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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笙笑着说:“糖豆有意见了,我说这个名儿太随意了,你觉得可爱,看吧,现在糖豆儿不理你!”
殷权可不那么认为,他十分有理地说:“都说女儿跟爸爸亲,我看就是这么回事儿!”
都说爸爸疼女儿,看样子在肚子里糖糖就会讨好爸爸了,为自己的地位争得一席之地。
殷权还是不肯罢休,严肃带着警告的语气说:“糖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点到你名字,要举手!”
程一笙忍住笑,生怕笑了,会错过那小小的一道气流。
就是没有反应,殷权气坏了,说道:“没机会了,我疼糖糖!”
程一笙轻轻拍了拍肚皮说:“糖豆,妈妈问你,你是不是对爸爸起的名字不满意啊!不满意你就蹬蹬腿!”
其实这完全是开玩笑的,程一笙没当真,殷权正想嘲笑她。结果没想到,程一笙的肚子里,居然有了反应,比刚才的反应都大。
程一笙惊愕了!殷权也不可思议地盯着她的肚子,还一下子把衣服掀开去看她的肚皮,抬了抬眉说:“不是吧!”
程一笙再也憋不住,大笑了起来,她一边笑,一边说:“看吧,我说你起的名字不行,现在连儿子都抗议了。”
殷权愤愤地说:“抗议无效,臭小子,就叫你糖豆!”
“你怎么跟孩子置气啊!”程一笙无语。这生出来,是不是大人孩子要打成一团了?
感受到胎动了,程一笙与殷权可有的高兴了,这一天两人都在摸着肚子说这个说那个,摸得那大肚子都光可鉴人了!到了晚上,估计两个宝宝都给累坏了,任两人怎么折腾,说什么、拍肚皮,两个娃都不动了,打定了主意要睡觉。
没人搭理他们,这俩人大概也觉得挺无聊了,只好洗洗睡了。可怜微博上还一群人等着问:“基金会名字已经确定了,那什么时候举行仪式呢?我们一定去捧场!”
程一笙与殷权早把这码事儿给忘干净了,网上人们热度不减,程一笙跟殷权光顾着跟孩子交流,谁也没记得去上微博。后来还是方凝看微博上没动静,以为程一笙那边有什么事儿呢,给她打了个电话。
“我说一笙,你没什么事吧,孩子好,你老公也好?”方凝问她。
“没事儿啊,都好得很,劳您惦记了!”程一笙笑呵呵地说。
“那你可就不厚道了,把人们都给忽悠起来了,你没影儿了,那群人们天天在微博上望眼欲穿,好意思嘛你!”方凝说道。
“呀,我把这事儿给忘了!”程一笙这才想起她问基金会的事儿。
方凝翻白眼,“让我问问,到底什么事儿叫您老人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怀孕在家无所事事的女人,还能有什么事儿比这个正经的事情重要呢?
提起这事儿,程一笙高兴了,兴奋地说:“方凝,我家两个娃会动了啊!”
“会动了?”方凝没结过婚,对这个一点概念都没有。
“就是胎动!”程一笙解释。
“啊?会踢你了?是不是肚皮上鼓个大包?”方凝兴奋地问。
程一笙十分无语地说:“您老人家说的那是快要生时的情况。我家娃还没那么大力气!顶多也就是在肚子里挠一挠。”
“那有什么可激动的?我以为一踹就能踹出个包来呢!”方凝很是不屑地说。
“这是交流啊!能交流了懂吗?殷权说让糖糖举手,肚子里就动了。然后我问糖豆是不是对名字不满意,他又动了!”程一笙说。
“你家孩子不可能那么神吧,巧合!”方凝不信,哪有在肚子里就交流的?没听说过。
“巧合怎么可能次次都巧合的?就是真的!”程一笙坚持地说。
“好吧好吧,真的,你家俩娃是神童!”方凝这才发现,说什么别说人家孩子不聪明,果然是真的。她又说:“我就是提醒你一声儿,你的万千粉丝们都在网上苦巴巴地盼着呢,别再折磨人家了!我上节目去了,再见啊!”说着,她挂了电话。
程一笙赶紧上微博,一看果真那条微博下不知有多少的留言,还有很多人问怎么没有消息了?
