘴,她压抑良久的声音终于传出,好在很快她就用他的舌挡住了自己的声音,她发觉这个办法很管用,于是放心地品尝起来。
这是她三十多年来的第一个吻,在他嘴里和手里,她已奉献了自己的初吻和“初摸”……
此时她脑中忽然有一个念头:既然都这样了,还不如……
随即她又否定了自己的念头:不行,不能就这样步祝红棉的后尘,不能让他轻松得逞,还要看他的表现,我是大姑娘,骆绚英和祝红棉怎能与我相提并论……
后来她又生出这样一个念头:祝红棉准备师徒齐上阵,骆绚英也早有这般打算,她们都留了一手,我却势单力薄,该当显出我的优势才行,否则前景不妙……
想到这里,余芊芊终于主动起来,伸手抱紧呼延唤的脖子,献上长长一个香吻,随后红晕双颊,小鸟依人般依偎进他怀里。
呼延唤轻轻拨弄着那一点嫣红,轻笑道:“刚才好吗?”
余芊芊羞涩之极,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最后一头扎进他胸膛,再不敢看他。
呼延唤笑道:“这是对你偷窥行为的惩戒。”
余芊芊不依地扭了扭正面全裸的娇躯,荡出一阵香波乳浪,轻轻打他一下,嗔道:“我都被你……这样了,你居然说这只是惩戒,你好没良心!”
呼延唤大笑道:“被我怎样了?好像没怎样嘛,哈哈!”
“坏蛋!小坏蛋!”余芊芊身躯乱扭,忽然拨开他的衣襟,一口咬住了他胸口的敏感点。
“啊哟!”呼延唤又痛又痒,叫道,“快放开,你这个下流胚!哈哈,痒死啦!”
余芊芊微微松口,却不放开,伸出香舌轻轻舔吮起来。
呼延唤倒吸一口凉气道:“咝……这滋味……”
过了良久,余芊芊才停止动作,抬眼看着他,对他嫣然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媚态。
从这一刻开始,她已不是先前的那个余芊芊,她的清纯一去不复返,就在她从桌面中仰起头来前,被她埋葬在自己的臂弯里……
——不过,如果会为这逝去的清纯而惋惜垂怜的话,那么呼延唤也就不是呼延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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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落英剑派出来,呼延唤独自前往麦秸巷,去四喜楼少坐一阵,随后在蛮儿陪同下来到娉婷坊。
酒过三杯,呼延唤享受着蛮儿的轻轻按摩,怀里抱着性感妖娆的泽雅,饶有兴味地观赏舞台上一群金发碧眼的异国少女表演热辣劲舞。
泽雅略带炫耀地笑道:“怎么样?我的姑娘还不错吧?”
呼延唤点头道:“不错,很有特色。”仔细看了几眼,更是啧啧赞叹,笑道,“这些西域小妞的身材可真了不得,瞧那尺寸,咱们东方女人恐怕就是到了哺乳期也万万不能相比。”
两女皆笑,蛮儿一边捏他的肩膀一边打趣道:“少爷若要品尝一下,让雅儿姐姐给你安排就是了。”
泽雅点头道:“正是,你想要的话我给你安排几个最好的,保证都是处女,而且不会超过十八岁。”
呼延唤摇头一笑,道:“还是免了吧,今天没那兴致。”
泽雅失笑道:“没兴致?这可伤我自尊心了,从来没有一个男人看过这样的歌舞后会说没兴致,你是第一个。”
呼延唤拧了拧她的脸,笑道:“你有所不知,我听见处女两个字就头大,而且还是外国处女。”
泽雅哭笑不得地道:“天下竟有你这样的男人?真让我开眼界了。男人谁不喜欢处女?谁不想做女人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尤其是我们这种楼子,一个漂亮处女的开苞价比别处头牌姑娘陪一晚还贵,我现在免费让你玩一晚上的外国处女,你居然还会头大?简直不可思议。”
呼延唤笑道:“你别忘了,我也是娉婷坊老板,既然这些外国处女值钱,何必白白浪费,不如让她们给我多赚几个钱。你也不想想,我一共投入了那么多资金,都快赶上重建一个富春院了,要是不好好利用这些宝贵资源、反而自己先用了,最后岂非亏光老本?”
泽雅歪着头打量着他,一副怪有趣的表情,道:“我仍有几分不信,虽然知道你是个魄力十足的大商人,但你终究还是个男人,而且不过二十出头,这样的男人不可能没有贞操情节。”
呼延唤轻拍她的脸庞,笑道:“我的傻雅儿,现在我不是就在你面前么,怎么还不相信?”
