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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中,他小麦色的肌肤更显男人,那严肃中带着狠劲儿的表情,可是一般男人脸上没有的,这种类型的男人,肯定是受女人欢迎的,要么现在汪盼被他迷得都困惑了,脑子不够使了。
花月晰看着他,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似乎也不错,怎么说呢?有股子魄力,当然不像殷权那么出色,但是比起一般男人来讲,还是不错的。她转了转自己的椅子,心里微动,要是殷权一时到不了手的话,跟这个冯子衡玩玩也挺好。
冯子衡突然偏过脸,犀利的目光透过烟雾落在她身上,沉声问:“你没事儿盯着我干什么?”
花月晰突然笑了,说道:“就当是……预热一下嘛,否则我入不了戏怎么办?”
“这个机会可是难得的很,你千万不要搞砸了!”冯子衡没注意她的话,警告道。
“呵呵,知道知道,这个我最拿手,只是人别被我气走,那就没戏唱了!”花月晰得意地说。
“放心,我有把握,她不会轻易走的!”冯子衡说。
“你确定她会来找你?”花月晰微微歪着头,斜眼看他,问道。
“有了上次的事儿,她要是再不多长个心眼,那就真是傻子了!”冯子衡轻轻地笑了,却是轻嗤。
这个时候,汪欣跟安初语也在算计着如何害花月晰。
汪欣说:“上午花月晰就没去,晚上她应该也不会去吧,毕竟她被殷权整那么惨,你说能成功吗?”
安初语说道说道:“花月晰这个女人喜欢挑战,我看殷权越是那么对她,她就越战越勇!”
“我看就算她到了,殷权也不会让她进的!”汪欣说。
安初语说:“您也说了,上午程一笙连那么短的时间都撑不下来,晚上她不会去的。花月晰又不会跟程一笙碰面,殷权怎么会管那么多?再说了,花月晰要是代表冯氏去的,殷权总不能把人赶出来吧!”
“我总觉得今天像是得落空!”汪欣叹道。
“这样吧,您把药带着,她要是去了,您就找机会下了药,没去再拿回来就是了。成功后您就给我打电话!”安初语说道。
“你说的没错,我拿着吧!”汪欣说着,把那一小包提前准备好的药,放进了包里。
冯子衡快要下班的时候,汪盼早就忙完了,晚上的造型也去做了,衣服也重新换了一套。冯子衡还没有给她打电话,她一看时间没到下班,心里灵机一动,想着去冯子衡的公司,看看他在干什么。
那个花月晰总让她不放心,上班时间冯子衡应该不会怎么样,可是下班了,就没准了。
一个女人,心里对男人有了怀疑,那这件事就会梗在喉中,时时刻刻提醒着这个女人。汪盼就是,最近冯子衡给了她安全感,可只要有花月晰在冯氏一天,她就一天没有安全感。
汪盼开着车,到了冯氏。
冯子衡下午没有工作,一直在想晚上的事,这件事对他来讲太重要了,如果能够成功,他就有机会得到程一笙,这能不兴奋吗?他盯着显示器,一看汪盼的车停到门口,他突然坐起身,说道:“来了!”
在沙发上无聊得都躺下了的花月晰听后,站起身,走到他身边,然后一看电脑,说道:“就是!”
“赶紧准备好!”冯子衡说。
“喂,你不再考虑了?这个机会那么难得,我想亲自伺候殷权去!”花月晰拽着他的领带摇着说。
冯子衡一把将她的手打开,说道:“万一不成功,你想被殷权追杀你就尽管去。问题是你现在已经在冯氏了,别连累我一起死!”
花月晰不高兴地噘嘴。冯子衡低声斥道:“好了,快点吧!”
汪盼越走越心急,越走脚步越快,所以她走近的时候,已经能够听到急促的脚步声。花月晰熟练地坐在冯子衡的腿上,然后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冲他的嘴吻了上去。
汪盼一开门,就看到一个身材火爆的女人,坐在冯子衡身上,背后露的肉,都快到臀沟了。那个女人,虽然没看到正脸,可是不用看汪盼都知道,那是花月晰。
冯子衡推她,花月晰抱得很紧。
汪盼愣了那么一下,然后大叫:“冯子衡!”
