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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扶风道:“不错,当时,无论是国与国的纷争,还是江湖中的门派纷争,都会带来无数的伤亡,同时也就成了争夺大夫的大战,我庐山夫妇又被人们称为‘神医’,很难不卷入难以评断是非的纷争中去。不过当时的南诏地区却又是相对稳定的,于是我们就偷偷迁回了这里,跑到了这无量山中来过,‘庐山夫妇’也从此在江湖上消失了,这种消失江湖上称为‘无声退隐’。”
柳雨燕道:“外婆的故事真好听,不过到了现在也还是没有告诉我,为什么叫外公老贼?”
柳扶风道:“这事得从二十年前的观音市说起,不过还是让你娘给你说吧,对于这件‘好事’,她最清楚不过了!”(注:观音市,就是“大理三月街”的前生,相传大理的三月街民族节,是由大型庙会——观音会,演变而来的。)
柳紫霞难为情地道:“娘,这些事情怎么能在孩子面前提起?”
柳扶风道:“你当年怎么没想到这事?现在孩子问起,你自己不说,难道要我帮你回答吗?”
柳紫霞道:“可是……!”
柳扶风道:“可是什么?孩子也有知情权,你就说了吧!再说,这也算是给孩子些侧面的教育,以免以后会像你一样!”
柳紫霞道:“可是孩子还小,这事情又与她无关,娘就不要为难女儿了!”
柳扶风道:“早知道为难,何必当初?难道还要欺瞒孩子不成?”
柳紫霞道:“可是,娘,这种事情怎么向孩子说呢?”
柳扶风道:“那么,难道你要告诉孩子,他外公‘真的’是个做贼的吗?这些问题都是由你引起的,我与你爹的感情,到了现在这局面,还不都是为了你?”
柳紫霞道:“可是……!”
柳扶风道:“你又‘可是’什么?,还不快些说,到时候,云燕和飞燕问起她们的身世,你难道也不想说吗?”
柳紫霞道:“他们问起,我自当说,可这事跟雨燕无关!”
柳扶风道:“怎么无关?难道你不想让她们姐妹相认?”
柳紫霞道:“娘,那还得想出个合理的说法!”
柳扶风骂道:“最合理的说法就是实话实说,难道你要在孩子面前编故事,让她们以后也学会,给下一代编故事吗?”
柳紫霞道:“也罢!反正迟早都是要说的!”
柳雨燕见外婆和娘亲啰嗦了半天,急道:“娘,快说说为什么叫外公老贼?难道他真的是贼吗?”
柳扶风道:“听见了吗?你与你爹之间的事,我不管,但你总不能让孩子认为自己的外公是贼吧?”
柳紫霞道:“娘,你不也叫他老贼吗?”
柳扶风道:“放肆!没规矩!”“哦,呵呵,是这样的,我对你爹恨之入骨,爱之有余。我叫他老贼是因为我爱他。你虽然也这样叫他,但相信你对他,只有恨意!”
柳紫霞道:“其实我早就不恨爹了,只是有人一提起他,我又会恨了起来!”
柳雨燕道:“外婆爱外公,就叫他老贼,我也爱娘和外婆,以后就叫外婆老贼,叫娘大贼,你们就叫我小贼,这样一定很亲热!”
没等柳扶风和柳紫霞反应过来,柳雨燕接着问道:“接下来,是老贼,还是大贼?给我讲外公的故事呢?我可等不急听了!”
柳扶风听了,哭笑不得,却反倒没有生气,只是她此时,又气又笑更无奈,柳紫霞当时的反应,自然与柳扶风相差无几。
柳扶风道:“听见了吗?”
柳紫霞没有回答柳扶风,直接对柳雨燕道:“燕儿,接下来,就让娘给你讲故事吧!”
随后,柳紫霞将二十年前的事讲了出来,原来事情是这样的,二十年前的某一天,柳扶风对段天涯道:“师兄,今天已经是三月初十了,再过五天就是观音会了,我们可是有五年都没去过了,我想去听听大师们讲经。”
段天涯道:“师妹,江湖上的人都认识我们,这恐怕……!”“唉!还是不要去了,我们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再说,佛由心生,去不去不都是一样?”
柳扶风生气地道:“师兄,你说这话,是真的不去了吗?”
段天涯道:“不去,我已经说过,佛由心生,这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恶人,天天拜佛,但却一点佛心也没有!”
柳扶风道:“师兄,不去就不去!”“不过我已经许过了,要到天龙寺去敬香,这许过的事情可不能变!”
