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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一飞走后,令狐秋月找到令狐博,道:“博先生,这薛公子是个难得的人才,老贼的武功已经不同以前,会不会伤了他?”
令狐博思索:老夫人当心的,哪会是薛公子?而是老庄主罢了!真是心中有情口无情,死要面子活受罪,但我又不能言明哪!他抹了抹胡子,道:“老庄主的武功收放自如,绝对伤不了薛公子,薛公子宅心仁厚,与人切磋武艺,都是点到即止,也不会伤了老庄主的!”
令狐秋月道:“哦,这,我老太婆就放心了!”
令狐博道:“老夫人尽管放心,出不了事的!”
两人正说着,杨惊涛来请辞,道:“老夫人,杨某离开镖局已经有些时日了,家中事务繁忙,好多事情需要我回去处理,所以特来谢过老夫人及贵庄的厚爱!”
令狐秋月想:老贼说杨惊涛本意不是来买珍珠的,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道:“哦,杨总镖头有事要走,老太婆也不好挽留,看这几天忙的,把杨总镖头的事,都给忘了,那就让阿雪带你去挑选些珍珠吧!另外,让她再送与你几颗,留作纪念,千山万水的,你来一趟,真是不容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
杨惊涛想:这老太婆,难道还不知道我来的真正目的?令狐飘雪难道没告诉她?道:“哦,闯关的时候,贵庄已经送给了我一颗极品的,回去送与内子的礼物,已经有了!杨某再次谢过贵庄的厚爱!”
令狐秋月道:“不谢,不谢!”“哦,既然这样,那就好,那就好!杨总镖头的家事,老太婆也不好多问,不过老太婆觉得,杨总镖头在家里一定是一个专一的好丈夫,像你这样的年龄和家势,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哪个男的能为了自己的娘子,千里迢迢的来寻一件礼物?”
杨惊涛思索:这老太婆难道知道了?转了转眼珠,道:“哦,不怕老夫人和博先生笑话,晚辈年轻的时候,也曾取过一妻,但因肺痨医治无效而故,因夫妻恩爱,杨某本来决定终生不再续弦。但后来,家师又将其爱许配与我,也不好推迟,时间一长,便有了感情,只可惜大喜那天,被采花贼掳走,也不知道娘子现在的情况如何?”
令狐秋月道:“哦,既然这样,老太婆就更不便留你多住几天了,不过也不难看出,杨总镖头还是一位懂得浪漫的好丈夫!”
杨惊涛想:这老太婆,绕山绕水地攻击我,我就给她来个直接的,看她还能怎样?道:“哦,老夫人,是这样的,内子在被掳以前,一直都非常希望能拥有一颗你庄所产的珍珠,虽然现在,杨某还没法救她脱虎口,但,此事近来又查出了些线索,无奈匪徒狡诈,不好施救,再过几天,又是她的生日,杨某就只好先来买颗珍珠,待救回内子后,给她一个惊喜!”
令狐博想:杨惊涛的话,言不搭调,漏洞百出,此事一定另有隐情,但这种人,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是不会做出坏事的,不妨卖与他个人情,放他走,道:“哦,老夫人,杨总镖头既然有急事,我看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令狐秋月想:虽然这杨惊涛,满口雌黄,自相矛盾,但这种人,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是不会对我庄不利的,看来,我也无需与他纠缠,道:“哦,博先生说的也是,那老太婆也就不留杨总镖头了,后会有期!”
杨惊涛拱手施礼道:“老夫人,博先生,后会有期!”
杨惊涛刚出正南门,阿香和令狐飘雪已经在那等侯了。令狐飘雪道:“杨大哥,这次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了,一路顺风,这有一颗普通的珍珠,就赠与杨大哥留个纪念吧!”
杨惊涛接过那颗珍珠后,道:“既然是令狐公子的心意,杨某恭敬不如从命,就不客气了,若公子哪天有空,不妨到云南来玩上几天!”
令狐飘雪道:“刚接手庄主的职位,实在是走不开,过些日子,一定择时拜访!”
阿香道:“早就听说,云南风光无限,杨大哥为什么不邀请我去玩玩呢?”
令狐飘雪道:“阿香,不要胡说,现在我庄处于紧要关头,你却想着去游山玩水?”
阿香道:“公子,哎不,庄主不允许,我也去不成,杨大哥一路保重!”