冯子衡这次用了力气,一把将花月晰推开,十分狼狈地抹了一下嘴,他面色焦急地走过去说:“汪盼,你听我解释!”
汪盼抬手,毫不犹豫扬手就是一巴掌,冯子衡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看样子她真是气坏了。
汪盼打完,就要转身离开。冯子衡这次自然不能让她走,他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的手腕捉紧,着急地对她说:“你听我解释,我可以解释!”
汪盼的泪顿时就喷了出来,“你有什么可解释的?你还解释什么?你们都这样了!”
花月晰得意地坐在冯子衡的椅子上,没有站起来,如果不知道的,只为她才是正牌。她真是高兴这种感觉,很有优越感啊!
“不,我没有主动!”冯子衡故意没把话解释完,为的就是拖延时间。
此时参加晚宴的人们已经开始入场了,殷权也到了宴会大厅,冯子衡的耳机中,得到了这个消息。看来再坚持一会儿就行了。
“你被动了,你动心了是吗?”汪盼看着这个男人,她是真爱他啊,有时候她想自欺人一下都不行,为什么会这样呢?这一幕活生生地在她眼前上演,她连骗自己都做不到。
“不是,我没有!”冯子衡看起来很慌乱,神色紧张,摇着头。
“没有?那我刚才看到的是什么?”汪盼另一只手指着他的嘴说:“这上面还有那红色的证据,你想抵赖不成?”
“哎呀不是,我不是主动的,我是被迫的,我没想到她会吻我,我推都推不开!”冯子衡这才把所谓的真话说了出来。
汪盼能信吗?是女人估计都会不信。更何况花月晰还煽风点火,她妖冶异常地笑,将领口拉得更低了,“冯总,偷了香,还想把自己说的那么无辜?是男人么?”
汪盼气得甩手,一字一句地说:“冯子衡,我恨你!”
“汪盼,你别听她胡说,她就是故意的,你要是信她,就中计了!”冯子衡说道。
就算事情真是这样,恐怕此时任何一个女人也会生气的,你明知道那是一个什么女人,为什么还要用她,把她留在身边呢?这会让人觉得,你在期待着什么。
汪盼没能甩开他,冯子衡注定了不让她走。
“你放开我!”汪盼受不了地叫:“我不想再看见你!”
就算是爱他如她,也不可能容忍这种事的存在。汪盼自嘲地想,她算是感受到了程一笙当初的心情了,她以为冯子衡变好了,可是没想到,内里还是那样,本性难移。
“汪盼,别这样,你冷静些!”冯子衡这是在继续激怒她。
果真,汪盼听了这句话,几近崩溃地叫:“我冷静?我没办法冷静,没办法!”她就像是个发了疯的女人,精心画的妆早已经花了,漂亮的礼服,也褶皱了。这种情况下,肯定不可能出席宴会。
冯子衡一脸没办法,他一手捉着她,另一只手赶紧拿手机给程一笙打电话。
他这么做的目的,自然是洗脱自己的嫌疑。他知道殷权心思的缜密,所以他要做到万无一失。
而殷权那边也在让人监视着冯子衡,刘志川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殷权抬腕看表,这个时候冯子衡还没来,难道是不打算来了?他沉吟了一下,然后对刘志川吩咐道:“去查一下,他人从公司出来没有?”
真是奇怪,这样好的场合,刘志川真不打算做什么?还是他误会刘志川了?
程一笙在家,正担心殷权呢,突然她的手机响了,响的,是她平时用的手机,而她与殷权之间通话的专用手机,摆在桌上,此时是免提的状态。她先拿起通话中的手机对殷权说:“老公,冯子衡给我打电话了!”
殷权心里一突,难道冯子衡的目的不是自己,而是程一笙?他立刻说道:“电话不要挂,记住了,不管他怎么说,天塌下来,也不要出门,知道吗?”
“嗯,我知道,我先接了!”她把免提关掉,然后将手机拿着,举起另一只手机,接通了,“喂?”
