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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们先过去!”薜岐渊对程一笙等人说。
三个女人跟着薜岐渊一起向外走,后面不远处还跟了一个如影随形的助理!
夏柳无意中看到后面跟上来的助理,不由嗤道:“薜台,您偏心啊,给我一个助理,怎么程主播的就两个?还有一个充当保镖的?”
薜岐渊向后淡淡地瞥了一眼,他还没说话,程一笙便先开口说:“夏主播不要误会,这个助理是我老公给我请的,就是有保镖的意,工资我老公出!”
薜岐渊没有说话。
夏柳不知道那次薜岐渊跟程一笙的办公室激情是薜岐渊想要强迫程一笙,所以不会想到这助理的作用。但是此时程一笙张口“老公”闭口“老公”的让她十分不爽,多少觉得程一笙有炫耀的意思,也的确,哪个女人跟了殷权,当然要炫耀!
安初语去找到徐涵,徐涵听到薜岐渊让自己一起去吃饭的时候,显得很高兴,一点都不加以掩饰。
安初语奇怪地问:“徐涵,我看薜台对你很特别啊,他是不是被你迷住了?”
这是一种技巧,其实安初语认为徐涵这个女人就是胸大无脑,除了姿色外什么都没有,而且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给上过了,所以身体也是脏得很,真是除了光鲜一无是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就喜欢这种类型的,无论她多么疯,也不在乎。安初语夸她,也是为了把真话引出来,她觉得徐涵跟薜台之间没那么简单。
“不知道啊,我当然希望呢,不过他的表现不像被我迷住,你说我不会遇上个‘怪叔叔’吧!”徐涵搞怪地说。
“我看你还是小心一些吧!千万别受到伤害!”安初语劝道。
“能有什么伤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重口味,他要是变态没准更符合我的口味呢,哈哈!”徐涵开着玩笑说。
就是贱!安初语在心里狠狠地说。
两人走到饭店的时候,薜岐渊已经叫完菜,夏柳带头吃了起来。
徐涵没觉得怎么样,可是安初语却觉得这些人看不起她们,因为不是重要的人,所以就不等她们到了一起吃,没有礼貌。
其实不过是顿工作餐!
方凝是个闲不住的,饭店上也闲不住,不过她跟夏柳不对盘,所以不会找夏柳说话,她也不敢找薜台,只好抓着程一笙说话,程一笙也没那么多忌讳,两人说得热闹。
从绯闻八卦一直说到穿衣时尚,惹得薜岐渊都频频侧目,他真是忍不住,看她笑得那般灿烂,那样具有感染力的笑,让他根本移不开目光,他觉得她就是那种,身上光芒足以照亮任何人阴暗心里的那种人。和她在一起,一定会快乐。
就在大家都没有防备的时候,安初语突然开口问:“程主播,您的裙子都好漂亮,是订做的吗?”
一时间,大家都向她看来,诧异她会突然开口。安初语丝毫没有窘迫的意思,淡定地看着程一笙,面带真诚的微笑。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上,程一笙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地不理别人,微笑着点点头说:“是啊!”颇有大牌范!
安初语似乎没有打算就此住口,她又开口问道:“旗袍这样艳光四射的服装不是所有人都敢穿的,您第一次穿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啊?”
程一笙还没说话,夏柳就先受不住了,她一向大牌惯了,见到不顺眼的,自然不会留情,再说这个感觉颇似程一笙的女人真让她讨厌,不拿她下手就怪了。
“你问那么多,怎么学也模仿不来我们程主播,别以为你像她就能成名,收收你的心思吧,世上模仿秀那么多,有哪个能超越被模仿者?”夏柳冷冷的声音加着尖酸的刻薄,十分的不留情面。
瞬间,安初语的脸变得通红,一时间下不来台。徐涵有些怕夏柳,所以没敢说话。
程一笙与方凝更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有薜岐渊淡淡地说了一句,“快吃吧,吃完了,下午还有不少工作!”
