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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皆是风云帮从市井街坊里招来的一些流氓地痞,以前被老帮主镇服,不敢妄动,如今换了少帮主江枫眠,便渐渐放肆起来,四处惹是生非,江枫眠也拿他们没办法。此时见呼延唤的气墙迎头袭来,气势之壮无可比拟,如同末日来临般可怖,他们登时吓得怕了,连忙大叫起来:“我们道歉!我们道歉!小英雄快快住手!我们再也不敢啦!”
呼延唤大笑道:“一帮没骨气的癞皮狗,老子是你们说住手就住手的么?操你们老娘!今天不给你们吃些苦头,还当老子好欺负!都给我跪下!”说着改变劲力,将那股气墙分为八道真气,忽然来到那八名帮众头顶,猛地往下一按。那八人如何抵挡得住,当即惨叫出声,“扑通扑通”声中,居然真的跪了下来,也确实像八条癞皮狗一般。只是呼延唤对江枫眠手下留情,却仍让他站立在旁。
这手功夫一露,就连那四名玄衣高手也忍不住惊呼起来,那气墙陡然间消失无踪,分为八道劲气,已是极为难得,更可怕的是呼延唤出手极有分寸,将八人一举按倒,但站于八人当中的江枫眠却连衣角也没有带动,兀自毫发未损,这等功夫已绝非单纯的内力深厚,而显露出极大的智慧和极巧的手法,四人看在眼里,顿时对这高深莫测的聚珍堂少主生出敬畏之情。
呼延唤劲力连连催动,令那八人趴倒在地动弹不得,随即喝道:“你们八条哈巴狗,再不向我莺莺姐道歉,老子这就让你们变成八团狗肉大饼!”
那八人魂飞天外,急忙大叫道:“莺莺姐姐!莺莺姑姑!莺莺奶奶!我们跟您道歉啦!我们罪该万死,您就饶了我们的小命吧!莺莺姑奶奶!我们以后再也不敢得罪您啦!求您放过我们吧!”
黄莺这才“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向呼延唤百媚横生地看了一眼,笑道:“陈少,没必要跟这些家伙生气,你就放了他们吧,奴家继续陪你耍子。”
呼延唤笑道:“我不听到莺莺姐说消了气,这只手是绝对不肯放的。”
黄莺娇笑道:“真会说话。好啦好啦,奴家不生气啦,你该回来陪奴家了吧?”
呼延唤哈哈大笑,道:“好,看在我莺莺姐的面子上,今朝老子就放了你们八条小狗,给老子立马滚蛋!”说着抽回那只手,所有的真气劲力转瞬间消失无形。他身形一展,又如鬼魅般倏忽跃回二楼,就此抱住黄莺坐回原位,便似根本未曾动过一般。
众人看傻了眼,也不知过了多久,方才齐齐叫一声好,连番鼓掌喝彩起来。
江枫眠长叹一声,看了看前方的蛮儿,又向呼延唤道:“陈公子神功盖世,令我大开眼界,今日之事就此作罢,在下告辞。”呼延唤微笑道:“###令我好生相敬,如果看得起我,今日你这酒水钱就算我的。”江枫眠苦笑道:“既然如此,在下多谢了,希望陈公子有空来风云帮坐坐。”呼延唤道:“风云帮所在何处?我定要前去拜访。”江枫眠道:“杭州城南铁线巷乃风云帮总坛所在,我当恭候陈公子到来。”呼延唤抱拳道:“如此后会有期!”江枫眠施礼道:“请!”又看看蛮儿,长长叹了口气,满脸黯然销魂之色,却连眼角也不看那八名手下,就此掉头大步离去。
那八人狼狈之极地从地上爬起,见众人都在看他们,哪里还有脸逗留,纷纷走了出去。众人大笑不止,正要继续喝酒,忽听门外传来那八人中两人的叫骂声:“你们给我等着,老子必要让你们付出代价,一雪今日奇耻大辱!”“富春院,老子和你们誓不两立!从此定要你们鸡飞狗跳永无宁日!”
众人听在耳里不禁失笑,这些人相貌不俗,却委实太也无赖,江枫眠一个翩翩美男子和这样一干人混杂起来,实是委屈了他。
忽听门外传来一个极为动听的女声:“何方小狗在此乱吠?都给我住口罢!”
