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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权为了他的下一代,也是煞费苦心了。
飞机渐渐落了下来,轰鸣声在跑道上响起,过不多时,程一笙穿着波西米亚风的长裙,戴着草帽墨镜走下飞机,来度假当然要有度假的装扮。
殷权在她身后走着,前面的她长裙摇曳,明明一点都没露,袖子还是长袖纱质的,为了遮阳,可他却觉得此刻的她性感极了,几乎是一出场就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
这里是有名的旅游圣地,不过由于价格比较高,人不算特别的多,这是殷权非常满意的。他可不想走到哪里都看到人山人海,那样简直太煞风景了。
“看,棕榈树!”程一笙拽着殷权,殷权也跟平时上班不同,换了身行头。
白色简单的休闲衬衣,下身是卡其色瘦腿九分裤,一双板鞋,看起来很潮。临下飞机的时候,程一笙给他扣了顶卡其色斗牛帽,再加上蛤蟆镜,整个人真是帅死
了。当时程一笙就抱着他亲了好几口,要不是马上就下飞机了,她又得成了他的口中餐。
总是不长记性,这点殷权也很无奈。
“国内哪能看到这样的树啊!”程一笙仰着脖子往上看,那身子都快仰下去了。
殷权看得不可思议,这样居然还能站住?不过她露出的那白皙而纤细的脖颈,青色的血管似乎都可以看得到,美得真想让他咬上一口。事实上他有了这个念头就
没有忍住,两步走上前一手托住她的腰,俯下头,温热的唇就落在她的颈上。
“呀!”程一笙叫了一声,马上又止住叫声,因为她意识到自己的叫声会引来更多人的注意。
她下意识地去看钟石等人,只见钟石等人都在学她,仰着头看棕榈树,好似根本没有注意到刚才那幕。
倒带,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众人看到自家老板如此出格且不矜持的行为后,都呆傻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可钟石经常在殷权的身边,所以对这种突发情况是有一套的,他马上抬头看树
,结果后面几个人立刻效仿,速度一个比一个快,都在看天。
搞得其余旅客以为天上有东西,所以也都抬起了头。
程一笙的手暗暗掐殷权,无奈掐了几下也没能捏起那健壮的肌肉来,反倒把自己的手给弄疼了,她瞪他几眼,意思是警告他,在外面注意着一些。
殷权勾唇笑,用眼睛望了望前面,她寻着目光看去,只见一对外国的年轻情侣正在相拥热吻,更重要的是那女人穿着性感的比基尼,竟然还是丁字裤的那种。程
一笙看的眼都直了,要命她也穿不出那样的衣服。
在这里,随处可见的就是旁若无人的接吻、比基尼女郎,还有鲜花与笑容。
在这个随时都可以滋生出奸情的地方,殷权期待的自然不少,这也是他非常喜欢这里的原因之一。
殷权先带着她去了酒店,程一笙一边走一边四处乱看,新鲜极了,她感叹地说:“这里真是跟画儿中一样,太美了!”
“晚上有晚会,据说很有意思,我们一定要去看!”殷权拉着她的手,从通往房间的路上走过。
他指着最边上说:“那里就是我们住的地方!”他选择最靠边的地方,也是为了不被打搅,他可以跟她想什么时候在一起就什么时候在一起。
程一笙看过去,沙滩后面是茂密的植被,别墅隐隐藏在其中,前面是水上屋,在这里游泳也很好。她的心别提多激动了,都要飞起来一般,“太漂亮了!”她迫
不及待地甩了鞋向前跑去,打算先去看别墅。
殷权摇摇头,弯腰把她的鞋捡起来,一手拎着一只,在后面走着。
保镖们心想,老板怎么给女人拎鞋呢?这活儿是不是应该由他们来做?可是他们是保镖,不是保姆,众人犹豫。钟石心想,太太的秀鞋,可不是臭男人能拿的,
也就殷总能拿。
柏油小路旁边,除了花草就是浓郁的热带植物,植物中,草屋房子映入眼帘,她张开双臂,高呼道:“真是太有感觉了!”