这下程一笙与方凝也不说话了,都埋头吃饭,本就不那么热络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薜岐渊暗暗地瞥了程一笙一眼,心底慢慢沉下来,他有些讨厌安初语的多话,不然,他还能多享受一会儿!
往台里走的时候,夏柳保持着她一贯快速的走姿,徐涵由于心里惦记着勾引殷权,所以没有琢磨薜岐渊,跑去跟夏柳凑近乎。
程一笙跟方凝在后面走,有说有笑。
最后是安初语和薜岐渊,安初语是有意要走慢的,她觉得薜岐渊喜欢的是自己,她总想证实这一切,她一直相信自己是优秀的,她觉得自己一定能红,现在要的就是机会。只要能等得到台长的青睐,这就不是问题。
“刚才为什么要插嘴?”薜岐渊突然问。
“啊?”安初语抬起头看他,有些迷茫,显然在回想他刚说的这句话。
“你很想跟程一笙说话?”薜岐渊换了种方式问。
安初语敛下眸,黯淡地说:“当然,她是我的偶像,不过她好像不喜欢我!”
“你是新人,刚来就受器重,难免会被人眼红!”薜岐渊平淡地说。
“程主播也会眼红吗?我觉得她是特别的!”安初语说着,抬起头,泪隐隐在眼眶里打转。
薜岐渊低头看她,他抬起头,看到程一笙等人已经走远,他从兜里拿出张面巾纸给她,“这么点小事,至于要掉眼泪吗?”
她接过纸,在眼睛上按了按,吸口气说:“我上大学的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她的节目我都会不落的看,广告的时间也不允许家人换台,就守在电视机前,等着!她就像是我的精神支柱,在我心里,她应该是阳光、温和、没有一点脾气的!可是我没有想到,是这个样子!”
薜岐渊有些走神,程一笙是个什么样子的?她有脾气,不过安初语说的那些特质,也是属于她的。
安初语见他不说话,立刻改口说:“不过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会一如既往地喜欢她!对了,我看了夏柳的那期节目,bard说话很犀利,我觉得如果换成程主播采访,一定能征服他!”
薜岐渊淡淡地瞄她一眼,依旧没有说话。
“薜台,程主播当了一姐,脾气也跟别人一样见涨吗?”安初语天真地问。
其实她从头到尾只想表达一个意思,那就是让bard来压一压程一笙,免得当了一姐hold不住!
“脾气是人都会有!”薜岐渊含糊地说了一句。
现在的程一笙,他越来越难以控制,而夏柳陨落的太快,他一时之间难以调整工作上的重心。让bard杀杀程一笙的锐气也不错,让bard挑剔一下,也不会显得夏柳太无能,让大家明白bard的路数就是那样,这倒是一个很好的建议!
薜岐渊觉得有点激动,好像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报复程一笙的借口。上次的事,他一直耿耿于怀,那滔天的爱意转成了深深的怨恨!
安初语见薜岐渊一直不说话,只是脸色有些变化,她不敢再说什么了,要适可而止,否则让薜岐渊察觉到自己的心,那就麻烦了。
回了电视台,程一笙等人继续到排练厅工作,而薜岐渊先回了办公室,亲自与bard联系。
bard听说是台长,让助手把电话接了进来,他爽朗地笑着说:“薜先生,您是来找我问罪的吗?把你台里一姐扁的一无是处?”
薜岐渊笑了,一口流利的英语脱口而出,“bard先生,您应该听说过中国两个成语,‘卧虎藏龙’还有‘深藏不露’,真正有本事的不一定是一姐,有没有兴趣来挑战下我们新晋的一姐?”
“薜先生,您就不怕我把你们台里的一姐全都贬的一无是处吗?”bard觉得这位先生有意思,要是都被他说的什么都不是,台里还有支柱吗?
“我对自己的人有绝对的信心,这回不是请您当评论嘉宾,而是做一期访谈节目,您就保持您本色便好,无需嘴下留情,怎么样?”薜岐渊问。
bard惊讶地问:“薜先生,您有没有搞错?让我做访谈节目?就我跟她,那我批评的话可能会相当多!”
