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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憋这么长时间,今天总算是名正言顺了,丫领了证还不让他碰,非说要等婚礼,真没见过这么轴的女人!要不是领了证,他早踹了丫的!
领证了,他这么说,当初娶不到人的时候,他怎么没这么有骨气呢?反正今天她再也没词儿推托,他非得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男人!
到了医院,方凝快步冲进房里,简直不亚于殷权当时往里冲的阵势。阮无城在后面叫:“你慢点,吓着孩子!”
程一笙笑着对殷权说:“瞧这高跟鞋的节奏,我就知道是方凝来了!”
殷权十分不悦地说:“孩子们可是刚睡着!”
他的话音刚落,方凝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说道:“程一笙,你太不够意思了,我干儿子干闺女出生了怎么不通知我?让我看新闻才知道,简直是太不像话!”
程一笙说:“我生的时候,你正结婚呢,难道我要你婚礼进行一半过来看我生孩子?你又帮不上什么忙,还是安心结你的婚吧!”
方凝一听她这么说,笑道:“哎,你说是不是双喜临门啊,我的结婚纪念日就是糖糖跟糖豆的生日,多好!记住他们的就忘不了我们的!”
阮无城在后面不依不饶地说:“方凝,咱俩今天刚结婚,现在你就想着忘咱们的结婚纪念日呢?”
方凝已经看到一双可爱小娃儿,哪里顾得上阮无城,轻声惊呼道:“糖糖、糖豆,我的可爱小宝宝们!哇,好小!哇,好可爱哦!”她满眼都是惊喜与感叹,“天啊,真是没人生出来比你们更萌、更加可爱的的宝宝了!”
阮无城很不高兴地说:“方凝,咱们生出的孩子肯定也好看!”
阮无城还是给殷权面子的,其实他想的是他的孩子比殷权的好看,他自认比殷权在风流倜傥,而方凝也不能说比程一笙难看吧,就他一个人便能胜过殷权,生出的孩子,也比殷权的好看!
他倒是不想给人殷权面子呢,关键是他说一句不好,殷权就能把他给扔出去!
方凝不屑地说:“等你的孩子生出来再说吧!”
阮无城气得嘴都歪了,这是他刚结婚的新鲜老婆吗?怎么一点都不向着他的?
方凝很想抱小娃娃,但是又怕把娃吵醒了,所以没敢开口。她抬头问程一笙:“对了,你送我那么大礼干什么?我可不能要啊!”
程一笙送的是黄金地段的咖啡馆,值不少钱。当时知道的人都惊呆了。她希望方凝自己能有个产业,免得将来受阮家人轻视。
“其实是我想逛街的时候有个免费喝咖啡的地方,但是我又不想经营,明白了?”程一笙笑着问她。
方凝翻着白眼说:“不是吧程一笙,瞧你找的这个理由!”
“反正到时候给我免费就好了!”程一笙摆摆手,又说:“方凝,今天你结婚,赶紧走吧,晚上是不是还有应酬呢?改天蜜月完了再来看我吧!”
阮无城一听,赶紧说道:“一笙,还是你了解我们!”然后他过来拉方凝说:“走吧走吧!”
方凝不乐意,“我还没看够呢!”
程一笙说:“总有让你看够的时候,回头蜜月完了来帮我带孩子!对了,提前祝你洞房快乐啊!我得坐月子,不能去闹洞房了,可惜、唉!”
“靠!”方凝被闹了个大红脸,十分不悦地爆了句粗口。
阮无城笑道:“谢谢、谢谢,借你吉言!我们走了!”然后不由分说,将方凝给拽出了房间。
两人走了之后,程一笙笑着对殷权说:“我估计这俩人的日子肯定过得鸡飞狗跳,简直是难以想象!”
殷权刚才很是看不惯阮无城那得瑟样,好像阮无城生出的孩子肯定比自己孩子漂亮似的,他一副很解恨的语气说:“两个人的性格都那么不靠谱,我看迟早有一天得离婚!”
程一笙很是无语,哪有人家第一天结婚你就预测人家离婚的。亏了阮无城跟方凝没听到,不然的话多伤感情?
