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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傲世惊道:“糟了,太湖若逢日食或月食,可能会有潮汐,难道玉扇山庄难逃此劫?”
令狐秋月道:“对呀,那些水匪中,高手甚多,不好对付呀!”
令狐博道:“请老庄主和老夫人放心,这次月食,所引发的水位变化只有半寸。”
令狐秋月道:“真是吓了我一跳,幸亏有博先生!”
令狐傲世道:“现在看来,水匪中也已经有了精通天文地理和奇门遁甲的人,我看,得看得远些才是,还得想个更好的办法来,否则难免,以后会出什么问题!”
令狐博道:“精通天文地理的倒是有,但精通奇门遁甲的,却没有。若是有,他也无需用那些风筝了,而且玉扇山庄的机关是天下独有的,他就是精通,一时半会也是码不清楚的,只要今天打赢了,我们还是会有时间来想办法的!”
在那水匪大船群的中间,一艘最大的船上,一名满脸刀疤的大约四十来岁的络腮胡大汉问一名道人,道:“敢问清木道长,真的会出现西风吗?”
清木子道:“洪寨主无需着急,贫道昨晚施法祭天,天上的仙人们说,今日未时三刻到申时一刻之间借与我些西风,并借我与些水位。”
那络腮胡道:“哦,敢问道长,这水位能抬高多少,这些大船能从那**阵上面过去吗?”
清木子道:“上仙没有说得具体,所以我才用了竹筏、小船和大船一起过来,若水位能涨高三尺半的话,原来偷藏进去的竹筏和外边的竹筏、小船均可不用,只用大船直接开进去就是。”
那络腮胡道:“我看道长也就是个半瓶醋,估计和上仙的关系也不算太好,道法也高不到哪去?你可别害了我天鳌寨的兄弟们!”
一名黝黑的长脸大汉怒道:“洪天霸,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是在骂我青龙寨的军师不行吗?”
洪天霸怒道:“我天鳌寨出动弟兄三千六,几乎倾巢而出,他若坏了事,吃了亏,我天鳌寨可就算完了。童一山,你青龙寨有什么了不起的,就算死完了,也不过就是三百多号人?”
童一山怒道:“洪天霸,你什么意思?难道只有你的兄弟是人?”
洪天霸怒道:“在这太湖之中,只有我天鳌寨的弟兄命最珍贵,怎么了?不服吗?”
童一山怒道:“不错,在这太湖中,你的人的确是多些,不过都是些垃圾,若不是我青龙寨苦苦准备了三年,又有军师策划,我看今天你能来这取极品珍珠吗?”
洪天霸道:“你若是自己能取,还叫上其他五寨的兄弟干嘛?丑话说在前头,老子天鳌寨的弟兄最多,出力自然也就最多,到攻破了那破岛后,老子能分到的,也应该是最多!”
童一山道:“放屁!老子觉得应该是六寨平分!”
“对,六寨平分,否则,老子狂风寨的弟兄们不答应!”
洪天霸怒道:“张无望,你是想与童一山一起与老子作对吗?”
张无望道:“洪大寨主,老子只是说出了,各寨兄弟都应该说的话,你问问飞鱼寨、虎狼寨和天水寨的弟兄们,他们会答应你吗?”
洪天霸怒道:“不必问,老子天鳌寨的弟兄,比你们五寨相加还要多,难道怕了你们不成?”
“老子虎狼寨也不答应洪寨主的说法,就算老子答应了,弟兄们也不会答应!”
洪天霸怒道:“夏侯虎,老子看你是吃了豹子胆,敢与老子作对了?”
夏侯虎怒道:“我虎狼寨平时多受你天鳌寨欺压,早就已经受够了,今天说什么老子也不能与你苟同!”
“不错,老子飞鱼寨也是一样,今天就与虎狼寨的兄弟并肩作战!”
洪天霸道:“呀,呀呀呀!任飞鱼,说得不错嘛,老子今天就先灭了你,看你那一百多只什么蝌蚪飞鱼的,能把老怎么样?天水寨的陆天水,你想与他们一起上吗?”
陆天水道:“洪寨主,各位寨主,众兄弟们,我们今天共同的敌人是玉扇山庄,而不是自相残杀。这田埂子上垛猪圈,肥水不流外人田,太湖六寨的敌人是玉扇山庄呀,哥几个,谁多分点,谁少分点,那还不是便宜自己人。再说,这些事情,哥几个可以慢慢地商量嘛,也不急在此时,对吗?兄弟们!”
