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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捣毁,携带有关资料送来跃马城,以便确切掌握龙定邦的制毒水准,为扬鞭会武士定制解药。”
“这么快便有消息?”呼延唤奇道,“何来这等神速?”
水清吟道:“这是通过鹞鹰传信,经各地分舵迅速传回总部的消息,也只有风云商队才能办到,毕竟我们早已将网点遍布全天下,大理也在其中。还有一事,那日龙井武士将齐天会馆团团包围,仔细搜索每个角落,结果在会馆东南角发现一座地窖,里面有一件千疮百孔的衣服,正是那日龙定邦借以突破毒阵的外衣,他却已逃了,估计是半夜时分悄悄溜走的。那件衣服上抹了许多药物,难怪不惧齐先生剧毒,现已将衣服送至齐先生处,供他进行研究。”
呼延唤道:“龙定邦这老家伙虽然狡诈,却着实是个制药高手,难怪短时间内能制造七名药人,若被他制造几百个,那麻烦可就大了。临仙门和其余三十二派有何动静?”
水清吟道:“射潮营得到指令,已派野马武士去庐山捣毁临仙门分部‘仰仙观’,仰仙观内留守长老乃是临仙门原左护法如枯,据探子回报,如枯得知野马武士动向,已率数十名弟子弃观而逃,想是去临仙门总部会合右护法如寂了。可惜我们不知临仙门总部位于何方,只能先行捣毁仰仙观。”顿了顿,又道,“三十二派怕遭扬鞭会报复,已作鸟兽散。现京城仅剩巫山派、衡山剑派、丹霞剑派、漓江剑派等聊聊几派,大多时间汇聚在蟠龙院,以王敖为首。另有一派十分独特,便是那雪峰剑派,门下皆是女子,不与其它门派接近,却和凝玉宫孙长老等人过从甚密,这几日常有来往。”
呼延唤道:“六合门有何反应?”
水清吟道:“奇就奇在此处,六合门居然毫无反应,纵然邓追云和江夜泊被你‘软禁’,也无任何举动,仿佛一切与它无关。”
呼延唤道:“赵元俨被我打乱了阵脚,自然要静观几日,琢磨应对之策,我等他出牌就是了。”
这时,侍女在外传报:“王庆统领来访,请会长去会客厅一见。”
水清吟闻言苦笑道:“你这弟弟三日来天天求见,我怕耽误你修练,便一直推脱。今日你见不见他?要不我去推了吧。”
呼延唤道:“不用,我正要与他谈谈。你忙吧,别忘了我的指示,跃马城武力设施分批转移,待码头船厂建造完毕,跃马城所有强力武器皆转至天痕基地,不给官府任何把柄。”水清吟点头称是,呼延唤轻轻吻她一下,告辞往湖畔会客厅走去。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三集 乱象 第八章 有所疑虑
来到会客室,呼延庆已等候多时,迎上前问道:“大哥,水总管说你这几日闭关疗伤,不知情况怎样?小弟可帮得上忙?”
呼延唤入座道:“没事,再过几日就好了。你坐下,我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
呼延庆道:“大哥想说我恩师的真实身份,是么?”
呼延唤奇道:“你怎知道?”
呼延庆道:“师父前日约我一会,已将此事全盘告知,我也没料到他竟是六合门江湖组大统领。”
呼延唤正色道:“他不得不向你吐露,因为我这次大闹齐天会馆就是冲着他去的。先不论他身份之事,你告诉我,你对他透露了多少呼延氏的秘密?”
