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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大蛇迅速上来把秦伤月绊倒,然后身子像一条巨大的绳索慢慢把秦伤月缠绕着。不一会儿,大蛇已经把秦伤月的脚与腰都捆个结结实实。秦伤月想用手掰,哪里掰得动?那大蛇的身子慢慢往上绕,连秦伤月的双手也缠个结实。秦伤月想叫也叫不出声了。他知道大蛇要吃人时先把人缠死,然后再从头开始吞食。秦伤月心里道:“难道我真的会被蛇吃掉?”
这时,秦伤月用力一挣扎,竟不知不觉地运起气来,一股真气从丹田里迅速升起,忽然就得十分强大,大蛇缠得越紧,秦伤月的真气越强大。接着大叫一声,双手配合真气用力一分,但听到“啪啪啪”的数声,那条碗口粗的大蛇竟被秦伤月弄断数段,一段段的被震出两丈远。秦伤月死里逃生,像在恶梦中惊醒,躺在地上大口大口气的喘着。良久才站起来,发觉身上的大蛇已经成了数段,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才知道刚才情急之下,他用大哥教的内功把大蛇分成了数段,心里惊喜万分,才发觉原来大哥教的武功如此厉害,他这回终于体会到了,如何不惊喜呢?难怪大哥说不到万不得已时千万不要使用,原来这功力如此厉害,大蛇尚能被震断,人更不必说了。
秦伤月惊喜过后,嘿嘿两声,道:“日后可得好好练了,免得又被大蛇缠身。”
这时,又听到有人叫道:“二叔,你在哪里?”
秦伤月知道自己这么晚没有回去,嫂子已经出来找他了。便走出树林,大声道:“嫂子,我在这里呢。”
陈巧娘见了秦伤月,焦急道:“二叔呀,老爷才责怪你没多久,今晚你又是没有回去睡觉,老爷非常生气。”
秦伤月道:“我又没出去,而且爹爹向来极少让我出秦家庄的,我能到哪里去?”
陈巧娘道:“老爹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毕竟你还小呀。”
秦伤月道:“我就不喜欢爹爹什么都管着我,一点自由都没有。他焦急就让他急呗!”
陈巧娘拉着秦伤月及往回走,秦伤月也乖乖跟着陈巧娘回去了。
秦老爷果然在厅里等着秦伤月,一见秦伤月回来,秦老爷火冒三丈,骂道:“该死的孽种,大福,取棍子来。”
秦大福把棍子拿了过来。秦老爷接过棍,喝道:“你给我跪下!”
秦伤月泪水哗啦啦的落下来。
“跪下!”秦老爷声音变得更大了。
秦伤月慢慢跪了下来,闭上眼睛,只等着挨棍子。
陈巧娘上前道:“老爷,二叔还小,不懂事,你就饶过他一回吧?”
秦老爷怒火冲天,道:“养不教,父之过。年纪小小就么这般野性,再长一点如何管教。今晚不打不行。”(5) 。。
第一回 洞房夜公子逃婚 临行前老爷传艺(6)
陈巧娘拦在秦老爷面前,道:“老爷,求你了,伤月还小,哪受得了你这般打呀?骂也好,关起来也好,打是万万不得。”
秦大福也上前道:“老爷,你饶了少爷这一回吧,你就这么个儿子了。”
“一个儿子更要严加管教,再不管管,哪还有个人样。”说时举起棍子,秦大福拦也拦不住,秦老爷一脚把秦伤月踢倒,“啪”的一声,那棍子已经重重打在秦伤月的屁股上了。
秦霜儿哭起来抱着秦老爷的脚道:“爹爹,二哥知错了,你不要打二哥了,爹爹……”
秦老爷一脚把秦霜儿踢开,举起棍子又继续打。
秦伤月咬紧牙,也不哼一声,任爹爹打。
几棍下来,秦伤月的屁股已经皮开肉绽,而秦老爷丝毫没有停手之意,继续用力打。
秦伤月依然没有哼一声,每打一棍,秦伤月便是钻心的痛。他趴在地上,心里想着大哥。在他眼里,大哥比爹爹更疼他,受了委屈时总是大哥来安慰他。大哥死后,疼他的只有嫂子陈巧娘了。
秦老爷还在不停地打,陈巧娘已经忍不住了,一下子扑过去,护在秦伤月身上,哭道:“老爷,伤月还小,你要打就打我吧,是我没管好伤月,你打我吧。”
秦老爷喝道:“巧娘,你走开,此事与你无关,让我打死这个逆子算了。”
陈巧娘哭道:“去风已经走了,你难道还要打死这个儿子不成?伤月一直是我带着的,我不能忍心看着你这么打他。老爷,你要打就打我好了,求你别再打伤月了……”
秦伤月已经感觉到陈巧娘的热泪滴到他的脸上了,顿时觉得屁股不痛了,他低声道:“嫂子,我知道你最疼我,这次就当你白疼我好了,就让爹打死我算了,反正爹从来不知道疼我的……”
秦老爷听秦伤月这么说,更火了,举起棍子朝秦伤月的头打过来。陈巧娘却用自己的身体挡过来,那棍子重重打在陈巧娘的身上。秦老爷吃了一惊,把棍子一丢,慌忙问道:“巧娘,你没事吧?”