程一笙倍觉对不起人家,赶紧写道:“这两天有胎动了,宝宝可以和我们交流的感觉很好,我们都沉浸在喜悦中,忘了上来说一声。基金会事宜已经都准备好了,最近就会通知大家举行仪式的日期!”
基金会的事,是由殷权亲自监督操办的,并没有通过殷建铭。成立一个基金会很重要,所以他不容许有一点的闪失。也不能让那么多相信一笙的人,对她失望。
一直关注程一笙微博的冯子衡还想程一笙那边怎么没有消息了?原来是有胎动了。现在他看到她发了微博,便想等新闻出来,只要一出来,他就给她打电话。
程一笙一直都是媒体关注的对象,她的这个微博一出来,便立刻上了各大网站的头条。
冯子衡拿起电话给她打去。
程一笙看见冯子衡来电,立刻警惕起来。怎么说呢?最近冯子衡和她的联系也多了起来,这是在花月晰加盟了冯氏后才出现的。
“喂?冯子衡,别告诉我你跟汪盼又闹别扭了!”程一笙笑着说。
冯子衡一听,笑了,说道:“看你说的,我有那么不像话吗?上回惹她生气就够我受的了,我还敢不小心?放心吧,我们现在好得很!”他没有过多地说私事,担心她会警惕,所以他马上把话题转到了正事上,说道:“这回是有事儿找我,关于基金会的事,我也想出一份力!”
“哦?你也爱好这个?我以前可不知道!”程一笙不小心,把实话给说了出来。
以前……
这是两个人共同避讳的话题。
冯子衡没在意她说的话,说道:“我知道我以前不太像话,这次我也不是非想要做什么善事,我主要的出发点还是为了公司的形象!”
转变太大,估计不仅程一笙不相信,别人也不会相信,所以冯子衡才这么说。
当然,程一笙马上理解了,大半企业做善事都是为了公司形象,又有几个人真正热衷于做这些呢?程一笙说道:“想捐钱是吧,那好,你直接找赵助理就行,我会跟他说的!”
“这可是你的事业,你怎么让助理来做?”冯子衡心想自己出了钱,难道连见个面都不行?当然他不会明着要求见面的。
程一笙问他:“你看你挺着大肚子,适合操劳吗?”
“那有什么?很多女人怀孕时都在工作,甚至我听说过去的人们到生的前一刻,还在工作岗位上呢,生完孩子才正式算产假!”冯子衡说。
“还好我当初没嫁给你!要不怀孕还要工作,太痛苦了!”程一笙开玩笑地说。
然而这话,却让冯子衡当真了,他说错话了。他马上弥补,说道:“我问问,你不能工作,是不是不舒服?”
“现在很容易累,毕竟是两个孩子,要比一个孩子消耗大。现在的肚子也比正常的单胎孕妇要大。别说工作了,记忆力都不那么好。”程一笙解释道。
“那你还现在搞这个?开业那天你准备怎么办?以你现在的名气,估计不少人要为你捧场的,难道你不出席?那也不合适是不是?”冯子衡以关心的语气探她的话。
程一笙说:“可能到时候我露一下面就走了,剩下的由殷权来应付,相信大家应该会体谅我的!”
这可是正中了冯子衡的下怀,果真如此。如果程一笙在的话,事情还不那么容易运作。于是冯子衡立刻说道:“当然,这个基金会是你们两口子的,你跟殷权谁出席都是一样。”
“到时候你别忘了带汪盼一起来!”程一笙说道。
“这是肯定的,汪盼昨天还说呢,到时候一定捧你的场!”冯子衡说。
随意地寒暄了两句,这才挂了电话。程一笙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的对话,再正常不过的。冯子衡没说什么特别的话,没有挑拨。甚至还表现出他对汪盼很好很在意,这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程一笙长长地叹了声气,不管怎么说,只能防紧一些了!