要知道当评论嘉宾,一期节目也就那么几句话,但是如果是访谈节目,就意味着他与主持人的话对半分,薜岐渊就不怕他将那主持人给说哭吗?见过胆大的,没见过这么胆大的,还从来没人敢请他去做访谈节目!
“没关系,愿不愿意接受这个挑战?”薜岐渊反问。
bard笑着说:“我应该问问你的主持人愿不愿接受这个条件?”
“你放心,她很愿意跟您交流!”薜岐渊知道他这是答应了,唇角划起一道微笑。
“好,没问题,最近我都有空,需要录制节目,你跟我说一声!”bard非常爽快地说。
“ok,就这样说定了,等我电话,bye!”
“合作愉快,bye!”
电话挂了,薜岐渊拿起电话打了助理的内线,吩咐道:“让程主播来我办公室一趟!”
程一笙接到通知,感觉有些诧异,上午没事,中午吃饭好好的,也没什么异样,现在突然来叫她干什么?
带着助理进了薜岐渊的办公室,她客气地问:“薜台,您找我?”
“嗯,坐吧!”薜岐渊将双臂架到椅子扶手上,双腿叠交,这是一种要交谈的姿态。
程一笙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身子坐得笔直,仪态无可挑剔。
薜岐渊先开口道:“现在你在台里的地位已经是最高的,台里有义务捧你,来维持住你一姐的地位,就像以前夏柳那样!”他顿了一下,看她的反应。
程一笙觉得不可思议,薜岐渊要捧她?不能吧,她觉得他不毁自己就对了。她中规中矩地说了一句,“谢谢薜台!”
薜岐渊继续说道:“台里拟定,让你给bard先生做一期访谈节目!”
话音刚落,程一笙蹭地就站了起来,表情有点激动地说:“薜台,bard这个嘉宾,我做不了!”
薜岐渊微微皱眉,问她:“你对自己没有信心?”
“不错,我没信心!”程一笙直白地说。
“程一笙,台里让bard弄得没有脸面,所以指着你来给台里涨脸,我相信你!”薜岐渊给她戴高帽子,“你想想,你若是征服了bard,那相当于在国际上都出名了!”
程一笙双手按着桌边,微微压下上身对他说:“薜台,台里没脸面也不是我的责任,我凭什么把这一局扳回来?再说夏柳一姐的地位就是被bard给弄没的,我现在已经是一姐,根本就没有必要冒这个险!”
“程一笙,这是工作,我已经决定了,你只能服从!”薜岐渊突然冷声说。
程一笙看着他,沉默。她站着,他坐着,她看得认真,在她那澄澈没有杂质的眸中,他有点不敢对视,可是他此时又不能逃避,只能迎接着她的目光。
她缓缓地直起身,双臂交叉于胸前,居高临下地说:“薜台,我明白了,你不是在捧我,而是想毁我,对不对?因为上次的事,所以你报复?”
薜岐渊内心是有些狼狈的,他移开目光,没有说话。
程一笙微微弯起眼,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她声音略低,带着富有女性磁性的音质,缓声道:“薜台,你现在还以为我和以前一样吗?就算我的名声臭了,我还可以回家生孩子,跟老公过日子,闲了我能做生意,有了殷权,我再也不是曾经仰望你生活的那个小主持人了!薜台,你想让我接下这个节目,我只有一个条件,就是这期节目要现场直播,策划由我亲自来,提前不与台里做备份!”
她说到这里,又将手按在桌上,身子向他压去,一点点地逼视着他的眼睛,慢慢拉近两人的距离,在她认为没有超出安全距离的时候,她低声问:“如果我臭了,也要拉上台里,还有你!要臭大家一起臭,你愿意赌吗?”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显然心里压抑着波动的情绪,他强迫自己冷静,他也低声说:“程一笙,你在乎自己的名声,你不会冒险的!”
“如果说我从前不会冒险,那么现在就是你逼的,薜岐渊,我不知道咱俩上辈子有什么仇,让你一直这样对我,我自认为没有对不起你,上次的事情坦白说你觉得是我的错吗?薜岐渊,这一次,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