随即只听“砰”“砰”两声响,那叫喊的两人尚未出声,便忽然扎手扎脚地飞了回来,居然一掠五丈之遥,再度飞回方才跪倒之处,半空里发出两声惨叫,便即重重跌落在地,立时昏死过去。
众人顿时惊动,纷纷向门口看去。只见一条极为曼妙动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缓缓走进大厅,却是个无比动人的尤物,身后还站着两名女子,皆是黑衣劲装打扮,一看便知武功非凡,那两人被掷回厅堂,想必就是这两女所为。但此时哪里还有人关注这两女,一双双眼睛皆投向当中那千娇百媚的尤物,再也不舍得挪开半分。
只见她身披雪貂皮大衣,头戴珠玉高冠,撩起雪白面纱,露出一张清秀婉约之至的古典瓜子脸,却有一双妖艳得几乎可以勾走灵魂的媚眼,明眸轻盼,当真是百转千回仪态万种,如此柳腰轻摆娉婷走来,更将她完美无缺的身材显露无遗,摇曳出无尽的风姿,诱人遐想联翩,一动便是一种绮丽,百动便是百般旖旎,千动便是千道风情,立时将所有的光彩尽数凝聚到她身上,在众人面前灿然生辉。
如此尤物,自然便是富春院大总管——水清吟。
迎着无数男人色授魂与的惊艳目光,水清吟眼中却无他人,独独看向二楼贵宾席,向正自搂着黄莺调笑的呼延唤轻笑道:“陈少今日大发神威,奴家真是开了眼了。”
呼延唤一愣,随即笑道:“好个水龙吟,原来你早就回来了,却直到现在才露脸,究竟是何用意?”
水清吟幽怨地看他一眼,轻嗔薄怒地道:“奴家叫水清吟,还要奴家重复多少次?”
呼延唤哈哈大笑道:“本来记得,一见到你就忘光了,嘿嘿,你别见怪,等会我向你赔罪。”
水清吟娇笑道:“何须等会,这就跟我进去罢,我倒要看你如何向我赔罪。”
呼延唤怔了怔,笑道:“竟然有此好运,我敢不从命?”当下拉了黄莺的手从二楼走下来,直到水清吟面前,道,“美人要带我去哪里?”
水清吟众目睽睽之下居然亲昵之极地挽住他的臂弯,笑道:“进去不就知道了?”
呼延唤见旁边那些男人一个个露出无比羡慕的眼光,二楼孙允、钱承锦、郁知秋三人更是艳羡得几近失态,这一来登时得意之极,那份虚荣便似先前那道气墙一般,瞬时将他笼罩得严严实实。
黄莺也伸手挽住呼延唤另一边臂弯,向几名部下吩咐道:“清理了这两个人,继续拍卖竞标,莫要耽误大家玩乐。”随即又对呼延唤笑道,“走吧,我的陈少。”
于是在所有人又惊又羡的炙热目光注视下,呼延唤左边挽着水清吟、右边挽着黄莺、身后还跟着两名女护法,往后院密室大摇大摆而去,只留下无限的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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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面长椅上,呼延唤左拥右抱,享受着黄莺喂来的美酒,与水清吟面对面亲昵谈笑,当真是数不尽的风流快活。
水清吟笑道:“今日陈少在此显了身手,想必三五个月之内,绝无人敢来富春院捣乱了。“
呼延唤不由看了看前方静静站立的两名黑衣女子,只见两女皆三十出头的年纪,相貌十分普通,但身材高挑健美,穿着一身紧衣,更显曲线动人,从他们进房开始直到此刻始终站于房门两旁,竟然未曾动过分毫。他如今眼光犀利,只几眼间便已看出两女的武功底细,估计还要比先前那四名玄衣人更高一筹,闻言便笑道:“其实单凭富春院里这些护卫高手,随意出手就能将那些家伙打发了。我只是听他们出言侮辱莺莺姐,心中气不过,这才代为出手教训,算不了什么。”
黄莺向他柔柔一笑,道:“谢谢你,这对你可能算不了什么,但对我而言却极其重要,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呼延唤亲了亲她的脸,笑道:“无论如何,有个女人感激我一辈子,都是值得庆祝的好事。”两人相视而笑,极是亲密无间。
水清吟不知呼延唤素来容易对这些三十左右的成熟女子产生好感,见状不禁吃了一惊,失笑道:“你们两个……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么好了?真出乎我意料。”
呼延唤哪里肯放过这个佳人,当下也凑过去亲了她一口,笑道:“我们不也是一样的好?”
水清吟促不及防被他亲个正着,怔了怔,随即满脸绯红,大嗔道:“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黄莺拍手笑道:“哈哈,今朝水总管破了戒,被人亲了去啦!我可要去告诉姐妹们!”
