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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权狠皱眉头,“你胡说些什么?跟那些都没关系!”
“那殷总为什么要买一保险柜的金条?”殷总家的保险柜,他可是按大号买的,殷总钱多嘛。
“我做什么需要向你汇报?怎么这么麻烦?再说下去,自己直接去非洲报到!”殷权不耐烦地说。
难道他跟老婆间的夫妻趣事,要向外人道来?
“是殷总,我在想……大概几百根?哦不,可能不够!”刘志川望天花板算数字。
殷权摆摆手说:“你去办吧,今天晚上下班前把这件事做好!”他扔出一堆钥匙说:“这是我家门的钥匙,保险柜密码你也知道!”
“殷总,真的装满一保险柜?”刘志川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那得多少钱啊?有钱也不能这么用的吧!
殷权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去非洲!”
刘志川吓得跑了!
殷权随手打开电脑心想,这助理好用是好用,就是太麻烦,有时候像个女人一样。不过想起他老婆就不麻烦。于是他得出一个结论,刘志川比女人还麻烦!
电脑上,黄金投资现在正处于低谷期,现在买进很划算,等到时候卖出,现成的一笔收入。他老婆就是他的福星,连提出的投资计划都这么靠谱!他开始期待晚上老婆的反应了。
程一笙到了电视台,方凝录节财经新闻前先跑程一笙办公室说:“嘿,你真牛,今晚汪盼那个节目,由徐涵代录!要是效果好,估计以后就是徐涵的了!”
“放心吧,以后肯定是徐涵的了!”程一笙肯定地说:“徐涵是个聪明人,会抓住机会的!”
方凝感慨说:“这人长得漂亮就是占光啊,观众们也喜欢看美女!”
程一笙看她笑,“你不也是美女?羡慕别人?能进电视台当主持人的,都是美女!”
“我可没她漂亮,我承认,人家年轻、又漂亮,估计男人看到都会……剩下的,自己遐想去吧!”方凝嘿嘿地说。
“你快去录你的节目吧,一会儿晚了,说你耍大牌!”程一笙挥手赶人。
“你不说我差点聊忘了!”方凝说着人已经跑向门边,关门走了。
程一笙摇头,这女人能留在电视台,也是朵奇葩了。
晚上,程一笙录完坦言一笙后,走出录制大厅,方凝又跑了过来,程一笙好奇地问:“你的节目不是都直播完了,怎么还不走?”
“嘿,徐涵录节目呢,咱看看去呗?”方凝拉着她,就要往导播室走。
“你自己怎么不去看?我还回家呢!”程一笙又说:“录节目前,殷权给我打电话,神秘兮兮的,我觉得有问题啊,赶紧去看看!”
“没你我哪里敢进导播室?走吧,就看一下,重色轻友的女人!”方凝不满地说。
“我都陪你去了还是重色轻友?”程一笙反问。
“你不是,你简直就是嘴上不吃亏,i服了you!”方凝翻翻白眼。
“方凝,明明就是你不对,我舍弃陪老公的时间陪你,还落个重色轻友,你说我冤不冤?”程一笙笑嘻嘻地看她。
“我靠,程一笙,你又逼我爆粗口!”方凝暴躁了!
“你要真是文雅人,我逼得你跳楼也爆不了粗口!”程一笙笑。
方凝凌乱了,得罪这女人简直就没有好下场。
结果两人走进导播室,谁也笑不出来了。台长大人站在里面,一脸严肃地看着大屏幕。
程一笙伸手掐方凝,刚想溜,薛岐渊就转过头了,“你们两个在这儿干什么?”
程一笙想说走错路了,方凝这厮嘴快地说:“我们就是想来看看徐涵主持节目,好奇!”
程一笙赶紧要补救,“不打扰了”四个字还没有说出口,薛岐渊就已经快速做出了回应,“嗯,进来吧!”