说实话今天的结婚,作为男人,阮无城最盼望的就是洞房了,不是他不正经,这是正常的生理需要,能忍吗?再不结婚,他的手都要磨成针了!
不过方凝对此却没有丝毫感觉,他没啥**,毕竟还没尝到甜头,所以对这个很不以为意!晚上请完客,闹完了,到家后已经十二点后了!
方凝累得回去简单洗了洗就要睡,阮无城凑了上来,开始上下其手。
方凝一把将他的爪子拍飞,说道:“闹什么闹?累死了都!”
阮无城很无赖地又把爪子伸过去,企图进攻自己从来未到达过的领域,“方凝,今晚是咱们的洞房之夜呢!”
“太累了,明天吧!明天一早还得去你家敬茶呢,晚了可不行!”方凝再一次拍飞他的爪子,还翻个身背对他警告道:“再不规矩,把你踢下床!”
阮无城继续伸手,这回更过分,整个身子都压了上来,你要是不同意,我硬上!但态度他还是很好地,贱兮兮地说:“老婆,你要体谅我忍了这么长时间,咱们好不容易名正言顺了,你还不让我碰?啊?”
“你都忍了这么长时间,多忍一天会死啊?难道你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真是累死了好吧!”方凝没好气地伸脚,果真把没防备的他给踹下了床!
阮无城以为她就是说说的,没想到还真的实行了,气死他了,这女人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他再一次爬上床,进攻……
男人对这种事情都是锲而不舍的!方凝气得开始跟他掐架,“死男人,靠……”
阮无城哪里还管那么多?他忍的要爆发了,现在老婆就在身下,不碰怎么可能?
来真的,方凝就不是阮无城的对手了,毕竟男女体力悬殊,她一边自卫一边骂,“你再摸一下给我试试?我不踹死丫的!呀你居然真的摸了,我靠!”
“啊你摸哪里?”
“死男人,你真的想死了我看!”
“嗯~啊~”
洞房快乐……
阮无城为展示自己的雄风,折腾一夜。第二天方凝要起早去敬茶,可见要多悲催有多悲催!
第二天,程一笙被两个娃折腾的也不轻,两小时喂一次奶,注定她无法睡好觉。
跟她一样睡不好觉的还有殷权,他哪里放心完全把老婆孩子交给月嫂的?所以需要喂奶的时候,殷权也会起来帮忙。由于程一笙要求两个孩子得岔开时间喂奶,所以后半夜就是一个小时喂一次,喂的她快死了!
清早,殷权看她眼底下淡淡的青色,显然就是休息不好所至,心疼地说:“一笙,我看还是让孩子们吃奶粉吧,反正初乳也吃过了。”
程一笙看同样辛苦的殷权为什么神采奕奕的样子,丝毫都没有熬夜后的疲惫,简直心里不平极了!她噘着嘴闷闷地说:“有奶水是好事啊,先吃着吧!大不了我白天多补补眠。”
殷权看她闷着脸,以为她是精神不济,便说她:“总这样下去你的身体肯定受不了,两个孩子喂起来太辛苦了!”
“先这样吧,月子里就给娃断奶也太过分了,本来糖糖连五斤都不到,母乳都喝不到,那太可怜了!”程一笙说。
糖豆突然哇哇地哭了,他抗议,他也就比小糖糖多二两,差个五分钟,为什么待遇就差了这么多?他也可怜,他也要吃母乳!
殷权气得咬牙,“真是欠打的孩子,你不是刚吃了奶,哭什么哭?”
他赶紧去看糖糖,果真糖豆这么一嚎,糖糖自然也不肯乖乖睡觉,也嚎了起来。安静不久的病房,又乱套了!
殷权瞪了糖豆一眼,赶紧去抱糖糖。
月嫂只好抱起不被爹待见的糖豆,左右晃着哄。
听见哭声从别的房间赶来的殷宗正直奔包着蓝被的糖豆过去,从月嫂怀里接过来颠啊颠,“哎哟我的大孙子哦,谁给你气受了?”
本来殷宗正是喜欢糖糖的,殷家女儿少,多让人稀罕啊!结果殷权那个当爹的护女儿护得要死,一下都不让别人碰,一哭就自己抱起来,所以他只能冲着糖豆使劲了。小糖豆刚生下来就被偏心对待,他怎么也要多给些爱。
月嫂赶紧说:“哎呀老爷子,不能颠不能颠!”