陈巧娘求道:“老爷,如果你不解恨就打我吧,伤月已经打成这样子了,再打真的会打死他的……”
秦伤月听着陈巧娘的话,心里无限慰藉。由于打得太重,秦伤月慢慢听不到任何声音,人已经昏了过去。
待秦伤月醒过来,只听到身边有人在哭泣。他慢慢睁开眼,看见陈巧娘正一边哭着一边为他的伤口涂药。秦伤月想转身过来,却无法动弹,便强装微笑道:“嫂子,别哭了,我不痛,有你在,我一点都不痛了。”
陈巧娘把眼泪擦了擦,道:“你总算醒来了,担心死我了。”
“嫂子,这是什么时候了?”
“已经是中午了。你昨晚一个晚上都在昏迷。”
秦伤月心里感激万分,一股热泪流了出来,他知道昨晚嫂子一定一直守候在他的身边,整夜没睡。秦伤月低声道:“嫂子,我没事了,不用担心的,我又不是第一次被爹打,不就是皮肉之伤嘛,死不了的。你回去休息一下吧。”
陈巧娘道:“都打成这样子了,还说没事。”
“我还能说话,还醒过来了呢,怎么会有事了。”
陈巧娘这才破涕为笑,道:“你呀……”
陈巧娘叫了几个丫环过来,吩咐先看着秦伤月,然后亲自去熬药。(6) 。。
第一回 洞房夜公子逃婚 临行前老爷传艺(7)
秦伤月心里道:“大哥对我好,可是偏偏大哥命短。嫂子对他好,疼他,但嫂子始终是个女人,许多事情都是无可奈何。但有嫂子这么待我,此生无憾了。”
以后陈巧娘总是亲自喂秦伤月吃药,涂伤口。
半月后,秦伤月可以下床了,由陈巧娘扶着慢慢在屋里起动。
看着陈巧娘无微不至的照顾,秦伤月道:“嫂子,你对伤月的好伤月今生今世不会忘记的。日后我长大了,也要这般照顾嫂子,不让嫂子受一点苦,受一点委屈。”
陈巧娘微笑道:“你又说什么傻话了?嫂子哪用你来照顾了?你能照顾好自己就已经非常不错了。”
秦伤月道:“不,嫂子,伤月说的可是心里话。大哥不在,你受了多少苦呀,我长大后不好好照顾嫂子,我秦伤月就猪狗不如了。”
陈巧娘当秦伤月在说小孩子话,笑道:“好了,有心就行。只怕日后娶了霜儿,早把嫂子丢一边去了。”
秦伤月忽然道:“嫂子,秦伤月今生不娶任何女人,只一心照顾嫂子。”
“傻孩子,男大当婚,能不娶吗?你可别让霜儿守寡了。好了,嫂子知道了,好好养伤,以后听话点就少受点皮肉之苦了。你大哥临终时没对我说什么,只说要好好照顾你与霜儿。疼你的还是你大哥。”
秦伤月道:“大哥疼我,嫂子更疼我。就是爹爹,只知道做生意,从来不会疼自己的孩子。我在想我到底是不是爹爹亲生的儿子了?他哪像个爹了?动不动不是骂就是打。霜儿明明是爹收养的,却疼霜儿比我还多。”
“老爷这是为你好,哪有爹爹不疼自己的孩子的?霜儿是收养的,老爷有善心,对霜儿好是应该的。老爷对我还不是那么好吗?你呀,别瞎想了,老爷心里最疼的人是你。”
两个月后,秦伤月完全康复。自这次后,秦伤月再也不敢胡闹,变得特别乖巧。后来索性弄了个萧,没事时就吹箫。
秦老爷也不敢随意发脾气,但终日忙于生意,越来越少在庄上。秦家庄什么事都由陈巧娘打理。秦伤月更尊重陈巧娘,只要陈巧娘说的他都听。每当秦伤月发烧了,陈巧娘也总是一直守在他的身边照顾他。
秦霜儿比秦伤月更淘气,更不讲理。经常无理取闹,有时连陈巧娘也管不了。于是,秦伤月渐渐不喜欢与霜儿玩,经常一个人躲起来吹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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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伤月与秦霜儿拜堂后,秦霜儿便进了新房里,按规矩,秦伤月得陪宾客喝酒,宴后方能进洞房。
秦老爷带着秦伤月在席间一一陪酒,秦老爷酒量是江湖有名的千杯不醉,今天是秦伤月与霜儿的大喜之日,秦老爷更是海量,每喝必干。众宾客不禁夸道:“秦老爷好酒量!”
