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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完街,开封府内今日无人申冤,所以二人换掉官服回了将军府。
一进门白福就从里面迎了出来。他本是想去开封府找白玉堂的,却正巧他们回来了。“我还正想去开封府找您二位呢。”
“有事儿?”白玉堂问。
“白大爷派人送来一封信。”白福回。
白玉堂带着展昭连忙进了内厅。徐良等人都在开封府里,这将军府中只有白芸生一人在,也是刚刚被仆人叫回来的。
见老叔进来,芸生连忙把信递了过去。
白玉堂展信观看,不禁一笑。
“怎么了?”展昭问。白大哥的信他不能看,纵然他就在玉堂边上,这眼睛也不会偷瞄一下。不是他不想看,而是他不能看。这是家教,自小养成的习惯。
“大哥让我们回家过年。”五爷把信折好交还芸生,随便他去放在什么地方,总之这小事儿不该他白五爷处理。
展昭听后先是一愣,然后点了点头。去襄阳之前他就说过要去见白大哥,到如今也没去成。倒是让大哥先来信摧了。
芸生笑着离开内厅去了书房,帐他还要过目。最近开封府没有大事发生,他就让展翔多去看书。反正这些帐目只需看过,核对过而已。一个月才对那么一次帐,也用不了多少时候。
“过了年我陪你回家看看娘吧。”见侄子离开,白玉堂便把手搭在展昭的肩上问。
“我还要去看看干娘。”说要去祭坟也没去上。回来的时候无论如何也要去一趟。若自己什么都不记得倒罢了,如今他想起来了,再不去祭奠,就是他的错了。
三日之后,皇上准了展昭和白玉堂的探亲假。当然,同准的还有很多人。徐庆和徐良父子,卢大爷和卢珍父子,韩二爷和韩添锦父子。惟独蒋平留在了开封府,他没有家小,到乐得消停。除了大哥之外,其他人都是回的祖籍。他也就没有回陷空岛,况且包大人身边不可无人。所以暂时艾虎和智化住了开封府。
众人分批上路,各捎问好。
分别,头一次如此愉快。
甜的有点腻歪人了吧||||||||||||||||||请让我猛QM一次吧。阿门!!!!!
关于杨宗保……汗……因为剧情需要么……这水仙就水仙吧……不过也最好别当水仙看了……飘动~~
俗烂的三十八章啊,果然够38啊……
磕头~~顶锅盖!!!!
第三十九回
三十九 '白家港兄嫂接二弟 初相见展翔认干娘'
一路无话。
白玉堂,展昭带着白芸生和展翔这一日回到了白家港。
展昭本以为这是个不大的镇店,却原来不小于一座府县。街头望不见街尾,左右看不到巷边。虽比不得汴梁,却着实是个大地方。
而到了这个地方,便没有人不认得白芸生了。以至于进了街,因为人多他们三人下了马,走几步便会有人打声招呼。芸生都是笑脸回应。看的出来,这些年间芸生跟着白金堂白大爷在自家这片儿地界上熟惯了了。人若不是随和厚道,百姓自不会如此。
马车上,展翔掀起帘子,微笑着看着街边的一景一物。一阵北风吹过,展翔咳了两声。他自小身子就弱,所以才一点武艺没有学。到了冬天,经常都会咳上几次。于他来说这和平日吃饭睡觉一样惯了。
白芸生连忙来到车窗边上,“不舒服?”他是不惯的。看展翔轻咳之时微皱的眉,心中便有些担心。
展翔一笑,“白大哥多虑了。小弟这文人的身子虽然比不上你们,可是总还不至于太弱。只是吸进了些凉气,故此嗓子有些发痒罢了。”
展昭也走过来,“你还是把帘子放下吧。自小你就怕冷的很,可别病了。”他的侄子他自是知道的。年后他与玉堂还要回玉结村,翔儿自然也要跟回去。那么自然,这白家港一行他也要来的。
白玉堂刚想说话,就被一个人给拉住了。
“姐夫?”声音清脆且很好听。不肖细看,就知道说话的人是位玲珑剔透的小伙子。
白玉堂一扭头,先是愣住了,后笑着问:“樊平?”其实这也算不得是问,只是开场必须如此而已。
“真的是你!这都七八年了,你这还是头一次回白家港吧?”樊平笑着拉起白玉堂的袖子晃着。
“让姐夫好好看看!张高了,也壮了。像个男子汉了!”白玉堂拍了拍樊平的肩头。与他来说,樊平已经不是七年前那个曾经哭着闹着,让自己还他姐姐的十岁孩子了。这容貌没有丝毫变化,只是真的高了壮了,也会对自己笑了。
“姐夫,听说你在京城当了大官。这可是回来过年的?”樊平看了看跟在白玉堂身后的人和车马,他只认得白芸生,所以他朝芸生笑了笑。
白玉堂点头,“是啊。回来过年的。爹娘可好?”