张无望道:“不错,老子赞同陆兄的说法,我们不能自乱阵脚!”
夏侯虎道:“不错,我也赞同,如果破不了玉扇山庄,什么鸟都分不到!”
陆天水道:“洪兄和童兄,你们意下如何?”
童一山道:“陆兄的话,说得有理,童一山赞同!”
任飞鱼道:“我也赞同!”
陆天水道:“洪兄,你呢,有何高见?”
洪天霸道:“既然大家都同意,老子也没话说!”
陆天水大喜道:“好!既然都无异议了,那么,六寨联盟,正式达成!”
陆天水说完,端起酒碗,边敬酒边道:“联盟达成,生死与共,踏平玉扇岛,灭绝令狐门!”说完,他将手中的酒碗狠狠地砸碎在了地板上,然后,他举摇着手大声地喊道:“踏平玉扇岛,灭绝令狐门!”
紧接着,其他五寨的寨主、清木道人、大小喽啰头目并众小喽啰都不约而同地边举摇着手边齐声跟喊道:“踏平玉扇岛,灭绝令狐门!”“踏平玉扇岛,灭绝令狐门!”……接着,“乒乒乓乓”的一阵响声,众人都将各自手中的酒碗纷纷摔于地上。
陆天水道:“既然协议达成,所谓蛇无头不走,我们应该从六位寨主中选出一个盟主,我们六兄弟中,各有所长,我心中也没有底,就请大伙一起推选,看看谁来做盟主合适?”
夏侯虎道:“还选个鸟,陆兄就是最合适的人选,支持陆兄,虎狼寨的弟兄,绝无二话。”“兄弟们,是不是?”
虎狼寨在这船仓内的三十多名喽啰齐声道:“是!”
张无望道:“我狂风寨也支持陆兄,绝无二话!”
任飞鱼道:“飞鱼寨赞同!”
童一山道:“支持陆兄,青龙寨绝无意见!”
陆天水见已经有四寨的寨主,都表示支持自己,唯有洪天霸没有表态,微微笑道:“我看天鳌寨的弟兄最多,这盟主的位置由洪寨主来出任,应该比较合适!”
洪天霸道:“转来转去,你陆天水不就是想当盟主,老子不稀罕,就你当吧!”
陆天水道:“既然大家盛情,陆某不才,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话得说在前头,我与五位哥哥各是一门之主,平起平坐,敢请五位哥哥不能为难于我!”
夏侯虎道:“盟主是我们大伙自己推选的,我们能不听他的调遣吗?”
张无望道:“就是,狂风寨愿听陆兄调遣。”
童一山道:“青龙寨无异议。”
任飞鱼道:“飞鱼寨愿听陆盟主的调遣。”
陆天水见洪天霸没有表态,道:“那洪兄的意思呢?”
洪天霸道:“啰嗦些什么?老子既然同意你当盟主,就不会反悔!”
陆天水道:“好,兄弟们果然爽快,六寨结盟,永连根系,齐心协力,称霸江南!”
洪天霸一听,怒道:“老子批准你当盟主,只为此战,莫非你还想长久的骑在老子头上吗?”
陆天水道:“小弟并无此意,小弟认为只要我太湖六大水寨长久结盟,齐心协力,便可称霸江南,进而雄霸武林,至于这盟主之位,小弟暂代,等大战过后在行商议也不迟!”
洪天霸道:“好!扫平玉扇山庄以前,老子支持你,谁要敢有意见,老子就先灭了他,大战过后,这盟主的位置还得靠实力说话!”
陆天水道:“那是,那是,既然大家暂无异议,我就来安排战事,军师依然是清木道长,我们一切都听从军师的安排,不得有异议!”
清木子道:“贫道愿效犬马之劳!”
陆天水道:“现在已经是未时二刻,听军师说,未时三刻到申时起风,从现在开始,一切听从军师安排,任何人不得有异议!”