秦伤月一直只陪笑,酒量不及爹爹,但他今天更不想喝酒,一手提着空杯,跟在秦老爷身后。宾客数次要秦伤月喝酒,秦伤月皆以身体不适为由一一谢绝。因语言得体,恭敬谦逊,宾客没有强逼秦伤月喝,秦老爷喝了自己的杯,还要代子喝酒,众宾客更是欢呼。
秦老爷到底喝了多少没有人知道,只见到秦老爷在几百席间一一奉酒,每喝必干。从早到晚喝个不停,秦伤月暗暗为爹爹担心。(7)。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一回 洞房夜公子逃婚 临行前老爷传艺(8)
日已西下,陈巧娘命秦大福端上糖水给秦老爷,糖最能解酒,但最终秦老爷还是醉了——当然,那时宾客已经尽兴而归,秦大福带着家丁正忙着收拾。
秦伤月扶着爹爹进堂坐下,陈巧娘端茶上来道:“老爷,先喝点茶,以后可得少喝点酒,身子要紧。”
秦老爷兴犹未尽,哈哈笑道:“这点酒算什么了,想当初……哈哈,今天是伤月与霜儿的大喜之日,去风的喜事没办成,伤月之事自应办好,秦家庄不能失礼于人。巧娘啊,”秦老爷已是八分醉意了,“伤月之事已办,他日看到有好人家,我也替你把事办好……”
“老爷这是哪里的话了,巧娘是秦家的媳妇,今生只待在秦家侍候你老人家。”
“不,巧娘,你与去风还没拜堂成亲呢,让你委屈在秦家,老夫太对不起你死去的爹娘了。如今伤月已经成亲,该当家了,秦家的事日后慢慢由伤月打理,你也清闲一下。有了好人家,我便当自己嫁亲生女儿一样,这要比伤月的婚事更隆重……”
“老爷你喝醉了。”陈巧娘即吩咐道,“大福,扶老爷进房休息。”
秦大福便扶着秦老爷进房去了。
秦伤月一直站着,陈巧娘微笑道:“二叔,今晚是你洞房之喜,还不快快回去陪霜儿,别让新娘子久等了。”
秦伤月微笑道:“爹爹开心过度,人已醉去,娘亲死得早,伤月由嫂子一手带大,早把嫂子当成亲娘。拜堂之时,除拜娘亲灵位,应再拜嫂子。”
陈巧娘一愣,道:“二叔,你这是什么话了,还是快快回去吧。”
秦伤月忽然跪了下来,陈巧娘叩了三个头。陈巧娘慌忙把秦伤月扶起来,道:“二叔,这万万不可。”
秦伤月道:“嫂子对伤月如此大恩,理应受此一拜!嫂子之恩,伤月永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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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儿在新房里等了许久还不见秦伤月回来,还以为秦伤月给她一个惊喜,心里乐滋滋的等候。
红烛摇摇,芙蓉帐暖,新房里一个大大的红“囍”,特别显眼。然而锦被未开,新娘一下独守空房。三更已过,秦霜儿不等新郎了,自个把头盖掀开,娇艳的脸上已经流下两行泪痕。她心里有一种预感,这种预感已经伴随她许多年。一直以来,秦伤月没有把自己当成是未过门的妻子,不仅如此,秦伤月还经常数月对也不理不睬,刻意回避着她。
秦霜儿十八岁那年,秦老爷要为他们办婚事,秦伤月却道:“爹爹,孩儿一直把霜儿当成自己的妹妹,突然要成亲,孩儿还没适应过来呢。”
秦老爷道:“霜儿本来就不是你妹妹,成亲了,把霜儿当成自己的妹妹不更好么?日后你可以更好地照顾她。霜儿已经长大成人,把事情办了,省得我再为此事费心。”
“爹爹,再宽限孩儿些日吧,孩儿目前还不想成亲。”
“霜儿有哪里不好了?论相貌,论武功,论文才,哪一样输你了?”
秦伤月就是不答应,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