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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婆还是很乐意‘承认’的!”
曾如耗听后,一身冷汗,慌忙骂道:“可方旭海,毕竟救了你的孙姑娘,若不是他,恐怕那娃娃已经喂野狗去了!”
柳扶风一听,略一想:这话,不像是假话。一下激动了起来,道:“这是真的吗?燕儿没事吗?”
曾如耗道:“反正,你马上就要死了,告诉你也无妨,是真的,不过,若是你杀害了你的恩人,江湖上会怎么说?”
柳扶风一听,确认了这**说的话,绝对不会是假的,再一想,这**刚才提到过她的二师兄,判断出了二师兄已经知道了此事,心情一下轻松了几分,人也就冷静了,主意自然就出来了,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能瞒得过天下人吗?”
曾如耗一听,心想:哎呀,这倒是呀,知道我事情的人,还有蜀中六怪,他们可不是好对付的,还有这六个怪物,既不是程思静的人,也于谢无崖毫无瓜葛,程思静这人,真是不简单。这样一想,心里越发虚了起来,嘴上却硬着道:“老东西,不管怎么样,反正你都要死了,还嘴硬些什么?”
柳扶风虽双眼被蒙,但能从曾如耗得语调中听得出来,这**内心空虚,笑道:“小子,嘴硬的应该是你,如果老太婆没说错的话,现在,你的心里一定很虚,我老太婆年过花甲,死何足惜,倒是你,年纪轻轻,是初出的朝阳,初开的花朵,可惜呀!可惜呀!心虚了?”
曾如耗一听,急得大怒,骂道:“哪里虚了?你胡言乱语!你胡言乱语!就要死了,还在嘴硬?我打你的臭嘴!我打你的臭嘴!”说着,抬手朝柳扶风煽去,恰当正要着力之时,两枚飞镖从天而降,一枚打在了曾如耗的前胸,正中穴道,顿时动惮不得,而另一枚却打落破了他的嘴唇,听那“当(dǎng)”的碰撞之声,曾如耗只觉嘴唇凉飕飕的,却无疼痛,这是麻木了,焉能察觉得到痛?如此着力,他的几颗门牙恐怕是要遭罪了,舌头一搙,咸咸的,这才发现,嘴里怎么多了几颗小石头般的东西?这哪里是小石头?他本能地察觉,这是他的几颗门牙,急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凉飕飕的,这口气很是顺畅无阻,猛然一惊,真的是门牙掉了!这枚飞镖怎会这样发呢?这紧急救人,不锁穴道,反来打嘴,这不合理呀!原来这是张小五发的,他的飞镖技术还不到家,反倒误打误撞,教训了曾如好这厮,因心中愤怒,力度自然也就猛了,而命中穴道的那枚,是其师李胜万所发,他的功夫到家,自然能够拿捏到位,准确命中。
接下来,群侠纷纷带着愤怒大喝着跳将下来,曾如耗见此情景,顿时瞪目张口,心速加快,浑身是汗,却又动弹不得,求生的本能骤然爆发,求生的**更是霎时之间犹如疾风骤雨浑然驶来,可却又无能为力,无法动弹,他越是挣扎,就越是动弹不得,这穴道被封,以他的内功修为,岂能冲的开,他越紧张,便就越发僵,此时,就算没有被人点了穴道,他也会自己急得紧僵,无从施力,茫然无措,哪里容得他动弹?紧接着,他两眼发昏,头脑一片空白,越是浑身无力。猛然“哇”的一声,口血涌出,更是无力,只好闭目待死!群侠中,杨十三的性子最急,自然速度也就最快,人还未落地,手中的长剑已经比邻其头顶,那剑气将其的头发都冲乱了。可就在剑尖离目标不到三寸之时,只听“唰”的一声,那剑被什么缠住了?
杨十三本能地反拽了一下,却毫无作用,拉将不动,是什么力量有如此之大力呢?紧接着,只听“碰”的一声,但见曾如耗被人踢出了丈余,造型依旧。同时杨十三忽觉失力,重心不稳,这是因为那缠绕住他手中剑的东西撤力了,接着便是一只手向上托出,将在空中失了力的杨十三恰到好处的安全的托住。是什么人有如此之神速呢?杨十三虽慌措,却也看得清楚,其余各侠更是看得清楚,此人正是神鞭大侠程思静。他为什么要救曾如耗呢?群侠皆看蒙了,第一反应就蒙了!