程一笙把这件事交待给了殷权,殷权又让赵助理去办。冯子衡把手续都办完了,钱也交出去后,才发出消息,在报纸上登了份伪新闻,说冯氏是第一个为基金会捐钱的企业。
这种广告,看似是记者写的新闻,其实是企业交了钱,让记者写的,目的自然为了宣传。
这个无可厚非,程一笙说不出什么。人家捐笔钱难道还不让大家知道吗?所以这事儿她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这则新闻,谁最感兴趣?自然就是安初语跟汪欣了,两人不约而同地认为这就是机会。冯氏捐了钱,到时候花月晰多半会到场,那个时候,就能动手脚了,把花月晰扔到马路上去,天桥下……
于是安初语说:“伯母,咱们也得捐钱吧,否则宴会咱们怎么进去呢?”
汪欣想了想,然后说:“我就算捐也不想捐程一笙的基金会,不过现在不捐钱就进不去宴会,没办法,为了报花月晰的仇,只能先便宜程一笙了!”
“嗯,先报了仇再说程一笙,一个一个来!”安初语说。
汪欣看着她叹气,说道:“小安,伯母也就你这么一个人能说说心里话了,多好的女孩子,岐渊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这次宴会,你跟我一起去,我得让大家知道,你是我薛家的人。”
多么诱人的话啊!安初语真是想答应,可是她不能。她没忘记殷权手里的东西,她怎么敢去殷权的宴会呢?万一殷权以为她图谋不轨,又或是汪欣惹了殷权,让殷权把气撒到自己头上,那就全完了。她很清楚,如果那份东西一旦曝光,别说她没可能嫁到薛家,就连前途都没有了。
所以她要躲殷权远远的,让他想不起来自己。就算想要报复程一笙,也要借刀杀人。
她只能拒绝了这个大好机会,“伯母,我还是别去了。上回我跟您去法院,薛台很生气,在台里都不理我了。我不想再惹他生气,先缓缓机会吧,不然他不想娶我,我也嫁不了呀!”
“这小子,你不用管他,你就听我的,我不信了,他还能不让你去!”汪欣气道。
安初语忙说:“伯母,您别为了我跟薛台闹得太僵了,我愿意等他,可是我不想你们关系不合!这次就算了,等我们关系缓和一些,我再去,您看行吗?”
这话说的,多么让人感动啊!如果不知道她心里的真实想法,谁能不感动?其实她是怕汪欣连累了自己,被殷权报复。
汪欣果真感动了,她感慨地说:“真是懂事,什么时候岐渊真能娶了你,就是我修来几辈子的福了!”
是福是祸,还不知道!
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见那天晚上注定会很热闹!
程一笙的基金会,作为她的粉丝,马兰一定会参加的,所以她主张捐一笔钱。这事儿阮信自然不会拒绝,他本来很鼓励这样的事。
阮信问她:“这段日子,阮无城那小子很认真,做得也不错,你说基金会的宴会,咱们让方凝去吗?”
“当然不行了,让她去了,不就是承认她的地位了?”马兰白他说。
“可是咱们答应了阮无城试着接受方凝,现在不让人家去,是不是有点食言的意思?”阮信是个有原则的人,说出的话,很是当真!
马兰点着他的胸口说:“怎么跟你说?咱们说试着接受,也没说明着接受啊!要是带她去了宴会,不就成了板上订钉的事了?试着接受,可以是一起去饭店吃顿饭,了解一下!”
“哦!”阮信点头,然后又问她:“那要是阮无城坚持让她去呢?”
这可是个问题,阮无城要是去的话得带女伴吧,他现在的状态,肯定不会带秘书去的。一定会是方凝。
于是阮信沉吟了一下说:“干脆这样吧,不让阮无城去了,咱们去!”
“好吧!”马兰没办法,只好答应,她还担心,到时候简易去的话,会有多尴尬?
程一笙成立的这个基金会,自然她跟殷权先出了一笔钱。这笔钱,不是完全从殷权的账户里划出来的,还有程一笙以前拍广告赚的钱,当然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