她听到电话里有哭声,女人的哭声。
冯子衡的声音十分焦急,有点语无伦次,慌乱地说:“一笙啊,我遇到麻烦了,花月晰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突然扑上来亲我,结果被汪盼看到了,现在汪盼要闹分手,我怎么解释她都不信,你帮我劝劝她吧,行吗?”
程一笙首先想到的是,冯子衡没去宴会吗?于是她问他:“你在哪儿被她碰到的?”
“在办公室里,本来我跟花月晰在说公司的事儿,花月晰突然说觉得我不错,然后……然后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巧,汪盼会这时候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当时没反应过来,后来想推也推不开,她抱的太紧了,我……唉!你帮我这个忙吧!”
程一笙也一头雾水了,她本以为冯子衡今晚会对殷权出手,可是没想到这个时候,花月晰想跟冯子衡有什么,然后又被汪盼发现了,好一个乱字了得。真让她头都大了,她听到汪盼在那边哭得很伤心,心有不忍。
她说道:“冯子衡,你先让汪盼接个电话!”
冯子衡赶紧说:“好、好!”
然后程一笙听到手机里传出冯子衡温柔中带着内疚的声音,“汪盼,别哭了,程一笙的电话,你接一个!”
汪盼此时就算不接别人的电话,也会接程一笙的,她还想让程一笙帮她分析分析这次的事呢。她拿过手机哽咽地叫:“程主播!”
不接还好,一接,哭声变得更大了,这是委屈的。
程一笙觉得这哭得真惨,她都有点心疼了,她可以想象,一个热恋中的女人,看到这一幕,该是何等的痛苦。哪怕没有经历这样的事,此刻她的心都难过起来。她心里叹气,嘴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她说道:“汪盼,先别哭了,把事情弄清楚好吗?”
“还不清楚吗?我都看到了,我一进门,花月晰坐在冯子衡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吻他,难舍难分的,还有什么可说的?”汪盼说着,泪眼婆娑地看了一下花月晰的位置,对程一笙说:“现在花月晰都没走,坐在冯子衡的椅子上,看戏!”
最后两个字,真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
这就让程一笙觉得冯子衡有问题了,出了这样的事,冯子衡竟然都不赶花月晰走。她刚这样想,就听到冯子衡的声音,很不客气,“花月晰,你安的什么心?我不计较你的过去让你来冯氏工作,你就是这样的报答我的?让我的女朋友误会我?你赶紧给我滚!”
花月晰呵呵地笑着,人也没有站起来,说道:“冯总,别说得您那么伟大,我问您,官司您没嬴吗?钱没省吗?还有这段时间,我的工作不够努力吗?冯氏没得到实惠?比起我给我做出的奉献,您那点钱,真是太少了。就说刚才……那个火热的吻,您是不是也不想结束,怎么现在就成了这副嘴脸呢?”
跟花月晰动嘴皮子,简直是自找死路。
汪盼气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冯子衡让你滚你没听到?”
花月晰笑,她靠在桌子上,笑得花枝乱颤,“让我滚?他下得了那个决心吗?别怪我提醒你,给你扫一下盲。他想解雇我,可是要支付很大一笔赔偿金的。还有,冯氏法务内部混乱,没有我,他的好几笔官司都得输,这又是多少钱?前期做得不专业,后面不少风险都没办法规避,我前脚出了冯氏,若是把这些东西卖给他的敌人,恐怕冯氏立刻就能倒闭,你还有底气让我走吗?小姑娘,别太天真了!”
这个时候,刘志川走到殷权身边,还没说话,殷权已经抬起手,制止他讲话。
程一笙已经把跟殷权通话的手机话筒,放到了跟冯子衡通话的听筒上。殷权心里想着,难道冯子衡真的不是那个人?
汪盼没有说话,程一笙在电话里“喂”了一声。冯子衡听到了,拿过汪盼手里的手机,然后说道:“一笙?”
程一笙沉声说:“冯子衡,你要是个男人,就把花月晰解雇了!”
冯子衡苦笑,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