殷权把她的鞋扔过去说:“马路热,穿鞋走!”
程一笙一直走在草坪上,这里的草坪很舒服,没有垃圾没有石子,一点都不硌脚。
她笑嘻嘻地穿了鞋,跑到木屋前推开门,这里完全是纯仆的原木风格,屋子里有鲜花儿,程一笙拿起桌上一个造型很怪异的石刻像,转过头对殷权笑道:“你看
,这种东西在游戏里面见的很多了。南太平洋风格的,现在看到,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你也玩游戏?”殷权好笑地问她。
他觉得游戏这种东西跟她是完全不挂钩的,他只看到她工作、看书、看与工作相关的电视节目,可还从没见她玩过游戏。
“我也年轻过啊,以前当然玩过,一些小游戏嘛,不上瘾的!”程一笙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她往里走,看到这里的原木大床瞧起来还是很舒适的,这个可以晚上再试,她又到了另外一个房间,这里位于屋子的最边上,确切地说,只有顶却没有墙,四周
高大的会被掩映在外,形成遮挡的作用,她发现上面有很多的竹筒,形成一个管道,不由转头问殷权:“这是什么?”
“雨浴间!”殷权指着下面已经被打湿的木床说:“你趴在上面,会有温热的雨水流下来,十分舒服,一会儿吃过午饭,你可以来试试!”
“看着就很美好!”程一笙觉得新鲜感太多,真想一一地尝试。
殷权拉着她的手,“我以为你会喜欢这里!”
这是一个木质浴缸,程一笙尖叫起来,尖叫的原因,就是浴缸里全是鲜花儿,铺满了浴缸,在水上漂着。各种各样的的花儿,各种颜色的花,五彩斑斓真是漂亮
。以往程一笙就算在家泡澡放花,那也是放些玫瑰花瓣,零零散散地飘在浴缸里,哪里有现在这样,浴缸全被花给铺满了。
“不行不行,我现在就要泡!”程一笙脱鞋就要进浴缸,她真是受不了,这么美、这么享受的事儿,等不了。
殷权倚在门框上,双臂环胸,似笑非笑地问她:“怎么?要在我面前脱衣服还是要演美人出浴?”
程一笙也不理他,根本就不脱衣服,穿着裙子直接进了浴缸,然后身体沉进花中,再把一件件湿衣服抛出来,丢在地上。
殷权的眉挑了又挑,这么风骚?完全是视他为无物,视他不是男人嘛!
忍?怎么忍?不忍?估计她下午可出不去门了。
殷权暂且没动,只是说道:“完了,你可就这么一件衣服,湿了怎么出去?”
程一笙脸上根本就没有担心的表情,她一脸的享受,眯起眼睛,懒懒地说:“怎么可能?那不是你的风格嘛!”
她知道,这男人喜欢给她到哪儿都准备满满一柜子的衣服,不仅如此,搭配的鞋子还有饰品都不会缺的,衣服就更不可能缺了。
殷权心想,把什么都安排好了也不好,一点悬念都没有,瞧瞧这女人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啊!他的面子往哪里放嘛!于是殷权双手插兜不紧不慢地往里走,一边
走一边笑着说:“看你泡的这么舒服,我也忍不住了想进去泡一泡了!”
“这浴缸可是容不下两个人的,殷权你快出去,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程一笙从水中伸出如莲藕一般的手臂,满不在乎地冲他扬了扬。
他突然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便驻足不前,问她:“你确定让我出去?我可是把保镖都遣走了,万一进来个坏人,或是有蛇……”
他还没说完,程一笙便笑着打断他的话,“得了,哪有那么多的坏人,还蛇呢?吓谁啊,我才不怕!”
这里可是旅游区,还是世界著名的旅游区,早就成熟了,那么有名的酒店,能进来坏人跟蛇?不信!