须臾之后,程思静轻轻地将杨十三放了下来,同时向后反手一鞭挥向了被绑在树干上蒙着眼睛的柳扶风。众人见这架势,霎时间头脑中无不惊了一下,想出手解救,却又皆无这般敏捷,实难来得急!都眼看着那鞭头挑向了柳神医的面部,再闻“唰”的一声,只见蒙着柳神医双眼的黑布竟然整齐的被分开了,山风将其吹开,顿时,整张脸重新现了出来。众人这才明白,原来程大侠是在帮柳神医解开蒙眼布,看那神鞭之神,无不骤然惊叹。而柳神医只是迅速将双眼一闭,这是因为眼睛被黑布蒙了数个时辰,突然见光,光线耀眼而不习惯,本能之举。但她似乎没有丝毫的惊恐,因为程大侠出手实在是太快了,快得让人几乎没法察觉,自然就不会因此而受惊了!
群侠好奇,第一举动,都是不自觉地急察柳神医的面部,皆无见有伤痕,更是惊奇,仍不敢相信,凑近细察,仍无异相。
那杨十三落地后,半蒙了,因背对着柳扶风,没看到此情景,又处于晕晕乎乎的,片刻才渐渐地舒缓过来,人懵懵懂懂的,破口怒出,道:“程大侠,你这是何意?”
程思静斩钉截铁地回道:“此人,现在还杀不得!”
张小五一听,糊涂了,问道:“这是搞啥子嘛?刚才可是都看得清楚,听的明白?”
程思静道:“可,有谁能证明呢?”
李胜万道:“杀了他,也是为江湖除害,何须证明?莫非程大侠有顾虑?”
程思静道:“不错,顾虑不少呢?李怪兄,我们不妨想想看,不错,方旭海是这**杀的,但若这**死了,有谁能证明是他杀害了他的呢?卞不成把这笔账记到我等头上,那也不算什么,但江湖上,会怎么说呢?”
方硬千道:“江湖?除了一害,江湖上会说什么呢?难道这也不成吗?”
李豹道:“对呀,大马锅头,方怪侠说得对呀!”
张小五道:“是噻,程大侠也太小心了!人心自有定论嘛,怕个锤子嘛!”
杨十三道:“杀个畜生,有何耗顾虑的?”
汪雅竹抹了抹胡须,道:“不对,因为方旭海救过了柳姑娘,如果是我们杀了他哩话,那岂不是是非不分吗?”
王怜松道:“对头,这也不算什么?但你们想想,万一江湖上把这笔丈记到了谢神医、柳神医他们的头上,那岂不是就成了恩将仇报。”
程思静道:“不错,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这**还杀不得!”
罗明道:“大马锅头,这把我给搞糊涂了,人心自有定论,又何须多想呢?”
程思静道:“这话说得不无道理,但你想过没有,江湖上的人,岂又都是明白之人呢?”
汪雅竹道:“是噻,不但有不明理哩人,还有更多是理倒是明,却唯恐天下不乱之辈,甚至是居心叵测!”
李胜万道:“这又怕个锤子,我们不可以给你证明?”
李豹道:“对呀,大马锅头,六位怪侠不就刚好可以给我们证明吗?”
汪雅竹道:“问题是,我们不也是当事人,再说,就此事而言,有哪个能相信我们和程大侠不是一伙的?”
程思静道:“正是如此哪,在江湖上做事,处处得小心细致哪,什么因素都得考虑呀!”
柳扶风经片刻的调息吐纳,已经有所恢复,但几天来,几经折腾,体较虚弱,慢慢地眯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们谁能帮老太婆松绑,多谢了!”
群侠听后,皆欲为其松绑,就在此时,程思静将马鞭轻轻向前一送,那鞭头恰中穴道,解了其穴,和气的道一声:“前辈莫急,请勿惊!”挥手又舞出去一鞭,刷到了柳扶风的侧身后,树干前的空隙处,只“嚓”的一声,数道绳索瞬间齐刷刷的断开了,因绑得太紧,只听“蹦”的一声,断处两端绳头炸飞开了。这树是一颗粗壮的罗汉松,自然要比人粗,将人捆绑在于其树干上,无论绑得多紧,人身体的左右两侧靠近树的地方,绳索自然各有一段是空着的,既不能贴于人身,也无法贴于树皮。而现下的这树,虽然比人粗,可看那粗度,与人身之间构成的那两段绳索的空段,却都不可能大余一寸,程思静能准确的命中顺手这方的那一段,倒是算不得稀奇了,但能用鞭头将其劈断,这就不能只用“稀奇”来形容,众人看了,无不惊奇,皆“哇”的齐赞叹了一声,有的居然还不觉地竖起了大拇指。而让他们叹奇的,还不仅如此,这是因为程思静在绳头炸开的一瞬间,又发一鞭,将其卷在鞭头,快速抽了过来,速度之快,怎能不让然叹奇呢?