老人们带孩子,总喜欢颠着哄孩子,殊不知这是错误的,对孩子的脑发育不好。
不过老人就是固执,殷宗正不满地嘟嚷说:“为什么不能颠?你看糖豆不哭了!”
糖豆找到靠山就要死把着,所以非常给殷宗正面子!
殷权虽然不待见糖豆,但那是自己不待见可以,看到别人对糖豆不好,他这个老爹当然要发飙了!
“我看你还是回家歇着吧!”殷权很是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殷宗正这态度变得极快,立刻向月嫂讨教道:“那应该怎么哄啊?你教我!”说完还看向殷权说:“谁都不是天生都会带孩子,你不也是学的?我也能学,我还不老呢!”
“八十了还不老?”殷权不屑地反问。
殷宗正又赖了,“嘿嘿!”冲着月嫂说:“你快教我,快教我!”
名气那么大、跺个脚地都能震一震的殷老,如今为了重孙,放下身段讨好月嫂去了。
殷权看他态度不错,才不予计较,哄他的宝贝糖糖去了。
好容易两个孩子都不哭了,殷权方才抱着糖糖坐在程一笙的身边,殷宗正坐到椅子上,在程一笙的另一边。
殷权说:“看糖糖长的像妈妈!”
殷宗正说:“我觉得糖豆像妈妈,糖豆将来肯定迷死女孩子,性格又好,绝对比他老爸讨喜!”
殷权很鄙视地瞥了殷宗正一眼,然后说:“您不回家,不怕宅子里乱套了?”
殷宗正这才想起来,他还指着住进殷权家呢,怎么这嘴又贱了?于是赶紧说道:“其实殷权小时候挺可爱的,男人大了就要深沉一些嘛!应该的、应该的!”
程一笙想笑,老爷子变得很快嘛!
薛岐渊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全家乐和睦地一幕,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双眼。如果说以前他觉得自己还有希望的话,那么现在这梦彻底地醒了。
她不仅嫁了人,还生了孩子,如今两人感情好得不行,怎么可能不要殷权跟了他呢?来的时候,他还是欣喜的,因为可以看到她了,看看她好不好,有没有平安?但是看到了,他只看到自己没有了未来!
爱情在一个人身上占的比例是很大的,尤其男人,他大部分会选择自己爱的,而不是爱自己的。这么多年,程一笙就是他爱情的希望,他事业成功了、他有钱有地位了,没有一个女人仰慕他,没有人享受他赚的钱,那还有什么意义?
这一幕,对他打击太大了!
程一笙看到自己领导来了,笑着说:“薛台您来了,快坐!”
薛岐渊把东西放到地上,说道:“不知道买些什么,孕婴店里推荐的。”
两个礼盒,一粉一蓝,显然是一样的东西,两个孩子一人一盒!
程一笙笑着说:“谢谢薛台!”
本来薛岐渊还想看看孩子的,现在看到这副样子,孩子是殷权又不是自己的,有什么可看的?他突然没了那个兴致。
“一切还顺利吧!”薛岐渊客套地问她:“不是说还没到日子,怎么突然生了?”
枪战之事当然不能说,程一笙说道:“生孩子的事有什么准?该生就生了!一切都很顺利,比别人生双胞胎的产妇都顺利!”
殷权看她说的高兴的样子,心想不是你当初要死要活交待遗言的时候了?
程一笙脸上那咱幸福的笑,让薛岐渊更加不是滋味儿。他沉吟了一下说:“那挺好,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殷权插嘴道:“我们一笙是个幸运的人!”
殷宗正也跟着说:“是啊是啊,不但嫁了殷权这么个好男人,生孩子都能一下子儿女双全!”
月嫂在一旁讨好地说:“就是的,我带了那么多的孩子,像这一对双胞胎长得又白净又展又好看的,真是没有过。这父母底子好就是不一样!”
这越夸,薛岐渊心里越不是滋味儿,笑容比刚才还淡,仅仅是维持着礼貌的笑了!
殷权看出了薛岐渊的失落,说道:“薛岐