呼延庆道:“我来找大哥就为此事。大哥不必担忧,我与你相认之后只有商盟大会期间在杭州见了师父一面,此后不曾重逢,虽有书信来往,却不敢透露太多机密,怕被朝廷查知。是以师父对呼延氏机密并无所知,也不知大哥的身世,至今仍以为我和孟强焦玉在一起,苦苦寻找父亲大人,仅此而已。”
呼延唤点头道:“如此甚好,否则我对六合门保持的所有优势将荡然无存。谁也没想到王敖潜藏如此之深,居然是朝廷设于江湖的代言人,初闻此消息时真令我惊讶之极。”
“我也一样,”呼延庆苦笑一声,随即又正色道,“大哥不必多虑,师父虽为朝廷做事,对我却绝无二心,甚至多次助我逃脱朝廷追捕,这些年来我在他身上感受的情意绝非作假,乃是最真挚的师徒之情。大哥此次大闹齐天会馆,师父本门几乎尽毁,也可消气了。”
呼延唤听出他言下略有责怪之意,道:“阿庆,此次我对付临仙门有其原因。王敖纵然为武林贡献颇多,终究只是朝廷鹰犬,一旦朝廷利益与武林产生冲突,他必定站在朝廷一边。而他想利用自己的武林地位拉拢江湖门派效命于朝廷,我自然不能如他所愿。临仙门必须毁灭,他只能有一个身份,就是六合门大统领。虽然这等于灭了你的师门,但我也是为大局考虑,你莫要见怪。”
呼延庆摇头道:“大哥有所不知,我虽知师父来自临仙门,我自己却并非临仙门弟子。师父当年以江湖隐士身份收我为徒,我只是他个人的弟子,并未记入临仙门名谱。我只是觉得……大哥出手稍显狠了一些,此次临仙门遭遇重创,师父十分伤心,我作为弟子,实不知如何是好……”
呼延唤道:“阿庆,你且撇开你与王敖的感情,实事求是思索一番。王敖很可能拥有更长远的目的,他收你为徒、传你武功、自小对你灌输效忠朝廷的思想,难道不值得怀疑么?他曾经奉八王赵元俨之命将大辽南鸾郡主掳来宋境,软禁了十多年。他也完全可以将你自小培养成一个忠君之士,等你长大后为国效力,一举化解呼延氏与朝廷的仇恨。当年他助你逃脱朝廷追捕,根本就是放长线钓大鱼,让你误以为他存有善心,其实这是在将你一步步推向他早已设置好的陷阱。”
呼延庆肃容道:“大哥,你不可曲解师父与我的感情,我自有判断。”
呼延唤脸色一沉,道:“你的意思是,我对王敖的怀疑都是无理取闹?”
呼延庆道:“大哥所言确实有理,对师父有所怀疑也自正常,我理会得。但我不认为师父收我为徒怀有私心,当年我与母亲逃难期间结识师父,纯属偶然,绝非刻意所为,师父也从未探听我的身世,后来我将身世如实告知,他仅有对呼延氏满门忠烈的缅怀。这些年来师父只要求我做一个爱国爱民、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从未劝我效忠朝廷,我可代表师父说上一句:哪怕他身为六合门大统领,对我也仅限于师徒之情,绝无深远目的。”
呼延唤摇头道:“当年你还小,不懂江湖套路,王敖有六合门做后盾,制造一次与你母子巧遇的境况绝非难事。他是赵元俨的亲信,赵元俨当年与爷爷交情甚好,对呼延氏满门抄斩有所惋惜也是正常。但你不要忘了,赵元俨是当今天子的皇叔,就算他个人对赵祯再多不满,也绝不愿有人视赵祯为死敌,毕竟这赵氏江山也有他的一份。呼延氏要报仇雪恨,必须与赵祯敌对,赵元俨会不惜一切阻止此事发生。王敖自然听从主子的命令,对你展开旷日持久的改造,他日呼延氏顺利回归朝廷,乃是正中他下怀。”
呼延庆皱眉道:“大哥,你究竟要我说几次?呼延氏的死敌不是当今皇上,更不会威胁赵氏江山,我们只有两个敌人,就是庞籍老贼和庞媛妖女,只要将这对父女绳之以法,我们就为爷爷奶奶报了大仇。”
“他妈的!”呼延唤忍不住骂道,“你到现在还不分轻重,当真该骂!庞籍算什么?庞媛算什么?他们只是走狗而已,若无赵祯老儿的指令,给他个天做胆也绝不敢冒犯爷爷。赵祯不死,何来报仇之说?岂有本末倒置之理?!”
呼延庆霍然起立,大声道:“大哥此言我绝不认同!若以此为基点,即便师父当真奉命与我接近也无不可。为国效力,乃是呼延氏子弟应尽的本分,只要铲除庞籍父女,呼延氏自然应该归来,爱国爱民,责无旁贷。若心存改朝换代自立为王之念,才是真正的大逆不道!”
“我操!”呼延唤怒道,“你又来了,每次都为这事纠缠不清!你以为我想做皇帝?你以为我贪图赵氏江山?你以为我视赵祯为死敌是冲着自己的私念?他妈的!我就算真的有私念,也是为了我的理想,鬼才愿意做皇帝!我告诉你,呼延氏从来只有一个死敌,庞籍父女充其量只是刽子手,你就算爱国爱民也罢,只要你不效忠赵祯、不归顺朝廷,你怎么爱都可以,但你绝不能刻意忽略呼延氏真正的仇人!”
