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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权拿出手机,无奈地让她看,程一笙一瞧,惊道:“不会吧,新闻都出来了?我真是忘了嘱咐一句,方凝这个大嘴巴!”她叹气,“不过这样也好,晚知道了爷爷兴许更不高兴,这一关总算是过去了!”
“这事儿你就应该交给我!”殷权说道。
“我又不是应付不了,再说爷爷说得也没错,还好是由外人让他知道的,否则现在看新闻知道,恐怕会更加生气!”程一笙说道。
“老爷子有没有为难你?”殷权问。
“没有,他一听说孩子,什么气都没了,只不过要我回国后,在殷宅住着!”程一笙说道。
殷权的眉已经微微皱了起来,说道:“我们可以不去,这个我来办!”
“哎呀,去住住也无妨,没关系的!”程一笙忙说道。
殷权微微叹气,他轻轻地摩挲着她的手说:“老婆,我知道你在为我着想,不过真的没关系,你住殷宅,会不习惯,觉得约束!”
“我们只是给爷爷面子,住一住我再回去嘛,也不会住多长时间的!”程一笙知道殷权对爷爷的态度,在这方面肯定不会为难,只不过她觉得老人家那么大岁数了,要尊敬!
要说殷权拿程佑民与林郁文当成自己的亲父母,那程一笙就是拿殷宗正当成自己的亲爷爷来对待!
殷宗正对程一笙的不满,已经马上被拥有新重孙的喜悦心情所替代。
他的那三个老不休朋友叫叫嚷嚷地从门口进来,不依不饶地说:“啊,殷老头,你又要当重爷爷了,请客请客!”
老孟头郁闷地说:“我家孙子比你孙子结婚早,怎么就一直没有动静?殷权一结婚,老婆就怀上了,你家有诀窍?”
殷宗正嘿嘿地说:“我们殷家种儿好,这个没法子比!”
真是男人的劣根,这也觉得是件值得炫耀的事!
老孟头儿脸色一变,“我呸,说不定你孙媳妇未婚先孕,是不是奉子成婚的?”
殷宗正脸不变色气不喘,笑嘻嘻地说:“没关系,是不是奉子成婚有报告在那儿摆着呢,再说了,让女方奉子成婚也是要本事的,显然你家浩天不行啊!”
老张头儿这回难得向着殷宗正,对老孟头儿说:“哎,我听我家张焕说,你们家浩天今天抱这个明天抱那个,女人换得比皇帝都勤,这样可不行啊,质量不高。而且这酒不忌,天天喝得烂醉,怎么生孩子嘛!”
殷宗正顺着这话赶紧说:“就是就是,你看殷权为了要孩子,早早的就不喝酒了。我们一笙也是个洁身自好的人,也是滴酒不沾。孩子说来就来了。我们殷权从来不出去乱搞,只一笙一个女人,一枪命中!哎呀,算算日子啊,这就是结婚洞房那天怀上的!呵呵呵呵……”
这笑,得意忘形变了调!
老孟头儿脸黑如铁,心里暗恨孙子不争气,连生孩子这事儿都比不过殷权!
老张头儿这回也不嘴硬了,摆摆手说:“行了行了,我说老孟你也别不高兴,好歹你是有盼头,我这孙子正经女朋友都没有,想看第四代,不知道什么时候呢,比起我,你不是强多了?”
“强什么?结了婚也不让人省心,同命相连啊!”老孟头儿摇头。
老李头儿有第四辈了,所以不急,对他们说道:“看看,殷老头儿这命就是好啊!娶个旺门户的孙媳妇,你瞧你家有了一笙,你这人也抖起来了,事情也顺遂了,殷权这小子要么不找,要么就找个最好的,真是做生意有眼光,找女人更是不凡,你怎么教出的孙子?”
殷宗正这叫一个自豪啊,他殷宗正的孙子,当然不是凡人了。
他再一回想,自从殷权的妈妈去世,莫水云进门后,他就件件事情都不顺,直到殷权有了一笙,这才慢慢地顺起来,连扳好几局回来。说起来,这娶的媳妇旺不旺门户,还真是很重要。
心情一好,为人自然也大方起来,他叉着腰说:“好、好,今晚我请了,想吃什么随便挑!”
