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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不得不睁开眼睛,这话没头没脑的说了些什么啊?
见他睁眼,白玉堂的脸马上凑了过去。“叫一声哥哥来听听。”
“你说什么?”莫不是自己的耳朵也进了水了?还是这白玉堂被水给泡傻了?
“大哥大嫂不是叫你三弟么。”
“那又怎么了?”展昭还是一副不明白的表情。
白玉堂伸手搂住展昭的腰,“你是真不懂还是跟我这儿装糊涂?”手一用力,两人的脸离的更近了。
“你放手!”贴的够近了,半个身子都挨在了一起。
“叫一声哥哥我就放手!”
“不叫!”自己分明比他白玉堂大上几个月,这声哥哥绝不能叫。
好别扭的猫!五爷就不信你今天不叫。左手一动便摸上了展昭的胸前,轻轻用力,惊的展昭深吸了一口气。“白玉堂,你住手!”
“叫了就住手!”继续轻揉,他知道这猫儿受不了这个。
“你……你不要欺……欺人太甚!”他的左胳膊被白玉堂压在身下,可右手却是自由的。所以他反手就是一掌,正中白玉堂的左肩头。
白玉堂当时就大叫了一声。
这一声可把展昭吓坏了,他连忙伸手过去扶住白玉堂,“很疼吗?”自己分明没有用多大力。难道是刚才一时难以自控手下没了准头?
“我有说很疼吗?”白玉堂一个大大的笑脸露出,得意之色是人可见。
“你骗我!”这是第几次了?展昭刚想发火,却被白玉堂的吻给堵回去了。
起伏的胸口贴在一起,水是暖的,玉是暖的,人却是烫的。两唇分开,展昭还想质问,白玉堂却先开口:“我叫那一声不是因为疼,是没想到你会出手。所以我没骗你。”
“你!”展昭无语。的确。玉堂是叫了,却没说过疼,甚至连痛苦的表情都没有。是自己太紧张了,活该被他笑。
可白玉堂没有笑,而是盯着展昭对他说:“我怎么还能敢骗你。你是我的命,是我白玉堂的心。为了你,我什么都能豁的出去。我能为你舍命,却不能让你有一点伤痛。”他方才是很想骗一骗这猫儿,可见展昭一瞬间就惊恐的神色他的心顿时就紧了。那一幕一幕出现在心头,他不敢了,无论如何也不敢了。
“玉堂,我不要你为我舍命。若生,我们一起生,若死,我们一起死。我什么都能接受,只是不能接受你扔下我一个人在这世上。你懂吗?”白玉堂这一席话让他感动,怎么可能不感动。他白玉堂也是自己命,自己的心,为了他自己也什么都豁的出去。但,这都不是他想要的。因为这都不能保证他不再受锥心之痛。
“好!你我生一起,死一处。为你我惜命!”这一抱没了情欲,却让周围的空气更加灼人。
“为你,我也惜命!”这一滴泪时隔几月再一次落下,却混着水分不清了。其实多少夜,他都在梦中惊醒。若玉堂不在枕边,他便会害怕。也因为这样,他才会不再顾及那几个不知情的人,就这么一直和玉堂住在一处。没了玉堂,他睡不塌实,不仅仅是因为习惯,也因为怕。怕伸出手碰不到,怕睁开眼看不到,怕午夜惊醒时发现这些开心的欢喜的都是场梦。这一切,这几月来他独自一人受着,不敢对第二个人讲。这事儿若入了玉堂的耳,他会伤心,会难过,会愧疚。他不想那样,他不想为了自己这甚至有些可笑的后怕伤了这份难得的清趣。
“二爷,三爷。大爷叫小的唤二位用饭了。”敲门声过后,外面的仆人说道。
“知道了。马上就去。”白玉堂放开展昭,轻轻的擦了擦他的眼角,“别哭了。让大哥看到会骂我的。”
“我没哭!”展昭否认。这水和着眼泪连他自己都分不清,玉堂是怎么知道的?