杨惊涛拱手施礼道:“杨某镖局里还有些事情,在此谢过贵庄的热情招待,谢过令狐庄主和阿香姑娘的热情相送,杨某这就告辞了,后会有期!”
令狐飘雪和阿香还礼,令狐飘雪道:“后会有期!”
阿香道:“杨大哥,你什么时候会回来玩呢?”
杨惊涛道:“哦,若有机会的话,杨某一定会再到贵庄拜访!”
杨惊涛走远后,令狐飘雪对阿香道:“阿香,你这小丫头,想不到你对人家杨大哥,还满有心思的!”
阿香道:“庄主就会取笑人家,哪里呢!”
令狐飘雪道:“连衣服都换成女儿装了,还死不承认?”
阿香道:“小姐不也是一样吗?那颗珍珠至少也值上百两纹银吧!”
令狐飘雪道:“本公子看你乱说!”她边说边揪住了阿香的嘴巴。
阿香道:“是,公子,不,是庄主,阿香不说了,不说了!还不行吗?”
令狐飘雪放了阿香,道:“这还差不多!”
阿香道:“哎,庄主,薛公子走的时候,你换了女儿装,却没送东西,杨大哥走的时候,你送了礼物,却又换回了男儿装,换来换去,不累吧!”
令狐飘雪道:“你还敢胡说,看我不收拾你!”再次揪住了阿香的嘴巴。
阿香双手捏住令狐飘雪的手,道:“庄主饶命,不说了,不说了!”
令狐飘雪放开阿香,道:“还贫嘴,谁要你的命了?”
阿香道:“你还说,把人家的嘴巴都揪疼了!”
令狐飘雪道:“哎,阿香,你觉得薛公子和杨大哥,哪个更有才华呢?”
阿香道:“阿香怕庄主责罚,不敢贫嘴!”
令狐飘雪道:“叫你说,你就说,不然看我不收拾你!”
阿香道:“不说,你就会收拾我,可说了,可能还是一样,这样一来,还是不说的好!”
令狐飘雪道:“说吧,我不收拾你!”
阿香道:“庄主,那我可说了!”
令狐飘雪道:“说吧,扭扭捏捏的,一点男子汉的气概也没有!”
阿香笑道:“庄主,我本来就不是什么男子汉!”
令狐飘雪道:“现在,不是要你说你自己是不是男子汉,快说吧!”
阿香道:“哦,那我说了,哎,说什么呢?我不记得了,嘴巴一疼呢,就忘了!”
令狐飘雪一边假装去揪阿香的脸,一面微微笑道:“哦,是吗?那要不要我帮你恢复记忆呢?再扭上一扭,可能又会记得了!”
阿香道:“别别别,公子,我说,我说,这还不行吗?”
令狐飘雪道:“行,先饶了你,说吧!”
阿香道:“那我说了!”
令狐飘雪道:“扭扭捏捏的,快说呀,说错了,不怪你!”
阿香道:“记住啊,说错了的话,你可不能怪我!”
令狐飘雪道:“看你说的,我有那么说话不算数吗?”
阿香道:“那好,我说了啊!”
令狐飘雪道:“说吧!”
阿香道:“那好,我说,杨大哥和薛公子的才华,各有千秋,杨大哥是典型的江湖才子,薛公子可堪当大将军,不过薛公子说话不讲礼貌,也没有杨大哥浪漫!”
令狐飘雪想:阿香这小丫头不就是在说杨惊涛的好吗?看来她对他是真的有心思了。道:“还有呢?”
阿香道:“薛公子的武功,要强上那么一点点,但杨大哥的文彩却强了很多!”
令狐飘雪道:“还有呢?”
阿香道:“薛公子年轻英俊,杨大哥老成持重!”
令狐飘雪道:“年轻英俊也是才华吗?而且你还说错了,是英俊年轻!”
阿香道:“年轻英俊和英俊年轻,不就是一样吗?”
令狐飘雪道:“哦,你再跟我贫嘴,故意说反了,是不是?”
阿香道:“不都一样吗?”
令狐飘雪道:“年轻英俊是说因为年轻而显得英俊,英俊年轻就不一样了,说明这个人不但英俊,而且年轻!”
阿香道:“哦,那庄主觉得他们谁更年轻呢?”
令狐飘雪道:“废话,杨大哥至少也有四十几岁,当然是薛公子年轻了,这还用说吗?”