水清吟大急道:“不许说!不许说!你敢说我就跟你翻脸!”
呼延唤奇道:“怎么回事?为何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黄莺咯咯直笑,道:“你闯了大祸了,水总管这张脸还从没让人碰过一下呢,今天被你亲了去,还让我看见,以后可就被我抓住把柄喽,哈哈,真真笑死我也!”
呼延唤目瞪口呆,大奇道:“怎么这样?我……我哪里知道啊!”说着看看水清吟,见她早已如同小女孩一般,羞涩得连耳根也一片通红,不禁啼笑皆非,道,“水龙吟,我们以前抱也抱过好几次,所以我……那个……嘿嘿,我还真不知道,以为亲你一口也没啥大不了的,嘿嘿,你别见怪……”
水清吟含羞带怒地向他看来,随即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道:“我——叫——水——清——吟!你给我记住!!!”
呼延唤面如土色,连连点头道:“是是是!水清吟,水清吟!我记住啦,记住啦!”
水清吟还不肯罢休,伸手在他大腿上狠狠拧了一把,恶狠狠地道:“你刚才说什么?亲我一口没啥大不了的,是不是?你作死啊!这是老娘的第一次!第一次还没啥大不了的吗?你这小鬼,上回我已经破例让你抱了我,这回居然变本加厉,敢对老娘动起嘴来了!今天老娘一定饶不了你!”
呼延唤魂飞天外,登时举手投降,大叫道:“女侠饶命!小的再也不敢啦!”
黄莺再也憋不住,捧着肚皮一头趴在软椅上,哈哈哈地大笑起来,只笑得花枝乱颤,上气不接下气。那两名女护卫虽强作不动声色状,但肩头不住地颤动,想必也正憋笑憋得极其辛苦。
呼延唤见眼前绝代佳人瞬间变成河东母狮,差异之中也有一番妙趣,忽然生出一个念头,暗道:这小娘口口声声说她破例让我占便宜,可是她如此风骚妩媚,怎么看也不大像,不如让我深入试探一下……如此想了一阵,顿时计上心来,向水清吟看去,发出一阵招牌式的奸笑:“嘿嘿……嘿嘿……嘿嘿嘿……”
水清吟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双眼警惕地看着他,道:“你想干什么……”语音不由颤抖起来。
呼延唤突然一个饿虎扑食,将她死死抱住,大笑道:“死一次也是死,死两次也是死,今天我索性死到底,把水大总管的戒破个干净,哈哈哈!”说着一头将水清吟扑倒在软椅中,死死压住她,凑嘴往她脸上重重吻去。
水清吟尖叫一声:“不要——”却只发出一半的声音,因为她刚一张口,呼延唤就适时适地地将嘴凑了过去,准确无误堵住了她的娇艳红唇,随即又将他的舌头伸了进去……
黄莺和两名女护卫初时仍在发笑,后来却发现有些不对劲,忙停笑看去,只见水清吟被呼延唤压得丝毫不能动弹,双腿却胡乱踢蹬,双手在呼延唤背后乱拍乱打,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奇怪声音,如此挣扎良久,她的手脚渐渐停止下来,喉音也不发了,如同死了一般,再也不动分毫。黄莺吓了一跳,连忙凑近去观看,只见水清吟的双眼居然也已闭上,她以为水清吟已然闭气过去,正想伸手去拉呼延唤,哪知这时水清吟突然动了一动,两只手伸展开来,竟然一把抱住了呼延唤,喉咙里随即又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却和先前有些不同,就像是初夜少女的阵阵轻吟……
黄莺呆了半晌,露出一种复杂之极的神情,随后微微一笑,站起身来,轻手轻脚地走到那两名女护卫前,使了个眼色,三人便轻轻打开门,悄没声息地走了出去,黄莺又回头深深看了一眼,便将房门关上。
室内仅剩一对忘乎所以深深接吻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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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到斗转星移,吻到日月无光,吻到死去活来,吻到嘴也酸了、舌也麻了、口也干了、全身上下皆使不出力气了,呼延唤和水清吟方才结束,两人默然相对,只剩下无尽的回味。
水清吟沉默良久,用力将呼延唤推开,坐起身来,这才发觉自己早已手脚无力,全身酥软虚脱,只好轻倚长椅略作休息,就此发起了呆,同时也不忘悄悄瞥呼延唤一眼,只见他和自己一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