结果方凝这厮硬把她给拉进去了,恨得程一笙直咬牙。
徐涵上镜很漂亮,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镜头上比看本人更加惊艳。再看台上猜谜的男嘉宾,兴奋得不能所已,频频爆出搞笑点,惹得场上笑点不断。徐涵说话的特点很直接,虽然有时会让人难堪,不过基于她是美女,一般人不会跟她翻脸,而这则成了节目的卖点。
一个节目,只要有亮点,能够吸引住人们的目光,就是好节目。
方凝笑呵呵地说:“估计这节目能火!”
程一笙在底下暗拽方凝,示意她赶紧走。方凝恍然道:“那个薛台,我们先走了!”
“不多看会儿了?”薛岐渊的目光扫过来,若有若无地掠过程一笙。
程一笙又在底下拽方凝,方凝赶紧说:“不多看了,不打扰您了!”
薛岐渊抬了下眉,说道:“没有打扰,可以多看一会儿!”
这次方凝还没说话,程一笙就抢先道:“那好吧,方凝你再看一会儿,我就先走了!”说罢还不等两人反应过来,程一笙开门出去了。
方凝欲哭无泪,这个死女人,不仅重色轻友,还重色害友。
薛岐渊冷淡地将目光移开,淡漠地说了一句,“那你就再看一会儿吧!”
好奇害死猫,方凝恨死自己,为什么管不住好奇心?活该你在这儿受罪!身边站着散发出冷意的大领导,方凝站得笔直,跟僵尸一样。
程一笙脱身了,快速往外走,她一边走一边念叨,“方凝你可不要怪我,我帮你进去看,满足了你的好奇心,你也得帮我出来,满足我不让老公多等的焦急之心,咱俩现在谁也不欠谁啊!”
她嘟嚷完这一句,成功地给自己做了心理麻醉,这下心里轻松了,再也不想这件事,笑着去和老公回家。
殷权坐在车上,见到她上来,他问了一句,“今天晚了?”
“方凝非要看徐涵录节目,我看了一眼,录得不错!”程一笙随口说。
“哦?那个女人?这么快就录上节目了?被薛岐渊潜了?”殷权巴不得把所有女人都跟薛岐渊挂上关系。
“徐涵那种性格的,薛岐渊可能不敢招惹,怕hold不住!不过安初语就没准了!”程一笙觉得薛岐渊与安初语之间很暧昧。
殷权才懒得管那些,薛岐渊跟谁都行,只要别再盯着他老婆就可以了,他揽过她的肩说:“不说那些,我跟你说,今晚有礼物给你!”
“怎么想起来送我礼物了?”程一笙奇怪地问。
“送你礼物还需要理由吗?想到就送了!”殷权说道。
“那老公,是什么礼物啊?”程一笙笑眯眯地问。谁不喜欢要礼物,殷权很少送她东西,所以她非常期待。
看到她这副好奇的模样,殷权自然要卖卖关子了,他故弄玄虚地说:“你肯定没想到,到家你就知道了!”
“我没想到的东西?”程一笙心想男人一般送礼物无非就是珠宝什么的,不过看他的意思,她既然没有想到,那就不是这些,她想了一想,房子他刚买不久,还没有时间继续买家具,车子以前他也送过了,那能是什么呢?饭他天天负责做,如果是衣服的话又不值得这么一提,她还真想不出是什么。
殷权弯着唇说:“别想了,你肯定想不到的。”
他越是这样说,她就越想知道,就这样一直想到家都没能想出来。
到了家后,殷权进门,她在后面跟着,积极地问:“老公,礼物呢?”
“换鞋,跟我进来!”殷权换了鞋,一边脱衣服一边走进屋,直接往书房走。
程一笙踢掉鞋,踩了拖鞋就往里跑,究竟什么礼物还要放在书房?
殷权站在保险柜前,指了指,对她说:“打开看吧!可别吓着啊!”
“老公你送我什么啊?居然还用保险柜装?”程一笙笑着半蹲下来去拧保险柜,打开了。
殷权特意站在她的侧面,看她的反应。
程一笙只觉得眼前一阵金光,晃得她睁不开眼,她下意识地用手遮了一下眼睛,然后又睁开,眯着眼,看眼前这阵金光是什么东西,她不可置信地拿起一块金条,喃喃地说:“这是金子?”