“好,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殷权说着,爽快地就走了。
程一笙舒服地泡着澡,一边泡一边哼着小曲儿,别看这浴缸瞧着挺古仆,却是可以加热的,水一凉便能加温,方便极了。
这样的生活真是享受,程一笙觉得她每个毛孔都散发着惬意,要多舒爽有多舒爽!没事儿就是要来好好地放松放松!她洗着洗着,突然高呼,“大溪地,我来了
!”
殷权并没走远,就在旁边,他靠在墙上勾着唇,听她在那儿傻笑,心想这女人看着精明,其实就是一个单纯的傻女人。又或者说她对外人精明,可是在他面前,
就是个小女人罢了!一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就柔软极了。
程一笙乐呵了一会儿,心想怎么没有动静了?殷权哪里去了?难道真的走了吗?她扭头叫了叫:“殷权!殷权?”
没有人应声,其实旁边的殷权笑意渐大,仿佛看到他的小懒妖儿,要入圈套了!
四周安静极了,简直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程一笙耳力好,哪怕是远处稍微有点的动静,她就能够听到,可是她的耳边,什么都没有,真的什么都没有!
大概人都是喜欢自己吓自己,这个时候,她突然就想起殷权说的那话,“坏人,蛇?”
突然,她听到细微的窸窣声,不那么真切,既像坏人穿过那高墙般的植被,又像蛇滑过草坪的声音。要么说人的联想力太好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她想到旁边那间没有墙的屋子,就挨着她这间,又想到门外的草坪,离这儿也不远。她受不了,忍不住大叫:“殷权、殷权,你在哪儿啊?”
听着,这声音是被吓坏了的,还带着那么丝哭腔儿,真是惹人怜爱,可是殷权犹豫,要不要现在过去?可能一会儿效果会更好。
可是这犹豫间,程一笙又叫了,“老公,呜呜!”
显然,这是哭了!他怎么能让她哭呢?心里一紧,再一疼,那步子也不受大脑控制,迈了出去。
“一笙,我在这里!”他这是告诉她,他在呢,别怕。
坏啊!他一直都在这里!
程一笙哗地从水里站起来,转身就扑到疾步走进门的殷权怀里,不顾自己春光乍泄,也不管把殷权的衣服也都打湿了。
殷权突然就笑了,调侃道:“还真是美人出浴啊!”
程一笙这才恍然他是故意的,不由气的捶他胸口,“你这个混蛋!”
“既然美人儿都投怀送抱了,那我还客气什么?”殷权说着,就冲着她那果冻般的樱唇吸了过去。
也是的,本就是蜜月,干什么要忍?赶不上节目,那就多呆几天,后面的行程延后就好了。
“嗯……唔……”程一笙被堵的心里直上火,他好不容易让她喘口气,她赶紧说:“殷权,我火大了!”她是生气啊,这厮!
哪知殷权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大手在那毫无遮蔽的身体上游走,“没关系,我来帮你泻火!”说完,根本就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又把她的嘴给堵上了。那柔软的
触感,惑人的轻啼,一切都让他再也无法隐忍,将她扑进浴缸之中。
这一折腾,直接到中午吃饭了,程一笙连水上屋都没来及看,气得她不理他。
此时两人阵地俨然已经转移到大床上,他揽着她轻哄,“反正时间不紧,我们慢慢来看,好不好?”
“哼!”程一笙不理他,别过头。
殷权大言不惭地说:“你看,要不是你非脱衣服,还光着身子往我怀里扑,我能吃了你?”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你就气我吧!”程一笙气呼呼地说。
“好、好,我的错,对的是老婆,错的是我,好不好?”殷权这便宜也占了,心里身体都爽了,怎么让着她都没关系。
程一笙不说话,殷权转移话题,问她:“你要是累,我们就在床上吃了,不累的话,咱们去餐厅吃如何?”
程一笙早饿了,又想看一下这里的餐厅是什么样子,就伸腿踢他,“去给我找衣服,餐厅吃!”
“遵命,老婆!”殷权下地,从柜中拿出一件西瓜红真丝裙,说道:“这件吧!”然后又从柜里挑出与之颜色相配的蕾丝内衣放到衣服旁边。
程一笙心想,这闷骚男人,他的内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