“有些事不是你不说我就不知道的。快点擦干穿好衣服,别让大哥大嫂久等。”展昭哭他当然知道,不是因为眼泪,而是因为贴在一起的心。他若悲伤,自己就会觉得悲伤,他若痛苦自己便会觉得痛苦。其实展昭夜半惊醒之前他都已是早醒了的,每每见到他紧皱的眉和额头的汗他都会心疼。只是当展昭睁眼,他便会装睡。他也一样,怕事一破就会坏了这份难得的愉快。因为有些事不是说开了便没了的,他能做的不是去对展昭说自己没死,而是陪着他,让他从心底里忘记那份恐惧。而这些,他也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全部化解。
桌上摆着的都是些家常的小菜,没什么金盘银碗的奢华,却让人更觉得亲近。家之意便是随心自在,并不需要罗列杯盘,只需要家人围坐,觉得暖和开心,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就够了。
白大奶奶问展昭,“三弟,听说你儿子也上了蛾眉山?”
展昭点头,“是的。是师父他老人家请得白老前辈收了翼儿为徒。”
“你我白展两家真是缘分不浅。不知道展翼和云瑞现在一处可处的好。”想到这里白大奶奶微微一皱眉,但只有那么一瞬便没了。
不知道这两个孩子要如何相处。这份兄弟做的是否舒坦?想到这里展昭也微微一皱眉。白玉堂看在眼里朝他一笑。展昭也笑了,他知道玉堂是在安慰自己。也罢,孩子的事孩子们自会处理。两个娃娃在一处可怎么会有他们想的这么多。还是自己太过多虑了。
“来,翔儿,尝尝这块鱼。这可是娘我的手艺哦,外面绝对吃不到!”放弃了讨论这个话题,白大奶奶便给展翔夹菜。
展翔红着脸点头接菜,“谢谢干娘。”
这两个娘字让展昭和白玉堂都愣住了。他们互看一眼,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见他二人不解白大奶奶说道:“我一见到展翔就格外的喜欢,所以就收他做了义子。更何况芸生也在朝中做了官留在开封府。他兄弟二人在京城也好有个照应。三弟,你不会介意吧?”
展昭回笑,“大嫂厚爱,小弟怎么可能会介意。”
满屋子的人都笑了,包括身边伺候的下人们。可不是所有人的笑都那么坦然,那么舒服。
酒饭过后,白玉堂朝展翔使了个眼色。展翔连忙从怀中掏出印信递到五叔手中。白玉堂把印信递到大哥面前,“大哥,这个还是还你吧。”
“为什么?”白大爷故意问。
白玉堂一挠头,“大哥这不是明知故问么。我本来就不喜欢做生意,现在又做了官,开封府那么多事做,哪里有时间打理买卖啊!”前一个理由是真的,后一个理由是假的。但是前一个没效果,后一个才有力度。
白大爷一笑,“这几个月不是挺好的么?”
“这几个月都是展翔和芸生在照看着。我可什么都没做过。”要说从没有也是瞎话。展昭之前逼他看过几页帐本,不过只几页他就赖了。
“我白家这么大的家业,你就只忍心让我一个人扛着?”白大爷盯着兄弟的脸。见这白玉堂为难实在难得,若不是展昭在场他一定会笑。
“可是……”真是无语。白玉堂自觉得这件事儿在大哥面前实在理亏。其实这事儿真是个例外,若是在别人家,兄弟之间争夺家产可能是大动干戈,可在他白家却成了这样。
白大奶奶接过印信,“行了!你就别为难二弟了。”反正将来他们两个不行了,这白玉堂不管也得管。
“还是大嫂疼我!”白玉堂笑着把一粒葡萄递到大嫂嘴边。
白大奶奶吃在嘴里甜在心上,“就你小子就哄人。难怪人家堂堂南侠客都被你哄到手了。”
展昭这脸腾的就红了,大嫂的话真是句句要命。不过……他对自己一开始那叫哄吗?这就是他白玉堂哄人的手法?三天一吵,两天一斗,时不时的把自己气到无语。时到如今也是一样,再关心,再疼人也总是会时不时的让自己气堵。
白大爷见展昭实在是尴尬,便咳了一声。“天也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带你们两个上山。”
展昭愣住了,但当着大哥大嫂他没好意思问。若问了就好象自己不愿跟去一样,其实他们要自己跟去的事一定是必须要跟去的。问也没什么意义。可回到白玉堂的院中,展昭依然是一副不解的模样。
见他这样,白玉堂便在他耳边轻声的说:“明天大哥带你我去拜祭爹娘。你这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啊!”