她见过金子,她有金项链、金戒指,可是她这种升斗小民哪里见过金条,还是满满一保险柜金条?
殷权在一旁说:“不错,是金条!”
程一笙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完全被这些金子给吓住了,她拽住一边站着的殷权的裤子,几乎带着哭腔说:“老公你想干什么呀?弄这么多金子,存心让我晚上不敢睡觉!”
“不至于吧,你不是不喜欢奢侈品吗?你说买成金条的,我买了,你不高兴?”他反问。
她反应这么大,她是装的还是真的?不就是金条嘛!他又忘了她是平民出身,从小长大过得一点也不富裕,虽然她当主持人赚了很多钱,可是她一直很节俭,从来不乱花,喜欢买服装首饰也不会贵得离谱,现在见到这么多金条,是平常人都得她这种反应。
“那不是做节目嘛,我可不喜欢金条放在家里,你要么弄银行存着,要么换成存折吧,咱们放心!”程一笙祈求道。
殷权一把将她从地上拎起来,对她说:“你看你也太小家子气了,以后跟我在一起要像见过大场面的懂吗?”
“你赶紧把东西弄走,要不我睡不着觉!”程一笙继续说道。这金条在家放着,她总得惦记着。
殷权摇头,“你这辈子也就这出息了,大晚上的你让我弄哪儿去?”
说的也是,这么晚了,拉出去更容易被抢。她立刻改口说:“那就明天,明天弄走!”
“好,明天!”他妥协。
“那今天晚上怎么办?”她又问。
“就在家放着!”殷权说着,把保险柜门踢上,然后拖着她就要往卧室走,真是扫兴。
“等等,没上锁!”程一笙挣开,跑回去又把保险柜拧上。
他不耐烦地说:“家里安全!”
“家里要安全你弄保险柜干什么?直接放抽屉里不行了?”程一笙反驳。
得,他承认,他说不过她。
总算是回了房间,程一笙问:“你搬金条进来的时候,有人看到吗?”
“不知道,刘志川办的!”殷权老实答。
“万一要是有人看到,晚上到咱家来偷怎么办?”程一笙追问,然后还说:“你给刘志川打个电话问问?”
殷权气啊,“弄那么多金条来,没胆子放,你弄它干什么?我可不去丢这个人!”
“那我打!”她起床。
“你也不许给我丢人,赶紧睡觉!”殷权火大了。他万万没想到她是这种反应。
她乖乖地躺在床上,把被子拉上来,遮住了半个下巴,眼睛骨碌骨碌转,殷权见了就知道这脑子在不停的快速转动呢,他不由训斥道:“闭上眼!”
她迅速闭上眼,过了一会儿,殷权刚关了灯,她突然睁开,在黑暗里问:“老公,你说会有人拿着枪闯进咱们家把金条抢走吗?”
“你当拍电影呢?放心吧!”殷权简直无奈了。
被他训了,她总算不再说话,大约半小时左右,殷权快睡着了,她怯怯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老公,我好像听见有声音!”
殷权警醒起来,立刻睁开眼,他仔细听了一听,然后说:“没有啊!”
她瞪着眼睛,竖起食指在嘴边说:“嘘,你听好像有哒哒的声音!”
殷权气坏了,“这是表在走,你平时怎么听不到?”
“是吗?”她疑惑地问。
“你仔细听听!”
“哦,好像是啊!”
他把她的头按进自己怀中,命令道:“脑袋不许出来,这样什么都听不到了,睡觉。听到了也不要说话!”
这下程一笙可惨了,她睡不着,还要被迫一个姿势,她的腰啊!
这一个晚上,程一笙睡着了又醒,听到外面有过车的声音就紧张,这样能睡好就怪了,殷权昨晚没睡好,晚上睡得沉,哪里知道她的煎熬。
早晨的时候,殷权看着她的眼睛没有一点神采,下面挂着黑眼圈,他吓了一跳,问她:“你这是怎么了?昨晚失眠了?”
程一笙扶扶有点痛的额说:“还不是你那金条弄的,我担心一晚上,总算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