“嘿,今晚非得吃穷你不可!”老张头一下子来了精神。
老孟头儿刚才还郁闷,现在马上说道:“就是,我可劲儿的造,下午消食儿去,晚上非得把三天的给吃出来!”
殷宗正大方地说:“行,想吃多少都可以!”
老李头儿拍着他感慨,“还真是不一样了,一下子大方起来了?”
殷权与程一笙刚刚散步回来,殷权的脸很臭!原因是两人刚才出去散步的时候,碰到了一对外国游客,大概是中东那边的人,男人很men的样子,大块头,穿着工装裤,上面一件紧身无袖黑色背心,把健壮的身材体现得淋漓尽致,下巴上的黑胡子更加凸显了男人的特征。
这个男人身边倒是个波霸美女,只不过显然这女人只像是女伴,因为那男人肆无忌惮地盯着殷权的老婆,那女人也不管。
真是让殷权郁闷,怎么到哪儿都能碰上好色的男人?他老婆都怀孕了,这些死男人,怎么还不死心?
殷权不悦地拉着她的手就往回走,结果没想到那男人居然还开口说话了,语气倒是很客气!
“请问您是程一笙吗?”男人说的是英文。
程一笙当时转过身,男人眼前一亮,上前两步,不过还是礼貌地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真是你啊,没想到你比电视上更漂亮,因为你没穿旗袍,所以我就没敢认,我是你的粉丝!”
一个大男人,那么粗犷,向一个女人殷勤地说:“我是你的粉丝!”恶心不恶心?殷权认定,这男人看起来既不娘也不是弯的,能说出这么娘的话,显然是居心不良。
程一笙当然要保持最基本的礼貌,微笑着说:“你好!”
男人客气地问:“请问,您能不能给我签个名字?”他拽着自己的背心说:“就签这里!”然后他又一副了然且自觉的模样说:“哦,不方便、不方便,那我脱下来给你签!”
说着,就要脱衣服。
旁边的殷权阴恻恻地说:“你的衣服是黑色的,签了也不显!我看还不如在你的帽子上签!”
他就是知道,这个男人目的不是签字,而是想裸着秀肌肉。肌肉男,有什么可好的?他老婆根本不喜欢这型的!
这男人根本就没戴帽子,倒是他那穿得清凉的女伴戴着顶白色棒球帽,此时女伴非常殷勤地把帽子摘下来递了过去。本来她心里不高兴的,身边这男人什么意图,她清楚的很,只不过没权阻止罢了,还不能表现出不高兴,否则这关系就完了。现在对方这男人明显就是帮她的,她当然要表现机会了。
程一笙在殷权拿着的帽子上签了字,然后殷权把帽子递给了那个女人,虽然他讨厌女人,但是面前这两个人,他更讨厌那个男人!
给了帽子,殷权拉着她就往回走。
那个男人不死心地在后面喊了一句,“我叫努哈,如果你过得不好,可以随时来找我!我的电话是……”
殷权脸黑似铁,程一笙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殷权把她的手都给掐疼了!
程一笙坐在沙发上,见殷权的脸还是那么臭,不由问他:“那么当真啊?不过是一面之缘!”
殷权心想,你知道他不会将来追到你们台去?但是这话他没有说。
“好了老公,我都怀了你的孩子,你还介意什么呢?”程一笙轻轻摇头他的手臂说。
殷权一想,也是的,通常一个女人怀了孩子,这个男人是非常自豪的。他决定把这事儿赶紧忘掉,不过是个仰慕他老婆又无法亲近他老婆的男人,不值得放在心上。
没想到程一笙歪头说:“努哈这个名字怎么那么熟?”她灵光一闪,说道:“哦,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土豪单身黄金汉嘛!中东少爷?挺有名的!”
殷权的脸,比刚才更黑了!
程一笙好似没看到他的脸色,而是接着说:“就是他与一群女人鬼混的那个,真不是一个好男人,身边那么多比基尼女郎,让人恶心!还好刚才没在他衣服上签字!”