清木子道:“传令下去,所有兄弟做好备战,前方一千名兄弟,其中五百名不变,两人一组,起风后用风筝飞过**阵,找到我们事先放进去的竹筏后,作为前锋,直逼玉扇岛,另五百名,两人乘一竹筏,分成五组,起风后分五批进入玉扇山庄水域,记住,必须是前面一组过完了水下篱墙之后,才能再接下一批。若五批都进完了,依然无事,就说明玉扇山庄没有备战。若水位能升高三尺半以上,大船同时齐头并进,越过**阵,我们就成功了一半。若是水位上涨不到三尺。兄弟们就坐大船后面绑着的竹筏和船仓里藏着的竹筏齐头并进,并用大船后面绑着的小船运家伙,大队进入的时候,一定要快,要在最短时间内越过九十九丈宽的**阵(水下篱墙)。”
陆天水对清木子耳语道:“军师,这样做似乎有些冒险?”
清木子小声地道:“在此之前,我已经派了五百名兄弟前往他的东面捣乱,因为我们以前每次攻打玉扇山庄都是从东面进攻的,又因为那边的**阵只有二三十丈,又没城墙。所以这样一来,他们一定最注意东边的防御,而忽略了西边!说白了,贫道这样的安排,也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来迷惑他们,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
陆天水道:“但我们过**阵需要时间,而他们启动**阵只需启动机关就可以了!”
清木子道:“他们的机关总闸应该在那半山坡的小楼上,从那里把机关总闸的信息传到**阵这来,至少也得用半炷香的时间。说紧迫一点,就算机关总闸只在那岸边的城门楼上,也是需要些时间的,足够我们进去了。如果水位涨的够高的话,就是大船进去,也是安全的。”
陆天水道:“既然军师已经有所安排,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就只能冒一冒险了!”
临近未时三刻,玉扇山庄的庄客阿刚急匆匆的赶到西城门,道:“启禀老庄主、老夫人、博先生,东面来了几百名水匪!”
令狐博道:“不急,这些水匪只是来做样子的,真正的大敌在西边,无需惊慌,阿刚叫副庄主把南北两边的人马各调过去一半,再叫上些村民,全都着男装,也回敬他个虚张声势。”
阿刚道:“是,博先生!”
又过了一刻钟的时间,西风果然来了,玉扇山庄西面的水匪果然按青木道人的计划开始进攻,前锋队和后面的五批人马果然顺利的进入了玉扇山庄的水域。
陆天水赞道:“青木道长果然神机妙算,古代有孔明借东风,今日便是道长借西风哪!”
青木子道:“只可惜贫道道行尚浅,只借到了半寸的水位。”
陆天水道:“道长谦虚了,这已经是惊人的道行了,孔明之后,仅道长一人也!”
正当后面的大队人马按计划齐头并进地到水下篱墙的上面时,水下篱墙的机关突然启动,几千名水匪,无不惊慌,乱成一团糟,一片鬼哭狼嚎,都只顾自己逃命,可这是“**阵”,只要你进去了,就是砧板上的肉,岂能逃得出去?退不得,也进不得,当然只能死于“非命”,血水与湖水混成一体,空气中充满了血腥味,好不凄凉!
正当水下篱墙启动的那一瞬间,洪天霸瞧了瞧四周,怒道:“青木老道和陆天水呢?”
一名喽啰道:“好像在后面。”
洪天霸怒道:“什么?老子们来这送死,他们却躲到后面?”
童一山道:“洪兄,看来,今天我们是凶多吉少了,如果我们都死于非命,我们以前的账,就都一笔勾销了吧!”
洪天霸道:“若是大难不死,我与几位兄弟的恩怨就全部算了,若是都死与非命,不一笔勾销也不行喽,我早就累了,不想在阴曹地府还与你们算账!”
任飞鱼道:“哎,童寨主,那牛鼻子清木老道是你的属下,难道他没约你躲到后面吗?”
童一山道:“他要我留在后边,说是坐镇指挥,可我,一是没有这个,指挥的能力,二是觉得,还是与兄弟们一起厮杀,心里才踏实些!”
夏侯虎道:“看来我们今天是活不成了,还好我们几大寨主的小船挨在一起,倒也死得热闹!”
张无望道:“老子可不想死,人家都说玉扇山庄的大小姐令狐飘雪,刁蛮任性,又很是长得标致,正适合小哥我的口味,我还没让她做压寨夫人呢!”
几名头目听后,都一起大笑了起来,就在此时,只听“嗖”的一声,那水下篱墙中飞出的一枚暗镖打进了张无望的头部,他立马倒在了小船上,看来是活不成了。
夏侯虎急着大叫道:“张兄,你怎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