泽雅苦笑道:“可是这不符合你的实际年龄和阅历,我经营楼子多年,见过男人繁多,像你这种观念的却少之又少,大多只会出现在那种中老年男人身上。”
蛮儿道:“雅儿姐姐,这你就不用怀疑了,少爷就是这样的人。富春院那么多姑娘等着他去宠幸,可是这些年来,他一个也没碰过,不知伤了多少姐妹的心呢……”说到这里不由联想起自己,当初本十分盼望能把自己的初夜奉献给他,哪知最后却被他送给了孙允,虽说不敢心存妄想,但这终究是她生命中的一个遗憾,念至此不禁幽幽叹息一声,将脸庞轻轻搁上他肩头,不再言语。
呼延唤心知肚明,伸手抚了抚蛮儿的脸,柔声道:“蛮儿,女人的价值不是体现在贞操上的,记住我的话,我永远不会用这点来衡量一个女人。”
蛮儿忽然感到一阵心酸,眼眶红了起来,颤声道:“可是……蛮儿始终觉得……这是一个遗憾……天大的遗憾……”说到后来,已垂泫欲泣。
呼延唤将她搂入怀里,亲了她一口,柔声道:“没有遗憾哪来的动力,人生总是这样,因为要避免各种各样的遗憾,才会不断地前进,不断地奋斗,同时你也要改换思路想一想,这种所谓的遗憾可能是另一种收获,只要换一个立场考虑,你会发觉这里面的积极意义。”
蛮儿吸了吸鼻息,点点头,轻声道:“嗯,蛮儿听少爷的……”
泽雅何等精明,略一思索便明白过来,知道蛮儿定有亲身经历,忍不住叹了口气,道:“蛮儿妹子,有时失去可能也是一种得到,你不用太介怀,得失之间往往只是一种心态,对于我们女人来说,心态好比什么都重要。”
蛮儿点点头,尽力展颜一笑,道:“谢谢姐姐,我记住了。”
泽雅看着呼延唤,苦笑道:“这下我相信了,原来世上真有你这样的男人。你连富春院的姑娘都可以不为所动,自然更不在意我们娉婷坊……你真是个令人吃惊的家伙。”
呼延唤微笑道:“所以以后再也不要用黄花闺女来诱惑我,因为这对我没半点作用。对我来说,一个为我好好做事、帮我排忧解难的女人,实是比一千个黄花闺女还要珍贵得多。”
蛮儿心中一喜,身子往他怀里贴去,依偎得更紧了。
泽雅注视呼延唤良久,忽咯咯一笑,道:“你不会是说大话讹我呢吧?”
呼延唤奇道:“何来此言?”
泽雅双眉一挑,笑道:“有种的就做出实际行动来,否则我依然无法全信。”
呼延唤怔了怔,笑道:“雅儿不会是想亲身体验一次吧?”
泽雅认真地看着他,道:“我有过很多男人,但是我从来不认为我自己的身子很肮脏,自始至终都以我自己为荣。你是否认同我的观点?”
呼延唤点头道:“当然认同,你本就是个优秀的女人,蛮儿也一样,我从来都是这么认为。”
泽雅眼中荡漾起一缕春意,微笑道:“那么……你只是说说而已吗?”
呼延唤心下暗叹:看来老子今天是别想休息了……也不回答,垂头看着怀中的蛮儿,问道:“蛮儿的意思呢?”
蛮儿心中怦怦直跳,沉默半晌,鼓足勇气点了点头,道:“蛮儿和雅儿姐姐一般的想法,希望少爷能用……实际行动来解答……”
呼延唤哈哈大笑,搂着两女站起来,道:“别磨蹭了,我们走吧。”
泽雅嫣然一笑,问道:“走去哪里?”
呼延唤大笑道:“当然是去娉婷坊最豪华的卧房啦!哈哈哈!”
遂一手牵着娇笑连连的泽雅,一手抱了心花怒放的蛮儿,走入后院香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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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呼延唤沉醉于两女肉体之侧,左拥右抱,好不惬意。这时门外传来侍女禀报声:“泽雅大总管,扬鞭会总部传报,请陈会长尽快回去。”泽雅从呼延唤怀里坐起,扬声问道:“有什么事?”侍女道:“好像是一位庞家小姐找上门来,态度十分嚣张,扬鞭会众人不明就里,请陈会长回总部定夺。”泽雅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呼延唤听得分明,不由苦笑道:“那个死丫头成心不让我睡觉,大清早就来打扰。”只好起床梳洗。
泽雅和蛮儿皆是明理之人,也不多问,帮他穿衣打扮,陪他下楼用餐,随后各自告别。
呼延唤向扬鞭会总部走去,回想昨日经历,短短一日内居然与四个女子亲热,委实旖旎动人,而泽雅与蛮儿更是精彩之极,令他回味无穷。飘飘然走回总部,只见门卫纷纷露出古怪神情,上前施礼道:“会长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