樊平也点头,“白大哥对我们都很照顾。爹娘的身体也都很硬朗。”
“那就好。过几日我去看望二老。”想到去看岳父岳母,白玉堂的脸就有点尴尬。
樊平的表情突然由喜转成了悲,“唉!我姐姐命薄,看不到如今姐夫你风光的样子。”
一句话让白玉堂顶好的心情当即就没了。他嘴角微微一动,眉便皱了起来。再细看下去,樊平张的还真有些似他姐姐的模样。心下便更是发堵。七年,他不回白家港,为的就是躲这伤心。可如今一回来便见到了小舅子,躲也无处可躲。这手不自觉的便朝后一伸,握住了展昭的手。
展昭一愣,并非因为玉堂抓了自己的手。而是因为他从未感觉过玉堂的手如此冰冷,且和那次中七日霜之冷不同。面前这个漂亮的男孩儿是谁,刚刚这一席对话他也早就明白了。怕是玉堂想起了亡妻才会如此吧?想到这里他的手回握住玉堂,既然他要自己的安慰,那自己便安慰他吧。
这本是极小的动作,可对白玉堂来说却是化解悲云的暖光。这眉头一瞬就展了开,然后转脸朝展昭一微微笑。
也是这极小的一个动作,樊平看到了。原来这白府下人间的传闻并非是假的。初听之时他不相信,可现在他不得不信。他本是厌恶的,怨恨的,替姐姐叫屈的。可如今姐夫拉着的这位男子让他叹了,也不得不叹。这个人的身上带着一股子让你不得不想去亲近的气质,平和的,温暖的,坦然的总之那些让人觉得安全,安然的词儿用在他身上皆是合适的。或许像姐夫这样一个傲笑江湖的人,才最需要这种人来陪伴吧?所以他笑着,是朝展昭笑。“这位哥哥便是南侠展昭了吧?”既然传闻非假,那自然这人名也不会有假。
展昭点头,“正是。”他也不知道如何称呼才好。随着玉堂,他该叫兄弟,可他不确定这么叫是否唐突。
樊平笑着走到展昭身边,拉过他的衣袖。“天都快晌午了,先到店里填填肚子再回山庄吧。”不管怎么说还有半天的路程,已经到了白家港便不再需要那么赶了。
展昭和白玉堂顺着樊平的手向右看,街边是一家三层的酒楼。上面的牌匾金漆蘸字“自在楼”。
白玉堂问:“樊平,这是你开的?”不记得了,七年前这里该没有这么大一家酒楼才是。
樊平听后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姐夫你还真是老样子。永远都不记得自家的买卖。这白家港里最大的酒楼怎么可能是别人家的。”
展昭也笑了出来,这笑话他也不是第一次捡了,只是再听之时还是觉得可乐。
白玉堂尴尬的咳了一声,“你不说还不觉得。果然是饿了。吃些东西也罢。”说完迈步走进楼内。
车夫扶着展翔下了车,白芸生伸手从车座上取下斗篷,披在展翔的身上。然后对门口的伙计说:“车马照料好,一会儿我们还要赶路。对了,到东街的章记买一副貂皮的护手,记得要是最好的。”
“少东家放心,小的这就去办。”说完伙计们三三两两的各办各事去了。
不是饭口,可这自在楼的头两层却是满客的。提鼻子一闻,酒香,饭香,菜香还有茶香混在一起,虽然味道世俗了些,可对赶了半天路的人来说却是好闻的。且越闻就越饿。
樊平直接领着四人上了三楼,进了雅间儿。房门一开众人顿时觉得暖气扑脸。外面就算再怎么严实也会开窗开门,可这里面就不同了。
展昭四下看了看,未发现火炉,但这房间确实暖的舒服。坐在玉堂身边,他仔仔细细的看起这房内的摆设。贵气却不俗,算不上雅,可绝对有品位。想来这设计之人花了不少心思,太俗文人不喜,太雅武人厌烦。只有这样才算合适,两看不厌正中买卖家的心思。
“展叔叔认为布置的如何?”白芸生问。
展昭点头,“我不懂这些东西,但只觉得舒服。坐着,看着都舒服。”
这时候樊平从外面也走了进来,“这可都是少东家的心思。”说完他看着白芸生露出老大的笑脸。