“白玉堂,你少胡说八道!”最后这句呛的展昭差点咳嗽。这话有必要一定要这么说吗?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对!就是因为他白玉堂这没正经的嘴脸才会觉得这么别扭!
“好好好!我错了!我胡说八道!你不是丑媳妇,我家猫儿是天下最美的。”
“白玉堂,你!!!!”果然!还是会被他气到无语。
“喂!你来真的啊!”白玉堂一闪躲开展昭这一掌。
展昭瞪眼,“让你口没遮拦胡说八道!”接着一掌。
白玉堂又一闪身,“你想谋杀亲夫啊!”
“你还说!”又一掌。
这一次白玉堂没有躲,而是给了他一个正脸。胸一挺俨然一副就义的样子。见他这样展昭这一掌倒下不去。悬在半空的手落也不是收也不是。脸是一红一白,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
抬起手抓住这腕子,白玉堂只一轻带展昭便入了他的怀。“回房睡吧。”
突然如此严肃的神情让展昭有些接不上了,“啊?”
“浴室里我们好象还有事没做完!”白玉堂故意压底声音,贴在展昭的耳边说着。
这温热的呼吸打在耳边,让展昭的神经立即就崩紧了。“你……我……”
“当然是你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明天还要上山,我不想……”起不来床。自襄阳回来那次之后,他才知道,原来事情可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
“这和上山有关系么?”白玉堂瞪大眼睛,好象很诧异的问。
“没关系么?”展昭更诧异。
“叫我声哥哥你就上不得山去了?”
“啊?你是说这个?”展昭突然觉得头有点晕,是白玉堂的话题转的太快还是自己太笨?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白玉堂的笑再也忍不住了。
又被骗了。不!这叫被戏弄了!展昭攥紧了拳头,但没舍得打下去。只是转过身走进房中,然后关上门把门栓挂上。
“喂!我还没进去呢!”白玉堂在门外大喊。
“白家山庄这么大,五爷不会找不到住的地方吧?”转身,吹灯,躺到床上。
冷风吹过,但一只瞬就没了。展昭刚想起身,却被白玉堂压在身下。“白玉堂你出去!”怎么就给忘了。这窗户没锁,光栓个门有什么用!
“你不是让五爷我找地方住么?这不是找到了。”
“你放手。”
“不放!”
“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个么……要么你应我的叫声哥哥,要么我就应你的做下去!”
“我不叫!”
“哦?那就是选后者了?那好吧,既然猫大人如此要求,五爷自然奉陪到底!”
“白玉……”
夜才开始,还很漫长。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天上的星月都隐了。夜色中观不到乌云之黑,只见了冬雪之白。
雪花从空中轻轻的撒下,不紧不慢。当二人疲惫熟睡之时,这外面早就是一片银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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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38更38的39。好汗啊……
本来不是要写这么多生活的,可是写着写着就这么多了。40,你等着我,伟大的返京圣旨……
第四十回
四十 '白家坟磕头拜父母 蒋四爷传旨返京城'
展昭动了动身子,稍有不适倒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知道这不过是玉堂昨夜饶了自己而已,所以红着脸微微的笑了一下。他掀开鹅绒的锦被坐起身,白玉堂已经不在房间里了。穿好枕边放着的衣服下地伸了伸胳膊。
外面有人敲门。“三爷,您醒了么?”
展昭打开门,一股清冷的风吹入,刮在身上有些冷。不过还好,他这一身的武功不在乎这点凉意。“白管家啊!您好早。”居然下雪了!自己竟然一点都不知道。也是,这雪是安静着下的,比不得雨来的有声有调。总是在人熟睡之时给天地换上新色,惊喜怕莫过于此了。
在门口的人是白义,“三爷您说笑了。像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一直都是起这么早的。”说完他招呼了一声,一个下人端着水盆送进了屋中。“您先梳洗一下吧。”白义也跟着进了房间,从盆架上取下手巾就想放在盆中。
见状展昭连忙接了过去,自己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好让老人家服侍。“我自己来就好。”
白义笑着看了看展昭,“听说您和二爷是不打不相识?”
展昭点头,“是啊。”他们这种才真正叫不打不相识。
“还听说,一开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