呼延庆强自压抑情绪,冷笑道:“没想到大哥居然为庞籍父女说好话,当真出乎意料,近来大哥与狄兰庞秋霜二女颇为亲近,我本以为大哥有所图谋,没想到却被美色所惑,连呼延氏血仇也不顾了——”
“啪”的一声,呼延唤重重一掌拍在茶几上,大怒道:“放肆!怎么跟我说话的?!”
呼延庆凛然道:“小弟不敬,大哥尽可责罚,但就算大哥将我打成废人,我也还是这句话,呼延氏仇敌仅有庞籍父女,绝无他人,更不能威胁大宋江山。我绝不会放任大哥走上不归路!”
呼延唤怒视眼前这位二弟,缓缓地道:“你给我记住,从来没有为美色误事的呼延唤,更没有自动失明主次不分的呼延唤。赵祯杀我呼延氏满门,我便要杀他赵氏满门,不论他是普通百姓还是当今皇帝。大宋江山我不稀罕,但赵祯全族人的性命必须断送在我手中。挡我者、杀无赦!”
呼延庆见兄长眼中凶光毕露,心下略感害怕,随即挺起胸膛,冷冷道:“既然大哥如此在乎满门恩仇,那么我也以满门恩仇回敬。大哥灭我师门,杀死我门中长辈,公然辱我恩师,我作为临仙门不记名弟子,是否应该视大哥为死敌?是否应该脱离灭门组织扬鞭会?是否应该为师门报仇雪恨?”
呼延唤心下怒极,只觉血气翻涌,强自咽下一口涌上喉头的血,道:“你可以试试,为一个子虚乌有的朝廷组织与兄长反目成仇,我看你是否做得出来!”
呼延庆直视呼延唤,缓缓地道:“小弟不敢,但大哥若不顾呼延氏百年祖训,强行走上歧途,小弟定会竭尽全力出手阻止,此乃原则,永无更改。小弟言尽于此,请大哥仔细度量,告辞。”言罢拱手施礼,就此走了。
“你……你……你给我回来!”呼延唤吼道,却见呼延庆头也不回地走出会客室,很快失了踪影。呼延唤只觉心头怒火熊熊,却又找不到发泄之途,经脉内剧痛阵阵,再也按捺不住,哇的吐出一大口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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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通呕血委实厉害,仿佛这五日呼延唤不曾吐血,要将积蓄的血一并吐完也似,只把呼延唤折腾得脸色苍白,浑身乏力,好歹压制下来,忙起身去找齐远涛。
齐远涛喂呼延唤吃下几粒丹药,道:“会长切莫动气,人体经脉与气血息息相关,稍有不慎便会引起吐血,还是尽快回练功房修习暗能量为好。”
这几粒丹药具有清脑定神功效,服下后血气舒缓,那股烦恶作呕之感渐渐消退,呼延唤只觉舒服许多,调息半晌,苦笑道:“这样下去可怎生是好,一旦停止修练便呕血不止,难道要我每天十二个时辰皆身怀暗能量?”
齐远涛道:“我已稍有头绪,会长继续修练,待我制出丹药,便能为会长化解此毒针。”
呼延唤道:“那几根针在我体内迅速流转,怎样才能确定方位逼出体外?”
齐远涛摇头道:“恐怕难以逼出,为今之计,只有服下剧毒,配合会长的暗能量神功,将毒针溶解于经脉内。”
呼延唤奇道:“此计可行?”
齐远涛道:“普通人自然不可行,但会长绝非常人,可以一试。你一旦运起暗能量神功便不惧世上任何毒药,我以醮毒金针刺你血脉,将毒物输入体内,迅速与血液相溶,此后你血液便带有一定的腐蚀性,那几根毒针会慢慢溶解,直至消于无形。此过程或许有些不良反应,但比起日后无休无止地吐血,终究还是好的。待毒针溶解,你不再呕血,便能以暗能量之法逐步化解血液中的剧毒。”
呼延唤沉默良久,小心翼翼地道:“老齐,如果我血液中包含剧毒,是不是以后都不能和女人亲近?”
齐远涛一本正经地道:“决计不行,除非对方经脉不畏剧毒,否则必须等你彻底痊愈,方可与女子行房。”
呼延唤眉头紧皱,道:“这不是要了我的命么……”
齐远涛道:“若不加紧医治,你想保命都困难,哪里还有机会亲近女人?”
呼延唤点头道:“这么说也有道理,行了,就按你说的做,我等你研制毒药成功,便进行这史无前例的以毒攻毒之法。”
齐远涛道:“属下定不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