段天涯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吧,不过还是需要像以前一样,必须打扮打扮,不要让江湖上的人认了出来!”
段紫霞(注:柳紫霞,当时与段天涯姓,叫段紫霞。)道:“娘,太好了!你们去办你们的事,我去观音会旁边的三月街玩玩!”
柳扶风道:“这怎么行呢?你得先见过佛祖和菩萨,才能去!”
段天涯道:“我们信佛,是我们的事,女儿历来不信,我们也不能强迫她信,再说她也已经十六、七岁了,也应该让她自己去三月街上长长见识,去看看各地汇集来的新鲜事物也好!”
柳扶风道:“那怎么行,孩子不在我在身边,我怎能放心得下?”
段天涯道:“不就只是去听经和敬香的几个时辰,有什么放心不下,你不也十六、七岁就已经闯荡江湖了吗?”
柳扶风道:“既然你爹为你求情,那就随便你吧!不过你不许乱跑,黄昏以前,我们在叶榆西门汇合?”
五天之后,这一家人来到了点苍山下,段天涯夫妇去听经和敬香,到也没出了什么“意外”,不过段紫霞去了三月街,果真出了事!
那三月街,热闹非凡,人山人海,各种特色小吃,弥渡的卷蹄,鹤阳(鹤庆)的粉丝,烤盘腿,烤香肠,猪肝炸,邪龙(巍山)的扒肉饵丝,浪穹(洱源)的乳扇,博南(永平)的麦芽水,喜洲的油粑粑,丽江的大面、粑粑,中甸(香格里拉)的酥油茶等散发出来的香气,犹如一个五味瓶,让人迷醉。特色手工艺品,鹤阳的金银,剑川的木雕,叶榆(大理)的扎染,大理石工艺等,让人眼花缭乱,无不称奇,赛歌台上,鹤阳的田埂调,弥渡的花灯,南涧的跳菜,叶榆的大本曲,云龙的赶马调,漾濞、邪龙的打歌等,此起彼伏,犹如一场仙乐大赛。除此,外地的特色花样也数不胜数。【外注:鹤阳,云南省大理白族自治州鹤庆县的别称,上古时称为“俄坤”,见于唐《云南志》、唐《蛮书》;西汉时,此地西北部属越崔(读xī)郡管辖,此地东南部属益州郡叶榆县管辖;东汉时,此地西北部属越崔郡管辖,此地东南部属永昌郡叶榆县管辖;三国时期属云南郡叶榆县管辖;西晋时先后属于宁州叶榆县管辖和宁州河阳郡管辖;南北朝时属于南宁州东河阳郡管辖;隋朝时属南宁州总管府下辖的昆州管辖;唐朝时期,在此设野共州,时属姚州都督府管辖,同时属苍洱地区的“六诏”的越析诏管辖,时称漾共、鹤川;(唐)南诏国(公元738-902)时期,在此设谋统郡,时属剑川节度管辖;南诏王朝亡国后,时属大长和(公元902-928)、大天兴(公元928-929)、大义宁(公元929-937)三个过渡地方政权管辖;(宋)大理国(公元937-1253)时期在此设立谋统府,时辖今鹤庆、剑川两县;元朝时期在此设立鹤庆路军民府,时辖今鹤庆和剑川,后改为鹤州,再后升鹤州为鹤庆府;明朝设鹤庆府,后改为鹤庆军民府,时辖今鹤庆、剑川等地,并在此建鹤庆御;清朝前期在此设大鹤丽永镇,时辖今大理、鹤庆、丽江、永胜等地,后更为鹤丽镇,康熙时期设鹤庆府,乾隆时期撤府改州,时属丽江府管辖;民国时期设鹤庆县;1949年7月,鹤庆解放,设鹤庆县,同年12月9日,卢汉起义,云南解放,云南解放后,设鹤庆县,属丽江专区管辖,1956年8月划归大理专区,同年11月22日大理白族自治州建州,两年后,鹤庆牛街区(乡)划规洱源县管辖,鹤庆现属云南省大理白族自治州下辖的十二个县(市)中的一个县。“鹤阳”一词,实非为属称而乃为泛称,本书中的“鹤阳”一词,乃为文学借用。因此地为笔者之家乡,故作此注,仅供参考。】
段紫霞被陶醉了,东走走,西看看。右手拿一卷烧饵快放在嘴里啃着,左手中还拿着一串烤香肠。
突然,有人从后面摸了她的小脸一下,她被吓了一大跳,回头一看,却见到了一群颇皮流氓!