“你不要老是开我玩笑。”白芸生也笑着回了一句。按辈分来说白芸生至少该管着樊平叫声叔叔,可他们也是自小一处张起来的,惯了便没了那些俗称。
“知道姐夫你爱吃新鲜的金鲤,正巧早上湖边刚上来两条,便叫他们做了。展哥哥,不知道您爱吃些什么?告诉小弟,小弟这就去叫厨子们做去。”樊平看着展昭,打心底里的亲近。
展昭抬头一笑,冬日里若见这一笑,会看的人心发暖。“劳樊兄弟费心了,展某对吃食没什么挑剔。随便就好。”
樊平点头,“展哥哥不用叫的这么生疏。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你叫我名字就好了。”依然是挂着笑脸。外人分不清这是此行的规矩习性还是他真的在笑。只是这笑让人看着舒服,透亮,实在,顺当。
门被推开,两个伙计走了进来。一个托着一套崭新的茶具,一个提着一个很大的铁壶。
展昭一愣,这房中的桌上不是有茶具么?怎么又送来一份?不过他没有问,只是看着。只见樊平朝白玉堂一伸手,“姐夫,拿来吧!”
白玉堂苦笑一下,“离家七年,我怎么可能还有。你问芸生要吧。”
白芸生笑着从怀中掏出一个不大的竹盒递给樊平。樊平打开盒盖,顿时一股子淡香飘到展昭的鼻子边上。香,果然是香。而且这味道是茶,一定是绝好的茶。樊平从盒中取出一个黑色的丹丸,看上去黝黑反光更像是耀石。茶壶盖被打开,樊平将那丹丸放到壶中,然后把竹盒又还给了白芸生。伙计连忙给茶壶倒上滚水,只倒一半。另一个伙计将壶身晃了晃然后将里面那水倒到了四个杯中,颜色淡淡的似绿似黄。随后这杯中的“茶”就被倒了,倒进了桌上原有的杯中。滚水再倒,还是半壶。二次茶再一次倒到。三次倒水,才是满壶。伙计将壶盖扣严,将那原来的茶具连同托盘一并拿起,然后便出去了。
这一连贯的动作并不长,却让展昭愣住了。这泡的是什么茶?竟然要费这么大的力气?
“我这就去厨房安排酒菜,一会儿再回来陪你们。”说完樊平也离开了房间。
见展昭有些发愣,白玉堂凑过去笑着看他。“你发什么愣?”
“没见过泡茶如此费劲的。”若是都这样,时候不都浪费在这上面了么?
“如此费劲自然有如此费劲的好处。这茶是我白家茶山的自产,名叫白茗,你就算到了皇宫大内都喝不到这么好的茶来。”说完他伸手拿茶杯放在展昭面前,然后亲自斟了一杯。
茶一出壶嘴展昭就信了白玉堂方才的话。这股子香顺着鼻子一直飘进心肺,一瞬间便觉得这香是天外来物,这感觉无法言谕。但这香却并不浓烈,而是淡淡的,绵长的让人想醉,会醉的头脑清晰脾肺自在。
“五爷我可是有两年没喝过这茶了。”说着他自倒了一杯品了起来。自从认识了展昭,他便没过过几天安生的日子。平日里他这位白家的二爷可是挑剔管了的。从小他便是吃尽穿绝的主儿,只是为了展昭他是真把他的习惯都放下了。陪这猫儿饮淡茶,喝水酒,吃街边小菜,睡木床盖棉被。若换做以前,他都不曾想过自己能接受这样的日子。可是如今有展昭在,淡茶也是香的,水酒也是美的,街边的小菜也很有滋味,木床棉被因为有人做伴便更是爱的不得了。这白茗如今在手,心下动了一次。自己为何要依着这猫儿的性子来?为何不让他惯了自己的生活?那样与他与自己来说不是会更好么?想到这里他一笑,不可能的。他不可能让展昭改变,若是那样展昭就不是他这淡金钱漠名利的小傻猫了。他展家自小不也是让他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么!他不过是为了与包大人的义,为了与百姓的忠才改了少爷的性子而已。展昭能,他白玉堂为了展昭更能。所以,再饮白茗也和那淡茶没了区别。是心下里没了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