殷权头顶上笼罩着阳光,瞬间云开雾散了,刚才那些阴霾仿佛没有过一般,他点着头说:“据说那个男人,二十五岁的时候就因为玩的太狠,差点死掉两次。”
“哦,我也听说过,没想到遇到名人了,怪不得来跟我搭讪,不怀好意!”程一笙噘着嘴说。
其实她这是哄殷权呢,要不他能那么快就高兴了?
“老婆就是看得透彻!”殷权夸赞道。
程一笙忍着笑,说道:“洗澡睡觉了!”
“我去放水!”殷权非常积极地站起身伺候老婆。
这男人,还真是心情好了,为你干什么都好。殷权做得这么到位,她当然也得负责让他心情好啊!
程一笙拿出手机,浏览着国内新闻,没想到她怀孕的事儿已经传得四处皆知,媒体传播的速度真是可怕。偶尔一处可以看到安初语的新闻,程一笙这才想起来,她还没有看安初语的节目呢!她想用手机看,但是转念又一想,算了!估计看了肯定会不舒服,还是别给自己找别扭了,殷权看到自己别扭,又得跟别人别扭。
先让安初语占着坑儿吧!
把手机放在远处,殷权已经给她穿了防辐射的肚兜,其实这房间里唯一的辐射就是手机和电视了。电视离得老远,根本辐射不到这里。手机她又不经常用。
“好了,老婆洗澡!”殷权走出来,到柜子前拿了干净的衣服,一手扶着她,向浴室走去。
程一笙说:“我还没挺起肚子呢,现在还不用扶!”
“浴室难免会滑,万一你要摔,我还能及时扶住你!”殷权振振有词。
程一笙走进浴室,哪里滑,根本就没水!
不过殷权可不管她那套,继续把她扶着,站进洗浴间,他说:“你怀孕不适合泡澡,所以只能洗淋浴了,水温也不适合太高!”
“好!”程一笙知道他都研究清楚了,所以很乖地同意了。
殷权给她脱衣服。
程一笙问他:“你要陪我洗?洗澡我还是能够自理的!”
殷权答:“我是怕你滑倒,你可以自己洗澡,不过我要在旁边看着!”
“可是……会不自在!”程一笙心想,两人也不是没一起洗过,不过那是夫妻情趣,洗着洗着就洗到一起了,要是正正经经的一起洗,她还是不好意思的。
殷权说:“你也不用不好意思!”他说着开始脱衣服。
程一笙吓一跳,问他:“你脱衣服干什么?”
“我和你一起洗啊!”他说着,已经快速地脱掉了黑色的衬衣,“这样我们就公平了,你还看着我洗呢!”
好像她看他洗,也是她吃亏好不好!
殷权根本没给她留抗议时间,很利落地脱了衣服,然后说:“你怎么还不脱?要我帮忙?”
以她对他的了解,让他再穿上衣服出去那是绝不可能了,她只好脱了衣服。
殷权给她调好水温,然后把花洒放到上面固定,她开始洗头,他在一旁给她倒洗发水,一边倒还一边说:“这些都是纯天然的,没有刺激!”
两人有要孩子计划后,他就把她的护肤、沐浴产品都给换成了纯天然的。
程一笙闻着味道和平时的不同,知道他恐怕又找到更好的,新换的。
洗过了头发,她问他:“以后做月子洗澡不方便,我要不要剪个短发?”
“你要是想换个发型可以,但如果为了方便,那就不必了。一个月忍忍就好了,没必要因此而剪掉!”殷权说道。
程一笙原本是试探,见他真的打算让她一个月不洗澡,她忍不住说:“一个月不洗,太痛苦了,要不在暖和房子里洗洗?”
殷权断然否定,“虽然有的理论说月子里可以洗澡,但是自古传下来的肯定有一定道理,我看你为了一辈子的身体健康,就忍忍吧!”
“我不要!”程一笙反抗,她言辞凿凿地说:“那样太难受了,我受不了!”
殷权哄道:“那这样,我也一个月不洗,和你一起难受,行吗?”
“我痛苦,干什么要拉上你?”程一笙知道他说到做到,只能郁闷地说:“算了,我忍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