一名花衣流氓调侃道:“哟!小娘子的肌肤真滑溜,舒服!”
段紫霞怒道:“流氓!你想干什么?”
花衣流氓道:“说得不错,老子就是流氓,流氓会干什么呢?你说?”
又一名黑衣流氓见了段紫霞转过去的脸,叫道:“小娘子,真是漂亮,像那天上的仙女一样,特别是那小嘴,现在就想去亲亲!”他一边说着,一边就不自觉地伸手去摸段紫霞的小脸。
段紫霞见了,哪能让那流氓碰到自己?好不生气,伸手就给了那黑衣流氓一记耳光,同时骂道:“臭流氓!滚开!”
接着又听到“啪”的一声,原来是其中一名蓝衣流氓也给了黑衣流氓一记耳光,紧接着骂道:“大哥都还没有享受,哪能轮得到你?”
“就是!”“就是!”……其他的流氓也不约而同地和声道。
黑衣流氓道:“对呀,这小娘子漂亮得让我把大哥都给忘了,但要打,也只能大哥打,***,你算什么东西?”
蓝衣流氓道:“打你又怎样,不服单挑?”
此时,一名穿着邋遢的紫衣流氓骂道:“兄……兄弟们,先……先不要闹,别搅了大哥我的兴……兴致。这名流氓说话结结巴巴,满脸都是“骚疙瘩”,那脸难看得让人恶心,眼角上的眼屎都没有擦干净,那衣服已经龌蹉得像是几年都没有洗过一次似的。能这样的说话,想必他一定是这些流氓的头目。
段紫霞见他这摸样,好不恶心,骂道:“滚开!臭流氓!”边骂着,边出手就去打。
紫衣流氓见她的巴掌打来,用右手捏住了她的手腕,无耻地道:“哟嗬,还是……是一烈女子,老子喜……喜欢!”说着左手就去玩段紫霞的脸蛋。
段紫霞急了,将左手中的那窜烤香肠,向那紫衣流氓的脸上刺去,那紫衣流氓忙中来不及躲闪,此人的身手本来就不咋个的,现下,反应也自然就更不可能敏捷,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右眼中鲜血蹦了出来,本能的放开了段紫霞,去抚慰自己的眼睛。
段紫霞本来也没想要出狠招,只是忙中无计,顺手刺了出去,哪能想到,就会出了这等事情,心中越发慌乱,举足不知所措,惊吓得呆傻在那里了。
众流氓急忙去看那紫衣流氓的眼睛。其中一名灰衣流氓叫道:“注意那婆娘,别让她跑了!”说着拿着铁棍,向段紫霞打去,不过倒也“怜香惜玉”,看得出,他只用了不到三分的力量,也没有向人的要害的地方打去。
段紫霞发现铁棒打来,本能反应,只是往后掂了一步,避开了这一棒。
灰衣流氓见了,心想:这小丫头真有两下子!不过就此放过她,岂不是连个女人也制服不了?在兄弟们面前,哪里还能有面子?于是踏步向前,再次抡起铁棒,可他还没有打出去,段紫霞早就腾空跃起,只往胸口一脚,那灰衣流氓受力,不由自主地退后了几步,紧接着,向后边跌了一个“四脚”朝天,叫道:“这婆娘,身手不错!兄弟们快快来帮忙?”
那蓝衣流氓叫道:“我一人就可以,难道这样一个婆娘,还需要兴师动众吗?你们先送大哥去疗伤!”
那蓝衣流氓,纵身跃起,笑道:“娘子,今天你刺伤了我大哥的眼睛,看我不先扒光你,再让弟兄们好好的享受享受!”
段紫霞见他伸手来犯,又听他言语中,又更是这般的无礼,好不气奋,顺便从身后的一炸烤摊上,端了一盆油汤,朝那蓝衣流氓泼去,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那油汤正正的泼在了那蓝衣流氓的脸部,那痛苦不言而喻。
随后,两名流氓驾着他离开了。
边上的人们,见了此景,惧怕那些流氓,谁都不敢来多管闲事。
那名花衣流氓因见大哥和一名兄弟都受了重伤,忍不住,边踏步向前,边拔出长刀,直接向段紫霞砍了过去,手中的刀,一点都不留情,是直接劈头盖脸地向段紫霞劈去的。
段紫霞,侧身避开,右腿顺势一脚,只听“当啷”一声,那花衣流氓长刀落地,立刻俯身弯腰,双手同时抱住了自己的下腹部,脸色发白,额头上的汗珠,如同雨水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