柳扶风虽于程大侠不熟,但程大侠方才不也是这样帮其解开蒙眼黑布的?再说,她因为非泛泛之辈,见多识广,又听得方才的言谈,对程思静也很是敬服,自然没有因此而受到惊下,绳索被解开后,居然还略感轻松,若是换了普通人,被人这般紧紧紧的捆绑了一番之后,此时,或多或少,应该有些酸麻才是,这正是因为她有着深厚的内力的缘故!现下,程思静的神奇,就是连她,也不得不佩服,道:“多谢!多谢!能使出这手神鞭的人,天下仅有神鞭侠,小子,莫非你就是程大侠?”
程思静道:“前辈过奖了,再说,举手之劳,人之本分,不谢,不谢!”
柳扶风道:“小子,不错!不错!”正要拱手施礼,这才发现,原先绑在自己身上和手上的那些绳索还没有解开。程思静见了,没等其开口,已经走近过来,用双手小心的为其松绑。柳扶风越发觉得奇了,道:“小子,奇了!不错,不错!”
张小五一听,更奇了,道:“程大侠是用双手解哩绳子,柳神医为啥子还觉得奇?”
王怜松道:“如此细心,不奇吗?”
柳扶风道:“不错,够细心,够关心!”
张小五道:“细心?关心?”
杨十三道:“师弟,你个糊涂虫?连我这个粗人都看出来了,程大侠不是没有本事再用鞭子解开绳索,只是他怕误伤柳神医,再说,那样不礼貌!”
方赢千听徒弟所说,与自己所想的一样,微微点头,而李胜万和汪雅竹,也无不一样。
王怜松道:“二师兄,连大师兄都看得明白,你是搞哈子嘛?”
汪雅竹道:“我想师侄是好奇,才忽略了这一点嘛!”
张小五道:“听见了吗?汪师叔说哩是,难道你们不觉的程大侠的鞭法很神奇吗?”
他这样一说,除了那曾如耗,被吓得晕了过去,还未苏醒过来以外,其余众人皆笑了。罗明和李豹自是熟悉大马锅头,他的神奇,他们自然是见惯了的,虽也觉得奇,但也无旁人那般地夸张,而更多的是敬佩,一种平常而又深邃的敬佩。罗明自是细心,打量了一下柳扶风的双眼一眼,然后问道:“前辈,你的眼睛没事吧!”
柳扶风道:“没事的,多谢了,小兄弟!”
罗明道:“奇了,我就说,大马锅头咋个一开始就敢揭开那黑眼布!”
程思静道:“柳前辈的眼睛是离开匪寨时才蒙上的,所以不会有事的?”
罗明道:“哦,这是为何?”
程思静道:“在此之前,卞不成没有那个必要,总是蒙着前辈的眼睛,而要放她离开了,自然是不想让前辈识得路。”
张小五道:“这有啥子区别,除非他不想杀害柳神医!”
程思静道:“不错,但他也不想这么快就会放人,因为柳神医对于他来说,是最好的筹码!”
汪雅竹道:“筹码?难道他不怕柳神医把他还活着的事情和贼窝的大体位置说出去?”
程思静道:“怕!但狡兔多窟,他只是想用柳神医作为护身符,来要挟我们,他好乘机搬离;就算他要施歹,那也是在此事之后,再说,要放了柳神医,那还不简单?他又何须与我们碰头呢?”
罗明道:“这下我明白了,难怪大马锅头开始说是柳神医暂时没有危险!”
程思静道:“不错,直到发现方旭海遇难后,我才觉得不对!”
罗明道:“哦,这是……?”
程思静道:“很简单,因为这曾**杀害方旭海的主要原因,其实致命的只有一点,那就是他怕方旭海揭发他杀害杨小三和王三牛的事!”
汪雅竹道:“可方旭海并不知道此事噻!”
程思静道:“错了,这个我们都知道,但这曾**,并不清楚,他见方旭海回到匪窝的时候,就已经不安了,接着又听到方旭海帮我们说了一大堆好话,而方兄弟并不知道此事,自然不会提及,这就会让他产生了猜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