阿香道:“那谁更英俊?”
令狐飘雪道:“薛公子气宇轩昂,但还有些孩子气,杨大哥老了许多,却富有男人味,不好比呀!”
阿香道:“哦,我觉得也是,但长得好不好看,与这孩子气和男人味有关系吗?”
令狐飘雪道:“你懂什么?这是人的气质,当然有关系!”
阿香道:“原来庄主两个都喜欢,只是一时做不出决定,薛公子年轻,听说打斗时又处处让着庄主,而杨大哥进庄时也处处手下留情,但最主要的是薛公子失手的时候,好像杨大哥不但救了庄主,而且还……!”
令狐飘雪道:“你还敢贫嘴,看我不收拾你?”说完又揪住了阿香的嘴巴。
阿香道:“庄主,放了我,我不乱说了,还不行嘛?”
令狐飘雪放了阿香,道:“呵!本公子的心思,岂能是你能明白的?”“唉!算了,就先饶了你算了,记住,以后不准乱说了!”
阿香道:“在别人面前,这种事,叫我乱说我都懒得说,不过,在庄主面前,就不一定喽!”
令狐飘雪道:“算了,不和你扯了,就先回去吧!”
薛一飞离开玉扇岛后,直奔姑苏城北码头,找到了令狐傲世,令狐傲世见了薛一飞,道:“薛公子真是急性子呀,这么快就来找老夫了!”
薛一飞道:“令狐老庄主,我们不会就在这里打吧?”
令狐傲世道:“当然不是,你上船,到老夫的住处打。”
薛一飞道:“那好,只可惜不能与手拿玉扇的令狐傲世一战了!”
令狐傲世道:“玉扇不过就是一把兵器,有那么重要吗?”
薛一飞道:“兵器虽是死的,但只要到了人的手上,就是活的,我挑战的人,如果用上了最适合他的兵器,那才叫快活!”
令狐傲世道:“想不到薛公子对兵器的见解,有这般独到!”
两人到了令狐傲世居住的那个小岛,进屋后,令狐傲世道:“薛公子,是喝茶还是喝酒,还是都喝?”
薛一飞道:“当然是喝酒,不知令狐老庄主用什么好酒招待我?”
令狐傲世道:“好酒倒是没有,只有自己酿制的老白干!”
薛一飞道:“那一定是烈酒,在下就喜欢烈酒,越烈的越好!”
令狐傲世从里屋拿了一坛酒,正准备温,薛一飞道:“在下喝的,就不用温了,我喜欢喝冷酒!”
令狐傲世道:“冷酒?哦,原来薛公子与老夫一样,那老夫就不客气了!”
薛一飞道:“在下爱喝冷酒是因为觉得冷酒够味,想不到老庄主与我同好?”
令狐傲世道:“酒冷,入口全身暖,人却不同,冷暖难定!”
薛一飞道:“老庄主少涉江湖,却也这般懂得江湖,江湖无常,人心更无常!”
令狐傲世道:“老夫虽少行于江湖,却也爱闻爱问,江湖之外不也如此,只要有人活动的地方,就必定有纷争,有误解,人生何处不江湖呢?我想许多人都是身非江湖亦江湖哪!”
薛一飞大喜道:“好一个‘人生何处不江湖,身非江湖亦江湖!’在下喜欢,敬老庄主一杯!”
两人对饮数杯后,薛一飞道:“老庄主,这样不够劲,能再拿几坛出来吗?我们直接用坛子喝,如何?”
令狐傲世道:“好,薛兄弟够直爽,老夫今天就舍命陪君子,不过还请兄弟帮忙,到里屋把酒都般出来。”
薛一飞和令狐傲世进了那里屋后,原来这屋子里除了四五十个大小酒坛子之外,其他什么物件也没有,薛一飞大喜道:“原来令狐老庄主如此爱酒,真是知己呀!”
薛一飞搬酒时,才发现那些口径塞得整整齐齐的酒坛子,居然都是空的,道:“原来还让我高兴了一下,没想到这酒坛子都是空的!”
令狐傲世道:“这些酒都是一年前酿制的,想不到,我又足足的糊涂了一年!”
薛一飞道:“算了,能与老庄主同饮,有何不知足呢?”
令狐傲世大声道:“薛兄弟,这还有三坛是满的!”
薛一飞激动地拍打着酒坛子道:“太好了!太好了!”话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